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撑腰

一连几日，风妤在学规矩上不是跪就是拜，不是背《女戒》就是读《内训》，再加上心中积郁不畅，人也消瘦了不少

这天，风妤因为端茶时的位置不对，又被罚一直端着茶跪着

#风妤

风妤："　【手已经开始发抖，额头上也有冷汗冒了出来】"

葵扇："　【在一旁替她擦汗】姑娘…"

万年龙套："　（刘嬷嬷）：行了，想必姑娘也记住了，就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咱们再继续"

万年龙套："　（陶嬷嬷）：【赶快接过茶盘】快扶姑娘去坐会儿"

葵扇："　姑娘，慢点儿"

风妤："　【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儿"

葵扇："　【哽咽】我家姑娘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若是大爷和二姑娘还在，若是小王爷在，任谁都不会让姑娘像如今这般难过！"

万年龙套："　（陶嬷嬷）：【抹泪】是啊，我还记得当年娘娘那般难过时，是第一次见到姑娘，那时候的姑娘多么明媚灿烂啊，没想到也被命运捉弄进这深宫之中……"

风妤："　嬷嬷，谢谢你当年一直陪着姐姐，对她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万年龙套："　（陶嬷嬷）：姑娘快别这么说，如今老奴也会用生命去护着姑娘的！"

葵扇："　我也是！离鸾不在，我一定不会像之前那般任性胡闹，我会像离鸾一样多为姑娘分忧的！"

风妤："　【笑着握住她们俩的手】好了好了，咱们只要好好地相互扶持就好"

不一会儿，刘嬷嬷就回来了，美其名曰练习风妤的仪态身姿，要风妤将鞋袜脱掉在地上走路

葵扇："　这入了秋，天气已经转凉了，地热又还未生起来，怎可光着脚在地上走？！"

万年龙套："　（刘嬷嬷）：哼，那姑娘自己的意思呢？"

风妤："　【自己走时傅斯年未曾现身，不知他是不愿来还是没法前来，总得先见着他了才能安心，而如今这形式，自己还要依托皇上为老师他们正名，是万万不能得罪太后等人的，至少不能做得那么明目张胆】就依你所言吧"

葵扇："　姑娘…【本想开口劝说，却想起她说过的话，还是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风妤："　【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另一边的傅斯年总感觉心神不宁的，他顾不得所谓的禁令强行出了王府，正巧此时边防战事吃紧，在众大臣的压力之下，皇帝不得不放弃追究他

傅云祁："　【面色阴沉】想必堂弟如此着急进宫也是为了战事吧"

傅斯年："　臣出征可以，但臣有一个条件，臣要为先父追封谥号，入皇陵"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傅云祁："　平南王身负通敌叛国之罪名，怎可入皇陵"

傅斯年："　【坚决】先父从未有过通敌叛国之行，更绝无此心，先父的忠心谁人不知？天下百姓更是心怀对先父的爱戴…更何况如今平定战乱是关键，若是因此寒了将士们的心，怕是陛下也不愿意吧，臣只要为先父正名"

此刻，那些心中一直埋藏着对平南王的赤子衷心的臣子们忍耐不住了，纷纷站出来说到：“臣恳请皇上为平南王正名”

傅云祁："　【心中万般不情愿，却扛不住满朝的压力】那依你们所见，该赐平南王什么谥号呢"

万年龙套："　（奸臣）：依臣愚见，不如赐为夷顷，如何？"

万年龙套："　（平南王的旧下）：此言差矣！此谥号是何意谁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朝中又是一片混乱，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傅云祁："　够了！"

风莫林（大老爷）："　【考虑了良久，最终还是站了出来】皇上，老臣在朝中数十载，有太多逝去臣子的谥号由老臣而定了，老臣斗胆，此番也交付于老臣"

傅云祁："　【沉默】"

风莫林（大老爷）："　【也不管皇上了，直接开口】平南王一生慈惠爱民，博闻多见，赴敌无避，屡征杀伐，众方克就，齐庄中正，信诺守言，实为，良臣…【抬眼看着傅斯年】赐谥号明安…【行大礼】愿，故明安王一路走好，公道自在，天理长存，凛冬已去，山河无恙……"

众大臣也十分感动，纷纷跟着跪下复言

傅斯年："　【内心也十分动容，父王，您终于可以安息了…】"

傅云祁："　罢了，司礼官择吉日，送明安王入皇陵"

傅斯年："　【跪下】臣谢皇恩浩荡…不过先父已在西洲与母妃合葬，陛下无须真的兴师动众移入皇陵，昭告天下便好"

