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一章 有爹的孩子像个宝
何大清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再看着自己的亲闺女，儿子。心中泛起一阵阵满足的感觉。“一路上累坏了吧。来，先吃吧。”雨水看着自己的亲爹已经渐渐爬满皱纹的脸。眼珠子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得又是原身来的情绪。仿佛是刻在基因里面一样，完全控制不住！何大清看着一个劲流泪的女儿，一阵感觉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闺女啊，是爹不好，是爹错了，你不要哭了。”说着说着自己两个大眼袋里也蓄满了泪水。傻柱看看自己的妹妹，又看看自己的爹。感觉心中的怒火突然消失一空。难过的情绪涌上来，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爷三人好不容易渐渐的止住了情绪，开始缓缓的交流起来。随着傻柱慢慢的讲述自己的遭遇，雨水在旁边有意识的补充，何大清的脸上爬满了怒火。双拳也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握着。咔嚓一声脆响。何大清手里的一双筷子竟深深的被折断。突然何大清拍桌而起。怒吼道“易中海，老子与你们势不两立！”
雨水仿佛一副就该如此的模样。只是傻柱还愣愣的在问。“爹，你怎么了？为啥这样说一大爷呢？”
何大清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暗暗叹口气。“我的傻柱子诶！咱爷俩都被那个混蛋算计了。可害苦了你的妹妹！那时候他才5岁啊。”
“知道妹妹才5岁，你还跑！”
何大清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无语道“你爹虽然平时照顾你们是有些不到位，但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怎么会招呼的一声不打就走。难道你还怕你拦着我找女人不成？”
何雨柱梗了梗脖子，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你爹我当时走的时候，给你们留下了几十斤的白面和米粮。足够你们吃好几个月。全放在我们家的地窖里面。地窖的钥匙交给了易中海。爹还给了200块钱。留了一封信，还有工作的介绍信。也放在易中海那里。让他转交给你。想想当时你还有几个月就学成了。然后接了我的工作也有自己的收入，生活完全不愁。而且我来保定的第二个月就开始往家里寄钱。每个月都是10块。雨水生日的时候会多寄一点。就是怕你们兄妹饿着。”
“这不可能啊。你走的时候不要说200块钱呢。家里连一粒米也找不到！”何雨柱想想当时背着妹妹捡垃圾的场景。拍着桌子涨红了脸。那可是他这一辈子中最难的两年。他这一生都不想再去体会第二遍。
“这个我知道。”雨水淡淡的说道。“当时傻哥你在丰泽园学徒没有回来。我看着是一大爷用钥匙打开的地窖。贾张氏和他儿子进去全给搬走了。”
“这该死的老寡妇！连我孩子的救命粮都偷！”何大清恨恨的说道。
“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我当时跟你说了。张婶拿了我们家的粮食。可是你听了完全没反应。再说我当时才5岁。张婶拿我们家粮食的时候，还警告我不要说出去。否则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当时我还年轻。听爹跟寡妇跑了之后，脑子里面完全像浆糊一样。”傻柱抱着头陷入痛苦的回忆中。“爹啊，你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直接交给我？后来我们来找你，你为什么又不见我们？”
何大清痛苦的闭了闭眼。“当时我完全不知道你们来找过我，给你们写信又一直不回。我一直以为你们兄妹心中恨我。至于把东西交给易中海，当年我跟易中海的关系很铁。想着我走了之后，这些家业你们两个人也守不住。于是把你们托付给了易中海。让你们在被人欺负的时候，让他帮帮你们。是爹我所托非人啊，那你们受了这么多苦。”
“我总感觉这一桩桩一件件像别人安排好一样。一环扣着一环。哪怕我们来保定见过你。哪怕其中任何一环出了问题，我们都不会过的那么痛苦。”何雨水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么看来小白也不是那么单纯啊”作为一个老江湖的何大清瞬间反应过来。
“不就是一个养老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算计呀？直接说不就好了吗？”何雨柱愤愤不平，感觉自己受的苦都白受了。
“要是人能都像你那样单纯就好了。恶人看什么事情都觉得是恶的。他们总是把人和事往坏的方面去想。他们做事情不会像我们一样，去想着要得到先付出。他们想的是用尽手段去掌控你。用一些空话去欺骗你。他们不但想要得到你养老而且还要你不停的付出。事实上在这方面一大爷做的很成功。你看傻哥，你现在不但对一大爷言听计从吗，还不停的用你自己的钱帮助他的养老对象秦寡妇。偏偏好名声他全占了，想想他又对你付出了什么呢？无非是一些空话套话而已。傻哥，你醒醒了。秦寡妇比一大爷是更坏。”雨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秦姐，她不会吧？”何雨柱现在不敢像以前那样随便反驳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妹妹可是有神仙帮助的人。说着还暗戳戳都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
