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四合院房产易主

众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纠结——房子住了这么多年，谁也舍不得轻易卖掉。可一想到家里的困境：男人还在派出所里待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工作，过两天连吃饭的钱都要凑不出来，又没人能拿出别的办法，只能重重地叹气。

“唉，不卖又能咋办啊？”有人先开了口，声音里满是无奈，“总不能看着当家的一直关着，家里连下锅的米都没了吧？”这话戳中了所有人的心事，大家沉默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又往派出所挪——这次去，是跟里面的男人商量卖房的事。

见到家人，一提起“卖房”，里面的人起初也红着眼不肯松口，可听着妻儿说起家里的难处，想到自己还没个准信的归期，最终也只能咬着牙点头。尤其是闫家跟贾家，当初为了买电视，不仅掏空了家底，还借了不少外债，如今更是没有退路。

商量妥当后，居民们攥着地契，再次来到何雨柱家。傍晚时分，何雨柱刚从饭店回来，就见院里又聚了一群人，娄晓娥凑过来小声把情况说了一遍。他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行，那你们一个个来。房子的价格我会按高于市场价定，保证你们能把人赎出来，剩下的钱也够租房子、过渡一阵子。这是我作为老邻居，能帮的最大的忙了。”

众人连忙道谢，看着何雨柱报出的价格，确实比外面的行情高了不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们挨个上前，签好协议，把地契递了过去。没一会儿，该卖的房子就都办完了手续。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时不时会传来低低的哭泣声。何雨柱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知道，那是居民们对老房子的不舍，更是对被许大茂欺骗、落得这般境地的无奈。

房间里只剩何雨柱、娄晓娥和林晚秋三人时，林晚秋看着窗外隐约传来的啜泣声，忍不住开口：“柱子，咱们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他们住了一辈子的房子，就这么没了……”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平静却坚定：“这不是残忍，是他们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咱们都是成年人，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当初贪念起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只能说这是他们命里的一劫，我能做的就是按高价收房，帮他们凑齐罚款、留够生活费，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得记住，过多的善良会害了自己，也害了这个家。咱们现在这样，不偏不倚，正好。”

娄晓娥也点点头，拍了拍林晚秋的手：“晚秋，别再替他们担心了。路是自己选的，当初要是有人能克制住贪念，不跟着凑钱买电视，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林晚秋琢磨了一会儿，慢慢点了头。何雨柱见状，笑着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行了，别想这些糟心事了。你想想，以后这四合院就咱们一家住，多清净？再也不用怕说错话、被人嚼舌根，院门一关，咱们三个想干啥干啥，多自在。”

娄晓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就你会想！忘了还有孩子呢？”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日子，”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等他们再大些，我在外面给他们每人买套小四合院，让他们搬出去住。咱们三个就守着这院子，平时管管饭店，等以后把饭店交给孩子们，咱们就天天喝喝茶、逛逛街，我陪着你们俩，多好。”

这番话让娄晓娥和林晚秋听得心花怒放，两人对视一眼，都笑着点头：“好，就按你说的来！”房间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再没了之前的沉重。

四合院的居民们陆续被家人从派出所接了回来，可院子里没有半分团聚的喜悦，反倒被痛苦的哀嚎、压抑的叹气和对许大茂的怒骂填满。

闫家刚进门，三大爷闫富贵就瘫坐在门槛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痛心疾首地捶着大腿：“房子没了，钱也没了！一辈子的心血啊！”闫解成站在一旁，满是抱怨：“爸，当初要不是您让我把饭店的周转钱也投进去，我现在也不至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闫富贵抬头瞪他：“你不是还有饭店吗？”“饭店能住人吗？我总不能天天窝在小饭店里！”闫解成越说越急，“现在手上一分钱没有，饭店能不能撑下去都难说！”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只剩满屋子的愁眉苦脸。

另一边，棒梗和秦怀茹回到家，更是没好气。棒梗踹了一脚墙角，红着眼怒骂：“许大茂这个混蛋！再让我见到他，我非整死他不可！我的十万块啊！”秦怀茹也抹着眼泪抱怨：“我当初就跟你说，许大茂是小人，不能信！你偏不听，被钱冲昏了头，一股脑把钱全给他了！现在好了吧？”

院里其他人家也差不多，个个沉浸在懊恼和后悔里，可日子总得继续过。后来大家再见到何雨柱，都只剩尴尬的点头打招呼，何雨柱知道他们的难处，也只能笑着点头回应，气氛总有些不自在。

没过几天，闫家主动找了何雨柱。闫富贵搓着手，语气局促：“柱子啊，这房子……我们可能还得多住几天，等找到新住处就搬。”何雨柱连忙摆手：“三大爷，您这说的啥话！多住几天没问题，我还能要您租金咋的？”三大妈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补充：“柱子你放心，我们肯定尽快找房子搬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合院的人家一家接一家搬离，每走一户，何雨柱都能看到他们眼底的不舍与无奈。直到最后，院里只剩下闫家和贾家还没动身，棒梗和秦怀茹实在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小当想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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