第127章:贾张氏结婚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特意叮嘱周大鹏：“多跟贾张氏聊聊，哄着她点，多说说爱慕的话，别舍不得花钱，每天最少花十块钱在她身上——给她买肉、买点心，让她带回去，故意让院里人看见，知道她跟着个‘不错的人’。”

周大鹏一一照做。每天都在四合院附近“偶遇”贾张氏，要么给她买两斤五花肉让她带回家，要么送她一块花布做衣裳，嘴还特别甜，一口一个“大妹子”，说她温柔体贴，是自己找了一辈子的伴儿。

贾张氏本就贪财，又见周大鹏又有钱、又会说话，对自己还格外大方，没几天就彻底被俘虏了。以前她总在院里东逛西逛找事，现在每天早早出门，就盼着跟周大鹏见面，聊起天来没完没了，连家里的事都顾不上管了。

这天，周大鹏特意买了一只烤鸭，拎回自己租的小独院。刚收拾好，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果然是贾张氏，赶紧热情地招呼：“大妹子，快进来！我今天买了烤鸭，正想喊你过来一起吃呢！”

贾张氏跟着进屋，看着桌上油光锃亮的烤鸭，眼睛都亮了，一边坐下一边说：“周大哥，你太客气了，总让你破费。”

两人边吃边聊，周大鹏故意叹了口气：“大妹子，说真的，我要是能有你这么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这辈子就满足了。你看我，虽说有俩钱，可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晚上回家冷清清的，没意思得很。”

贾张氏听了，脸上瞬间红了，娇羞地低下头，小声说：“周大哥，你要是不嫌弃，我……我以后天天来陪你说话。”

吃完烤鸭，周大鹏起身关上门，突然一把将贾张氏抱了起来，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贾张氏本能地想推他，可抬头看到周大鹏的脸，又想起他平时对自己的好，脸更红了，手也慢慢松了下来。

周大鹏见状，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进贾张氏手里：“大妹子，这钱你拿着，明天想买点啥就买点啥。”

贾张氏捏着钱，心里的那点犹豫瞬间没了，任由周大鹏抱着。就这样，两人顺理成章地凑到了一起。

两人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贾张氏整理着衣服，脸上带着点责怪，嘴里却没多少底气：“你这老东西，这下让我老脸往哪儿搁啊？”

周大鹏赶紧凑过去哄：“大妹子，你放心，我肯定不让你吃亏！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过两天就风风光光娶你，给你个正经名分！”

一听“娶你”两个字，贾张氏的脸瞬间红了，娇羞地瞪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她一刻也等不及，当天晚上就赶回了贾家，拉着秦淮茹的胳膊兴奋地说：“秦淮茹，老娘我遇到对的人了！我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接着就把周大鹏有多有钱、多体贴，还答应娶她的事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得一脸莫名其妙——心里直犯嘀咕：谁能看上贾张氏这脾气又臭又贪财的老虔婆？可她不敢说出口，只能敷衍着点头，心里满是不可思议。

贾张氏要结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四合院，邻居们都睁大了眼睛，纷纷议论：“这世界上还有人敢娶贾张氏？”“别是个骗子吧？”大家都不自觉地替那个“新郎”捏了把汗，连闫富贵都摇着头说：“这老贾婆子，还真能折腾出事儿来。”

何雨柱听到消息时，嘴角忍不住偷偷上扬——看来计划马上就要成了。

果然，在周大鹏的金钱攻势下，两人进展飞快。没几天，周大鹏就带着贾张氏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贾张氏光顾着高兴，连结婚证上周大鹏的名字都没仔细看，就稀里糊涂签了字。证领完，周大鹏以“怕你弄丢”为由，把结婚证收了起来。

之后，周大鹏又简单办了个婚礼——他这边没亲戚，贾张氏那边也没谁愿意来，最后就只有贾家几口人一起吃了顿饭。饭后，贾张氏拎着自己的行李，美滋滋地跟着周大鹏去了他租的小独院，满心欢喜地开始了她想象中“有钱有闲”的好日子。