傅云祁："　【不情愿】行了，朕知道了，现在你就可以回去准备了吧"

傅斯年："　臣此去刀剑无眼，生死难料，走之前臣想与风念一见一面"

傅云祁："　放肆！你为人臣子替国出征本就是你的责任！风妤是朕的准皇后，岂容你觊觎！"

傅斯年："　【不畏惧任何，看着他】臣只是在通知陛下，不是询问"

傅云祁："　你！"

傅斯年："　【转身想要离开大殿，他很清楚此刻用人之际，皇帝刚登基，不敢对军队换血】"

风莫林（大老爷）："　【替他打圆场】小女与殿下是旧识，又是明安王的学生，于情于理陛下都当应允，陛下，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许多老平南王的部下都跟着附和

傅云祁："　【也顺着台阶下】既如此，朕就应你，封故平南王世子，明安王嫡长子傅斯年为广陵王，朕宅心仁厚，余下三十万平南王军编入旗下，三日后，领兵出征"

傅斯年："　【猛然回头看着他，双拳紧握】臣，遵旨"

傅斯年脚步匆匆地走向流云宫

而另一边的流云宫里，风妤正在被押着准备杖责

葵扇："　你敢？！平日里那些你刁难姑娘的我们就算了，现在你居然还敢杖责姑娘！是谁给你的胆子？我家姑娘可是未来的皇后，你当真不怕？！"

万年龙套："　（刘嬷嬷）：诶哟哟，你可别吓老奴，老奴也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这姑娘昨儿个去给太后请安，顶撞了她老人家，这老奴也没办法"

葵扇："　姑娘，姑娘，我去找皇上，你等着我，我去找皇上"

万年龙套："　（刘嬷嬷）：诶，来人，给我拦住她！皇上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就能叨扰的？怕是你还没见到皇上，脑袋就已经不在了！"

万年龙套："　（陶嬷嬷）：葵扇你还年轻，别犯这种傻，要去我去，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见到皇上"

万年龙套："　（刘嬷嬷）：哈哈哈哈哈，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别丢人现眼的了。来人，给我押住他们"

葵扇："　那，那便由我来替姑娘挨打"

万年龙套："　（刘嬷嬷）：哟，倒是个忠心的【转念一想，倒也真的有几分忌惮】的确，主子犯错，奴才就来挨打，给我把她绑上"

风妤："　刘嬷嬷，你别太过分了！"

万年龙套："　（刘嬷嬷）：【示意手下拦住她】劳烦姑娘在旁边待好了，若是不小心伤着碰着了，可怪不得老奴"

#葵扇

万年龙套："　（刘嬷嬷）：打！"

葵扇："　【任凭板子落到身上也不发出一声】"

风妤："　【挣脱出来，挡在葵扇身上】有本事你就往我身上打"

万年龙套："　（刘嬷嬷）：【眯着眼睛】这可是你自找的！给我打！"

傅斯年："　【风尘仆仆】我看谁敢？！"

风妤："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急忙爬起来】"

傅斯年："　【赶快过去扶她】一一，来，慢点儿"

风妤："　【眼眶湿润，连忙拉住他的手】真的是你…"

万年龙套："　（刘嬷嬷）：【一看这形式不对，就大叫】诶哟，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哦！"

傅斯年："　【用剑抵住她的脖子】再乱叫，别怪我不客气"

葵扇："　【被陶嬷嬷和风妤扶起来】"

风妤："　【紧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我去叫太医来"

葵扇："　【笑了笑】姑娘放心吧，就被打了几下而已，我从小皮糙肉厚的，没事"

风妤："　【舒了一口气】你呀…"

葵扇："　【转头严肃地对傅斯年说】小王爷，您可不知道，就这老妖婆拿了多少苦给姑娘受，不是跪就是拜，还要举茶盘背戒书，还让姑娘光着脚学礼仪，如今还要受杖责！"

傅斯年："　【心里的火更是压不住了，龙泉剑出鞘】趁着我不在你就敢如此狗仗人势"

风妤："　诶【握住他的手】这是在宫里"

傅斯年："　葵扇说的是真的？"

风妤："　【没有说话，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傅斯年："　【这谁顶得住？！】今日若是我不好好教训这个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东西，她还真不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人不该碰"

万年龙套："　（刘嬷嬷）：【被他的气势吓到了】王，王爷、老奴也是，也是照太后娘娘的命行事的"

傅斯年："　【皱眉】来人！"

