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章 春风一度百花盛开
尽管何雨水一再的低调，但是已经盛开的花朵，藏得住它的娇艳，藏不住它的香味。不说雨水一身博人眼球的装扮，早就抓住了四合院每一个人的心。也就是何雨柱现在一身的工装。不然早就被轧钢厂的领导争相模仿了。上次全员大会雨水的医术早就被有心人惦记上了。昨天的全员大会，梁拉娣的风头出尽。在今天的大妈八卦汇中，何雨水又被扒拉出来跟梁拉娣对比。95号大院现在彻底出名了。八卦像病毒一样沿着整个胡同疯狂传播。。。今天一到轧钢厂，梁拉娣瞬间就成了全车间的焦点。没办法，作为一本书的女主角总是受编剧青睐的。一身硬派的作风，加上扎实的技术功底，瞬间征服了全车间工人的心，他这性格太对工人的胃口了。顺带着秦怀如家里的事情也被扒拉了出来。两个人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人像骄阳般的灿烂。另一个。。。。一言难尽！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像秦怀如这样娇滴滴的寡妇。。。上门借肉都快成了轧钢厂车间的一个段子了，连带着易中海都抬不起头来。
秦怀如实在是受不了车间的指指点点了。虽然他脸皮一直很厚，心理素质一直很强。但在这种如浪涛的攻势之下，还是有点遭不住啊！于是跟易中海请了个假。就跑到厂图书馆里看书去了。
刚进宣传科的于海棠，不经意间听到了自己好同学的名字。瞬间就留心起来。虽然现在于海棠还没有厂花的名头，但是美丽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有优待的。刚露出一副好奇的神情。许大茂就自然而然的被吸引了过来。于是在于海棠求知的小眼神攻势之下。许大茂三寸不烂之舌，把四合院里的是是非非讲的是波兰跌宕，高潮顿起。
“呵呵！你们四合院还真是人才济济。堪称双花并蒂莲啊。”于海棠一句戏言，何雨水和梁拉娣瞬间喜提名号。就像南慕容北乔峰一样。响彻了整个江湖。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包打听刘岚的。仗着师徒名号，刘岚迅速的凑到了自己师傅身边。“师傅啊！听说师姑还会医术啊。”刘岚为了八卦脸都不要了！
“刚刚开始学不久。”何雨柱别忙着手里的活，想都没想就回道。
“听说师姑还贴过大字报。”刘岚继续的对何雨柱进行战略性引导。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后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细细的说了一遍那天的经过。刘岚听的是津津有味。心里想到，师傅，你有这妹妹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后知后觉的何雨柱看着一脸求知若渴的刘岚。“呵呵，我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呢！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儿？”
刘岚快速的跑到马华旁边。操起菜刀，动作丝滑的一气呵成！但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早就出卖了她的心思。
何雨柱对着徒弟，也是颇有些无奈。要论天赋他比麻花强多了。就是碰到八卦心思太活了。“作为一个厨子，最重要的就是专注。当你拿起刀的时候，你的眼中不该有其他的东西。”何雨柱尽心尽责的教着！
刘岚听到师傅的话，马上收起来心事。心中闪过一丝惭愧。这可是自己改命的机会。想想自己家的孩子。心中开始一片平静。傻住看着逐渐专注的刘岚，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怀如在图书馆里静静的看着书。对比易中海平时的教导。渐渐的皱起了眉头。心中早已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变得专注了起来。仿佛一切的是是非非都被这个图书馆手隔绝开来。
梁拉娣瞬间就跟花姐成了一伙。两个人简直是臭味相投。花姐仔细的介绍了秦淮如，没有一丝的隐瞒。
梁拉娣心里想到果然如此。每一个漂亮的寡妇后面都有一个人渣。秦怀如比他更悲惨，有两个人渣。他遇到的南易把握住了。改变了自己悲惨的命运。秦怀如遇到了他命中的傻柱。可是因为自己的懦弱错过了他！两个人是何其的相似。“性格决定命运啊。”
花姐在与梁拉娣一顿畅谈之后，心情舒畅的回到了自己车间。看到易中海心里闪过一丝鄙视！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开始担心起来。毕竟今天厂里的流言蜚语可是不少。他怕秦怀如想不开，这种事情在轧钢厂可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于是赶忙走出车间。寻找起秦怀如起来。问了几个姐妹之后，终于在图书馆里看到了秦怀茹的身影。看到专注于看书的秦怀如，花姐更担心了。如果秦怀如哭了，闹了，他反而没这么担心。但是现在的秦怀如平静的不像话。
