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说完，豪车绝尘而去。
我想找当年的证人，可是他们都不见了。
好不容易联系上一个当年的护士，我们约在咖啡厅见面。
“陆医生，真的很抱歉，我不能帮你。”
她看起来很紧张：“秦院长早就警告过我们，谁敢为你作证，就让谁在医疗界混不下去。”
“而且她还说，谁帮你就是和她作对。我们这些小护士惹不起她，她现在势力大得很，yyds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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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秦雅突然出现在咖啡厅里。
她走到我们桌前，对护士说：“小李，你怎么还和这种人见面？”
护士吓得浑身发抖：“秦、秦院长，我只是——”
“只是什么？”秦雅的声音很冷：“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
护士连忙站起来：“对不起秦院长，我马上就走。”
她匆忙离开，连头都不敢回。
秦雅坐在我对面，笑得很得意：“看到了吗？这就是现实。”
“你以为还有人敢帮你？你在这个城市就是过街老鼠。”
我去找媒体记者，想把真相公之于众。
记者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
“陆先生，你这个故事很有意思啊。”
“一个杀人犯说自己是无辜的，还说是被人陷害的？”
“你觉得会有人信吗？这剧本也太老套了吧。”
“而且秦院长现在是我们市的知名人士，你这样污蔑她，小心她告你诽谤。”
我正要反驳，记者的手机响了。
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大变。
“陆先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有急事，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知道，这一定又是秦雅搞的鬼。
我跪在法院门口，举着牌子申冤。
“还我清白！陈小明的死不是我的错！”
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都坐了五年牢了还不认错？”
“医生都这么死不悔改的吗？”
“害死人还有脸申冤，真是没底线。”
有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评论更加恶毒。
就在我跪得最绝望的时候，秦雅的车又出现了。
她下车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陆屿，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不过这样也好，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副丢人的样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雅故意大声说：“各位，这就是五年前害死七岁孩子的医生。”
“现在不思悔改，还想污蔑无辜的人。”
围观群众开始指责我，有人甚至朝我扔垃圾。
秦雅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这就是你的下场，永远都别想翻身。”
连城管都来驱赶我。
“你在这里影响市容，赶紧滚！”
“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闹事，就把你抓起来！”
我被赶得到处跑，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所有的申冤渠道都被秦雅堵死了，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
我以为出狱后就能重新开始，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6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建筑工地愿意要我，包工头说：“你有案底，工资只能给一半。”
我咬牙答应了，至少能有口饭吃。
可是干了一个星期，包工头突然把我叫过去。
“陆屿，你被开除了。”
“为什么？我干活很认真的！”
包工头看了看手机：“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是个危险分子，让我开除你。”
“还说如果我继续雇佣你，就让相关部门查我们工地的安全问题。”
“那人说话很厉害，听声音像个女的，应该有点背景。”
我知道，这一定是秦雅干的。
果然，第二天我就看到了她的车。
秦雅摇下车窗，得意地看着我。
“陆屿，还想靠打工翻身？做梦吧。”
“我会让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老板都知道，谁敢雇佣你，就是和我作对。”
“你这辈子都别想有正常的工作。”
我搬到桥洞下住，那里住着很多流浪汉。
可是第二天，城管就来了。
“这里要拆迁，所有人马上离开！”
一个流浪汉偷偷告诉我：“昨天有个开豪车的女人来过，给城管队长塞了钱。”
“她特别交代，要把你赶得远远的。那女的真毒，太狠了。”
我被迫不断搬家，从桥洞搬到废弃工厂，从废弃工厂搬到垃圾场。
可是每次刚安定下来，就会有人来赶我走。
而且每次都能看到秦雅的车在远处。
她就像猫抓老鼠一样，享受着折磨我的乐趣。
最绝望的时候，我三天没吃东西，饿晕在街头。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你醒了？”
