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9
萧毅一边鼓掌一边嘲讽：“啧啧啧，演技真好。”
顾雨晴仿佛没听见，继续哭诉：“川川说如果你不回去，他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林溪，我知道你还爱他，不然不会这么恨他……”
“顾雨晴，”我打断她，“我不恨徐川，我只是不再爱他了。”
“不可能！”她激动地抬头，“你们在一起五年，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就像你突然出现，说怀了他的孩子一样简单。”
她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哀伤：“那是……那是意外……”
“意外？”萧毅冷笑，“还是你精心策划的？”
顾雨晴猛地站起来：“你胡说什么？！”
“徐川三个月前去美国看你，可你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对吗？”我平静地问。
她脸色瞬间惨白。
“徐川知道真相了吗？”我继续逼问，“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你……你怎么知道……”她声音颤抖。
“因为我不像徐川那么好骗。”
顾雨晴眼神突变，狠戾得让人陌生：“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装了。”
她冷笑一声：“没错，孩子不是川川的，但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在为我打抱不平！”
“你真恶心。”萧毅厌恶地说。
“恶心？”她眼神凶狠，“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川川本来应该是我的，如果不是林溪横插一脚……”
“够了，”我疲惫地摆摆手，“顾雨晴，请你离开，别再来打扰我们。”
“打扰？”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
“林溪，这才刚开始！徐川永远都会为我担心，为我牵挂，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原谅我！”
“那祝你们锁死。”我关上门，彻底隔绝了她刺耳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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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母找到了我的公司。
“林溪，跟我回去吧，”她满脸忧愁，“川川这几天像变了个人，家里人都担心死了。”
我心平气和地回答：“阿姨，对不起，我和徐川已经结束了。”
“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呢？”徐母急了，“你们都要结婚了啊！”
“是他先背叛的婚约。”
徐母叹息：“那个顾雨晴的事情，川川已经和我们坦白了。他只是一时糊涂，被她欺骗了。”
“他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
“知道，昨天做了亲子鉴定，”徐母苦笑，“这孩子，太单纯了，被人骗了还蒙在鼓里。”
我没有回应。徐川单纯？恐怕徐母比他还要单纯。
“林溪，川川已经和顾雨晴彻底断了，你回来好不好？他爸爸都生气了，说再这样下去就断绝父子关系。”
我惊讶地看着她：“叔叔这么严厉？”
“可不是嘛，”徐母愁眉苦脸，“说什么家族的脸都被丢尽了，如果川川不能挽回你，就别认他这个儿子了。”
原来如此。
徐川着急找我回去，恐怕不是因为爱我，而是害怕失去家族的支持。
“阿姨，我很抱歉，但这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徐母脸色一沉：“是不是因为那个姓萧的小伙子？”
我没有否认。
“林溪，你太让我失望了，”她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才几天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你对得起川川的真心吗？”
“真心？”我冷笑，“徐川的真心在哪里？在婚礼上丢下我的时候？还是在我受伤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时候？”
“年轻人嘛，犯点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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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阿姨，”我打断她，“有些错误是不可原谅的。请您回去告诉徐川，我们已经结束了，永远不可能复合。”
徐母气得浑身发抖：“好，你很好。到时候别求着我儿子娶你。”
她摔门而去，留下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我深呼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萧毅的电话：“下班后，我们去领证吧。”
“什么？”他惊讶的声音传来，“林溪，你认真的？”
“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领证那天，徐川在民政局外拦住了我们。
他看起来憔悴不堪，像是几天没有好好休息。
“林溪，不要做傻事，”他哀求道，“我已经和顾雨晴彻底断了，她骗了我，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我知道，”我平静地回答，“徐母已经告诉我了。”
他眼睛一亮：“那你原谅我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摇头：“徐川，太晚了。”
“不晚！”他激动地上前一步，被萧毅挡住，“林溪，我爱你，一直都是，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抛弃她的。”
