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 章 小人物的智慧
秦怀如这一段时间的表现，赢得了轧钢厂妇女同志们的一致好评。有花姐在旁边一些狂风乱蝶根本就不敢过来。花姐这段时间不断教会了秦怀如钳工技能。也教会了秦慧茹不少的在这个时代对一些城里面的常识。轧钢厂的寡妇团体是很强大的。连杨厂长都不敢招惹。这也是这个时代妇女们的无奈。抱团取暖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秦怀如认了花姐做师傅，自然而然的就进入了这个团体的视线。此时的秦怀茹已经今非昔比。除非他自己继续作践自己。否则在轧钢厂里面谁也逼不了他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以前易中海是他师傅的时候，他是被隔离在这个团体之外的。不仅受不到这个团体的保护，甚至因为自己作贱自己，还有落井下石的人。
打上了花姐的标签之后，郭大撇子这些人。看着秦淮茹都绕着走！在车间里，秦怀如不但靠技能赢得了车间工人的尊重。背靠着自己的团队，终于有了掌握自己命运的底气。此时此刻的秦怀如才算得上一个真正的轧钢厂工人！在车间里也有了跟郭大撇子和易中海叫板的能力！除了数学让他实在有点头疼之外。秦怀如最近可谓是顺风顺水！
雨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继续的看着自己的书，只不过英语书又换回了中医知识。孙大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爱学习？一有时间就看书。平常连闲话都懒得多讲一句！在孙大姐的心目中，这就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我说雨水呀。你马上就18岁。爱学习是好事。人生大事你也不能完全不考虑啊。”
孙大姐非常的喜欢这个女孩子。看病的时候就风风火火像个女强人。闲着的时候就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像一朵莲花。知道这个女孩子从小没有母亲之后，身体里的血脉就好像被激发了一样！
“孙大姐。我感觉我的医学知识还很欠缺。这几年我不想想自己的个人问题，我觉得我还年轻！”
听着雨水老一套的说辞，孙大姐都无语了。知道有些事情也勉强不来，缘分还未到。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些八卦之后，孙大姐就回自己办公室了。
王建刚也看着这个平时就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感觉就看到了他的小学妹一样，跟他一样的爱学习。不爱说话！心里也渐生一股亲近之情！
赵工程师终于是出院了。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和食补，赵工程师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活力满满。两口子回到家之后，听着孩子们说起这些日子的事情。心里对政府是一阵感激。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想着省下来的钱，今年终于可以给孩子们做些衣物了！
“你上单位后一定要感谢这个叫雨水的小姑娘。他出的这个主意可是活人无数啊。”赵工程师的妻子感慨的说道！
“古语有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想不到我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有见识。是得好好去谢谢她了。不光是我，还有一些即将脱离苦海的孩子们。”
贾张氏一直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在四合院里面能找到秦怀茹这样一个贤惠的儿媳妇。回到村里还能找到一个做村支书的侄儿子。
贾张氏刚回到贾家村时，贾村支书看着面前近200斤的姑姑，心里暗暗的心惊！想到自己姑姑的光辉战绩，不得已硬着头皮帮自己姑姑找了一个割猪草的工作。这也不算违反政策，对村里孤寡老人的照顾一直是有的。只是自己的姑姑勉强算得上是一个老人。为了说服村里的乡亲，还自己掏钱买了不少鸡蛋！他感觉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贾张氏这些日子。瘦了接近30多斤。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每日算是勉强完成了任务。他知道现在村里不比以前了。也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自己的性子！村里人可不比城里跟你讲道理，能动手绝不跟你吵吵！包括妇女也一样。
三个多月坚持下来，她也渐渐习惯了。有着儿媳妇每个月寄过来的五块钱日子也算能过得去。只是让人遗憾的是村里每家每户隔得有点远。谁家做肉总是闻不到味儿！
“我说侄儿子，时间也过去这么久了。要不你开个介绍信，我回去看看我孙子？”贾张氏几乎每个月都来烦他一次。
村支书想了想自己的姑姑也不是犯了错回来的。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没有户口。而且撞到枪口上去了！
“姑姑！你的情况是王主任特意打了招呼了。你如果想你的儿媳妇在厂里好过，你最好是别动这个念头。你可是挂上了号的。虽然问题不严重，你这年都没过就回去。你让领导们的脸往哪里搁？到时候不收拾你收拾谁？”到底是自己的亲姑姑。村支书还是把道理揉碎了，掰开了给他讲。