“跟你讲道理讲不通，你已经被美色迷了眼。你就想想这几年，谁从你手中得到了最大的时候？易中海不过是得到了名声。你的钱是谁拿去了？你的剩菜剩饭又是谁拿去了？而秦怀如他又付出了什么？帮你洗了几件衣服和裤衩子吗？你算过这些年他从你手中借到多少钱了吗？”
“我得好好想想。”何雨柱难得的没有像以前一样马上反驳。随着妹妹的话说完，傻柱的脸上皱纹能夹的死苍蝇。两个手指无端的在动着，仿佛在计算自己的钱数。突然一声吧唧，一种熟悉的血脉压制涌上心头。何大清一巴掌拍在傻柱的脑袋子上。“你还算个屁呀！你算的明白吗？弄不明白就听你妹妹的。你妹妹还会害你不成？”何大清怒斥的傻中。
雨水默默的看着傻柱的样子。知道这根柱子一时半会儿是掰不过来了。陷得太深了。“从你53年工作到现在一共快十年时间，除去你学徒的3年，就是说你每个月拿37块5的时间有7年。一共是3100多块。你供我读书打底一个月十块，好吧。一年100块。算你10年算1000块吧。你一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钱。也就是说你现在至少应该要有一千六七百块钱的存款。除去你手上的钱，其余就是被骗走的钱。至少1000多吧！你知道1000多可以让你娶什么样的媳妇吗？轧钢厂的于海棠厂花，我的同学，你知道吧。你只要给他1000块钱的彩礼。他明天就可以把他自己送到你床上来。你到现在连秦淮茹裤衩子的颜色都不知道吧。你还说他是个好人。你满京城的去打听打听，哪个敢说借了1000块钱不还的人是好人。”
傻柱听着何雨水的话。脑袋里嗡嗡直响。只剩下了1000多块钱几个字。原来我这么有钱的吗？算算自己手上的钱。应该借出去了1500，有了吧。。。
“咳，咳！”听着何雨水彪悍的话语，何大清有点绷不住了。再看看自己的亲儿子。这是自己亲生的吗？怎么一点都不像他老子一样？花了1000多，连个裤衩子的颜色都没看到。难道是我当年叫傻柱傻柱惹的祸吗？都说10个厨子9个嫖。我的儿子不会就是剩的那一个吧？想着想着何大清又情不自禁的一巴掌呼在傻住的脑袋上。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儿子。“难怪你到现在28了，都还娶不上媳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天天跟他纠缠在一起，哪家闺女敢嫁给你？这次回去你还拎不清的话，你就直接跟我来保定吧。等你结完婚生完娃再回去。省的你把老何家搞绝户了。”
傻柱听完耷拉着脑袋。想了想，兜里只剩下的两百多。又想了想，借出去的1000多。感觉心好疼！
雨水看了看傻柱的样子。感觉心好累！“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爹，你打算怎么办？”
“你们不用管，这个恶人我来做！我跟你们一起回去。”何大清站起身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雨水啊。爹还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你。是你娘的遗物！”说完何大清带着兄妹俩匆匆走出餐馆。
何大清带着两兄妹来到一间院子前面停下。熟练的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柱子雨水你们进来吧。这是爹在这边买的院子。”两兄妹一起走进院子，雨水，左喵喵右喵喵。院子里面的成色非常的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理的样子。“这院子得花不少钱吧？”雨水充分发挥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也没多少。当时人家走的急，院子交给我的时候，500多块买来的。想着是为自己留条后路。”何大清边说着边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放在桌子上。何大清当着兄妹的面把盒子打开。里面有十几根金条。和一些珠宝首饰。何大清从里面拿出一个碧绿的玉镯。“柱子这个镯子是你娘的传家宝。是留给将来的儿媳妇的。还有这两本谭家菜谱。也一并交给你吧。”雨水看着这个镯子。想着原著里没这一茬呀。倒是娄小娥的传家宝，也是个镯子。难怪这两货会搞在一起，原来这么有缘分啊！
何大清指着剩余的金条，和几件首饰。对何雨水说道。“这些就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雨水接过盒子，仔细的看着里面五六件珠宝。不知不觉眼睛已经化成铜钱的模样！“咱们娘亲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家里这么有钱吗？”雨水拿着一副精美的项链。仔细的看着在里面一颗龙眼大的宝石。乖乖，这以后得值多少钱呀？想着前天还是身无分。今天就家财万贯了！果然有爹的孩子像个宝啊。