顿时几个侍卫冲进来将刘嬷嬷押住

万年龙套："　（刘嬷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风妤："　你可知我这些时日为何对你一再忍让？"

万年龙套："　（刘嬷嬷）：老奴，老奴不知"

风妤："　你心里或许正在暗忖，此刻我能这般强硬，全因小王爷已到此处吧。这话倒也算说中了几分。从前我未与你争锋相对，不过是我们被困于这深宫之中，与外界隔绝，我无从得知他们会因我对他有何举动。而今，我亲眼见他安然无事，心中再无顾虑，自然不会再有半分退让的理由。"

傅斯年："　【心疼地看着她】怪我，前几日被禁足也没多想，应该早些进宫的…那一一如今想如何处置她"

风妤："　我这人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从来没有什么菩萨心肠，把她拖下去，杖责五十，再让她去御花园里跪两个时辰，哦对了，记得脱去鞋袜"

万年龙套："　（刘嬷嬷）：【慌张】使不得啊，姑娘，姑娘求您了，您不能动我啊，我上面可是，可是娴妃娘娘，您就算再不怕她，也总得顾及太后吧"

风妤："　【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就是打给他们众人看的"

#风妤

风妤："　【虽然有些许狼狈，却不失威严，看着跪在地上的众多奴仆冷声道】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不管你们是新人还是老人，我也不管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这里是流云宫，从今以后，谁再敢动我身边的人，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众人赶紧哆哆嗦嗦地磕头

万年龙套："　（刘嬷嬷）：【一看事情发展成这样，更慌了】不行啊…世子殿下，小王爷，你可知你这样闯进后宫是有失体统的，若是…"

傅斯年："　本王今日，就是来给她撑腰的，无论她以后是谁、在哪，我，我们王府，我的三十万王军，永远是她风念一的靠山【霸气凛然】"

#傅斯年

风妤："　【动容地看着他，他永远会给足她安全感】"

在门外的皇帝一行人听见这句话，脸都气黑了，双拳紧握地愤然离开

而刘嬷嬷则被拉出去以儆效尤了

入夜，两人在庭院里喝着酒望着月，傅斯年用热毛巾给她揉着膝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风妤："　广陵王…以后就是广陵王了…再不能叫世子，不能叫小王爷了…再也，回不去了…【仰头饮尽杯中的酒】"

傅斯年："　【平南王府的牌子如今已经被卸下，王军也改了名，编入傅斯年名下，广陵王三个字仿佛让过去的一切都翻了篇…】"

傅斯年："　【按住她倒酒的手】一一，别喝了"

风妤："　为什么，当时叫傅惟啊？"

傅斯年："　【看着她】因为有个叫风妤的姑娘，小字叫念一，而她是我心里的惟一…"

风妤："　【有些微醺地回看着他】诶，那你是喜欢做傅惟还是傅斯年啊？"

傅斯年："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看着天空沉默】"

风妤："　【嘟嘴】我更喜欢你是傅惟"

傅斯年："　为什么"

风妤："　你看你现在总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说、都不与我商量，在西洲的时候还能见你笑一笑，而现在更是脸上永远都挂着疏离，就像我和你之间，永远有着…【低声】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傅斯年："　【沉默，握紧双拳】"

风妤："　可是我都知道啊…傅惟有父亲撑起整个家，有妹妹在军中操持，有好兄弟在一起为共同的志向努力，那时候的傅惟意气风发、潇洒肆意，而傅斯年【哽咽】只有他自己了……"

傅斯年："　【鼻头一酸，原来她都明白】"

风妤："　可是，可是你还有我啊，我们…"

傅斯年："　【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哽咽】一一，别说了…"

傅斯年："　我很自私的，既给不了你承诺，又舍不得放开你的手…"

风妤："　【泣不成声】傅斯年…能不能回到以前啊，我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

傅斯年："　【抱紧了她】"

风妤："　【忽然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傅斯年，我没醉…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要听好了"

傅斯年："　嗯，我在听"

风妤："　【抚上他左胸处的旧伤】我知道你身有余毒之事了，就是当年替我挡那一剑的时候，别想再瞒我了…"

傅斯年："　【微微偏过头，又想要找话搪塞她，可是刚开口就被她打断】一一，我…"

风妤："　【眉尖轻蹙，心中悄然泛起一丝怒意，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同源之人，两心合一，水**融时落泪而解…这解法我也已经知道了，你还要说什么？"

傅斯年："　【瞳孔放大，有些慌乱，感受到心脏猛然一疼】我…不碍事的，一一你别误会，我在你身边从来都不是为了解毒，信我…"

