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四合院日常
随着4合院经典名菜，傻柱红烧肉的完成，那香气像炸弹一样，摧枯拉朽的席卷四合院。
雨水心里放着敌物，这是什么？猪肉？咋这么香？眼睛不自觉的向傻住瞟去。“傻哥，这肉怎么这么香？”
“这是小香猪的猪肉。再加上你给的作料很齐全。不香才怪了。这种食材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国宴不成问题。”
“估计上门接肉的要来了。这二两肉等她上门的时候给他。咱们兄妹也吃个清净饭，省的影响心情。”
“这是娘弄过来的肉，怎么可能给别人？这种肉二两得值好多钱呢？”
雨水心想果然是娘第一。“那可是你秦姐你想清楚。”
雨水话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响起。“傻柱，你今天烧的肉太香了。棒梗在家里都吵疯了。你看能不能借点肉？家里三个孩子太缺油水了。”话说完房门被推开。秦怀如捧着一个海碗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厨房里的傻柱，至于何雨水，连多看一眼都没。
傻柱没有理会秦怀茹，端着砂锅，向桌子上走去。将砂锅放在桌子上，锅盖揭开之后，一股肉眼可见的白气，直冲屋顶，将河雨水熏的眯起了眼睛。秦怀茹屁颠屁颠的跟过来。“傻柱，你的手艺真的是太好。”边说着边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向锅里夹去。
“秦姐，今儿个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姐。我是叫傻柱，不是傻子。你在我这借了快1000多钱了吧。知道吗？我亲妹子两年都没有吃过我做的肉。今天这桌是专门为他准备。你还是先回去想想怎么还我的钱吧。我没写欠条。你也别想着赖账。不然咱们街道办见。”
“怎么可能有1000块？我怎么可能向你借过那么多钱？”秦怀如焦急的张口就来！
雨水喵了情怀如一眼，心想老娘都顶级富豪了，还跟你拉扯。“那秦姐认为这七年借了我哥多少钱？”
秦怀茹思考半天。“傻柱，感谢你这些年的帮衬。秦姐真的是太困难。我一个寡妇带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每个月都要吃药。呜呜呜。。。”
雨水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这点钱对他现如今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这个态度让他太恶心了。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二两肉。“拿回家给孩子吃吧。顺带着告诉一大爷。今晚上八点开个全院大会。如果不开的话直接去街道办见！叫一大爷把握好机会。行了，你别哭哭啼啼的了，拿着肉回去吧，真晦气！”
秦淮茹拿着这二两肉，看着坐在旁边不动声色的何雨柱，心里非常的慌张。感觉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而去。
“走吧，别饿着孩子。”傻柱边说边起身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的看着秦怀茹。
女人的第六感让秦怀茹感觉现在的傻柱变了。不知道这两天经历过什么？但一定不是简单的事情。现在的傻柱看起来比以前沉稳了很多。就仿佛是突然长大了一样。见事不可为，看着手上的二两肉。直直的走出房间。出门时还不忘看傻柱一眼。
“先祭拜一下娘。”雨水决定把戏演足！
兄妹二人舀出一碗红烧肉，又拿出几种常见水果当做贡品。虔诚的跪在相框前。傻柱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雨水反正是没听清楚。完事之后开始享用今天的晚饭。
“那个小赔钱货还翻了天呐，怎么没把他饿死！凭啥给我生肉？不行，我得去他家。”贾张氏看见碗里的肉后从床上直接蹦起来。秦怀茹赶忙拉住他。
“您不能去了，闹起来我们没理。他已经给了二两肉了。而且今天的傻柱完全不一样。我也摸不准他的脉了。这两天傻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知道。”秦怀如理智的说道。而且把今晚全院大会和叫他还钱的事也一定说给她婆婆听。