“我知道错了，”他声音哽咽，“家里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不能挽回你，就要断绝关系……”
萧毅冷笑：“原来是害怕失去家族支持，不是真心想挽回林溪啊。”
“你闭嘴！”徐川恼羞成怒，“林溪，别被这种小人蒙蔽了！他在大学就对你有非分之想，一直等着我们分手……”
“够了，”我不耐烦地打断，“徐川，我和萧毅要去领证了，请你让开。”
“不！”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
萧毅一拳打在他脸上：“放手！”
徐川踉跄后退，鼻血直流，却仍不依不饶：“林溪，如果你今天和他领证，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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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是等一等吧，”我冷漠地说，“等顾雨晴生了，你儿子还能赶上给你戴孝呢。”
他怔住了，似乎从未见过我如此冷酷刻薄的一面。
我拉着萧毅走进民政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半小时后，我们拿着红色的结婚证走出来，徐川已经不见踪影。
“感觉怎么样，林太太？”萧毅紧紧握着我的手。
“很好，”我微笑，“感觉像是新生。”
他吻了我的额头：“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保证。”
我和萧毅的婚礼定在一个月后，萧毅坚持要给我一个盛大的仪式。
“上次的婚礼是个遗憾，”他说，“这次我要补偿你，让所有人都见证我们的幸福。”
我由衷感谢他的体贴：“其实简单点就好，太铺张我会不安。”
“不行，”他坚持，“我的林太太值得最好的一切。”
准备婚礼的日子里，徐川不断发来短信和语音，从哀求到威胁，再到自暴自弃。
我全都置之不理。
直到婚礼前一周，顾雨晴突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林溪，我们谈谈，”她拦住我的去路，“徐川要自杀了。”
我冷笑：“又是这招？顾小姐，你的剧本该换一换了。”
“我没骗你！”她急切地说，“他被家里断绝关系了，现在一无所有，酒喝得烂醉，还买了安眠药……”
“那是他的选择，与我无关。”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你真的这么狠心？就算不为徐川，也为他的父母想想啊！”
“顾雨晴，别装了。”我甩开她的手，“你找我，不是因为担心徐川，而是害怕失去你最后的筹码，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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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什么……什么筹码？”
“没有徐川，就没有人会为你出头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你！”她咬牙切齿，表情狰狞，“林溪，你以为你赢了？”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从没想赢，我只想要我应得的生活。”
“哈！”顾雨晴突然狂笑，“别天真了！徐川会死，而且是因为你！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转身就走，却听她在背后喊道：“林溪，婚礼那天，等着瞧吧！”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萧毅。
他脸色凝重：“要不要报警？她这是威胁。”
“不用，”我摇头，“她不敢真做什么，只是虚张声势。”
萧毅紧紧抱住我：“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婚礼，我保证。”
我依偎在他怀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婚礼当天，一切都很完美。
我穿着简约大方的白色婚纱，萧毅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我们在亲友的祝福中交换誓言。
直到交换戒指的那一刻，礼堂大门突然被撞开。
徐川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浑身酒气，衣衫不整，胡子拉碴。
宾客们一片哗然。
“林溪！”他大声喊道，“你不能嫁给他！”
萧毅立刻示意保安，但我拦住了他：“让他说完。”
徐川跌跌撞撞地走向婚礼舞台，眼神涣散：“林溪，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徐川，婚礼上抛弃我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错了！”他声泪俱下，“我被雨晴骗了，她根本没有怀我的孩子……我已经和她彻底断了，永远不会再见她！”
台下宾客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我的父母脸色难看至极。
我深吸一口气：“徐川，请你离开，不要破坏我的婚礼。”
“不！”他突然跪下，“如果你不回到我身边，我现在就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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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丸，倒在手心。
“徐川！”我厉声喝止，“够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
“我只要你，”他泪流满面，“溪溪，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萧毅冷笑一声：“真会演。”
就在这时，顾雨晴突然从后门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川川！不要！”
