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圣杯，真成尿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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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把不开心写在脸上，大人把不开心藏进酒杯里。”
“最想说的话，在眼睛里，草稿箱里，梦里和酒里。”
诸君。
如果你们感觉以上的话，有那么一丝丝的共鸣。
那么，
我建议——
你该去读书了。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这或许不会改变你的人生，但至少能够让伱健康一些。
某江某小某白的文案，真是坑坏了涉世未深，哦不，是还未涉世的小孩子。
一次考试的成绩不好，一次父母工作不顺拿孩子撒气的行为，一次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青涩懵懂但可以铭记很久的单相思。
在配上似乎有那么点道理的文案，不知道让多少花着父母零花钱的孩子，掏空了自己的钱包，买下了除了文案外，没有丝毫风味的，含酒精与水的饮料制品。
这种傻事，间桐剑臣是没做过的。
真的。
他莫名的想到了自己的前世，想到了那个除了文案外，没有任何地方值得一提的工业商品。
然后，他将自己手中的类似于量杯的杯子，对准爱丽丝菲尔太太张开的嘴巴，倒了进去。
浅绿色的液体，顺着杯子的壁沿缓缓流下，一种类似于酒液的绵密丝线，一直延伸到爱丽丝菲尔太太的下巴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沉默的房间里，嘀嗒嘀嗒的挂钟声响着。
爱丽丝菲尔太太绯红色的双眸，缓缓的闭上，紧紧用力蜷着的柔荑，也在一段时间后缓缓的松开，只有身体因为刺激，本能产生的一些反应，还没有消缺。
间桐剑臣看了看挂钟，记下了当下的时间。
距离药效发作，还要等一会儿，在这期间，他正好可以准备一下一会儿手术要使用的东西。
“莉雅，帮把手。”
朝进入地下室后，就一直呆呆站立着的老婆招了招手。
间桐剑臣安排道：
“虽然我的力气不算柔软，但是精准度终究还是差了点，虽然记忆中的经验还在，但身体的反应可能跟不上，所以一会儿你来操刀。”
“有问题吗？”
“不，没有。”
阿尔托莉雅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种工作要做，不过在反应过来后，她很快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作为一名伟大的英灵，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作为一个以saber介职降临的从者，阿尔托莉雅的手很稳。
这种稳，不只是体现在杀敌上，在其他的方面，亦是如此。
怎么说呢，为了承担王的责任，阿尔托莉雅从小就开始了训练，眼下的手术虽然与她训练的科目相差甚远，但有着间桐剑臣的存在。
阿尔托莉雅相信自己可以，不会辜负未来丈夫的期望。
生活中总是有一种人，他们做任何的事情都会投入全部的精力，为人正直，做事认真，简直就是做朋友的不二之选。
阿尔托莉雅就是这种人，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间桐剑臣总感觉自己日后的妻子，有种在闪闪发光的感觉。
‘这就是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吗？’
心中微想，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能停。
按理来说，这些准备，是应该在爱丽丝菲尔太太喝药之前就要准备好的。
可当时的气氛都到那了，间桐剑臣也只好先给爱丽丝菲尔太太喂药，再者说……小小樱还在房间里等着自己。
眼下的手术，自然是越早结束越好。
三下五除二的，将一些魔术材料融合、分离，做成自己需要的样子。
间桐剑臣拉着阿尔托莉雅，来到了坦诚的爱丽丝菲尔太太面前，取出了一把精心准备的手术刀。
——精准而优雅，正是手术的不二法门。
“呼…”