风妤："　【握住他的手】我信你，我气的只是你一直瞒着我，瞒着爹爹他们…如今验身已过【认真】让我帮你解毒可好"

傅斯年："　【心中悸动难平】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故作轻松，用玩笑的语调安慰她】以前，日子单调，只顾着练兵打仗，想要有朝一日杀回京师，为母妃报仇，心绪倒也算平静，那道伤疤似乎沉睡在记忆深处，每个月鲜少作痛。可自从回来后，一一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那份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心绪波动，都在撕扯旧日的伤口…可我没办法阻止这份情感在我心里蔓延，我心甘情愿沉溺其中，无怨无悔。"

风妤："　【听着这些话心疼不已】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傅斯年："　【摇头】我说过，一一在我这里只用做自己想做的，其他的都不在考虑范畴内"

风妤："　【眼里缓缓冒出泪花，朱唇轻启】笨蛋…"

傅斯年："　【望着她的眼眸，里面闪烁着的泪光让他不忍继续探究，怪不得她前段时间一直都…】一一…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风妤："　【抚上他的脸】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我比知道这件事更早的就爱上了你…【坚定】神仙哥哥也好，傅惟也好，傅斯年也好，在我心里的，都是你，也只有你…"

傅斯年："　【心脏疯狂跳动，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耳垂】可我不知道毒会不会留在你体内，一一，我绝不敢赌让你承受这般痛苦"

风妤："　爹爹问了那苗疆术师，他说所谓同源，便是同生死，共存亡，所以你不用担心…【况且就算有风险，自己也一定会赌上一把】"

风妤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迅速拔下头上的簪子，在自己与傅斯年的掌心各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溢出，她毫不犹豫地将两人的手掌紧紧相贴，让彼此的血液交融，仿佛这样便能将两颗心永远连结在一起，血溶于心，情深于骨…

风妤："　【眼圈发红】以后，学会说苦衷给我听，好不好…"

风妤："　就像你告诉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心里难受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说话，说说话，听听对方的声音就不难受了…"

傅斯年："　【听闻此言，他的心猛然一颤，眼眶悄然湿润。他一直怀疑，一直害怕的，无非是自己是否真能让她倾心相待，不受委屈，是否如今的自己有资格承接她的深情…然而此刻，还有什么需要犹豫和不明的呢】"

月光借着酒意都变得格外迷人，此刻他觉得心跳声无比强烈，傅斯年再也忍不住了，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厮磨，带着些许沙哑，撩拨得人耳尖发麻…

傅斯年："　【声音低哑】一一，你愿不愿意做我的解药…与我共赴巫山，再三往复…【指尖轻划她的耳朵，所到之处，尽是少女的娇红】"

风妤在这声音里沉醉，竟听出了几分诱哄，她脑子里本想报复似的也拒绝他一番，可终究是心占据上风，止不住地想要靠近…

风妤："　【闭眼，抬头，迎合着】我愿意…"

傅斯年低头与她拥吻，血液相融的两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控住她轻盈地柔腰，风妤这才发现他的吻可以不是温柔的，而是带有侵略性的，霸道的，甚至有一丝委屈…

风妤："　【喘息】怎么了"

傅斯年："　一一这么好看的手，我定不会让它再留疤…"

风妤："　【轻笑着摇头】掌心里的这两道疤痕，割断了掌纹，却是你我心意相通的见证"

傅斯年："　【笑着点头，指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只不过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看来是我给你留下喘息的空间了呀…嗯？"

风妤："　【听着他魅惑的嗓音，脸颊发烫】我只是在想，这个吻比起之前的更霸道了，看来某人确实是等不及了"

傅斯年："　【不置可否，没有说话而是将她拉进怀里，紧紧贴住，修长的五指伸进她的发丝，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一一，专心…"

风妤："　【浑身一僵，感受到他的变化，脸色爆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一路拥吻到床榻】"

风妤："　等，等等，不行…"

傅斯年："　怎么了…【眼里有些无奈的情愫】一一若是此刻后悔害怕想叫停，那可真是别样的折磨了…"

话虽如此，傅斯年却已经准备起身了

风妤："　【环住他的脖子不放手】床榻弄脏了我明日怎么和葵扇解释…"

傅斯年："　【一愣，轻笑，抱起她】那就换个地方…"

傅斯年："　【将她抱入流云宫后山的活水浴池中】这里，一一满意了吧…"

静谧的月光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淅沥的雨声堪堪浇灭粘稠的尾音，薄雾笼罩间，若隐若现，予取予求，交织成一幅迷离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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