两个寡妇商量好的，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撒泼打滚只是假装是装出来的。他不是真的蠢。这只是他们在这个地方生活的手段。贾张氏看着还在哭闹的棒梗，心里默默的在盘算。“你这样说的话事情好像真的不对劲。傻柱好像是真的顶门立户了，炖了肉也没有去喊一大爷。还真跟以前不一样了。这样吧，你先把肉炖上。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找一大爷，让棒梗认易中海为干爷爷。以后傻柱靠不住了，也不至于全家喝西北风。”
秦怀茹想了想。“这样我们更摆脱不了一大爷了。当年东旭的技术一大爷肯定是没有认真教。我这边他也没有教过我什么技术。在厂里的这一年多，3级钳工以前基本上两年都可以达到。只要不太笨。我现在多练练应该也能达到二级。”
“这件事情娘根东旭早就知道。你想想如果在这个院子没有易中海罩着我们，那些住户就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我们两个寡妇怎么抵挡？当年东旭性子弱。所以我们也一直装作糊涂。娘也是没办法！”贾张氏想起自己的儿子悲从心来！
秦怀茹听着婆婆的话。拿着肉沉默的站着。眼里蓄满泪水。
贾张氏看着秦怀如。“我知道你委屈，我何尝不想让你顶门立户？这样我孙子也能直起腰杆。可是你现在是他的徒弟。如果他反向来对付你会怎么样？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你要是想顶门立户，我也支持你。可是你顶得住吗？”
秦怀如想，如果一大爷在车间里给他使坏，想想被他搞走了几个学徒工，天天搬那些大铁锭的样子，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8级工的含金量在一个车间里是毋庸置疑的，车间主任也要靠边站。想着想着秦怀茹头低了下去。擦了擦眼泪。拿着肉走向厨房。
贾张氏看着这个儿媳妇，长长叹息一口气。放心吧，只要娘在。娘拼死也护着你。“今晚钱的事情你就说个700，抠抠搜搜的拿个300块钱出来剩下的事就推给娘，其他的易中海会出的。”
秦怀茹听着婆婆的话点了点头。“知道了，婆婆。”
要是何雨水看着这一幕，估计眼珠子又要掉下来。雨水心目中的贾张氏还停留在以前看的原著中。以何雨水现在的身份最多也就把贾张氏当个气氛组。要武力有武力。要财力，有财力他拿什么挡？“拿一碗肉去给后面的聋老太太吧！”
“你不恨他？还给肉给老太太吃。”傻柱惊奇的问着自己的妹妹。
“这是娘的意思。”雨水已经不想跟这个傻哥浪费口水了，思维不在一个层面上，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干脆挟天子以令诸侯。
果然听着妹妹的话，傻柱不再迟疑。边装肉边问“我能不能见一下阿娘？”
“你还想见阿娘，要不是娘在那边混的好，要不是我突然饿过去了，这辈子估计只有死了才能见到娘”对于这种事情雨水张口就来。
傻住若有所思的点点。觉得这样才合情合理。虽然不能见到娘，但是想到可以通过妹妹跟娘说话，心里就一阵轻快。想着小时候娘关心自己的样子。然后不再迟疑，端着肉就向后院走去。
“老太太，你看这肉炖的烂糊，烂糊。给你送一碗过来。”傻柱满脸堆着笑，半勾着腰把肉放在老太太的桌子上。心里暗戳戳的想到，要是老太太就知道是娘拿过来的，他还敢吃不？
“还是我的孙子好，有肉都想着我。”老太太看着烂糊的肉，闻着香味，满意的说道。看着何雨柱惊奇的发现，自己这个傻孙子的衣服都干净了，还换新了。老太太略微思索“我的傻孙子，这两天带着你妹妹去哪里了？”
“去雨水的学校里办了一下手续，然后陪雨水去见了见她农村同学。在她同学那里住了一天。”傻柱把早就对好的口供说给老太太听。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点了点头。“我的傻孙子真是长大了。”说来不再言语，吃着傻柱送来的饭菜。
傻柱回到家坐在妹妹对面，说着聋老太太对她说的话。“你是不知道。老太太那眼神我感觉被他看穿了一样，太可怕了。”
“她知道你撒谎又怎么样？旧社会过来的人连这都看不穿，早就死几百次了。君子论迹不论心。很多时候不是看你说了什么，人家是看你做了什么。”雨水不放过任何一个教育自己哥哥的机会。
傻柱听着自己妹妹的话，若有所思，想想一大爷和秦淮茹对自己好像真的没做过什么。漂亮的话倒是说了一大堆。傻柱想着想着脸通红。心虚的瞄了妹妹一眼。开始享用起美食。