花姐走过去敲了敲秦怀茹的桌子。秦怀如看着突如其来的花姐慌乱的收起了书。这个动作有点让花姐开始不理解。自学是好事呀！咋还藏着掖着呢？“看的好好的，把书藏起来干嘛？有学不会的吗？可以来问我。”花姐想到秦怀如如今的情况，也懒得去理会易中海了。决定先稳住了她再说。
秦怀茹感觉到花姐的善意。不想用谎言欺骗这个对自己露出善意的人。“有点难。”说着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看不明白的我都写在这本子上了。”
图书馆里是不让喧哗的。花姐拉着秦怀茹走了出来。认真的跟秦怀茹讲了起来。
干了一年的秦怀茹。对一些常识性的问题一点就通。虽然以他的智商学起来有一些难度。但在花姐这种老师傅的教导下学的是非常快。很多知识难点就像一张纸一样，一捅就破。这就是为什么要找个好师傅的原因！
看着秦怀如学习的进度。花姐愤怒于易中海的小把戏。但是又无可奈何。八级工的影响力在车间里可不是说说的。
“要不我帮你换个师傅吧？”花姐搂着秦怀茹。有些心疼的说他。
“那个真不用了。易师傅对我们家挺好的。”秦怀如说的言不由心。
两个女人开始交谈起来。花姐做妇女工作也十多年了。看着始终不肯打开心扉的秦怀茹。也是非常无奈。突然之间想起了何雨柱，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啊。于是结束了这场谈话。
何雨柱正认真的教着两个徒弟做着菜。突然看见花姐风风火火的带着几个女人走进厨房里来。
“何雨柱，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下。你跟我们来吧。”花姐进来开门见山。
何雨柱现在对女人是有些敏感了。特别是这些虎娘们儿。想想昨天院里的事，现在身体都是有应激反应。他是一个只想安安静静做菜的男子。“我说花姐我没犯什么事儿吧。”
“只是有些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什么？还怕我们把你吃了。”花姐说话语言是一直彪悍。
李知瑶走到自己憨憨老公的身边。“花姐我能跟我丈夫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只是找他一起了解一下情况。他又不是犯事儿。”花姐爽快的说道。
一个办公室里面。何雨柱面对眼前一群的虎娘们。心里直打怵。听到花姐问到关于秦怀如家里的问题。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遇到词不达意的地方，李知瑶也帮忙补充。通过傻柱详细的讲解。花姐几个妇联的女同志心中已有个大概的印象。“我们要了解的都了解完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请两位一定要保守秘密。”花姐严肃的对何雨柱夫妇说的。想到今天厂里的风言风语。何雨柱满口答应。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正义感非常的强。当秦怀如家里的情况，在妇联的几个女同志手中汇总以后，大致的脉络就已经清晰了。妇联那几个同志开了一下小会。决定找秦慧茹好好的谈谈！
轧钢厂现在谣言四起。杨厂长听到之后也开始有点坐立不安，打死他也想不到，随手的一步闲棋，竟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机修厂的刘厂长，现在正偷着乐呢！虽然来了一位心心念念的听话的厨子，但是同时也多了一个刺头啊。。。杨厂长认真的听着自己秘书的汇报。上门借肉，欺骗党，欺骗人民，杨厂长现在心中是1万头草泥马飞过，作为一个政治工作者，谣言的威力他是十分清楚的。如果这个事情不能尽快平息下来，最好的结果就是他的政治生涯留下污点！
跟杨厂长一样焦虑的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主要是梁拉娣昨天晚上发言太震撼了。这八卦简直是让人耳目一新。像病毒似的，一下子就席卷了整个胡同！甚至成了一些有心人津津乐道学习的榜样。你狗日的易中海没事就开一什么全院大会，这下你满意了！这95号大院现在就像个刺头集中营一样。就你易中海这两把刷子还开全院大会。。。
听到花姐几个人的来意之后，杨厂长第一次觉得这几个娘们儿这么亲切。立刻一副满满配合的表情。“这个事情我觉得绕不开街道办。要不请街道办的同志也来参与一下这个会议？”花姐当场表示赞同。杨厂长心里乐开了花。多一个人分担火力就少操一份心不是。想都不想提起电话就给王主任打了过去。王主任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这个由妇联牵头组织的碰头会。随着几大领导到齐迅速的开了起来。花姐详细的讲述了秦怀如家里的情况。以及秦怀如最近的一些表现。包括易中海的事情也详细的说了。没有任何的保留。