不知何时，间桐剑臣的手中，多出了一只毛笔。
没有墨水的他，用自己的口水沾了沾，让阿尔托莉雅小姐感觉怪怪的，这倒不是可爱的阿尔托莉雅小姐嫌弃自己外来的丈夫。
也不是间桐剑臣不注意口腔的清洁，没有刷牙的习惯。
他一天要刷三次牙的！
古怪的点在于——
爱丽丝菲尔太太现在的样子很是坦诚，间桐剑臣现在的样子很是……猥琐？
虽然，长得帅的人，就算摆出猥琐的样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正所谓捧心的西子，一样也是个美人。
可……
阿尔托莉雅小姐并不是颜控，并不吃颜值那一套。
“剑臣…”
吐槽，终究是从阿尔托莉雅的口中说了出来。
这语气中，斟酌与嫌弃的意味浓厚，让脸皮厚如间桐剑臣的间桐剑臣，也是禁不住的稚脸一红。
“……咳咳！”
战术性咳嗽一波，间桐剑臣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说道：
“条件有限，嗯，条件有限，莉雅你不要误会，时不我待，赶快开始吧，让爱丽丝菲尔太太着凉了就不好了。”
快速的在开刀位置画上自己的标记。
间桐剑臣指挥道。
闻言，阿尔托莉雅小姐只能可爱的点点头，举起了握住手术刀的手。
“呼…”略微的调整一下自己起伏的心境。
间桐剑臣开始认真操作起来。
间桐家的地下室，暖黄色的柔和灯光，铺满了每一个角落。
虽然知道阿尔托莉雅贵为英灵，身体的素质与感知能力，都要比常人强上许多，但间桐剑臣依然在‘手术台’旁准备了强光。
突出一个冠位魔术师弟子的专业性。
“这个位置，三寸的深度，不要犹豫，感觉到阻塞也没有关系。”
“这个位置，动作要轻，不能与我标记的位置有丝毫的偏差。”
“对，慢慢来，不要急。”
“呼…辛苦你了莉雅。”
“不。”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看向满头大汗的间桐剑臣：
“我只是在按照剑臣你说的去做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付出，相反，为了今天的这一刻，你付出了三年，不，是远超三年的时间。”
“为了一件不确定的事情，努力了这么久，真正辛苦并且了不起的人是你，剑臣。”
一般人的夸奖，真的只是一般的夸奖，被夸奖的人该有什么情绪，就是什么情绪。
但如果，有人有幸，被阿尔托莉雅小姐这样的人夸奖一番的话，或许就会对‘士为知己者死’多一份理解也说不定。
至少听到阿尔托莉雅夸赞的间桐剑臣，此刻就有一种披上盔甲，骑上战马，为亚瑟王付出心脏的觉悟。
——这就是亚瑟王·阿尔托莉雅的魅力吗？
间桐剑臣心里感慨的想着，盯着在暖黄色灯光下，阿尔托莉雅脸上依然显得娇嫩欲滴的红唇。
‘好想亲吻莉雅。’
这种感觉，这股冲动，这样的心声，仿佛被阿尔托莉雅接收到了一般。
她那如玉般的脸颊，瞬间红润了起来，哪怕知道间桐剑臣的心理年龄很大，哪怕模拟器里什么样的记忆，什么样的操作都实施过了。
但……可爱的阿尔托莉雅还像是第一次的小姑娘。
嗯……她确实也是第一次的小姑娘……
“剑，剑臣，要成年之后才可以。”
别过头，这句话已经是阿尔托莉雅小姐，鼓足了勇气才能说出来的了。
毕竟，相比于有着一个幼驯染，一个还在养成妹妹的间桐剑臣，阿尔托莉雅真的是纯洁如白纸，只是白纸上染上了名为间桐剑臣的白色。
“咳咳！”
脸红的阿尔托莉雅，胜过世界上的所有风景。
不过，现在并不是欣赏风景的好时候。
间桐剑臣调整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望着手术台上，仪容并不是很美好的爱丽丝菲尔太太，他在犹豫。
这个犹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作为冠位魔术师的弟子，作为苍崎橙子老师的小棉袄，间桐剑臣在模拟器中的天赋，如果是要用恐怖来形容。
那么，他现在的天赋，已经算是逆天了。
只要给他时间，超越苍崎橙子，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且……
谁还没有个后手呢。
当初他与苍崎橙子立下荒唐的赌约，说要在二十年内让苍崎青子那位魔法使，日后只能在姐姐苍崎橙子的面前伏低做小。
完没完成，谁又知道呢？
他现在正在犹豫，正在考量的事情，是——
让爱丽丝菲尔太太以人造人外加人偶的身份活着，还是让她真正的成为人，以人的种族活着。