贾张氏跟着周大鹏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正沉浸在“好日子”里，何雨柱找到了周大鹏，递给他100块钱，语气干脆：“带着贾张氏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出现在四九城，这钱够你俩用一阵了。”

周大鹏本就是讨饭的，在哪过活都一样，还能拿一笔钱，立马点头答应：“您放心！保证不回来！”

当天下午，周大鹏就跟贾张氏编了个借口：“翠芬，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外地，听说咱们结婚了，非要让咱们过去坐坐，认认亲。咱们去住两天就回来，顺便带你逛逛。”

贾张氏没半点疑虑——她满脑子都是“见亲戚、长面子”，乐呵呵地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周大鹏上了火车。

一开始，贾张氏还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周大鹏也时不时给她递水、剥糖，可火车越开越远，走了整整两天，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站。下了火车，两人又坐了半天牛车，才到了一片荒僻的山区。

看着周围光秃秃的山和土坯房，贾张氏终于慌了，拉着周大鹏问：“老周，你这亲戚怎么住这么远？这地方也太破了吧！”

“亲戚家就这儿，远也没办法。”周大鹏语气平淡，带着她走到一间漏风的土坯房前——这哪里是什么亲戚家，分明是他以前讨饭时落脚的老家。

贾张氏看着破破烂烂的院子，满脸嫌弃，刚要开口抱怨，周大鹏突然变了脸，扯着她的胳膊把行李扔在地上，厉声说：“别磨蹭！赶紧进去收拾屋子，以后咱就住在这儿！”

贾张氏愣了——这还是之前对她百依百顺的“周大哥”吗？她顿时来了脾气，叉着腰就要撒泼：“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娘说话？在95号院谁不顺着我？”

可周大鹏哪会惯着她，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接着又踹了两脚，把贾张氏踹得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还敢跟我耍横？再闹我打断你的腿！”周大鹏眼神凶狠，吓得贾张氏瞬间没了脾气，赶紧爬起来点头：“我收拾！我这就收拾！”

见她服软，周大鹏又冷冷补了句：“还有，别叫我周大鹏了——结婚证上我写的是张笑天，以后喊我张笑天！”

贾张氏这才如遭雷击，颤声问：“你……你不是退休干部吗？怎么会叫张笑天？”

“干部？”张笑天嗤笑一声，“我就是个讨饭的！之前是有人给我钱，还说给我娶个媳妇，我才配合的！”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得贾张氏从头凉到脚。她看着眼前又脏又凶的张笑天，再看看破破烂烂的土坯房，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骗了——哪有什么退休干部，哪有什么好日子，不过是一场把她骗到穷山沟的骗局。可事到如今，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认命地进屋里收拾那堆破烂，再也没了之前在四合院里的嚣张气焰。

贾张氏哪甘心就这么被困在山沟里？趁张笑天出去捡柴或讨食的间隙，她偷偷跑了好几次。可每次跑出院子才发现，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大山，树密得连太阳都看不见，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别说记着回来的路——她只能在山里瞎转，最后要么饿得走不动，要么被熟悉地形的张笑天抓回去。

每次被抓回来，等待她的都是一顿狠揍：张笑天要么用树枝抽她，要么踹她的腿，边打边骂：“还敢跑？再跑打断你的腿！”几次下来，贾张氏身上添了不少伤，可她还是没死心，只要一有机会就想逃。

张笑天渐渐没了耐心，从镇上买了条粗铁链，一端拴在贾张氏的脚踝上，另一端钉在屋角的柱子上——就像拴狗一样把她拴着。从此贾张氏连院子都出不去，每天只能在铁链能摸到的范围内活动，洗衣、做饭、喂猪，稍有不顺心，张笑天的巴掌或脚就会落在她身上。

夜里，贾张氏的哭声总会响彻整个山沟，又被连绵的大山挡回来，连半分都传不出这片偏僻的地方。曾经在95号四合院嚣张跋扈、说一不二的她，如今成了被铁链拴着的可怜人，只能在打骂和绝望里，一天天挨着日子，再也没了当初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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