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占有她的两天三晚
有人金钱缘薄,有人爱情缘薄,陆危止是亲情缘薄。
是以,向穗并不需要在陈韵初面前维持什么形象,“伯母,你打他,我会心疼的。”
她只需要哄住陆危止对她欲罢不能。
年长一辈,总以为自己还是能轻易掌控下一代的绝对话事人,却不知整个陆家已经被陆危止蚕食大半。
既是恶犬,哪怕血淋淋也会咬破脖子上的颈链。
“你放肆!”
陈韵初甩开向穗的手,反手想要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
没有利用价值的巴掌,向穗不会挨,她直接躲开。
巴掌落空的陈韵初,由于挥出去的力道太大,脚步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
向穗无辜的看向陆危止:“我们还回卧室吗?”
陆危止粗粝的手指在她腰间徘徊:“母亲要留下来观看吗?”
自从大儿子离世,陆危止以罪人的身份在陆家生存,从未有过忤逆不孝的时候,今日的一反常态,让陈韵初怒不可遏。
“今天的事情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父亲!”
向穗见陆危止唇角扯动,下一瞬就被他拽着朝楼上走。
客厅内等待结果的许婉黎看着无视自己经过的陆危止,骄傲的自尊心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为了今天的见面,她推拒了跟闺蜜团的活动,不是来这里做透明人。
“陆爷这是看不上我?”
向穗看着拦在陆危止前面的女人,样貌家世都不俗,是大部分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
但她不该通过陈韵初出现在陆危止身边。
这天然就会引起陆危止的排斥。
但显然许婉黎不知道这一点,还在试图以自己的独特吸引陆危止的目光。
向穗大概能猜测出这位名媛的想法,她不见得是非陆危止不可,却不甘心被这样无视。
“我是他女朋友。”向穗淡声开口,希望许婉黎能到此为止。
许婉黎审视的上下打量她,“伯母说,他是单身。”
向穗挑眉,她不爱伤及无辜,“现在你知道了,请回吧。”
向穗难得的出现点复仇之外的善念,许婉黎却毫不领情,“陆爷,相较于一个空有美貌的女朋友,我能带给你的东西更多。”
向穗:“……”
陆危止随手摸到花瓶后的折叠匕首,动作凌厉的割向她的耳朵。
许婉黎花容失色的惊声尖叫:“啊!”
锋利的寒光闪过,许婉黎瘫软在地,却并未见血。
但她一侧耳边的长发被划断一缕,飘飘散散的落在她脚边。
陆危止:“耳朵听不到,下次,就没必要留了,滚。”
脸色苍白的许婉黎被一脸铁青的陈韵初带走时,高层台阶上的向穗只来得及回头看上一眼,就被陆危止拽离,粗鲁的推入卧室。
没能从玄关做到卧室,被打断计划的陆危止脸色很臭。
向穗被摔在床上,蹙眉的将手撑在压上来的男人胸膛上,“等等。”
陆危止阴鸷的眸光危险:“不想死,就别再扰我的兴致。”
向穗微微一笑,撑在他胸口的手转而圈住他的脖颈,“就是想问问你,刚才那位小姐样貌出身都不错,你真的不动心?”
陆危止咬住她的唇,“我现在只对睡你感兴趣。”
没吃到嘴里,就总是惦念。
可若是吃到了以后呢?
向穗思索今晚过后他对她的兴致还能剩下几分。
短短几秒钟后,陆危止已经不再满足于只跟她接吻,向穗垂眸看着他冷硬的黑发,在他一路向下啃咬时,抓住他的短发。
陆危止鹰隼的眸子眯起,“你最好有个正当理由。”
不然,他弄死她。
向穗声线蛊惑:“这样做有什么意思,我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既然要做,她就一定要让这条恶犬食髓知味,吃了一次还惦记下一次,下下次。
向穗让陆危止亲自从其他客房搬来三面偌大的落地镜,连带着他主卧的落地镜,在浴室内做成了四面都是镜子的空间。
陆危止肃杀的眉眼轻挑,想到了相关画面,呼吸变得更加炽热。
他一把便将向穗拽入其中,急切的想要看到最真切的效果。
沈书翊的电话便是在这个时候打到向穗手机上的。
向穗以为陆危止绝不会让她接,却眼见他阴沉的眸子一眯,就直接抬手接听,按了免提。
沈书翊那沉稳肃穆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内响起,带着回声:“我在909门口,出来。”
909是陆危止的别墅位置。
向穗没想到沈书翊会追到这里,是否在他心中,她并非毫无分量……
但此刻她跟陆危止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此刻抽身后还能稳住这条恶犬的可能性……
她的脑子如同精密计算的仪器,权衡利弊得失……
陆危止冷飕飕的注视着她的虚情假意,明白这只小狐狸的心中没有半分情分可言,除了算计,还是算计。
他长臂从后面揽住向穗,透过四面的镜子将她的每一丝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冷不丁的咬在她肩上,在她倒吸一口凉气时,对着手机那头喘了两声。
他给出沈书翊致命的诱导。
诱导沈书翊他跟向穗此刻正在激情中。
虚情假意?
满心算计?
没关系,他会斩断这只狐狸精所有的退路,让她只能跟他。
“真紧。”
话落一瞬,陆危止将向穗的手机随手丢在一旁,占有了她。
销魂,蚀骨。
浴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攀升。
别墅外的沈书翊攥紧手机,看着拦在别墅外的保镖,有那么一个刹那,他想脚踩油门,直接撞上去。
但他向来理智。
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踏错。
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他的抱负宏伟而庞大,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沈书翊驱车离开。
车子停在一处寂静的路边,他摸出盒香烟,抽了数根。
两天三晚,向穗都没有从909号别墅出来。
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佣人,两天三晚别墅内人员不进不出。
第三日天亮时,向穗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
陆危止长臂搭在她腰上,眼见是他还要再痴缠上来,她恼了,恶犬就是恶犬,畜生一样的精力。
“你再来,我要受伤了。”
她是想吼他,但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全无半分的威慑力,却字字都是旖旎。
陆危止活动了下筋骨,到底是不想吃了这顿饭后续饿三顿,“给你上点药。”
见他罢休,向穗这才勉强“嗯”了声。
别墅内没人,陆危止只随意裹了睡袍,腰带在精壮的腰身上松松垮垮的一系,便踩着拖鞋下楼去找药。
身旁男人那侵略性极强的气息消散,向穗这才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似的揉了揉腰。
她这两三天都没任何消息,何时宜联系不上她,心急如焚,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
向穗刚给她回消息,何时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嗓子怎么回事?生病了?”
向穗:“……没什么,这两天我跟陆危止在一起。”
何时宜沉默两秒,“……难怪,你应该还不知道,应拭雪又跟沈书翊一起上热搜了,依旧是恩爱通告。”
向穗沉眸,有些不甘心自己前段时间是白忙活一场。
“踏踏踏。”
拖鞋踩地的声音传过来,向穗朝门口看去。
去而复返的陆危止,像是野兽提着医药箱,带着诡谲的怪异。
他实在是强壮又高大,哪怕是穿着宽松的浴袍,胸膛都鼓鼓囊囊的。
他坐在床边,轻易就将她捞到怀中,“这两天表现不错,我可以帮你个忙。”
向穗眸光微闪,有种瞌睡就被送枕头的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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