护士看着我：“你严重营养不良，差点饿死。”
我想要出院，护士拦住我。
“医药费还没结清呢，你不能走。”
“我没钱。”
“没钱？那你就欠着吧，反正也跑不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秦雅穿着名牌大衣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林江。
“听说有个流浪汉在我们医院赖账？”
她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
“哎呀，这不是陆医生吗？怎么混成这样了？真的好凄惨哦。”
林江捂着鼻子：“这味道也太冲了，像条野狗一样。”
秦雅笑得更欢了：“老公，你说错了，狗好歹还有主人要，他连狗都不如。”
她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陆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因为只有你彻底绝望了，我才能安心。”
“只有你生不如死了，我才能睡得安稳。”
7
林江好奇地问：“老婆，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前夫？确实够废物的。”
“不仅是废物，还是个杀人犯。”秦雅恶毒地笑着：“这种垃圾活着也只会祸害社会，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既然活得这么痛苦，不如为民除害呢。”
她拿出一叠钞票：“这是你的医药费，算我做善事了。”
“不过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把钱扔在我脸上，钞票散落在病床上。
“记住，这辈子你都别想翻身，你就应该像条狗一样活着！”
“我会一直盯着你，确保你永远爬不起来。”
说完，她挽着林江的手臂离开了病房。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那些散落的钞票。
这是羞辱，是彻底的践踏。
她不仅要毁掉我的人生，还要让我在尊严上彻底跪下。
从医院出来后，我想起了陈小明那张稚嫩的脸。
七岁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死了。
而真正的凶手却在外面过着富贵生活，还要赶尽杀绝。
我不能死，至少要为那个孩子讨回公道。
我开始制定复仇计划。
五年的监狱生活没有白过，我学会了隐忍，学会了等待。
我要让秦雅付出代价，要让她跪在我面前求饶。
要让她尝尝被人践踏是什么滋味。
我用了一年时间，重新包装了自己的身份。
陆屿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国际病毒学专家陈默。
通过海外关系，我发表了几篇重量级的学术论文，在病毒学界声名鹊起。
全国医学大会在本市召开，我作为特邀专家受邀参加。
秦雅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上，作为本地三甲医院的院长。
会议大厅里，我坐在专家席上，远远地看着台下那个熟悉的身影。
五年过去，她还是那么高傲，那么光鲜。
身边坐着林江，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下面有请国际病毒学专家陈默博士为我们分享最新研究成果。”
我缓缓走上讲台，当话筒传出我的声音时，秦雅明显愣了一下。
她疑惑地抬头看向台上，眉头微皱。
“各位同行，今天我要分享的主题是医院内病毒感染的防控。”
“大家都知道，一旦医院管理出现漏洞，很容易引发大规模的院内感染。”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尤其是那些为了追求利润而忽视安全的私立医院。”
台下开始骚动，不少人窃窃私语。
秦雅的脸色变了，林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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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士，能具体说说医院管理漏洞的表现吗？”
一个记者举手提问。
我微笑着回答：“比如违规保存病理标本，为了掩盖医疗事故而销毁证据。”
“这样的医院就像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灾难性后果。”
会后，我故意在酒店大堂等着。
果然，秦雅走了过来。
“陈博士是吧？我是秦氏医院的秦雅。”
她伸出手，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
我握了握她的手：“久仰秦院长大名。”
“您刚才在台上说的医院管理问题，是不是有什么针对性？”
我装作不明白：“针对性？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不过听说贵院最近发展很快，希望在安全管理方面也能跟上。”
秦雅的笑容有些僵硬：“当然，我们一直很重视安全管理。”
我点点头：“那就好，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秦雅和林江的争吵声。
“这个陈默是什么来头？好像在针对我们？”
“会不会是竞争对手派来的？”
“先查查他的底细再说。”
一个月后，报应来了。
秦氏医院爆发了神秘的病毒感染。
先是急诊科的护士长倒下，接着是两名医生。
症状很奇特：高烧、咳嗽、浑身无力，所有常规治疗都无效。
更可怕的是，这种病毒传染性极强。
一周内，医院里已经有三十多人感染。
患者家属开始恐慌，媒体闻风而动。
“秦氏医院爆发神秘病毒，已有数十人感染”
“医院管理混乱导致院内感染事件”
