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回京
1980年年仅36岁的雨水在等一个消息，她知道离内地改革开放的日子不远了。但具体是哪一天她却记不得。
直到1981年3月份，娄小娥兴奋的找到了雨水。“雨水内地邀请我们去参加一个座谈会。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雨水看到邀请函激动的泪流满面，他终于是等到了。“去，一定去。”
汽车从香港刚过境，雨水的感觉就像从繁华的钢铁森林一下子回到了田野，一股原始的气息扑面而来，雨水感到了浑身的自在。
座谈会在广州举行，一起而来的还有很多香港的商家，都以实业的居多，雨水也算是沾了娄小娥的光。
座谈会中大家问了很多相关的问题，随着政府代表的一一解答，雨水也算是放下了心。
“你要回北京？”听着雨水的决定，娄小娥也是有些心动。
“是的，我哥哥嫂子还在那里，于情于理我都该回去看看！政府不是说了现在不追究我们这些人了吗？”
娄小娥想了想。“我也想去北京看看，但是还是过几年再去吧！”娄小娥提起这座城市莫名的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是国内的心脏地区。
“我先去探探路，到了我会写信给你的。”雨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没有了何晓，她可不像像原著中对北京那般牵挂。
“你可要一定写信哦！一定要注意安全。”说着抱了抱雨水有点不舍，十几年的老闺蜜了！
“放心吧，我是回去探亲，又不是闯龙潭虎穴，担心个啥？”
两人分别之后经过一阵奔波，雨水终于在1981年的5月份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进入4合院的那一刹那，在门口下象棋的三个大爷突然间站了起来。
“你是雨水吗？”三大爷看着时髦装扮的女孩子惊声叫了出来。
“三大爷，好久不见了。”雨水淡定的回答道。
二大爷看着雨水一股仇恨从心底升起，但是还是压了下去。
雨水看着旁边一个一大爷，一个二大爷。“哟！这不是二大爷吗？你怎么还没死啊？”
二大爷一天气的快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回来找茬的？”
雨水平静的一步一步走近他。“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离开4合院十几年？跟家人分离。你的恩情我可一直都记在心里。你没死可太好了！”雨水咬牙切齿的对着二大爷说着！
“雨水熄熄火，熄熄火！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傻柱现在应该在家里，你还是去看看他吧。”三大爷赶忙拉开两人！
听了三大爷的话，雨水才不屑的看了刘海中一眼，把刘海中看的汗毛都竖起来。现在的雨水可不是以前，手里不少人命，自带杀气气场逼人！
走进院子之后，进了自家哥哥的门。“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雨水看着这个长相跟自己哥哥七八像的孩子一下子生出了一种恶趣味。“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雨水的这句话一下子把这男孩子整不会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你胡说，这明明是我家！”
听到动静的李知瑶从后厨走了出来。“雨水，是你吗？真的是你。”说着拉起雨水的手，兴奋的叫了起来，连着出来的傻柱手里还拿着瓢子。
“妹妹你可算回来了，可想死我了。这些年你一直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的情况哪敢写信给你们，生怕把你们连累了，不过现在好了，政策开放了。对了，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我已经是食堂主任了，现在一个月100多块，刚够生活。对了，这孩子叫何刚。我的第二个儿子，今年10岁了！还不过来叫姑姑。”
何刚被自己的亲爹扒拉了一下头，不情不愿的跑过来。“姑姑！”
雨水听到这声，姑姑笑得眯了眼。“我说这是我家吧！”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塞到何刚手上。摸了摸她的头。“小鬼头，去玩儿吧。”
何刚第一次见到雨水，看在红包的面子上没有反对摸自己的头，只是脸色有点不耐烦，听到雨水的话之后，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跑到院子里迫不及待的打开红包。三张10元的人民币，让何刚张大了嘴巴。
赶忙做贼一样的把钱放进口袋，姑姑真好，姑姑真香！
