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心软
瞿柏南嗯了一声,拇指摁压上她的唇瓣,“离这里最近的警察局,开车过来半小时,时间虽然仓促,但是也还行。”
男人的声音沉哑中带着几分有恃无恐,陈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等反应过来,后腰已经顶在了方向盘上。
“瞿柏南!”
陈粟吓的背脊窜起一股凉意,两条腿都在不自觉发抖。
人生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别人的斯文败类,重点在斯文,瞿柏南则完全相反!
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成熟沉稳,在女人眼里简直就是兼具了贵公子外表的英俊和叔圈天菜的daddy感。
可实际上,他疯狂起来,跟陈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平常被西装包裹着,看不出来。
一旦脱下西装……
陈粟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她本能后仰,却退无可退,任由男人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的腮帮和脖颈。
她本能耸肩,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肯就范。
这一幕,在瞿柏南眼里,完全就是在给宋明屿立贞节牌坊。
他眼眸顷刻间暗了下来,吻也越来越凶。
“唔……”男人的唇齿咬在了陈粟柔软的肌肤上,她忍不住抖了一下,破碎的声音从唇瓣溢出,格外羞耻。
她本能低头,隔着薄薄的衬衫,咬上瞿柏南肩膀。
瞿柏南闷哼一声,“又咬人?”
陈粟埋怨,“你也咬我了!”
“嗯,”瞿柏南的手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故意闷笑,“那还报警吗?要报的话,我给你找手机。”
说着,他的手就从她的衣摆探了进去。
陈粟腹部本能颤了下,咬上瞿柏南肩膀的力道更狠。
她呜咽道,“瞿柏南!你混蛋!”
瞿柏南低头看着怀里凌乱长发的女人,像是人间散落的精灵,白皙的皮肤微微透着红,因为他束缚的原因,带着淡淡的粉红。
“嗯,”他拇指摁上她的唇瓣,“哥是混蛋。”
如果可以,他想混蛋一辈子。
他低头捧着她的下颚,俯身一点一点,亲吻陈粟的眉眼和脸颊。
动作温柔的不像瞿柏南。
陈粟愣了半秒,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腹部隐隐约约传来坠痛,她才回神,抓住了瞿柏南的手。
她咬唇,“我肚子不舒服……”
瞿柏南低头,这才发现陈粟的裙摆一侧,似乎有淡淡的红色。
他怔了半秒,“你生理期来了?”
陈粟后知后觉,这才想起来,她的生理期好像就是这几天。
她嗯了一声,燥红着脸推开瞿柏南的手。
“我做不了了。”
她声音带着几分硬邦邦,“你要是真想解决需求,可以去找沈知微。”
以防瞿柏南乱来,陈粟低头把自己衣服整理好,回到副驾驶。
刚准备开门,车辆突然发动,她险些撞上前车玻璃。
“你干什么?”她不满皱眉。
瞿柏南睨了她一眼,“我没浴血奋战的习惯,”他撇了眼她的裙子,随手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她腿上,“你衣服脏了,我送你回西园小区。”
陈粟低头看着膝盖上的西装,上面淡淡的冷杉让她觉得安心。
那是独属于瞿柏南的气息。
回去的路上,陈粟的腹部疼痛变得严重。
等到了小区门口,她已经疼的捂着肚子,蜷缩在副驾驶动弹不得。
瞿柏南把车熄火,“很难受?”
陈粟强忍着疼痛嗯了一声,不想搭理瞿柏南。
她最近这几天生活都很规律,甚至没有熬夜,唯一可能会导致姨妈疼的点,就是上次在车里吹的那两个小时风,并且住院了一周。
现在这个害自己肚子疼的始作俑者,竟然还煞有其事问她难不难受。
她没刀了他都是好的。
瞿柏南见陈粟脸色煞白,索性绕过车身,把她抱了下来。
许是因为太疼,陈粟破天荒没有挣扎。
瞿柏南驾轻就熟抱陈粟回到出租屋,刚准备把人放进沙发,陈粟就强撑着虚弱道,“衣服还没换,会弄脏沙发。”
顿了顿,“抱我去浴室。”
瞿柏南叹了口气,从衣柜拿了新裙子后,就抱着陈粟去了浴室。
浴室里,他把陈粟放下后,驾轻就熟去摸她的衣服拉链。
刚准备拉下,就被女人阻止。
“我自己换,”陈粟抓住他的手,惨白的小脸带着倔强,“你出去。”
瞿柏南眉骨沉了沉,随即轻笑出声,他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俯身靠近她耳朵,“粟粟,你还记得去年冬天圣诞节,我们两个在浴室,你当时……”
“瞿柏南!”
陈粟瞳孔紧缩,连疼都顾不得了,本能捂住了瞿柏南的嘴巴。
她恼道,“你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瞿柏南抓住她的手,攥在掌心,“所以粟粟,你全身上下在我面前没有秘密,别矫情,嗯?”
陈粟觉得,自己被人捏住了七寸。
去年冬天圣诞节的时候,瞿父和瞿母出国度假,瞿柏南和陈粟两个人,在瞿家度过了天昏地暗的三天。
那三天里,陈粟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燥热。
用疯狂来形容,毫不为过。
期间她几乎控制不住,满身泥泞,基本上都是瞿柏南处理的。
但是现在,曾经的甜蜜成了刺向自己的刀。
陈粟一点脾气也不敢有,加上自己的肚子也的确疼,索性由着瞿柏南折腾。
十分钟后,瞿柏南把陈粟从浴室抱出来,塞进了被子。
然后去翻止痛药。
“我搬来的时候,止痛药已经用完了,没来得及买新的,”陈粟窝在床上,看着瞿柏南找药盒的动作,闷闷道,“你回去吧,我睡一会就好了。”
瞿柏南翻药的动作停下,回头睨她,“你确定?”
陈粟指节蜷缩了下,嗯了一声,“你陪不了我一辈子,我总要自己习惯的。”
不管是生病,还是怕黑。
她都要一点一点,习惯没有瞿柏南的生活。
瞿柏南最后还是走了。
陈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心口的难受,其实比肚子疼还要尖锐得多,几乎刺的她鲜血淋漓。
她闭上眼睛,一边哭一边强迫自己睡觉。
半个小时后,瞿柏南拿着买回来的药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蜷缩在被子里,哭的脸颊湿漉的陈粟。
像只被抛弃的小鹿。
他叹了口气,把陈粟从床上捞起。
陈粟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脸庞时,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哥……”她怔住,“我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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