贾张氏神色黯然的去干活了。不过心中总算是有了希望。和他一起割猪草的不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颗糖能换一大筐猪草。1块钱在供销社就能买十几颗糖。贾张氏也算过的自在。只是村里的人见他能躲就躲。没个人说话让他有点憋的慌！
随着11月份的到来，京城里的气温开始骤降。大家已经开始穿上厚厚的袄子，经过这两个星期的吃药，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活力。不像以前动不动就发虚了。推着几十斤的设备。也比以前轻松多了。只是对于骑自行车这件事情，许大茂开始有种天然的抵触！到了王家村放完电影之后，许大茂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村支书给他安排的房间里面。老老实实！就算是城头的翠花来找他，他也不敢动心思了！
“死鬼，你怎么不过来找我？”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进来。
许大茂看清来人是翠花之后“不是我不想去找你啊。仔细闻闻。闻到什么没？”
“一股子中药味儿。”翠花闻着这股味道有点不舒服。
“医生说我治疗期间要戒色。”许大茂找不到理由拒绝自己的相好，只有如实说道。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每次时间都那么短。”翠花有点嫌弃的推着许大茂。
许大茂听这话瞬间又有点上头。但仅是上头了一下。无奈的掏出2块钱。“”去给孩子买点肉吃吧。别打搅我休息了。”不得不说许大茂对自己的女人都很大方。
“怎样？病好了记得来找我。”走的时候还亲了一口许大茂！
这个小妖精，许大茂被撩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城里来的人也太菜了吧。才这么一会儿就完事儿了。”村长和一个村里的人在窗户里偷偷的瞄着。
村里的寡妇生计艰难，还带着孩子。作为村长的他，只能是装作不知道。如果他能嫁到城里去，村长绝对八抬大轿送他走。人心都是肉长的！
李怀德最近可谓是春风满面。是真正的春风满面。身体好了，人的气质就会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药也不像以前天天吃了，三天吃一次就可以了。最让他难受的还是要戒酒，还是要戒色！简直就是跟个和尚差不多。今天要跟肉联厂的几个老战友喝点酒。给厂子里弄点猪肉过来。李怀德无奈的打开了一个抽屉。从一个木盒里面拿出一个药丸。这就是解酒丸。5块钱一个。饶是李怀德身家丰厚，都有点心疼。
“傻柱，今天厂里有招待你辛苦一下。”食堂主任跑进来通知。“你看一下菜单。有什么需要尽快提出来。我这边好安排。”
“今天来的领导喜欢什么口？”这个问题是傻柱必须要问的。
“肉联厂的领导。老规矩，你就按川菜做吧。六个菜，一个汤。”
傻柱听完关键的信息之后就去。就带着两个徒弟去小厨房准备食材了。
酒桌子上的气氛非常热烈。可惜今天许大茂不在，略微有点遗憾。李厂长感觉自己今天有点千杯不醉的感觉。把肉联厂的老战友喝的是一愣一愣的。
“我说李大头。你们厂这个厨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我感觉是越来越离不开这一口了。”
“你喜欢吃你就尽管来。到我这里你还客气啥？咱俩什么关系？那可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李厂长可是酒场老手。使用道具解决完之后的李厂长那是如有神助！
感觉自己喝的差不多的热点厂长赶紧停下来酒杯。这个时候气氛已经是很到位了。两个厂长很自然的就把事情给聊定了。“你今天这个酒量不对劲啊。平时你可是早就趴下了。今天你那挡酒的许大茂都没有来。”肉联厂的厂长对自己老战友的三板斧那可是熟悉的很。
正事聊完的李厂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把自己身体的事儿和解决完的事儿跟自己的战友详细的说了一下。
“我说你大头你真不厚道。我不问你不先说的，是吧？那玩意儿真有那么好。”
“等一下我给你送一盒过去，你用了就知道了。不是老战友来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都不能陪！我可是舍命陪君子。”李厂长笑着对自己的老战友说道！
听到老战友的话“还是老战友你够意思。有好东西都不藏着掖着。完全不像纺织厂的那个周大眼一样。长得浓眉大眼的就不是个好东西。”说完两个家伙哈哈的笑了起来。旁边作陪的几个人也把领导的话安安的记在了心里。这可是妥妥的神器呀！
听见可以走的信号之后，傻柱吩咐两个徒弟把菜给分了。作为师傅的他，拍拍屁股就走了。两个徒弟在后面不仅不怪罪，还高高兴兴的分着菜。这可全是肉菜啊。每个人分了足足的一满饭盒。
三大爷站在门口看着空着手回来的傻柱“你咋今天饭盒都不带了？”三大爷跑上去没话找话说。
傻柱对三大爷的感观，因为妹妹也有改观。突然想起自己徒弟的话，“你家解放要不要找个工作？”
三大爷听完就激动了，虽然自己儿媳妇工作已经搞定了。但是因为没有关系的原因，房子一直分不下来。想着如果再加上自己的儿子，房子总该会分的吧。再加上最近自己的儿媳妇天天带剩菜回来。感觉这工作买的太值了。“你有路子？”
“没有路子我会这样问你吗？”说完把三大爷拉到一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说道。
“解放当然想进轧钢厂啊。只是需要多少钱啊？”
“需要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我去帮你问问。解放是想进车间还是想进后勤？估计进后勤的话价格要高一些。”
“你明天帮我问一问。如果有机会，我肯定要把解放送进去。”
“成我明天帮你问一下。”傻柱说完悠悠的回家了。
三大爷也激动的跑回了家。一家人就解放工作的问题就展开了讨论。
“我看还是进车间吧，进车间收入高。进去的费用低！”解放稍加思索就做出了决定。论到算计，他家可是专业的。