杨厂长听完之后气愤的拍了拍桌子。这事被捅出来之后完全是他的责任。因为他是主管生产的。虽然他也知道很多老师傅教徒弟的时候会有所保留。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一个思想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但是这事被摆到明面上来讲。又这么的严重，他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这事情对他是越来越不利了。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当场表示尽快落实，给秦怀茹换一个师傅。花姐作为轧钢厂的5级钳工当仁不让。
王主任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贾家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清楚？特别是贾张氏在整个胡同里那是臭名远扬。但是易中海是他胡同里面的一面旗帜。8级工的关系网，人脉错综复杂。他也不敢轻易去碰！见到杨厂长当场表态。他自然也不会唱反调。毕竟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平息谣言。这谣言太他妈犀利了。 连老人家的话都用上了。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三方就一些细节迅速的达成了一致。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三方人马雷厉风行的就到了95号4合院。杨厂长甚至动用了保卫科。要求关键人员必须到场。连何雨柱都通知到了。
随着下班的人群陆陆续续的回来，看着院里的架势。四合院的住户们连饭都顾不上吃，迅速的坐好位置。连院门口外面都站满了人。
南易看着自己家的虎娘们，心想我就知道会这样。这虎娘们出手动静就没小过。最让他佩服的是这虎娘们一路虎过来，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随着四合院的人全部到齐。王主任看着正在装鸵鸟的三个大爷。心中一阵鄙视！简直是狗肉上不了正席。“大家好！今天我们召开这个四合院的全院大会。主要呢就是贾家的问题。”
“梁拉娣同志，说说昨晚贾家上门接手的经过吧。”王主任说话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梁阿娣这个虎娘们儿。丝毫不怵。条理清晰的把昨天的事儿简明扼要的说了。
“秦怀如，你上来说说是出于什么原因？在人家吃饭的时候上门去借肉！”王主任说话直指要害。
秦怀如说到底还是一个农村的妇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腿都已经吓软了。“昨晚上我儿子闻到肉香。吵着要吃肉。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疼。又没什么本事。所以就硬着头皮上门了。”
“贾张氏，人家明确的拒绝你为什么要撒泼打滚？人家不借你家肉犯法了吗？”王主任直接开火。
“我孙子要吃肉。他们家买那么多肉，借一点点，怎么了？”贾张氏虽然双腿抖的厉害。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易中海，像这种情况贾家有多少次？”王主任丝毫没有给易中海退让的机会。
“这个这个有几次吧？ ”易中还有些含糊其辞。
“有几次？你这个一大爷就是这么当的。刘海中你来说！”
“基本上院子里做肉。他们都会上门。”刘海中一点都没有给贾家留情面。这机会他要是把握不住了，他就不是二大爷。“院子里都可以作证。”
王主任看着刘海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于三大爷，他已经懒得去问了。王主任又看向花姐跟杨厂长。花姐给王主任和杨厂长使了个眼色。然后走上前去说道。
“贾张氏，我是轧钢厂妇联的。经我们妇联调查，你现在已经是在家里养老了，对吧？秦怀茹一个女同志每天上班回来。还要做饭给你吃，并负责家里的全部家务。我说的对不对？”
“花姐说的没错，全院都看在眼里。”许大茂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说出关键的话。
王主任又看了看杨厂长。杨厂长摇了摇头。“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贾家经常以各种理由占邻居家的便宜，已经严重影响了。别人家正常的生活秩序。虽然你们不至于犯法，但是你们的行为对整个公序良俗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尤其是你贾张氏，你本是农村户口。念你们一家五口生活不易。让你留在京城。你不但没有做出积极生活的态度。反而好吃懒做。给大院里的群众做出了非常不好的影响。经轧钢厂厂委，轧钢厂妇联，以及街道办三方一致研究决定。贾张氏按政策规定遣返农村。没有村委会开具的介绍信不得回京。”
