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前朝绝美狼人皇子只愿做长公主的狗(40)
鹿苍曜只能退而求其次劝说鹿念:“至少也不能让他睡在你床上。”
鹿念依旧不以为然,“他是我的男宠,睡在床上不也是应该的吗?”
鹿苍曜被她噎住,一口气堵在胸口,他深呼吸。
鹿念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克制脾气,仔细回想,好像除了因拓跋寒的事情外,鹿苍曜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发过脾气。
最后鹿苍曜恢复平静,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唇角带着浅浅笑意柔声对她说:“好,既然你喜欢,皇兄也不再说什么,朕会尽快找到解药,找到给拓跋寒下毒的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鹿苍曜转身离开。
鹿念没想到他的态度竟然转变的如此之快,总感觉不太对劲。
但当下这种情况,她也无法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先顾眼前,接下来按照指令执行。
屋内,拓跋寒听力极好,鹿念和鹿苍曜吵架的声音不小,他自然也能听到。
男宠……夫妻……
桑陌与他说过,鹿念养了一个男宠,而那个男宠就是他。
除了自己,拓跋寒想不到其他人。
以前主人说,他这辈子只能是她的狗。
而现在……是男宠。
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提升了。
刚才他还听到主人说想嫁给他。
按照主人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证实给他下毒的人是狗皇帝或者是那恶毒太后,主人就会悔婚,然后嫁给他呢?
男宠主人可以养很多,但丈夫却是唯一……
退一步讲,只要与主人成婚,即便她还想养别的男宠,那他也会是正宫。
所以与其做男宠,不如做丈夫。
只要他把碍事的人全部除掉,主人就会是他的,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
很快了。
美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拓跋寒幻想着以后和主人在一起的美好画面,听力极好的他都没发现鹿念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鹿念看到拓跋寒没睡,唇角挂着笑容。
这个笑和平常不太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偏执感。
“你怎么还没睡?”鹿念问,“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拓跋寒听到声音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他就做出反应,眸光泛起波澜,充满希冀而又无辜地望着鹿念:
“主人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鹿念还以为拓跋寒在纠结她会不会不要他这件事,脱口而出:“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拓跋寒笑容变大,在他心里,俨然将这句话当做主人会收他做男宠,亦或是愿意嫁给他的诺言。
他小心翼翼地握上鹿念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细细摩挲。
鹿念低头看着他的小动作。
拓跋寒就连手也很漂亮,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指腹上的薄茧在她皮肤上剐蹭,空气中洋溢着一丝暧昧气息。
缓缓地,拓跋寒大胆起来,从鹿念的手背抚摸上她的小臂,轻轻揉捏。
鹿念手臂有一瞬的酥痒,忙从他手中抽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看他:“你干什么?”
拓跋寒一脸无辜道:“主人,贱奴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给主人按摩了,主人这些日子一直来贱奴的府邸,东奔西走的很累吧,我只是想给主人按摩,想让主人舒服。”
这话说的,鹿念小脸一红,明明是很正常的一番话。
怎么在她大脑里过了一遍之后就变成黄的了。
“你都中毒了,还不老实睡觉。”鹿念顶着脸颊上浅浅红晕,命令着他。
拓跋寒神色低落,“好。”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半晌又好似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主人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不等鹿念回话,拓跋寒又忽然把身子往外挪。
“还是贱奴睡在外面,这样主人也不会掉下去,就算掉了也不怕,贱奴会接着主人。”
说完,拓跋寒下了床,给她让出地方,好方便她睡到里面。
鹿念:“……”
还挺贴心。
“你不疼了吗?”鹿念坐到床边关心询问他身体。
只要不是当场致死的毒,拓跋寒的身体都会消解很快,痛感也会逐渐减轻,再加上他喝了太医院给开的止痛汤药,他现在除了身体虚一点,没什么痛感。
“还有一点疼,只是贱奴想像以前那样伺候主人,主人舒服贱奴就不疼了。”
这话说的。
真会讨人欢心。
鹿念发现自打亲他一次后,他对她越来越不一样了。
拓跋寒还为她脱鞋脱袜。
鹿念的小脚碰到拓跋寒掌心时,炽热的温度烫得她脸颊更红。
她缩回脚,躺到最里面,“赶紧睡吧。”
鹿念背对着拓跋寒,不敢看他。
不然他这副柔柔弱弱任人蹂躏的样子,让人看了实在想欺负一下。
乱她道心。
“主人还未更衣,要不要贱奴帮您?”
