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 章 大茂离婚
做完针灸后的李怀德爬了起来。感受到身体中的活力。“太谢谢小何医生了。要是没有你，我以后就没法见人了。这是我一点点心意。”说着将几张副食票放在雨水的桌子上。
“李厂长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认真的叮嘱了李怀德之后，两人寒暄一阵便离开了。
“李厂长得的是啥毛病啊？”王建刚实在是对针灸好奇的好奇的过来问道！
“亏你还是医生呢，这个问题是你该问的。”孙大姐毫不犹豫的对王建刚教育道！
王建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讪讪的对，两人笑了笑。这不是好奇嘛？
雨水对小成境界的中医没有什么概念。以为也就是刚登堂入室的样子。他也不想想小陈境界的太极可是名劲初期。确实只是登堂入室。但绝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系统观点的知识可是全面的。就像他自己的傻哥，考到的四级厨师证也只是精通川菜一样。如果按系统的尿性，那就是全系菜系。这个含金量雨水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他还在稳坐钓鱼塘的时候。李怀德向他岳父里打着电话，已经把他吹上了天。
看着认真做菜，教着徒弟的傻住。食堂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傻柱比以前好说话了多了。就算是他不好说话，这里不是还有个好说话的人吗？他可知道？这食堂里能降住这头倔驴的人，只有面前的李知瑶。有了大厨的配合，他这个食堂主任才能做的有滋有味呀！
“何雨柱同志，我恭喜你了。”食堂主任走到傻柱面前，高兴的说。看着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傻住。食堂主任也不卖关子了。“你是不是考到4级厨师证了？”
“是啊！不过没带在身上。”傻住边忙着手里的活，边说道！
“经常你决定。把你的攻击调到6级。明天带着你的4级厨师证去人事部办个手续吧。”于是又走到身边悄悄的对傻住说道。“这可是李厂长亲自为你争取的。”说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就回办公室了。
食堂里一群人都炸了。“何师傅，你必须要请客呀。”
傻住乐呵呵的笑了起来。6级啊。一个月工资60多了！
李知瑶迅速跑过来抱着自己憨憨老公的胳膊。乐呵呵的看着自己的憨憨老公。一个月60多，可是妥妥的高薪阶层啊。虽然自己家里不差钱，谁又会嫌钱多呢？
“师傅，恭喜你啊！你可太厉害了。”两个徒弟也是一脸兴奋。毕竟他们也可以跟着水涨船高啊。毕竟自从师傅拿到四级厨师证之后，在外面坐席带着他们两个做到手软。这几天两个人家里的生活水平那是直线上升。
“今天高兴，那我们家柱子是必须请客。”说着掏出20块钱递给马华。马华接过钱就屁颠屁颠的往场外出去买东西去了。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秦京茹的事情。突然听见有人叫他去传达室拿一封信。想了想后许大茂就跑到门卫室去了。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许大茂一下子激动起来。打开信封之后，是一张离婚的协议书。
仔细的看了看自家媳妇写过来的信。许大茂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半天不语。像一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想着娄家的处境。暗暗的叹了口气。“媳妇呀，我不怪你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眼泪就流了下来。连秦京茹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打起精神之后，许大茂拿着这封信跑到了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说明来意之后，把离婚协议递给了王主任。
王主任看了看就明白了。干净利落的给许大茂办了离婚手续。心里也不禁感慨。这还是他入街道办以来办的第一起离婚案！但是这个时代总是有那么多让人遗憾的事情。
许大茂拿着离婚证后感觉身上也像是被脱去了枷锁。说不上高兴，也谈不上悲伤。就如同有些人注定是你生命中的过客。陪不到你走到最后！坦然面对就好。
明天礼拜天。后厨想下班的情绪比以前早了一些。大家都努力的收拾好东西。
“媳妇儿，我去一下雨水那里就过来。”说完傻住就匆匆忙忙的向医务室跑去。
正在看书的和雨水看到走过来的傻柱“傻哥，有什么事吗？”
“雨水呀！你前些天不是给我一套书吗？我今天想做个四喜丸子和烧海参。这海参和大葱不好买。”
“我以为是啥事呢？交给我了。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我带回去。”雨水帮自己的傻哥整理整理了衣服。
“那我先回去了哈。”说完还放了一张小纸条留给雨水。上面写了一些食材。
雨水笑了一下，我收起了纸条。目送着自己的傻哥远去。看着自己现在过得越来越好，越来越上进的傻哥。心里一阵感叹！