吃饭时间快，15岁的何晓也回到了家。雨水看着这个孩子一股血脉的亲情感油然而生，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了孩子。
“还不叫姑姑，傻小子！”傻柱看到自己的儿子又扒拉一下脑袋。
何晓接过红包，亲昵的叫了一声姑姑。把雨水听得高兴不已。
一家人正吃着饭。刘海忠就带着街道办的王主任和两名干事走了进来，傻柱看到这一幕，眼睛杀人般盯着刘海忠。
“这次你可跑不了了，王主任他就是何雨水。”刘海中有点得意的看着何雨水，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雨水听到刘海中的话丝毫不慌。“王主任，我的房子现在在谁手里？房产证可还是在我这里的。”
“雨水这次我就是为这事情来的，当年的事情已经捋清楚了，政府早在77年就有了相关指示。你的事情早就平反了，只是一直联系不到你，才拖到了现在。”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雨水接过文件仔细的看了看，丝毫不觉得意外。“多谢王主任了！”然后转头对着刘海中“看到了吗？现在你给我滚出去，我家以后不欢迎你这种人！”
王主任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多言，这种人在哪里也不会受人欢迎，刘海中听到雨水的话，灰溜溜的出来傻柱的屋子，心里一阵后怕，无比想念他的几个儿子。
看着刘海中出去，王主任歉意的说道。“雨水你的房子是历史遗留问题！当初的情况也不可能让房子空着，这个问题我们也会慢慢解决！”
“我相信政府，会给我一个公道的。”雨水那个房子可不打算让，开玩笑，北京二环以内独门独院的4合院值多少钱？她还能不知道吗？
听完雨水的话，王主任更是头疼了！这种事情估计是市长来了都没办法，但是又不得不去办，事关政府信誉。“谢谢你的理解。”说完王主任匆匆的离开了4合院。
三大爷鄙视的看了一眼二大爷。“你呀！难怪你儿子都不待见你，回了回了。”说完再也不看二大爷一眼就回了屋子！他可是当初收了不少雨水的东西。
“哥，你把工作辞了吧。我准备给你开一家酒楼！到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对了，南易怎么样？如果跟你一样的水平工资的话，一起招进来。”
“南易比我的工资差一点。不过也有90多了！这年头这点工资根本就不够花。不过他儿子多养他也不成问题了！”
“雨水这些年你一直没结婚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不同，李知瑶看着雨水一直孤身一人，担心的问着。
雨水听着嫂子这么问，把这些年在香港的经历大差不差的说了一遍，听得众人一阵唏嘘。还以为这货去香港受苦了，原来过得比他们滋润多了，连傻住看雨水的眼神都不一样。“妹妹这么说，你现在是资本家了！”
“不是资本家能投资吗？傻样！”雨水白了自己哥哥一眼。
“资本家就资本家吧！反正你都是我妹妹！亏得妈妈保佑我们才能一家团聚啊！”
听着傻柱的话，雨水一愣，当年的那个谎是没法再圆了！
许大茂人模狗样地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一身黑亮的皮夹克，手里夹着一个小巧的公文包。脖子上挂着一个粗粗的黄金链子。就差把暴发户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什么？我雨水妹子回来了。”说完许大茂赶紧抛下三大爷，跑到了傻柱家里。“妹子，雨水妹子。”
雨水一听声音，没来由的感到一阵亲切，赶忙走出了屋子。“大茂哥，好久不见啊！”
“哎呦，妹子你可想死我了！你不知道当初你走的时候我担心了多久。现在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茂走进傻柱屋里一看。
“我说傻柱。我雨水妹子回来你就给他吃这个？这哥哥是怎么当的？”
说完之后又转头看着雨水。“你回来了，哥哥给你接风洗尘，全聚德走起，我请客，千万不要跟哥哥省钱！”
傻柱听完许大茂的话气的咬牙切齿，李知瑶也是偷偷的捂着嘴巴笑着。这两天一见面就掐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鬼样。
“行了，大茂哥，第儿个就让你破费了。”雨水也是好久没去全聚德了，听到这名字，都感觉有点馋了！
傻柱两口子，把孩子留在家里。一路上4个人有说有笑，直奔全聚德。“对了，嫂子，你妹妹呢怎么没见他？”
“她早就嫁人了，不在京城了，跟着自己的丈夫去了南方！”
听完李志瑶的话，雨水恍然大悟。妞妞今年一算二十五六了！想想当年跟在屁股后面的那个小丫头。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四人来到全聚德，许大茂不愧是场面上的人物，迅速的点好一桌子菜，菜上来的很快，许大茂给几人都倒满了酒。“来，今天为我妹妹接风洗尘，大家干了！”
傻柱有心想反驳几句，啥你妹妹啊。但看着这个场合还是忍了下来，大家一起碰杯，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
