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棒梗的背刺
走进屋里，张小花看到秦怀茹眼睛的火都快要喷出来。“才5年你都守不住吗？你怎么对得起我儿子？”
秦怀如没有回答张小花的话，只是一个人低着头，静静的，不知道在想啥。
“以前秦姐在你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东边借西边骗，好好的一女人在你家都被整成啥样了，你家就不配有儿媳！”听到这话，傻柱当即站了起来，怒眼圆睁！
张小花正准备回怼洒住的时候，雨水也站了起来。“好了，你们够了！你们进屋是解决问题的，如果没打够，没吵够，在院子里再来一次！”
两人这才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头气哼哼的扭到一边。“张婶！你也别觉得那么无辜，以前你是怎么算计我家，大家心里都清楚。欺负我家没有大人，咱们两家的账还没算！坐5年牢我都觉得便宜你了！”雨水想起当年的事，恨得牙痒痒的。
“你！”张小花看到雨水怒气冲冲的样子低下了头。
“既然政府已经惩罚过你了，以往的事咱们也算翻篇了，寡妇改嫁，可是国家允许，政策支持，你老是揪着这个不放，想与国家为敌对抗政策，对抗政府吗？”雨水先声夺人，把秦怀茹和傻柱两口子听的心情都放松了。
张小花听到雨水的话吓得已经站了起来。“你个小妮子，胡说什么？难道我家的儿媳妇改嫁我不该问一问吗？你少来扣帽子，我5年的牢也不是白坐的！”张小花可是在牢里受过不少教育的。
秦怀如看着雨水，心里琢磨着，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杀人不见血！
“那行，这两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否则的话咱们就直接找街道办处理。现在你跟秦姐之间的牵扯也就是财产的问题，说说你的想法吧，如果再说废话，那咱们就不用谈了！”雨水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功课已经是做的足足的。
“当初我进去之前藏在家里之前该还给我，还有我贾家的工位，你也占了这么多年，总不能白占吧？就算一个月5块，5年就300！你得赔给我。还有我的养老，你不能不管吧？每个月10块钱的养老钱你也必须出给我！”张小花在心里盘算了半天，算盘珠子都快崩到三个人的脸上了！
秦怀如轻蔑的看了张小花一眼，什么对不起他儿子？说到底了还不就是为了钱，“当初你坐牢的时候，我在家里找出1800，这钱我可以还给你，至于其它的，想都不要想！”
“等一下！”听到秦淮茹的话，雨水站了起。“1800里面有东旭的500块钱丧葬费吧！这钱理应由秦怀如所继承，还有当初秦姐和东旭哥在的时候，给你交了养老钱吧。既然交了养老钱，你生活费总得出吧。从51年到62年10年。一个月我们也按5块钱算。就算600不过分吧？”雨水坐在桌上轻飘飘的说着，不就是比谁不要脸吗？不把这老太婆往死里整，她雨水怎么可能甘心？
傻柱和秦淮茹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妹妹简直是一刀砍在了张小花的大动脉上，秦怀茹则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何雨水，读了大学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啊！
“你放屁！我儿子养我还要我交钱，这是哪门子理？不行，我肯定不能答应！”张小花听着雨水的话，脸气的通红！
“我就没见过收了养老钱还要蹭吃蹭喝的，到底是谁这么不要脸的？我刚才算了一下，1800扣除1200，还剩下600，秦姐给你600，咱们两家就断干净。同意就给钱，不同意你就去找政府！想耍横，那就看你这几百斤能不能横得起来！”雨水双手撑着桌子，眼睛盯着张小花。
傻柱和秦淮茹两口子这个时候是坚定的站在妹妹这边的，傻柱更是双眼期待的看着张小花，只要敢动手，傻柱绝对能把他打出屎来！
张小花已经被何雨水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着雨水，嘴唇气的哆哆嗦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雨水轻蔑的看着这老太婆，想着那些年受的苦，简直是为自己喊冤，就这，果然没有了易中海，这老太婆就是个纸老虎，眼珠子转了转，决定加上一把火。