股价开始暴跌，林江的公司也受到牵连。
“秦雅，你们医院到底怎么搞的？我的公司都要被你害死了！”
林江在电话里咆哮。
秦雅紧握着话筒：“我正在想办法控制疫情。”
“想办法？现在全市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你能想什么办法？”
又过了几天，感染人数突破了五十。
卫生部门威胁要关停整个医院。
秦雅再也撑不住了，她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在医学大会上提到院内感染的陈默。
如果是病毒方面的问题，也许只有他能解决。
她拨通了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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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士，我是秦氏医院的秦雅，我们医院遇到了紧急情况，希望您能帮助我们。”
我故作惊讶：“秦院长？什么紧急情况？”
“我们医院出现了病毒感染，情况很严重，恳请您来看看。”
我沉默了几秒：“秦院长，这种事情应该找卫生部门吧？”
“陈博士，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只有您能救我们。”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只要您愿意帮忙，报酬好商量。”
我假装考虑了一下：“好吧，但我现在在外地，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过去。”
“另外，我的出诊费比较高，一天一百万。”
一百万一天！秦雅倒吸一口冷气，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
“没问题，只要能解决问题，多少钱都可以。”
挂断电话后，我笑了。
秦雅啊秦雅，你也有今天。
现在知道求人了？
不过这才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三天后，我如约来到秦氏医院。
穿着防护服的我站在隔离病房外，看着里面躺着的病人。
“陈博士，这种病毒您见过吗？”
秦雅也穿着防护服，声音透着焦急。
我故作专业地检查了病人的症状。
“这种病毒很特殊，似乎是某种变异株。”
“传染性强，而且对常规药物有抗性。”
“我需要详细了解病毒的来源才能确定治疗方案。”
秦雅连忙点头：“您需要什么资料我都提供。”
我提出要查看医院的病理标本保存记录。
秦雅的脸色瞬间变了。
“陈博士，病理标本应该和这次感染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病毒感染往往都有明确源头。”
我严厉地看着她：“您不会有什么隐瞒的吧？”
秦雅支支吾吾：“没有隐瞒，只是那些标本都是正常保存的。”
“那就让我看看，否则我也帮不了您。”
无奈之下，秦雅带我来到病理科。
看到那些违规保存的标本时，我故作震惊。
“秦院长，这些标本保存多久了？”
“按规定，病理标本应该定期销毁，这样保存是严重违规！”
秦雅脸色惨白：“这些都是特殊病例，有研究价值。”
“特殊病例？”我拿起一个试管：“陈小明，七岁，心脏标本。”
“一个普通的先天性心脏病，有什么特殊的？”
看到那个试管，秦雅的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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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想起了五年前的往事，想起了被她陷害的陆屿。
“陈博士，这个标本确实保存时间长了点，但应该和感染无关。”
我哈哈大笑：“秦院长，您还在隐瞒真相。”
“我们换个地方详细谈谈吧。”
办公室里，我脱下了防护面罩。
当秦雅看清我的脸时，整个人都傻了。
“陆、陆屿？你怎么会——”
我悠闲地坐下：“秦院长，五年不见，您还好吗？”
秦雅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
“你不是在坐牢吗？你怎么变成了陈默？”
“坐牢？我三年前就出来了。”我轻笑：“至于陈默这个身份，那是我这些年的成果。”
“您不觉得很讽刺吗？当年您把我送进监狱，现在却要跪求我救您。”
秦雅的眼泪开始往下掉：“陆屿，我知道当年对不起你，但现在医院这么多人——”
我打断她：“当年那个孩子死的时候，您想过对不起吗？”
“当我在监狱里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您想过对不起吗？”
“当我像条狗一样在街头要饭的时候，您说我活着就是祸害社会！”
“现在知道对不起了？”
秦雅突然跪了下来：“陆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给你钱，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救救医院，救救那些病人！”
看着跪在面前的秦雅，我觉得无比畅快。
五年了，我等这一刻等了整整五年！
“想让我救你们也不是不可能。”我慢慢站起来：“但是有个条件。”
秦雅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什么条件？”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录音设备：“说出当年的真相。”
“承认是你伪造了病历，承认陈小明的死与我无关。”
“还要公开向全社会道歉，赔偿孩子家属一千万。”
秦雅看着录音设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陆屿，你这是要我的命！”