她跑到徐川身边，一把打落他手中的药丸：“你疯了吗？为了她值得吗？”
徐川怔住了，似乎没想到顾雨晴会出现。
顾雨晴跪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川川，我爱你啊！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你，我也不会！”
“你走开！”徐川猛地推开她，“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林溪！”
顾雨晴被推倒在地，她的表情瞬间扭曲：“徐川，你敢推我？”
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的肚子：“你不要我了是吗？好，那我去死！”
全场一片哗然，几个男宾客冲上去制止她。
萧毅拉着我退到一边，冷眼旁观这出闹剧。
“都别动！”顾雨晴歇斯底里地尖叫，眼神疯狂，“徐川，你今天必须跟我走！否则我真的会杀了自己！”
徐川茫然地站在原地，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徐父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厉声喝道：“够了！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徐川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愣在那里。
徐父走到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林小姐，抱歉打扰了你的婚礼。这个不肖子，我替他向你道歉。”
说完，他拽着徐川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顾雨晴还想闹，也被保安强行拉走。
礼堂里一片寂静，萧毅握紧我的手：“继续吗？”
我深呼一口气，微笑着点头：“继续。”
我们完成了交换戒指的仪式，在众人的见证下，正式成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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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后的生活平静而甜蜜。
萧毅比我想象中还要体贴，他尊重我的工作，支持我的决定，在我累的时候默默承担家务。
这是我从未在徐川身上体会过的感觉。
与徐川在一起时，我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会惹他不高兴。
而萧毅却让我可以完全做自己，无需伪装，无需讨好。
正当我们享受新婚生活时，一个噩耗传来。
徐川出车祸了，伤势严重。
消息是徐母打电话告诉我的，她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林溪，川川醒来第一个念的是你的名字……他想见你，哪怕最后一面……”
我沉默了。
“怎么了？”萧毅关切地问。
我把事情告诉他，他脸色阴沉：“不要去。”
“我知道，但……”
“没有但是，”他打断我，“徐川和顾雨晴这对狗男女，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知道萧毅是为我好，但心里总有一丝不安。
“如果他真的……”
“他死不了，”萧毅冷笑，“这种人命最硬。”
几天后，徐父亲自来找我，神色憔悴：“林溪，川川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可能挺不过这个月。”
“叔叔，我很抱歉……”
“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徐父痛苦地说，“我知道他对不起你，但临终前的心愿，能不能满足他？”
萧毅握紧拳头：“徐叔叔，林溪已经结婚了，不方便去看徐川。”
徐父悲伤地点点头：“我明白，是我唐突了……”
看着徐父佝偻的背影，我心中不忍：“萧毅，我想去看看他。”
萧毅脸色一变：“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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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我恳求道，“看完就再也不见。”
他沉默半晌，终于叹息：“我陪你去。”
医院的病房里，徐川躺在病床上，头部和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得可怕。
看到我进来，他虚弱地睁开眼睛：“林溪，你真的来了……”
我站在床尾，没有靠近：“徐川，徐叔叔说你想见我。”
“对不起，”他虚弱地说，“我知道道歉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亲口对你说，对不起……”
我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我被雨晴骗了，她根本没有怀孕，后来查出来……她早就出轨了……”
我打断他：“这些事，与我无关。”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只是……太软弱，太容易被欺骗了……”
“徐川，”我深吸一口气，“我已经结婚了，希望你能尊重这个事实。”
“我知道，”他苦笑，“萧毅是个好人，比我强多了……他会让你幸福的。”
我惊讶于他的坦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林溪，我只有一个请求，”他艰难地抬起手，“原谅我，好吗？我不想带着你的恨意离开这个世界……”
徐川看向萧毅，眼神中没有往日的敌意，只有疲惫：“萧毅，谢谢你照顾好林溪……我欠你一个道歉。”
萧毅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徐川会这样说。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顾雨晴走了进来。
看到我和萧毅，她脸色立刻变了：“你们来干什么？！”
徐川微微摇头：“雨晴，别这样……”