“还有你来了正好，贾家以前的三个小孩现在都是我哥在养，想让我们家继续养也可以，信要改过来，改姓何！不然的话你就把他们带回去！”
“放你妈的屁！”张小花跳起来忍不住爆了粗口，傻柱则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雨水的身前。“你！你给我等着！”张小花说着怒气冲冲的走出了4合院。
“雨水这些要求张小花能答应吗？”秦怀如看着雨水，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张小花这样的滚刀肉，她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这种事情跟她一次性是解决不干净的，她只有吃了亏才会跟我们讲道理，等着吧！”
“原来是这样啊，妹妹。”秦怀如亲昵的拉着雨水的手，对于张小花的性格，秦怀茹那是身有体会，只要她今天敢答应张小花一定会得寸进尺，想到这里不由得对雨水另眼相看！
“妹妹，你说张小花还会来。”傻柱也好奇的问着雨。
“肯定的，那老太婆就是个属貔貅的，她的算盘打的是邦邦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不但想要回他的钱，还要我们替他养老，替她养她贾家的孙子，做她的春秋大梦！”雨水恨恨的说着，以前小时候可没少吃过这老太婆的亏。
“都是我不好给你们惹麻烦了，”秦怀茹说着眼泪就掉出来。
“放心吧，有我们在，那老太婆翻不起浪来。该给的我们会给，不该给的1分钱我们也不会出，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雨水看着秦淮茹的样子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
“是啊，媳妇！你现在是我们何家的人，谁要是还敢欺负你，我可不答应！”傻柱也站起来扶着自家媳妇。
小槐花和小当在里屋听着，对自己的奶奶没有半点的感情。听见奶奶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姨，槐花以后要改名字了吗？”小槐花窝在秦京茹的怀里，好奇的问着。
“当然要改了！你不喜欢爸爸吗？”秦京茹也是好奇的问这两个女儿。
“改了名字之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吃爸爸做的饭了吗？”小当到底是比妹妹懂事一些？问的问题很关键！槐花也抬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京茹。
“当然了，以后你爸爸吃什么你们吃什么？”秦京茹的回答，那两个小女孩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自从张小花进入傻柱家里之后，院子里一大半的人都悄悄的看着傻柱家里，连许大茂都找了个借口，跑到解成的屋门口赖着不走。
可惜没有想象中的争吵和打架，让大家略微有一些遗憾，看到张小花怒气冲冲的从傻柱家跑了出来，出了4合院，大家的议论声就开始在4合院里到处散播开来！
“你信不信？肯定还有下半场！”许大茂坐在于莉家门口，和于莉两口子探讨着，最近许大茂疯狂的追求着于海棠，把于莉几乎都当姐姐了，每天时不时的就弄点好吃的过来，完全取代了以前娄小娥的工作！
“一看就是这老太婆没讨到好，估计去找救兵了，你说她会去找谁？”于莉对许大茂追自己妹妹的事情也是清楚的，对于这个妹夫于莉还是挺满意的，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谁知道呢？不过这下傻住可是麻烦了。”许大茂不知道为啥看到傻柱麻烦，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看到傻柱家的小儿子，他眼睛都羡慕的发红。
张小花走出4合院门口，怒火直冲天灵盖，有心想回贾家村喊几个兄弟来，可惜现在身无分文，站在4合院门口徘徊了一下，很快就打定主意朝街道办走过去！
“政府啊！你们可要替我老太婆做主啊！我被欺负的活不下去了！”张小花走到街道办门口，心里的委屈就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直接就在门口哭嚎了起来。