下班铃声响后，雨水骑着自行车。匆匆的离开了轧钢厂。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雨水从空间中凑齐了自己傻哥需要的食材后，朝着4合院骑行回去。
秦京茹今天感觉到了这个院子里深深的恶意。看着怀里口水已经湿了一片的小小槐花不禁也深深的无奈。两个大厨今天像较技一样，完全不顾四合院中人的承受能力。那香味一浪一浪的传过来。中院成了一个重灾区。谁让两个厨师都在中院呢。
南易家里的三个儿子早就站在门口严阵以待。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就算是炒肉，他们家里的肉那也不是普通的肉。
雨水感受着4合院古怪的气氛。大包小包的走进了4合院。看着万年不变的三大爷还没等他开口。就将一串鲜嫩的蘑菇塞到他手上。头也不回的去自己傻哥家里了。
三大爷看着自己手里的蘑菇。看着已经远去的雨水。“这，怎么～好意思呢？”嘴巴里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没办法，实在是憋的难受。太没有成就感了。
将手上的菜送进了厨房。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傻哥。“四喜丸子，一品豆腐，九转大肠，再加上这个葱烧海参，要是有道红烧鱼就完美了。”作为自己亲爹的拿手菜，雨水对鲁菜那是如数家珍。
“你要是能搞到黄河鲤鱼，也不是不能做这道红烧鱼。”这么多菜，家里已经够吃了。何雨柱听着妹妹的话。头也不抬的说道。看了很久的书才开始动手做，这道葱烧海参。
南易闻着对门传过来的香味。这是大葱的爆香味儿。葱烧海参！何师傅这是今天在做鲁菜。这香味儿，真想过去看看呀。
棒梗现在有点生无可恋。本来今天家里买了肉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但是两家的香味就像两个手一样。左边扇他一下，右边扇他一下。他有点想奶奶了！看着自己亲妈炒的肉，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秦怀如看见自己儿子的吃相，也有一些无语了。“你总不能让你妈又考钳工，又考厨师吧。赶紧吃。你要是想吃好的就学自己做个厨师呗。反正院里有两个。你要想妈就豁出这个脸去跟你求个师傅。”
“我才不做厨子，那是伺候人的。我可是要当官的。”棒梗臭屁的说道。“以后我要是当了官，我们家里就请一个厨子专门给我们做吃的。”
“我儿子有志气。但你是不是先把数学搞及格了再说？”自从上次家访之后，秦怀茹丝毫的不惯着自己儿子。
棒梗听着亲妈的话。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虽然现在她看书的时间多了，但是他对数学是真的不感兴趣啊。倒是这段时间他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数学我看不懂啊！”棒梗吃在嘴里的肉都味同嚼蜡。
自己儿子最近的学习态度是不错。但是自己儿子现在都4年级了。数学这一块他也不是太懂，自己的数学还是花姐一手一手的教。更不用说教自己的儿子了。果然是自己的亲儿子。她看着数学也头疼。要不是为了家里吃肉，他才懒得学这个鬼东西。特别是到了四级就非学不可了。3级跟四级犹如天堑啊！
“要不妈你去傻柱家借点肉过来！”棒梗眼神期待的看着自己亲妈。
秦怀如听到这个话火气就一阵上涌。转身就拿着一个扫把。“借肉是吧？你忘了你奶奶还在乡下呢。你想把你亲妈也送乡下去，是吧？碗里没肉，是吧？”没有贾张压的阻拦。那扫把可是一下一下的打在棒梗的屁股上。仿佛想起了以前的委屈，秦怀如没有半点留手！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棒梗终于开始求饶了。没办法，屁股是真的疼啊。问题是他现在还非常的憋屈。他还没哭呢，他妈先哭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是你上次吵着要肉，你奶奶会回乡下吗？你就是个惹祸精。你再吵这件事情，我就把你送到乡下去，不要你这个儿子了。”秦怀如边哭边说。
秦京茹过来劝着自己的姐姐。“你怎么能叫你亲妈做这种事？在农村做这种事情会被人家打出来的，你知不知道？不要说上门借肉了。上门这个米都会被人家打出来。你这小孩子都读4年级了，都属于高级知识分子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你把你亲妈当什么了？当讨饭的了吗？何况你亲妈还给你买着肉吃呢。”
棒梗听着自己小姨的话，他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以前奶奶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呀。再想吃肉，也不想自己的妈妈被人家当成一个讨饭的。不然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难怪奶奶会被送到乡下！想着想着低下了头。“以前奶奶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秦怀如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儿子。以前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跟自己的儿子解释。