要是以人造人外加人偶的身份活着，事情就简单了，间桐剑臣现在就可以完成操作。
可要是以人的种族活着，就稍微有些麻烦。
间桐剑臣有两种方案，但这两种方案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问题。
第一种，用圣杯里的黑泥受肉，让原本的圣杯容器爱丽丝菲尔，因为那个破杯子的力量，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对待物品，间桐剑臣还是很开明的。
只要能为我所用，管它黑泥，白泥的，只要能用就行。
可……
黑泥有没有隐患还是个未知数，并且……让自己未来的妻子，被看不清楚本质的黑泥灌满什么的……想一想间桐剑臣都感觉恶寒。
这一条路被他pass掉了。
第二条路，就是等到第五次圣杯战争结束，间桐剑臣用那时候掌控的力量，可以不怎么费力的帮助爱丽斯菲尔太太完成人偶到人的转变。
这条路是间桐剑臣觉得最可行的，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时间。
“算了，黑泥什么的还是太不保险，并且实在是过于的鬼畜了，言峰绮礼与吉尔伽美什那两个变态被黑泥灌满还没什么。”
“可……”
只要一想爱丽丝菲尔太太与黑泥接触的样子，间桐剑臣就有些接受不能。
“那么，委屈你了爱丽丝菲尔太太，先作为我人偶大师·间桐剑臣的第一个作品，活在这个对你来说，崭新的世界上吧。”
既然心中做出了决定，剩下的操作就变得简单起来。
抽离、分拨、融合、抽离……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这个步骤，间桐剑臣终于，在阿哈德的作品爱丽丝菲尔的身上，完完全全的染上了自己的颜色。
从此刻开始，名为爱丽丝菲尔的作品上，留下的名字，有且只能是间桐剑臣一人。
看着自己分离出来的东西，间桐剑臣的脸上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狗X的圣杯，当初你是怎么欺负我老婆的，我老婆在你的身上经历了多么深的绝望，你不会以为你爹忘记了吧？”
当初阿尔托莉雅，在远坂家的地下室，见识完圣杯的真实后，那破碎般的样子，间桐剑臣记得，永远也不会忘记。
现在，有了机会，他当然要报复回来！
虽然间桐家的地下室，地理位置是在地下，但是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奇怪的味道。
在老虫子死后，没有虫子的地下室，间桐剑臣可是每天都会让间桐雁夜清理一下的。
可是眼下，地下室里，其实是有那么一股怪味的。
礼貌的阿尔托莉雅，没有提出来。
有着心事的爱丽丝菲尔太太，没有注意到。
但这改变不了，地下室内，有着怪味的事实。
这是间桐剑臣让间桐雁夜特意准备的。
看着自己从爱丽丝菲尔太太身体里，分离出来的既显得抽象，又有些具体的黑黝黝的玩意。
间桐剑臣嗤笑一声，毫不犹豫的，使用魔术将这团黑黝黝的东西，空投进手术室隔壁的一个瓶子里。
那瓶子有着响当当的名字——
尿壶！
……
……
“这……”
虽然没有亲眼去见隔壁的污秽之物，但自家的男人是个什么鬼样子，阿尔托莉雅小姐还是一清二楚的。
这让她的心底产生了一种，甜蜜又略为有些无语的幸福。
明明很多的英灵，都将大名鼎鼎的亚瑟王，当做一个心智稚嫩，还需要成长的小姑娘。
但是在此刻的阿尔托莉雅小姐心中，自己的男人，反而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间桐剑臣如果能读心的话。
他也有话要说了：
“懂不懂什么叫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还有，给老婆出气，就算行为幼稚了些，又有什么错！？”
阿尔托莉雅听到了，大抵是不会反驳的。
正如她猜测到丈夫行为后的心情一般——
甜蜜又略为有些无语的幸福。
重点是无语前还要加上的略为吗？
年轻了啊小伙子。
重点是甜蜜与幸福啊！
ps：
妈的，没谈过恋爱的我，使劲在小说里幻想。
樱、莉雅、凛大小姐、爱丽丝菲尔太太、伊莉雅、赛拉、莉洁莉特……我爱死你们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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