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何雨柱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是开心的回家了。
哼着小曲儿踏进家门时,天边还泛着蟹壳青。
他反手插上门闩,从橱柜深处摸出半瓶莲花白,就着窗台上半碟花生米自斟自饮。
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烫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今儿可真是双喜临门,既看了贾家婆媳的憋屈相,又见着一大爷易中海当众跌份儿,连院里向来捧着他的几个小年轻眼神都飘忽了。
贾家和易家不开心,他就开心。
这件事情对一大爷易中海的影响很大,威望被打击的很大。
大家没有以前那么尊重他了,毕竟他的心偏到贾家去了,这是大家谁都知道的事情。
而贾张氏得了便宜,秦淮茹生的还是男娃,心情舒畅,也是消停了好一阵子。
只有一大爷易中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事后,一大爷易中海请教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再次强调,贾东旭不适合给他养老,尤其是贾张氏在的情况下,那就是一个无底洞,倒不如何雨柱更加合适成为养老人。
只是一大爷易中海听进去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想来是没有,毕竟在他心中,对于贾东旭的投入已经这么多了,就此丢掉,太可惜了,就跟赌徒的心态一样,怎么可能就此舍弃?
而何雨柱只是他的养老备胎,可有可无的选择。
就这方面,聋老太太看人的眼光要比一大爷易中海要好太多了啊。
不过,一大爷易中海三番五次的想要找何雨柱麻烦,何雨柱怎么就会轻易放过他呢?
酒过三巡,窗棂上的霜花渐渐凝成白绒。
何雨柱盯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苗,眼前又浮现出全院大会的场景:一大爷易中海那张老脸涨成猪肝色,手里的搪瓷缸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最后赔钱时的无可奈何,更是让一大爷易中海明明50岁不到的年龄,像个小老头似的。
想到这儿,何雨柱噗嗤笑出声,仰脖又灌下一盅酒。
"活该!"何雨柱把花生壳捏得咔咔响。
但这事不算完。
某天!
寒冬腊月的北京城,四合院里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
何雨柱缩在被窝里,眼睛却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老高。
当确认院里最后一盏灯熄灭后,他像只狸猫似的翻身下床,棉袄都没敢披,光脚趿拉着布鞋就溜出了门。
月光把青砖地面照得发亮,何雨柱贴着墙根挪动,手里拎着的铁皮水桶不住地晃荡。
路过贾家窗户时,里头传来贾东旭的梦呓,吓得他差点把水桶砸地上。
等摸到聋老太太门前,他连呼吸都屏住了——那扇斑驳的木门上还贴着去年春节的"福"字,红纸早已褪成了灰白色。
"哗啦!"整桶水泼出去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何雨柱僵在原地,没想到声音这么大。
好在是后半夜,没人听到,直到听见后院刘家养的芦花鸡咕咕叫了两声,才哆嗦着往回跑。
天刚蒙蒙亮,老人家觉少,聋老太太一般都很早起来,是院子里第一批起床的人。
聋老太太就提着尿壶推开了门。
只听哎哟一声,聋老太太就跌倒在自己的门口,快七十岁的老人骨头脆得像晒干的芦苇,右脚刚踩上门槛就整个人仰面栽倒。
那声"咔嚓"的骨折声混着惨叫,惊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最先冲出来的是二大妈,刘家就住在后院。
她棉袄扣子都没系好,看见老太太像片枯叶似的瘫在冰面上,尿壶滚出去老远,黄褐色的液体在冰面上洇开一片。
"造孽啊!这大冬天哪来的冰溜子?"二大妈扯着嗓子喊,赶紧上前扶助聋老太太,并且让自己的儿子刘光奇去找一大爷易中海,毕竟名义上聋老太太是一大爷易中海照顾的。
不找他找谁?
此时,何雨柱正蹲在自家灶台前熬棒子面粥。
他听着外头乱哄哄的动静,手里的铁勺把锅底刮得"刺啦"响。
当看见一大爷易中海背着老太太往院外跑,老太太那条左腿软塌塌地晃悠着,他忽然觉得灶膛里的火苗窜进了嗓子眼。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熏得人头晕。一大爷易中海捏着X光片,听白大褂说"股骨颈骨折"时,他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照顾病人的日子比想象中难熬。
每天天不亮,一大妈就要顶着寒风去公厕倒痰盂。
有次踩到结冰的台阶摔了个屁股墩,棉裤浸透了污水,回家愣是没敢跟老伴说。
一大爷易中海更遭罪,厂里赶工不能请假,半夜还得起来给老太太翻身。
才半个月,他眼袋就耷拉成了核桃壳。
当然了,这事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中海只是认为天冷地滑,老太太自己不小心,完全没有想到有人故意暗害他。
只是因此一大爷易中海的日子更加忙碌了,也少给何雨柱找麻烦。
至少何雨柱心里舒坦了,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受到了该有的小小惩罚,至于说一大妈是无辜?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的,影视剧中傻柱有如此下场,跟一大妈也有关系
窗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何雨柱掀开窗帘缝瞅见一大爷易中海佝偻着背往后院跑。
自打老太太摔伤,这老家伙天天寅时就得起夜伺候,眼袋都快垂到嘴角了。
何雨柱憋着笑缩回炕上,脚趾头在被窝里快活地扭动。
忽然听见中院传来"咣当"一声,接着是贾张氏扯着嗓子骂街:"作死的赔钱货!洗个碗都能砸了?"——准是秦淮茹又挨婆婆收拾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何雨柱故意晃到公厕。
一大爷易中海正端着尿盆从老太太屋里出来,青白脸色活像腌过头的酱瓜。
两人擦肩而过时,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门:"哟,一大爷您这黑眼圈快赶上熊猫了!要不要我帮您跟厂里请个假?"
一大爷易中海脚下一滑,尿盆里的黄汤差点泼到自己棉鞋上。
何雨柱吹着口哨拐进厕所,心里比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还痛快。
夜里,何雨柱又从橱柜深处摸出半瓶莲花白,就开始自斟自饮。
酒盅磕在桌上的脆响惊醒了檐下的麻雀。
何雨柱眯着眼数屋檐下的冰溜子,那些晶莹的锥体在暮色里泛着幽蓝的光,像极了聋老太太门口那片被他精心浇铸的冰面。
此刻想到老太太摔断腿时那声穿透四合院的惨叫,他喉间又涌起一阵辛辣的快意。
这群畜生没事就喜欢找自己的麻烦,真当自己不敢报复回去啊,下次下手可没这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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