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铁头扎小辫（1）

牛天赐刚迈进自家院儿，还没等跟迎上来的富贵搭句话，耳旁“叮”地就是一声，跟着一连串提示音跟爆豆子似的没完没了：

【击杀匪首杜大鼻子，为民除害，获得100000造化值。】

【物理阉割匪首胡三，为您除害，获得100000造化值。】

【击杀马子一名，震慑恶势力，获得10000造化值。】

【击杀马子一名，震慑恶势力，获得10000造化值。】

……

这声儿响了足有半分钟，听得他脚步都顿了。

等击杀的提示歇了，又蹦出一串新的，其中一条听得他眉梢一挑：

【物理阉割马子一名，惩戒恶徒，获得10000造化值。】

【物理阉割马子一名，惩戒恶徒，获得10000造化值。】

……

他抬手揉了揉耳朵，心里门儿清，这是系统又给算账了。

之前剿马子、救难民的造化值还没顾上看，这会儿加上新得的，估摸着数儿少不了。

他往堂屋走，边琢磨边咧嘴笑：“看来这趟没白折腾，既清了鸡公岭的祸害，还能攒着造化值换些好东西，值了！”

刚坐下端起茶杯，系统提示音又冒出来一句：【解救难民共计三十五人，护佑百姓，额外奖励50000造化值。】

与此同时，铁头正蹲在自家租种的田地里搭的窝棚里，手里攥着根旱烟杆，半天没点着，脸拉得老长。

前阵子他犯了浑，跑去牛家闹租地的事，结果没闹成，反倒让杜春林给撤了职。

他急着往镇里跑求情，寻思着能把主任的位子要回来，可杜春林压根没给他好脸色，劈头盖脸就骂：“你这叫办的啥糊涂事？强迫人家把地租给懒汉，像话吗？”不仅没给他恢复身份，还把他轰了出来，连句解释的余地都没给。

铁头越想越窝火，刚蔫头耷脑挪回家里，又听见他妈叨叨：“银子去给牛天赐当填房丫头了。”

这话一进耳朵，他的火“噌”地就窜上来了，转头就冲他妈嚷嚷：“都怪你！当初我要娶银子，你非拦着不让，一会儿说人家家境不好，一会儿说我养不起，净扯这些没用的！

要是那会儿你不挡着，银子早成我媳妇了，哪能轮得到牛天赐捡现成的！”

他妈被他吼得眼圈发红，想辩解两句：“俺那还不是怕你被银子哪一家蚂蟥给贴在身上吸血……”

话还没说完，就被铁头打断：“怕啥怕！现在倒好，主任没了，媳妇也跑了，啥都没捞着！”

铁头越说越气，抓起旁边的草帽“啪”地往地上一摔，红着眼圈吼：“这家俺是待不下去了！”

吼完也不管俺妈在后面咋喊“铁头你回来”，拎着旱烟杆就往田埂上冲。

到了自家那片没种上庄稼的地，铁头瞅着光秃秃的土坷垃，一股邪火没处撒，干脆撸起袖子，薅了些干草、捡了几块破树枝子，在田埂边搭了个漏风的窝棚，四下的布帘都耷拉着，风一吹就“哗啦”响。

窝棚刚搭好，他就钻了进去，往地上一坐，把旱烟杆往旁边一扔，闷着头不吭声。

正琢磨着心里的憋屈事儿，后脖子突然传来一阵凉风吹过，跟着就有人扯着嗓子喊：“铁头铁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你有铁头！”

铁头吓得一激灵，猛地回头，差点从地上窜起来，原来是同村的傻挑。

傻挑大约十七八岁，天生智力低下，疯疯癫癫，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他。

据村里的几个汉子说，傻挑已经被村里的十几个汉子给睡过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铁头看着傻挑，心里那股憋屈火儿又上来了，本来就够烦的，还来个疯疯癫癫的添乱。

他扬着手就想撵她走，可手刚举到半空，突然停住了。

瞅着傻挑站在那儿，眼神愣愣的，还咧着嘴笑，俺心里头忽然冒出来个龌龊念头，眼神也变得不地道起来。

他放下手，朝她勾了勾手指头，声音压得低低的：“傻子，你过来，俺陪你玩个好玩的游戏，咋样？”

傻挑一听“玩游戏”，眼睛立马亮了，也没多想，颠颠地就往窝棚里凑，嘴里还念叨着：“玩游戏……玩啥呀？”

铁头往旁边挪了挪，腾出点地方，心里头那点邪火，竟慢慢变成了别的念想。

没多大一会儿，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铁头从窝棚里钻了出来。

他伸手提了提松垮的裤子，嘴角撇着笑，那笑里带着点说不出的满足，还随手拍了拍身上沾的草屑。

窝棚里，傻挑眼神呆滞的躺在稻草上，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只瞅着铁头往外走，嘴里还嘟囔：“游戏……咋不玩了？”

铁头提上了裤子，回头瞅见傻挑躺在稻草上，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也皱巴巴敞着，心里头咯噔一下，这要是让旁人看见，保准能猜出啥。

他赶紧折回窝棚，蹲在傻挑跟前，先把她敞开的衣襟扣好，又把皱巴巴的衣角捋顺。

接着他薅了根草绳，把傻挑散在脸前的头发拢到脑后，笨手笨脚地给她扎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辫。

傻挑也不闹，就乖乖坐着，嘴里反反复复念叨：“铁头扎小辫，铁头扎小辫。”

铁头扎完，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见衣服齐整了、头发也扎起来了，看着跟平常没啥两样，这才松了口气。

他拍了拍傻挑的肩膀：“行了，赶紧回家去吧，别乱跑了，听见没有？”说完，就把傻挑从窝棚里拽了出来，撵她离开。

铁头把傻挑撵走后，转身又钻回窝棚里，往稻草上一坐，心里头还在琢磨刚才那事儿。

他摸了摸下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之前听村里汉子说傻挑早被人祸害过，可刚才那阵儿，他明明瞅见稻草上沾了点红血迹。

这一下他就明白了，傻挑压根没像旁人说的那样，她还是个完整的女人。

想到这儿，铁头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翘，刚才那点满足劲儿又冒了出来。

他抓起稻草上旱烟杆，摸出火石打了好几下，终于把烟点着了。

猛吸一口，烟味儿混着窝棚里的草屑味儿，竟觉得比往常舒坦不少。

他靠着窝棚壁，眼睛半眯着，脑子里反复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铁头，今天也算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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