“车间里工作很辛苦，还会有危险。”于莉有点担心自己的老公。毕竟秦怀茹的例子可摆在那里。
阎解放拉着自己媳妇的手。“再辛苦能有粮站扛包辛苦吗？再说了，如果我们两个人都在后勤，啥时候能把爹买工作的钱还干净啊？”
想到自己亲爹的债务。两口子身上像背了一座山一样。
傻柱刚回到家，妞妞就跑过来，抱着自己姐夫的胳膊。一大一小两个人亲热的不得了。在旁边看着有些腻歪的李知瑶。“别缠着你姐夫了，让你姐夫吃饭先！”妞妞听完赶紧跑到厨房里去帮自己的姐夫端饭菜去了。把李知瑶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傻柱只要看着妞妞的背影，笑的乐呵呵的合不拢嘴。
李知瑶有点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憨憨老公。“整天就知道瞎乐呵。孩子的事情你一点都不上心。”
“那有什么好操心的？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雨水帮我们两个都看过，身体都没什么问题。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了。”不得不说傻柱是会谈话的。要么就不谈一谈，就把话给谈死了。
李知瑶看着亲密的一大一小，立刻就展开血脉压制。“妞妞你最近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妞妞看着这个让人无语的姐姐。“放心吧我的学习可是前10名。”说完又抱着姐夫的胳膊听姐夫吹牛去了。
雨水的目标一直很明确。把中医的技能往死里怼。看着才4000多一点的熟练度。想着一天才30多的进度。离大成整整还要6个月。帮人看病增加速度的话也需要5个月。只能是顺其自然了，躺在恒温的空间中，抱着一本中医书啃了起来。前世的雨水是没有这么爱看书的。但是有了这个技能面板之后，感觉看书这种事就像上瘾了一样。时间久了感觉身子有点疲倦。进行了一些日常训练之后在空间里逛了逛。看着摆在空间里的钢琴。雨水又想到了娄小娥。
想到原著的一些介绍。娄小娥应该现在在香港大学读书吧？也不知道那丫头过的现在怎么样！这一世没有了何晓之后他还会不会回来呢？雨水开始有点想念这丫头了。琢磨着哪天要不再去香港看看？想着娄小娥看到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会是个什么表情呢？想着想着的雨水就开始有点乐呵呵了。可惜自己不是个男的。要是自己是个男的，还是很愿意捅娄子的吧！呸！雨水瞬间被自己这邪恶的念头都吓了一跳！
“南易！你知道吗？关于那些孩子的那些讨论终于有结论了。”梁拉娣抱着自己的老公有点兴奋的说！
“啥结论啊？”
“就是每个月的收入收归国有给他们发工资。这样就不算资本主义了。”梁拉娣把听到的方案说给了自己的老公听。
“这样也好。这样孩子们也算有了一些活路！”南易听着也有些高兴。就是心里隐隐的感觉有点不对劲。
每天起床都是一个大挑战。雨水好不容易从舒适的席梦思床上爬了起来。为了让自己尽快的清醒过来，还在娄小鹅的专用钢琴上乱七八糟的按了几下。好不容易到医务室后又开始一天的工作。
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就抱着书继续的啃了起来。看书刚渐入佳境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走了进来。
“呵呵，小何医生啊。”赵工程师拿着一盒糕点。放在雨水的办公桌上。“区区一点溥礼，还望收下。”
“赵叔，你这就见外了，”说完很自然的把糕点收到自己的抽屉里面去。“赵叔身体感觉好些了吧。”
看着雨水收了礼物。老赵也是开心的笑了。“身体好多了。我才40多岁。身体硬朗着呢。”
“你可不能马虎啊！有困难找政府，别硬扛啊。”雨水可是知道这些文人的臭脾气。臭老九，臭老九可不是说说的。
“这次算是在鬼门关门口走过一趟了。放心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老赵虚心的接受着丝毫不感觉雨水年纪小。“孩子们的事你听说了吧？”
“我去电影院门口看过他们。见他们生意都还不错，就没操心了。”雨水实话实说。
“是啊，这次机会难得。那十几个孩子。都非常的努力。他们事情的性质也定了。以后所有的收入归街道办统一分配给他们发工资。”老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总隐隐的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是也说不上来。
雨水倒是一下子听出了其中的关键。“赵叔，你知道前阵子村里的大锅饭吧。”雨水有意识的引导。“大家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和不干一个样，池塘总有干的一天。水没了鱼就会干死。”
老赵听完之后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大锅饭可是他切骨之痛的开始。“这些歪嘴和尚就会念歪经。”说完之后虽然气愤，但是也非常无奈。
“王主任那边的话，你最好是提醒他一下。可能他也反应过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叫他不要再插手了。这样搞下去肯定没有好结果的。摊子小了还可以控制。摊子大了，人心难测！”雨水也是颇有一些无奈。
“王主任那边我会去跟他说的。”老赵说完神情有些消索，兴致淡淡的离开了医务室。
“这些都是时代的阵痛啊！”雨水自言自语的说道。搞得连读书的心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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