鹿念:“……”
他怎么还这么有精力。
“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点疼,那就赶快休息吧。”
拓跋寒这会儿倒是改口了,“太医开的药还挺管用,贱奴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还有力气伺候主人,主人想对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鹿念见他一副“邀请”自己的模样,心痒难耐。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鹿念注意到他的衣襟,不知何时敞开些许,露出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两侧胸肌也比以前鼓了许多。
她记得,他是粉色的,由于他皮肤白,衬得那两处凸起更粉。
拓跋寒一脸期待地看她,似乎真的很希望她对他做什么“坏事”。
鹿念轻咳两声,漂亮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睡觉!”
拓跋寒眼角垂下,语气也是有气无力,希望落空,“知道了主人。”
良久之后。
鹿念大脑活跃地完全睡不着。
就算拓跋寒都像以前一样躺在她身边了她也睡不着。
莫非是拓跋寒对她使用的“香”不管用了?
鹿念并不知道拓跋寒是如何对她使用“香”的,她只知道原剧情是这么写的,他会用“香”于无形。
不然她不可能每天一到固定时辰就会想要睡觉,还是深度睡眠,一觉到天明。
鹿念思索着,也许,这个香给她下完之后还需要一定的适应期?
想不通,她也懒得细想。
按照她的设定,拓跋寒给她用“香”这件事,她是一直不知道的。
鹿念没过多怀疑,她翻过身,眨着眼睛看向安然躺在自己身边的拓跋寒。
他身体直挺挺地平躺,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眼睛闭着,睫毛长而微卷。
许是没有起色的原因,皮肤比平常看上去更白,唇色也不像往日那般健康红润,但即便没有血色,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
此刻的拓跋寒就像一个睡美人。
也许是中毒导致,拓跋寒额头出了很多汗,胸口敞露的皮肤上也挂着汗珠。
如今的天气已然入秋,一天比一天凉,还不至于热到出汗。
拓跋寒乌黑的发丝粘在额头以及脸颊两侧,鹿念抬手帮他捋着头发,汗水湿黏。
拓跋寒感受着鹿念手指温热的触感,他不敢有动作,身体也变得更加僵直。
他不敢睁眼,也不敢吞咽口水,就连呼吸也努力的维持规律。
鹿念从身上拿出自己的巾帕,给拓跋寒擦汗。
直到他脸和胸口干爽一点,鹿念才撑着身子将湿透的巾帕放在床边圆几上。
鹿念的发丝垂落在拓跋寒脸侧,她身上的香气也将拓跋寒完全包裹。
拓跋寒微微睁眼,就看到鹿念白皙又精致的锁骨。
好想……舔一舔……
主人的身上一定很甜……
拓跋寒睡意朦胧地翻了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鹿念顺势被他搂在了怀里。
他将头埋在鹿念颈窝处。
主人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
最终没忍住,拓跋寒没能忍住,他在鹿念白皙细致的皮肤上舔了一下。
湿濡黏腻的触感伴随着酥麻痒意钻进毛孔,下一刻鹿念感觉被拓跋寒舔过的半截身子都软了。
鹿念捂住他的嘴,嗔怪一声,“你干什么?”
拓跋寒睡意朦胧,像是梦游一样,哪怕被捂住嘴也停不下动作。
他又在鹿念掌心上舔了一口。
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让鹿念觉得手指头都是瘫软的,没有力气。
她掐住拓跋寒的脸,有些羞恼,“拓跋寒!”
这下拓跋寒才悠悠转醒,眼神中的困倦还没散去,无辜又迷茫,“主人,怎么了吗?”
鹿念:“……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拓跋寒迷惑,“贱奴做了什么?”
鹿念一脸怀疑,“那你刚才在做梦?”