“大茂哥，看你样子现在混的不错呀。不知道在哪里发财啊？”想到原著，雨水有心想提点一下许大茂。
“唉，就是李怀德有点路子跟着他一起小打小闹呗。”许大茂也没说明白，毕竟有些事也见不得光。
“是走私彩电吧？”雨水直接单刀直入。
许大茂也不意外，很多人都知道这事儿。“妹子，你怎么知道的？”
“大茂哥，你听我的，那事儿就别干了！我准备在京城投资一家酒店，预算200万。有兴趣就过来跟我一起干，管理方面的事就交给你了，后厨方面的事就交给我哥。给你开工资不说还有分成如何？”
“200万！”许大茂听到这个数字惊的都叫出声来，把全聚德旁边吃饭的人都吓了一跳。
不光是他，傻柱和李志瑶的筷子也吓得掉到地上。
“200万不够吗？还可以加的！”雨水无形的装着逼。衣锦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岂不无趣？
“雨水你可不许拿这事开玩笑，要是是真的哥哥跟你一起干！”许大茂又不是傻子，这事都不答应，他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吗？
“今天刚回来，很快我就会去找政府谈这事！不知道京城这边政策怎么样？”
“这个你放心，我认识一名领导，肯定可以打听清楚。”傻柱拍着胸脯说道！
雨水听到这里诧异的看到自己哥一眼。主角就是主角，啥时候都能开挂！“那就拜托哥哥你了！对了，跟你的领导说一声，我有礼物送给他！”
“啥礼物啊？能不能先透露一下？”傻住好奇的问着雨水。
“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众人失望的看着雨水，说话说一半天打雷劈！
第二天一早，雨水就离开了酒店，租下来一间4合院。有心想买，但是这年头还是挺麻烦，不能公开交易。
利用空间之力清理完4合院之后，将一堆的古董字画从空间中放了出来，这些年国内的国外的她可没少扒拉，如今不缺钱的他也是该把这些东西交还给国家了。
足足放了两间房才把东西收拾好，可惜他也不懂古董，只能将他们收拾整齐了事。做完这一切之后回到了4合院，拉着傻柱去找大领导。
傻柱提着一些精致的点心敲响了大领导的门“领导，领导！我来看你了。”
“呵，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领导走了出来，挥了挥手让警卫员出去后，“你怎么现在也学会这一套走后门了？”看着傻柱提的礼物，领导开始打趣他。
“这可不是我送的，这是我妹妹特地从香港带来了一些点心！有事求你。”果然傻住还是那个傻住？一开口就让后面的雨水直翻白眼。
大领导也不介意，傻柱了这份赤子之心倒是让他有点欣赏，看一下身后的雨水。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就是何雨水吗？久闻大名啊！”既然跟傻柱交往，对于傻柱的家庭情况大领导早就了如指掌。
“领导知道我？”雨水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何止是知道！你在圈子里可是如雷贯耳，”说着领导还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雨水被这一眼看的汗毛直竖，果然你大爷就是你大爷，啥时候都不能小瞧国家机构。“让你见笑了，以前倒是年少轻狂！”
“你们两兄妹一个学厨，一个学医。都是学有所成！可是让不少父母羡慕。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医术如何了？”
听到这话的雨水也不矫情，虽然这些年医术进展很慢，只是挂机式的，大成的境界那也是丢不了。“不如一试！”说着雨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领导笑了笑，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将手放在桌子上，雨水把了把脉，很快就皱起了眉头。
中医一皱眉，领导心里就一咯噔。连旁边的领导夫人也感到一阵不妙，好半天雨水才放下了把脉的手“首长年轻时受过伤，当时没有处理好伤口，养好身体，伤了根本。您这里是不是吃完饭，就时不时的疼？”雨水说完指了指身体的腹部。
领导听到雨水的话一惊，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不错！”
“近些日子是不是总感觉浑身无力？特别是双腿。甚至还伴有头晕的现象！”
听到这里领导的汗都冒下来了。看样子传言还是说的少了。“你说的都对！”
雨水想了想，找领导夫人要了笔和纸。迅速的写了一张药方。“照这个药方先吃7天。7天后看效果复诊一下！应该会有明显的改善。”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啥毛病啊？”
“毛病很多！综合起来主要还是你年纪的原因，气血衰退，最重要的是你喜欢重油重味的食物，加剧了一些症状。”