街道办的几个干事听到哭声慌忙走出来。“这位老太太，你有什么事？进办公室里面说吧，在街上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说着就把贾张氏拉进了街道办。
都快准备下班的王主任，听到老太婆这哭声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有事就好好进来，说你在门口嚎这么一场是什么意思？心里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说吧，你又怎么了？我这回来屁股都还没坐热，你就跟着来了！”王主任看着这老太婆已经很不耐烦了。
张小花迅速的收起眼泪，将自己的事跟王主任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这次可不敢半点添油加醋了。
王主任眉头皱的紧紧的，清官难断家务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有些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想着雨水的话，王主任觉得并非没有道理。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但即使是这样，还是得硬着头皮去4合院，这问题要是不解决，这老太婆指不定要搞出什么幺蛾子！
傻柱看到王主任的到来，赶紧倒了一杯水。“王主任真不好意思，又让您麻烦了。”
“没关系，这也是我们街道办的工作，这次我来只是做个见证，也希望你们双方能协商好，把问题给解决了，大家好过日子，你们说是不是？”
“王主任事情其实也很明了，主要是这老太婆不懂法，所以当时我也没跟她太明白说正好你来了可以评评理。”雨水看到王主任毫不怯场。
王主任一看雨水站了出来，更头疼了，这可是整个胡同里唯一的大学生，讲道理，王主任还真不一定讲的过她。
“现在有争议的有两笔钱，第一笔是贾东旭的丧葬费500块。根据我国颁布的婚姻法，这笔钱可是由秦怀如继承的。还有贾东旭留下来的工位也是属于秦怀茹的！所以张小花要这笔钱和工位的补偿费是无理的！”
雨水喝了口水，接着说道。“还有当初秦怀茹和贾东旭从51年开始可是给这老太婆交了养老钱的，整整10年，问题是这老太婆收了养老钱还一直蹭吃蹭喝！所以这生活费是必须要出的。以假装式的生活水准，每个月5块钱，绝对不亏她，所以只能给他600。”
“王主任你可不能瞎听这小妮子胡说，哪有儿子养母亲，还要母亲交生活费的。这还有天理吗？”说着贾张氏又想哭闹，直接被王主任眼睛给瞪了回去。
“雨水呀！这贾东旭的丧葬费和工作的确是该妻子继承，但这生活费是不是有点。。”王主任看着张小花，简直是个奇葩，今年的张小花不过才刚刚50，40岁就要儿子媳妇交养老钱，她闻所未闻。
“行啊，不交生活费也可以，当年每年秦怀茹两口子可是每个月给他3块钱养老钱，还有每个月买止疼药也是接近三块，一个月6块，一买就是10年。既然吃了喝了，那这些钱该退回来吧！”
王主任听雨水这么一说，这还不是换汤不换药吗？这每个月还多了一块，这样一算。张小花听到这话可不依了，“那是我儿子孝敬我的！不是养老钱！”
王主任听到这话，眼睛盯着秦怀茹。“当时是怎么样的？要不你详细说说？”
“我前婆婆的确当时每个月说我们两口子3块钱养老钱，每个月买止疼药基本上都是两三块，而且一个月要吃个三四次肉！我婆婆总说身体不好，老是要吃精粮！要不是他我前夫也不会活活累死！当时我前夫一个月的收入才27块呀！”秦怀如想到以前所受的痛苦眼泪吧嗒吧嗒的像断了线的珠子。
王主任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笔账，好家伙，不算当时还没出生的小槐花，一家五口，这老太婆一个人差不多就把家里的伙食费占掉一小半。
“还有当初易中海组织院里捐款的钱基本上都是被我婆婆拿走了，后来易中海把这钱赔出去，我婆婆也没出1分钱！家里断粮了，我婆婆就逼着我出去借，这些事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秦怀如想到当初过的日子简直是在地狱里一样。