“做梦?”拓跋寒这才稍稍清醒些,认真回答鹿念,“贱奴刚才是做了梦,梦到主人惩罚贱奴,不让贱奴用手端碗喝汤,贱奴只能去舔……”
听他的描述鹿念脑海中都有画面了,她咳了一声,“倒也不用说的那么详细,一个梦还记得那么清楚,赶紧睡觉,老实一点。”
说完鹿念把他双臂放好。
她翻过身,依旧背对着他。
拓跋寒望着鹿念的背影,头发还散落在他手臂上。
他不敢摸鹿念的头,只能挑起一缕黑发在手指上缠绕,放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吵到鹿念。
鹿念闭着眼,内心哀叹——
到嘴的肉不能吃真的是太可惜了!
一想到拓跋寒刚才描述的画面,她心里就黄黄的。
莫名涩情……
不能想不能想……
鹿念只能默默给自己洗脑。
许是洗脑有了效果,鹿念大脑越来越沉,缓缓地熟睡过去。
本该按照鹿念命令睡去的拓跋寒此时睁开眼。
这次他敢去触碰鹿念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抚摸。
他抬手搂住鹿念的细腰,将她往怀里带了一下。
熟睡的鹿念没有感觉。
拓跋寒亲吻她的头发,吻到她的耳背。
“主人,贱奴发誓,这是贱奴最后一次冒犯,主人会原谅贱奴的对吗。”
“主人不会为此而抛弃贱奴,对吗主人……”
“主人亲口说的,无论贱奴做什么主人都不会抛弃贱奴的。”
拓跋寒将鹿念耳边的发捋下来,露出她漂亮的天鹅颈,他轻轻吻上刚才舔过地方。
他探出舌,轻轻吮吸,红痕浮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惹眼,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他好想让主人的身上布满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痕迹……
睡梦中,鹿念又梦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醒来之后又记不太清。
拓跋寒搂着她熟睡。
睁眼便是极美的面容,赏心悦目。
鹿念欣赏了一会才坐起身。
她尽量不去吵醒拓跋寒。
奈何美人太美,她在越过他身上的时候,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心满意足地穿鞋离开。
趁着现在还没发展到结局,她得赶紧多多享受。
躺在床上的拓跋寒,在鹿念离开后掀开眼,唇角扬起。
主人亲了他。
他舔了舔唇,又摸了摸侧脸被鹿念亲过的地方,有些可惜。
亲的只有脸。
*
不等鹿念去太医院催,太医就把解药送过来,鹿苍曜也恰好出现。
他要见桑芸。
鹿念疑问:“太医,你不是说这解药不好做吗?”
太医悄悄看了皇上一眼,作揖回话,“回长公主,是皇上命人连夜将缺失的药材找齐,这才做出解药,不过微臣没能拿到毒药的配方,所以……还需要拓跋寒试药。”
鹿念看向鹿苍曜,“拓跋寒的毒解了,我才会让你见桑芸。”
她拿过太医手中装着药水的瓷瓶,转身进屋。
跟来的小太监实在不解,小声询问冯德:“德公公,皇上若是想见桑芸郡主,哪怕去了天牢也没人敢阻拦,为什么还要让长公主同意?”
冯德严肃提醒,“皇上的事少打听。”
小太监闻言不敢再说话。
只有冯德知道,皇上不想让长公主与他撕破脸,也努力地让长公主不再恨他。
鹿念给拓跋寒喂了药。
过了一会她问:“感觉好点了吗?”
拓跋寒喝了药之后,虽然体内的毒药已经被消解的差不多,但喝了解药之后明显恢复的更快,体力和精神都有很大提升。
这瓶是解药没错。
他没有回答,而是疑惑问道:“主人找到下毒陷害贱奴,想以此来挑拨我们关系的凶手了吗?”
“还没有。”鹿念虽然怀疑是鹿苍曜,但没有证据。
可就算有证据证明是鹿苍曜下毒,她也做不了什么,最多悔婚。
而拓跋寒最想要的,就是她悔婚。
拓跋寒闻言眸光微微闪烁,虚弱开口:
“主人,贱奴还是感觉难受,解药好像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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