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密谋查抄何家
这天一早，许大茂就带着刘海中和几个革委会的人，直奔城郊的一处老宅子——有人匿名举报，说这宅子的主人以前是“资本家”，家里藏着私产。几人砸开院门，没等屋里的老人反应过来，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搜查。
老人急得直跺脚，反复解释“家里早就没值钱东西了”，可许大茂根本不听，指挥着手下“仔细搜，墙缝、地窖都别放过”。刘海中更是干劲十足，拿着撬棍撬开了墙角的一个旧木箱，刚掀开盖子，就被里面的东西晃了眼——满满一盒子金条，黄澄澄的，数了数竟有15根。
“许组长！你看！”刘海中压低声音喊，眼睛里满是贪婪，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许大茂凑过来一看，瞳孔微微一缩，随即迅速朝其他人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守着院门口，别让外人靠近，也别让这老头乱跑！”手下人不敢多问，转身就出了屋。
门刚关上，许大茂就赶紧把木箱盖好，拉着刘海中躲到里屋的屏风后，声音压得极低：“老刘，这15根金条，可不能全交上去。咱们俩跑前跑后，总得留点‘辛苦费’。”刘海中连忙点头，搓着手问：“许组长，你说咋分？都听你的！”
许大茂眼珠一转，手指在木箱上轻轻敲了敲：“交上去8根，就说只搜出这么多，剩下的7根咱们分。我是小组长，牵头办的这事，多拿点——我要5根，你拿2根，咋样？”刘海中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心里有点不乐意，可一想到自己得靠许大茂在李怀德面前说话，又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行！听许组长的！”
许大茂见他没意见，立马找了块破布，先挑出5根金条裹好，塞进自己内衫的口袋里，又拿出2根递给刘海中。刘海中接过金条，紧紧攥在手里，虽觉得少了点，却也不敢多说，赶紧把金条藏进了腰带里。两人又把剩下的8根金条放回木箱，故意把木箱弄出点破损，装作“搜查时不小心弄坏”的样子，才装模作样地喊手下人进来。
出来后，许大茂拎着木箱，故意对着老人厉声说：“你这老东西，竟敢私藏资本家的赃物！幸好我们搜出来了，这8根金条必须上交革委会！”老人气得嘴唇发紫，想争辩却被手下人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金条拿走。
回厂后，许大茂和刘海中只把8根金条交给了革委会，还添油加醋地说“搜查时费了好大劲，就只找到这么多”。没人怀疑他们——毕竟两人是李怀德跟前的红人，谁也不敢多问。等没人的时候，刘海中悄悄拉着许大茂，小声说：“许组长，下次再有这种事，能不能……给我多留两根？”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敷衍着说：“以后有机会再说，这次先这样，别贪心！”
自打上次私吞金条分了好处，刘海中就像被勾住了魂，天天琢磨着再找几家“资本家”查抄——最好能搜出值钱东西，再捞一笔。这几天他没少在许大茂跟前念叨，许大茂嘴上应着，心里却一直记恨着何雨柱，总想着找机会报复。
这天晚上，刘海中拎着瓶散装白酒、一包卤花生，特意跑到许大茂家“增进感情”。两人围着炕桌坐下，酒过三巡，花生壳扔了一地，脸上都泛着醉红。许大茂喝得兴起，拍着桌子骂道：“妈的，一想起何雨柱那小子我就窝火！以前在厂里跟我抢风头，现在还靠李怀德撑腰，真以为我治不了他？”
刘海中正愁没由头提查抄的事，一听这话，立马凑过去，压低声音说：“许组长，我倒想起个茬——何雨柱媳妇娄晓娥，不就是以前的资本家女儿吗？他们家以前那么阔绰，娄晓娥嫁过来时，保不齐藏了些金银珠宝之类的私产！”
许大茂眼睛猛地一亮，手里的酒杯顿在半空：“对啊！我怎么把这忘了！娄晓娥这资本家身份，就是个现成的由头！要是能搜出东西，既能治何雨柱，又能捞好处，简直两全其美！”可转念一想，他又皱起眉：“但李怀德跟何雨柱走得近，要是咱们先跟他说，他说不定会护着何雨柱，这事就黄了。”
刘海中也跟着点头，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出主意说：“许组长，咱们不如先不跟李怀德说！先伪造封匿名举报信，就说‘群众举报何雨柱窝藏资本家亲属，还私藏资本家遗留赃物’，然后咱们直接带人去查！等搜出证据，再拿着东西去跟李怀德汇报——到时候证据确凿，他就算想护着何雨柱，也没法开口！”
许大茂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话在理，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办！先斩后奏！举报信你明天一早就写，用词狠点，把‘窝藏赃物’的嫌疑坐实。咱们多带几个人，明天下午就去——何雨柱白天在厂里，家里就娄晓娥和孩子，正好下手！”
刘海中连忙应下，又给许大茂满上酒：“还是许组长想得周到！到时候搜出好东西，您可得多想着兄弟！”许大茂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嘴角勾起阴笑：“放心！这次不光要让何雨柱栽跟头，还要让他知道，跟我许大茂作对，没好果子吃！”
两人又凑在一起，细细敲定细节——举报信怎么写才像真的，搜查时要重点翻哪些地方，万一娄晓娥反抗该怎么应对，全都一一计划好。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两人的低语夹杂着酒气，透着一股算计的阴狠，谁也没察觉，这场没经批准的私查，很快就要在四合院里掀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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