“哎呦，你们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的东西啊，你上来看看娘吧。带娘走吧。活不下去了。”贾张氏听见要遣返农村，立马不管不顾的闹了起来。
秦怀茹也急了。他也不希望自己婆婆走啊。万一婆婆走了，她还不知道被欺负成啥样子！这一次眼泪是真的流了下来了。
易中海正准备开口说话。看到王主任，杨厂长和花姐的眼神。选择了从心！
“鉴于贾张氏死不悔改，先押入街道办进行一个星期的思想教育。改造好之后再由街道办遣返回农村。”王主任看着贾张氏淡淡的说道。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的话也不敢再闹了。只是坐在地上呜呜呜的哭着。
王主任对着旁边两个干事使了个眼色。“先押回街道办。秦怀茹记得今天晚上给你妈送被子。”两个干事便押着贾张氏离开了四合院。在人民民主的铁拳下，这点玩意真不够看。
随着贾张氏的落幕，四合院里好多曾经被他欺压过的群众居然自发的鼓起掌来。。。秦慧茹听到的掌声，吓得头都不敢抬起来。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从今天开始。95号大院撤回文明大院的称号。一年之内不会再进行参选。撤回三个大爷的称号。不再设置大爷这个职位。”
随着王主任话音刚落，院里有一些群众甚至激动的吼出声音来。王主任看着群众的反应死死的盯着易中海！易中海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杨厂长这个时候也出来说话了。“经厂委，和厂妇联的研究决定，鉴于秦怀如同志所造成的影响，以及家庭的具体情况。给予记过一次处分，留厂查看。另外秦怀如同志与易中海撤销师徒关系。由花姐担任秦怀如同志的师傅。”
秦怀茹听着杨长的话说完，心里一阵震惊。本来已经准备接受命运审判的。不知道为何峰回路转。看着花姐的眼神。秦怀茹好像明白了一切。充满感激的看着花姐。“我愿意拜花姐为师傅！”秦怀如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估计这次应该是真心的了吧。
雨水看着秦淮如，眼神也有些复杂。再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傻哥。得了！果然自己的傻哥表情也是闪的跟6月的彩虹一样。
李知瑶看着自己的憨憨老公，不动声色的。在憨憨老公的腰上来了个360度，加上720度。何雨柱瞬间的清醒了过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杨厂长说完。眼睛紧紧的盯着易中海。心里恨的是牙痒痒的。“经厂委决定，易中海的徒弟都可以以自愿的形式解除师徒关系。易中海不得以任何的形式阻拦。”
易中海听完之后犹如晴天霹雳。以后他在轧钢厂是抬不起头来了。名声比茅厕里的石头还会臭。虽然没有明面上的惩罚，但已经是最严厉的惩罚！
果然杨厂长的话说完，院中的几个人瞬间就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最后花姐总结性发言。“梁拉娣同志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同志。是我们女性中很具有代表的人物。所以经厂妇联决定，吸收梁拉娣同志作为我们厂妇联的一员。大家鼓掌！”
整个大院的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些不知死活的人还吹起了口哨。。。
“鉴于秦怀茹的情况。正好借今天这个全院大会，跟大家宣传一下我们政府的政策。政府鼓励寡妇改嫁。每个女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任何形式的阻拦都是以政府为敌。任何家庭以任何形式在家中虐待女性也是以政府为敌。也希望每个在逆境中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通过努力的学习，来改变自身的困境。千万不要有好逸恶劳，自暴自弃的想法，否则必将迎来人民的铁拳！”随着花姐的话落，院中的女人都响起阵阵的掌声。特别是那个傻娥子连手都拍红了。把旁边的许大茂看的是一愣一愣。
随着几大领导离开，四合院中是炸了锅，大家的热情并没有因为全院大会的结束而结束。反而激烈的讨论了起来。院中几个大老爷们儿无奈的回家自己做饭去了。今天这情况根本就不敢扫了自家老娘们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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