“你婆婆怎么能这么教孩子？要是你去上门借肉了，以后你和孩子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抬起头来做人。”秦京茹气愤的说道。
“我已经在这个院子里抬不起头来了。”说完把自己婆婆以前的事跟自己的妹妹讲了起来。
“简直是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对待自己儿媳妇的？哪有自己这样教自己孙子的。也不怕把自己孙子教到牢里去。让这老太婆子送回乡下算便宜他了。”
两姐妹的交流丝毫的也没有避过棒梗。“算了，妹妹留点口德。毕竟是我的婆婆。这不是再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吗？”
“这老太婆就是个鼠目寸光的，他自己老了，不要脸，喂一口吃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没想过你还年轻，要在厂里做人。没想过她孙子还要在学校里做人！还有那个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这些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秦京茹虽然年轻，但是这些事情在农村里见的太多了。每天家长里短的谈着这些。他怎么还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养着儿子。儿子还算听话。也没啥念想了。最近这日子过得也挺舒坦的，不去说这些。吃饭吧，吃饭吧。”秦怀如边吃着饭边回忆着以前的日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憋屈。“你是初中毕业的，要不帮办个辅导辅导数学吧？这孩子被他奶奶教的都有点歪了。”
“放心吧，我会好好教这个混小子的。”秦京茹看着自己的侄子，笑眯眯的说道。棒梗听着自己母亲和小姨的话，感觉今天三观又被重塑了一遍。看着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小姨打了个冷颤。“小姨，我会听话的。”棒梗过来拉着小姨的胳膊撒了个娇。开玩笑，他打小就聪明，哪还不知道小姨脑子里想的什么！秦怀茹看着这个情景突然想起了二大爷。果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啊。谁又开始痒起来了？怎么办？
小当趁着哥哥闹脾气悄咪咪的赶着进度，还不忘喂一下自己的妹妹槐花！等棒梗反应过来，看着只剩下一点点的肉渣！嘴巴委屈的快要哭了出。在看着自己亲妈和小姨都不善的眼神，赶忙埋头吃着饭。他又想奶奶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两个大厨一起这样搞，这是要把天翻了吗？”刘海中恨恨的摔下筷子。望着口水已经流成河的两个小崽子。默默的把自己碗里的鸡蛋给两个小儿子匀了一点。
易中海也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儿子。连自己家的猪肉都塞不住儿子的口水。这纯粹是生理反应。后世的佐料在这个时代简直是炸弹。一闻一个不吱声，他奇怪的看了看贾家。棒梗居然今天没有闹？这个四合院让他越来越觉得陌生了！
后院的许大茂吃着自己的猪头肉。实在是受不了了。收拾收拾自己。拎着一瓶酒就厚着脸皮的跑到何雨柱家里来了。这饭要是不蹭，天理不容！
四合院，几个住户？看到许大茂的动作，心中一阵意动，但是想了想他们还是停了下来。自从上门借肉变成一个成语之后，谁碰谁死！没看到连秦怀茹都没有动静吗？
三大爷从来都是个机灵鬼。看到许大茂的动作之后，赶紧从家里拿出一瓶酒。想了想又放回去。换了一瓶没开封的二锅头。也朝傻柱家颠颠的走了过来。没办法，南易家那个母老虎，和门口的三个门神太他妈吓人了！还是傻住家亲民一点！
李知瑶看着走进来的许大茂和三大爷。不再理会还对着厨房流口水，那不争气的妹妹。赶紧将许大毛和三大爷迎了进来。看着两个来客。雨水返回自己屋，又端了一盘水果过来。来者是客，何况是这两位雨水从来不会吝啬！4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牛逼。
姐夫终于带着小姨子在厨房里忙完了。有这小姨子的帮忙，很快就把菜摆了一桌子。一大份的馒头也被端了上来。傻柱家现在从来不吃粗粮。这是最低要求。
有几个大老爷们儿坐在桌上。碍于这个时代的规则，几个女人只好盛好了菜，跑到桌子下面吃去了。李知瑶看着今天这动静，忽然想到以后还是要去雨水的院子里去了。不然天天像这样吃饭，这日子没法过了。还是雨水妹妹总结的精辟啊。4合院不做饭，麻烦少一半。说白了都是为了一口吃的呀。
妞妞感觉自己姐夫今天不爱他了！居然把他赶下了桌子。气愤的像个小仓鼠一样对着碗里吧唧吧唧的吃着！
傻柱感觉自己做的菜比自己的爹差远了。也就是占了佐料的便宜。但是另外两个人已经吃的毫不顾忌形象了。今天的菜傻柱做的量不是太多。估计自己的媳妇儿和小姨子要饿着了。自己的妹妹她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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