领导平时没别的爱好，就爱吃两口。其实川菜不然也不会跟傻柱认识了“那要不要忌口？”
“不用忌口！身体已经习惯了你的饮食习惯，如果突然忌口反而适得其反！”
领导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还颇感惊奇！再想想又觉得似乎很有道理，毕竟久病成医，类似医生的话他可是听的太多了，叫他不要忌口的，雨水还是第一个。
领导夫人拿起药方如获至宝。将药方匆匆的交给一个年轻人，吩咐了几句！年轻人迅速的离开了。
有本事的人总是特别容易招人信任，雨水露完一手之后，双方的气氛就变得非常融洽。“不知道你这次来找我有何事？”
“我只是想问问政策，心想在京城投资一家酒楼给我哥哥打理，不知道国家对这方面现在是什么样的态度？”
“这个是允许的，北京早就开始下发个体工商营业执照，你们按流程去办照，按章纳税就可以了。”领导听完这话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人情欠大了，就怕雨水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还有一件事情，当年有不少人都留下了一些东西放在我这里，走之前将它埋在一个地方，现在回来了，前阵子刚弄出来，放在一个4合院，也该归还国家了！这也是他们的心愿。”
“哦，是什么东西？”领导一听这话来了兴趣。
“一些古董之类的我也不太懂！不妨一起去看看。”
听到这话领导再也不淡定了，这些年有不少爱国商人回来都带回来一些东西。其中不乏一些国宝级的。“等我一下，我带一个人。”说完着急的走进房间打了一个电话。
完事之后很快就吩咐警卫员开着车子去接人了。半个小时之后，警卫员就带着一个老头儿来到了这里。“我说你把我老头子又折腾过来干啥？”
“当然是有好事了，跟我们一起走。”说完不给老头机会，在雨水的带领下出了院子。
一行人站在4合院面前，雨水拿出钥匙开了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老头一进院子眼睛一亮，仿佛一种直觉闻到了古董的味道。还不等雨水动手，老头儿就推开了那两扇门，看到地上一堆的东西，眼睛一缩。
赶忙将众人拦在门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一件一件的看了起来，半天才走出来。“这是谁这样放东西的？简直是！”把他气的吹胡子的脸一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这些东西咋样？”雨水不太认识这些玩意儿。但是她搞的这些东西可都不是在一般的地方弄来的。
“咋样？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的心血！这两屋子东西加起来用4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价值连城！”看着这些东西老头心疼的都在滴血，毕竟这都是属于私人的老头也不好多说。
“什么连城不连城的，现在都是国家的，这都是以前的人走之前，拼了命留下来的，我只是代管了这么多年！”
老头听到雨水的话，双手一下子掐住他的肩膀。“你说真的？”
雨水太极拳几乎是练到骨子里面去了，感受着老头的力道，双肩一抖。就把老头的手弹开。
老头咦了一声，双眼看着雨水，眼睛都泛起了亮光。随着又跟雨水试了两手，都被雨水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她真怕一用力，这老头会受不住。
老头子脸上有点挂不住，连古董的事情都放在一边了。“你这太极拳跟谁学的？这可是学到家了！”
“跟我师傅学的！”
听这俩人墨迹个没完，领导不耐烦了。“我说老头你能不能办正事？这些东西还等你登记造册收回国家呢。”
“啊，对，对！先办正事，先办正事。”说着然后又瞪着领导。“你先来也不说清楚，这么多东西你让我老头一个人搞。你想累死我吗？赶紧多拉两个人过来，跟他们说有100多件东西等着包装！”
老头对领导说完又看向雨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感受到老头的目光。雨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领导这里事情已了，我就先告辞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开溜了。
领导一看急了，叫都叫不住，转身看一下老头。“你看看你干的叫什么事，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
老头看到这里也有点尴尬，战略性的咳嗽两声。“那啥？先办正事，先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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