“你放屁，你是狐妹子！你就没安好心，要不是你，我儿子会死的那么早吗？要不是我你以为易中海会借粮给你，会帮我们家捐款吗！”张小花听到秦怀茹的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王主任一听张小花这话，这里面是有故事啊“那你来说说易中海为什么冲着你才会借粮？才会给你们家捐款？”王主任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剑一样，看着张小花。
“那还不是因为。。”说到这里张小花突然顿住了，眼珠子转了转。又接着说“还不是因为他想讨好我家，让我孙子给他养老，那家伙生不出孩子来，主意打到我孙子头上不得出点好处吗？”
听到这话的王主任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易中海当初主要是因为何雨水的事给枪毙了，听着张小花的话，估计在这院里缺德事绝对没少干。“那依你的意思，你觉得秦怀茹该给你多少钱？”
“应该给我一千，不2800才对。他从我这里拿走了1800，还有工作是我贾家的，上了5年班也赚了不少钱。还有以后我的养老，他每个月也得出钱！”张小花心里算盘早就打的叭叭响了。
啪的一声，王主任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人家秦怀茹凭啥给你养老？人家现在已经不是你家儿媳妇了，还跟你家养着孙子，还有我刚才说了，贾东旭的丧葬费和工作本身就该情怀如继承，即使他改嫁了，这也是她的，这是国家法律，你想对抗政府不成？”
张小花听到这里脖子一缩，5年的牢狱之灾，让她对这句话非常的敏感。“不会，不会，我都听政府的。那我儿子的工作可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那秦姐在你家里天天当牛做马的伺候你，跟你家生孩子，洗衣做饭。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一做就是十几年，难道白做了吗？王主任这老太婆就是一个封建余毒，满脑子的封建思想，压根就没有把妇女放在心里，压根就不把国法当回事儿！这事根本就协商不成，双方的思想差距太大了！”雨水听着贾张氏的逻辑，根本就不想跟她谈。
“雨水说的没错，你儿子的工作和抚恤金理应归他的妻子所有，你要是不服可以继续找法院，还有要你的前儿媳妇养老也是无稽之谈，你这是根本就不把妇女的地位放在心上！”王主任几乎要指着张小花的鼻子骂。
“那我不提这个还不行吗？”张小花心里盘算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能弄到的钱弄到再说。
“那行，就取个中间数，给你900块钱以后，你们两家就没有关系了，你们觉得怎么样？”王主任快刀斩乱麻？这种事情越理越乱！
傻住想了想。觉得多出几百块钱能跟这老太婆撇清关系也没啥。“王主任，我同意您的意见。”
“不行，还有一件事要说清楚，贾家的三个孩子以后愿意跟着这老太婆走的，现在就说清楚，愿意跟着她妈妈的，得把姓氏改过来，我们可不想白吃这亏！”雨水站起来又提出了新问题。
王主任一听头疼完了，只好又问张小花。“人家说的也没毛病，你的意思怎么样？”
“那两个赔钱货就随她了，我家孙子必须要跟我走，他可是我们贾家唯一的独苗。”张小花想也不想的就开口说，她可不能让贾家断了根。
听到这话，秦怀茹心里不禁一阵疼，但是以她的见识却无法反驳，想了想情绪低落的从隔壁屋子将自己的儿子拉了过来。
“棒梗，以后你还想跟着妈妈一起生活的话，你就要改姓何，如果你不想改姓跟奶奶的话，妈妈也不拦着你，你也大了，也懂事了，应该听得明白妈妈在说什么！”秦怀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像刀子一样在割！
“那我跟奶奶的话，以后还能跟妈妈一起生活吗？”
王主任听着这家伙的话眼睛，这简直就是一个小白眼狼，啥都要。“你奶奶在城市里没有工作，肯定要回农村，不然拿什么养活你？”
“不行，我改姓，我以后姓何？何叔以后就是我何爸爸了。”棒梗一天要回农村，想都不想的就直接做了决定，把张小花的心像是要揉碎了一样！
“孙子，你忘了你的亲爸爸吗？忘了以前奶奶是怎么疼你的吗？”张小花眼泪哒哒的看着自己的孙子。
“我不要回农村，我不要跟你回农村，我要跟着妈妈。”棒梗说完就哭着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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