我冷笑：“我只是要一个真相而已。”
“您可以选择不说，那就看着医院关门，看着病人死去。”
“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的病人。”
秦雅颤抖着，最终还是开了口。
“五年前陈小明的医疗事故，是我一手策划的。”
“我伪造了陆屿的签名，让他背了黑锅。”
“孩子的死与陆屿无关，是我为了保护医院名声害了他。”
“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我当时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陆屿，对不起，我害了你五年。”
录音结束，我满意地收起设备。
“很好，现在我可以治疗那些病人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
11
第二天，我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台下坐满了记者，秦雅缩在角落里，脸色惨白。
“经过调查，我找到了病毒感染的源头。”
我拿出那个试管：“病毒来自这个违规保存的病理标本。”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我说下去。
“五年前，有个叫陆屿的医生因为医疗事故入狱。”
“但经过我的调查，他是无辜的，真正的凶手是——”
我指向秦雅：“是她，秦雅院长伪造了病历！”
现场瞬间炸锅，记者们疯狂拍照。
我播放了昨天录制的音频，秦雅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
“我伪造了陆屿的签名，让他背了黑锅…”
记者们开始疯狂提问，秦雅却已经完全崩溃。
她想要逃跑，却被记者团团围住。
“秦院长，您对录音有什么解释？”
“您为什么要陷害无辜的医生？”
“您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什么责任？”
秦雅哭着喊道：“那录音是假的！他逼我说的！”
可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网上开始疯狂传播这个新闻，秦雅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太恶毒了！竟然陷害好医生！”
“这种人应该判死刑！”
“秦氏医院必须关门！”
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解约。
林江也彻底爆发了。
“秦雅，你疯了吗？你隐瞒了我这么重要的事？”
“现在好了，我们都要被你害死！”
他当场提出离婚：“我要带着孩子离开，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毒妇！”
秦雅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医院关门，丈夫离婚，声名狼藉。
而这一切，都是她五年前种下的恶果。
一个月后，检察院正式对秦雅提起公诉。
法庭上，我坐在旁听席，看着被告席上憔悴不堪的秦雅。
五年前的角色完全颠倒了。
“被告秦雅，对起诉书指控的罪名有什么要说的？”
秦雅颤抖着站起来：“法官大人，我承认我伪造了病历。”
“但我不是故意要害陆屿的，我只是想保护医院。”
她的辩护律师努力为她开脱，说她是工作压力太大才犯错。
但证据确凿，任何辩护都显得苍白。
12
“被告秦雅为了逃避责任，故意伪造病历，陷害无辜医生。”
“导致陆屿医生蒙冤入狱五年，造成巨大损失。”
“同时违规保存病理标本，引发院内感染，危害公共安全。”
“建议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并赔偿受害人各项损失。”
听到十五年的刑期，秦雅彻底崩溃。
她在被告席上嘶声力竭地喊道：“陆屿！这都是你的报复！”
“你故意投放病毒，你就是想害死我！”
法官敲响法槌：“被告注意法庭纪律！”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报复？当然是报复。
但你能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最终，法院判决秦雅有期徒刑十二年，并赔偿我各项损失一千万。
秦氏医院被吊销执业许可证，彻底关门。
走出法院，我在台阶上站了很久。
记者们围了上来。
“陆医生，您对今天的判决满意吗？”
我对着镜头说：“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五年来，我每天都在为自己的清白而奋斗。”
“今天终于真相大白，那个无辜死去的孩子也可以安息了。”
一年后，我收到消息，秦雅在监狱里出事了。
据说是被其他犯人报复，伤得很重。
原来陈小明的家属在我的帮助下，买通了监狱里的人。
“陆医生，我们只是想让她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陈小明的父亲哭着对我说：“小明泉下有知，也算报仇了。”
又过了半年，我得知林江破产了。
因为和秦雅的关系，他的公司被全面抵制，最终倒闭。
据说他欠了一屁股债，有人看到他在街头要饭。
前几天，有新闻报道他跳楼自杀了。
临死前留下遗言：“都是秦雅那个毒妇害的。”
我重新开了一家诊所，专门收治疑难杂症。
墙上挂着陈小明父母送的锦旗：“医者仁心，正义不朽”。
下午三点，一个带着孩子的母亲走进诊所。
“医生，您能给我孩子看看吗？”
我点点头，拿起听诊器走向他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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