“你娘以前可是大户人家。老家山东在抗战的时候被鬼子祸害了。就只有你娘和你舅舅逃到北平城。后来你舅舅参军去了。再没有了音信。后来通过聋老太太介绍我跟你娘认识结成夫妻。才有了你们。”何大清一边说道一边陷入了回忆。
“聋老太太认识我娘？”雨水瞬间化作震惊俱乐部的模样。
“聋老太太当时是一个果军官员的外室，你娘当时来到京城的时候就住在离他不远的胡同。可能是同病相怜的原因吧，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常要好。”
“那也不对呀。他跟我娘关系那么好，为什么那样对我呀？”雨水愤愤不平的说道。
“可能是因为你娘生你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原因。不过他对柱子是非常好的。”
呵呵，难怪。雨水感觉心里冤死了。傻哥就是老太太的聋拉孙嘛，我就成了赔钱货！想到原著龙老太太对傻柱的态度。雨水觉得自己的傻哥跟太太养老也不是不成。雨水心里想着事情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傻哥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盒子里的金条。雨水毫不留情的瞪了自己的傻哥一眼。然后将盒子里的东西全部收起来。放在自己的包里。这可是娘的遗物，绝对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我说妹妹。你咋把我的手镯也放进去了？”傻住看着眼前消失的手镯。愣愣的说道。
“你还怕你妹妹贪你那点东西？结婚的时候自然会给你。”如果你敢娶秦怀茹的话，我就要考虑考虑。娘的遗物是不可能留到棒梗那个白眼狼手上的。雨水心里暗暗的想道。
傻柱听到雨水的话。顿时放心了。想到妹妹最近神奇的地方。不由得眼巴巴看着妹妹。那眼神好是一条向人讨食的哈巴狗一样。
雨水看成那个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狠狠的瞪着他“回去再说。”
傻柱听完屁颠屁颠的收回眼神。脸上一副猪哥的模样让何大清看了直摇头。再看看自己的闺女。心想到孩子大了，有秘密了。
雨水偏过头去，懒得理会傻哥。对着何大清问道。“爹你还没说当时为什么走的那么急呢？”
“因为你娘的成份啊。你们亲娘的成份可是大地主啊。虽然你舅舅参加我军，但是也一直杳无音讯。当时要不是娄半城悄悄的通知我。还真不一定走的掉呢！”这也是一笔糊涂账，可是何大清也不敢冒险啊。
“娄半城通知的你？”喝雨水感觉这一天的震惊比这一辈子都多。“不是因为白寡妇的事走的吗？”
“你爹我在49城也是有名有号的。不然你娘也不会看上我。走的时候我收入就100多，还有一大堆的人脉。在外面养一个外室还不是轻轻松松。易中海以为他算计了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寡妇抛弃自己的子女，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何大清的声音嗡嗡的说道。还带着一丝丝的傲娇！
“娄半城这个情。我记住了。不过娘的家里只要没有当汉奸。没有迫害过人民。政府应该不会追究的。娘家里再有钱，也没有娄半城有钱吧。”何雨水心里暗暗的想到，娄家这个情不还是不行了！
“话是这样说。可你爹我不敢冒这个险啊。”唉！
何主柱听着父女俩的对话，感觉完全插不上嘴。眼神里泛着清澈的愚蠢！眨啊眨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雨水感受到目光。看着自己的傻哥。再看看自己的亲爹。心里暗暗叹道！差距啊！都是债呀。想着自己精明的父母。难道是隔代遗传？
何大清也看看自己的儿子，估计也就是这个年代没有亲子鉴定。否则他非得去尝试一下！“你有事想不明白，多听听雨水的。照着雨水的意思办就完了。”说完轻轻的扒拉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袋。长长的叹了口气。
“爹！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你们现在住在哪里？要不今晚就住这个院子？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们一早就走。”
何雨柱听到这里，看看这个院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爹，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我们就在这等你。明日一早我们出发。”
“何大清看了看时间点点头。那你们晚上就随便吃一点吧。我就不过来了。”
“您放心吧，去忙吧。”何雨柱的话中透着一点点急切，还有一点点小兴奋。
雨水看着傻哥的样子，一手扶着额头。无奈的望着房梁的木柱。
何大清听着儿子的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随着何大清的离去，雨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轻松。仿佛就像升华了一样。雨水明白这是前生的执念。已经慢慢的在消散！雨水心里默默的念叨。如果有来世希望你投胎到我来的年代。最起码不会再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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