“你还替他们说话？”她尖叫道，“都是因为林溪，你才会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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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错，”徐川虚弱地说，“是我自己开车不小心……”
顾雨晴突然歇斯底里地哭起来：“川川，你为什么总是向着她？就算现在这样了，你的心里还是只有她！”
我拉着萧毅准备离开：“我们走吧，不打扰了。”
“站住！”顾雨晴挡在门口，眼神疯狂，“林溪，你得为川川的车祸负责！”
萧毅皱眉：“顾小姐，请让开。”
“我不让！”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林溪，如果川川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
萧毅立刻挡在我面前：“你疯了！”
徐川挣扎着想起身：“雨晴，住手！”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胸口的绷带渗出鲜红的血迹。
病房里一片混乱，医生护士冲了进来，顾雨晴被保安制服。
我们被请出了病房，在走廊上等待消息。
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摇了摇头：“病人情况不太好，需要立即手术。”
徐父徐母痛哭失声，我和萧毅默默离开了医院。
回家的路上，萧毅一直沉默不语。
“在想什么？”我轻声问。
他握紧方向盘：“我在想，徐川真的变了，还是又在演戏？”
我苦笑：“不管他是真变还是假变，都与我们无关了。”
“嗯，”萧毅点点头，“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18
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萧毅给足了我满满的仪式感。
正当我们沉浸在共进晚餐的喜悦中时，门铃突然响起。
萧毅去开门，回来时脸色铁青：“徐川来了。”
我皱眉：“他来干什么？”
“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非见不可。”
我犹豫了一下：“让他进来吧。”
徐川走进来，已经不是之前病床上的虚弱模样，但依然比从前瘦了许多。
“林溪，抱歉打扰你们，”他礼貌地说，“但我有件事必须亲自告诉你。”
萧毅冷冷地问：“什么事？”
“顾雨晴失踪了，”徐川严肃地说，“警方怀疑她可能会来找林溪麻烦。”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她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徐川解释道，“医生诊断她有妄想症，认为是你抢走了我，导致我出车祸。”
“这太荒谬了，”萧毅皱眉，“车祸明明是……”
“是我自己不小心，”徐川打断他，“但雨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都是林溪的错。”
我心里有些不安：“她真的会来找我麻烦？”
“我不确定，但还是想提醒你们小心点，”徐川叹息，“她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萧毅冷声道：“如果她敢来骚扰林溪，我会立刻报警。”
徐川点点头：“这是最好的做法。我已经通知了小区保安，也报了警，但还是希望你们提高警惕。”
我忍不住问：“你和她……现在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苦笑，“出院后，我才真正看清她的为人。这次来，也是希望能弥补一点我的过错。”
萧毅冷冷地说：“不需要你弥补什么，我会保护好我的妻子。”
徐川没有反驳，只是点点头：“那就好。如果有任何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他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林溪，祝你幸福。”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
19
徐川的警告不是空穴来风。
三天后，顾雨晴真的出现在我们小区门口，被保安拦住。
她大喊大叫，说要找我算账，声称是我害得徐川出车祸，还抢走了她的男人。
保安报了警，她被带走了。
“这女人是疯了吗？”萧毅忧心忡忡，“要不要申请限制令？”
我点点头：“我明天去办。”
就在我准备去申请限制令的前一天晚上，一条骇人的新闻传来。
顾雨晴死了，在自己的公寓里上吊自杀。
她留下一封遗书，声称是我和徐川联手逼死了她，要我们偿命。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我一时无法接受。
“这不是我们的错，”萧毅紧紧抱着我，“她精神有问题，我们不必自责。”
我知道他说得对，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如果当初我没有和徐川在一起，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要想太多，”萧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顾雨晴选择了欺骗和算计，她的结局不是我们造成的。”
徐川来参加了顾雨晴的葬礼，但很快就消失了。
听说他决定出国，重新开始生活。
又过了几个月，我和萧毅的新房终于装修好了。
搬家那天，萧毅突然单膝跪地，拿出一枚戒指。
“林溪，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当初太匆忙，我没能给你一个正式的求婚。”
他深情地看着我：“林溪，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我眼泪夺眶而出：“我愿意，一直都愿意。”
他小心地为我戴上戒指，然后深深吻住我。
这一刻，我知道我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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