吃完饭两兄妹坐在饭桌上闲聊，傻柱跟妹妹吹嘘着自己在轧钢厂的光荣事迹。雨水默默的当着一个合格的听众。时不时的吹捧下自己的傻哥。傻柱听着自己妹妹的吹捧，浑身几千个毛孔都透着舒服的气息！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在脸上几乎藏不住！雨水心里想着自己的哥哥果然是孤单了。正当两兄妹聊的正起劲的时候，门外一声呼喊，开会了，开会了！雨水知道今天的戏来了。她今天可是当家花旦，当仁不让！于是两兄妹不再迟疑，端着凳子向中院走去。
话说秦怀如和贾张氏带着棒梗走到易大爷家里。说了下傻柱的变化。易中海心中不安的感觉非常的浓烈！“柱子有跟你说这两天去哪了吗？”
“这个倒没有说。不过柱子主动跟我提起还钱的事态度非常坚决。”秦怀如瞄了一下自己的婆婆。
贾张氏仿佛收到信号一样，“他一大爷。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钱呢肯定是没有借1000多的。最多就700块钱。你也知道那段日子买粮食有多贵？也花的差不多了。如果硬去街道办逼我们娘俩还钱。那估计只有去卖房子了！”
“胡闹！这个柱子怎么能这样？”易中海说到心里想。如果秦怀茹走了，还有谁能拴住柱子？“邻里之间怎么能把人往死里逼？你们能还出多少钱来不影响生活？”易中海这个话说的是非常有水平。
两个寡妇都是人精，哪不知道地中海的意思。“我只能拿出两百多来。”秦怀如手里抓着一把毛票。5块的，两块的。就没有一张是10块的。
易中海看着这一堆钱。瞄着贾张氏。
“我手上的钱是我儿子拿命换来的。那是留给以后棒梗结婚用的。要钱没有？”说完贾张氏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坐在旁边不再言语。
易中海听完看着秦怀茹，也不言语，好似在思考的模样。
秦怀如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易中海在想什么？于是踢来踢棒梗。
棒梗按照在家里说好的，一把就跪在易中海面前。“易爷爷。您就帮帮我妈妈和我奶奶吧，以后长大了我一定给你养老送终。你以后就是我亲爷爷。”小当听完也一起跪下。口里边喊着爷爷，边哭着。
易中海赶忙扶起棒梗。把棒梗半抱在怀里。“再难不能难着孩子呀。你们这是干什么？”一大妈也走过去扶着孩子，一副心疼的模样。
秦怀茹看着易中海的动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暗暗的佩服自己婆婆的算计。心想婆婆看易中海那是看的真准。“要不棒梗就认你做干爷爷，怎么样？你看东旭是您徒弟。我也是你徒弟。要是东旭还在的话，一个徒弟半个儿呀。呜呜呜呜。。。”
易中海想到东旭，情不自禁的眼泪也掉下来。他对东旭这个徒弟是非常满意的，虽然性子弱了一点，但是非常孝顺。叫他往东，绝不往西。这么多年来师徒的感情那是真真的！
贾张氏听到东旭也哭了起来。“东西还在的话也不会反对棒根认你做干爷爷的。”
易中海初听秦怀茹的话，还不以为意。但是听到贾张氏也这么说，急忙道“嫂子此话可是真心话。”
“我们家里两个寡妇，虽然勉强能养着他吃喝，但是每个男主家终究是直不起腰。东旭还在的话也不会反对。”贾张氏认真的说道。
“行，这个干孙子我认了。赶明儿我们在全院摆几桌酒。让院子里的人做个见证。至于柱子借你钱的事儿。就交给我吧。”说着起身拿了两百块钱。“这个就当是我干孙子的见面礼了。”易中海颇有一种老来得子的快乐。心里想到把孙子培养好了没有？没有那傻子也无所谓。秦怀茹也非常的贤惠。想着想着易中海心里一阵畅快！
秦怀如一家搞定易中海的事情之后，也心满意足的回了家。两寡妇在家里边吃着，便商量着认干爷爷的事。秦怀茹听着自己婆婆的话，不断的点头。心里想着姜还是老的辣呀！
棒梗边吃着肉边呼呼的说道“娘你今天烧的肉可是真香。”说完不忘还跟妹妹夹的。小当看着碗里的肉，又看着自己的奶奶。眼中一片渴望。
贾家的规矩是很严重。“看着你今天表现的也不错，就吃点吧。”说着贾张氏把肉分了两份。还有一份在碗里剩着几片。秦怀茹看着把肉放到小当的碗里。“吃吧吃吧。”给你透出一种慈祥的光芒！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媳妇。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也吃一点吧，不然孩子没奶的。”
“我没事的，我中午在食堂吃，不缺油水。”秦怀茹就着窝头，吃着饭。丝毫没有觉得委屈的模样，在她心里多年的媳妇熬成婆。那是理所应当的！只要孩子不少，一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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