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敢抢老子的女人?
第二十七章 敢抢老子的女人?
第二日天刚亮,王白起身时,曾秀丽还趴在她怀里。
昨天一夜奋战,系统声连响起五次,曾秀丽都被折腾坏了。
平时早起的她,如今还在熟睡,俏脸还挂着一丝满足。
王白也没打扰,起身穿好衣服,便出了门。
他刚开门,就见沐青妍和沐青婉已然醒来时,正在和萧小玉在院落扫雪。
王白笑着道:“你们咋起这么早?天冷,不再睡会儿?
“不了,王哥哥我们也能做点事。”
沐青妍拿起扫帚,学着萧小玉的样子扫起雪来。
沐青婉则帮着抱柴火,虽动作生疏,却做得认真。
王白点头。
看样子,沐青妍和沐青婉开始学着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上午,王白抽空带着她们去了镇上,给两女买了厚实的棉衣棉鞋,又扯了布料准备让秀丽姐给她们做新衣裳。
顺便,还买了些胭脂水粉给家中的几个女子。
从镇上回来的路上,马背上,沐青妍俏脸一红,忽然道:“王哥哥,今天晚上,我们姐妹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行。”
听到这话,王白心头一热。
他哪里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不愧大府来的千金,是会整活的。
沐青婉跟着接着道:“那下午我们好好准备准备。”
待二女回到家中,院落里,王白还没下马,曾秀丽却是满脸焦急来到他面前。
“王白,不好了!”
“田娥的发小告诉我,张员外想强抢田娥!”
曾秀丽脸色慌张,连忙道。
在她的旁边,还有一位跟曾田娥差不多大的姑娘。
“就在方才,张员外见田娥家中父母不愿意将田娥卖给他,就喊来一帮家丁手想抢抢田娥。”
“田娥和我说,秀丽姐才有办法救她。”
这位长着雀斑的姑娘,都快哭了,连连道,声音带着哭腔。
作为和田娥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她自然不想自己的好朋友沦为张员外的玩物。
“王白,你一定要救田娥啊。”
“那张员外就不是个东西!”
“那张员外平日里就喜欢去村里买十七八岁的姑娘来糟蹋,糟蹋玩腻了,又把买来的女子卖去窑子。”
曾秀丽眼眶湿润,连连道。
她很清楚,现在,就只有王白能救她妹妹。
“秀丽姐,上马带路!”
王白脸色一沉,把曾秀丽一手提上马背上。
马蹄溅起灰尘。
王白胯下的黑马如闪电般,朝着曾秀丽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匹从鞑子找来的战马,在王白连日多次驾驭下,已经被驯服得服服帖帖。
要是有马夫在此,他必定能看出王白的这匹黑马竟比普通的战马快了不少。
曾家村不大,约莫半柱香时间,曾田娥的房舍已经若隐若现。
几个村民手持锄头,死死堵住在自家门口。
曾田娥的父亲,曾闰土陪着笑道:“张员外,家女儿已经和一位边军的旗长定亲了,你不能这样子啊.....”
“放你娘的狗屁!”
“你家女儿明明是我们老爷先定,定金二十两都给了,现在你说和一位不知哪来的边军定亲了?”
“你在糊弄我们老爷不成!”
张员外旁边的一名家丁冷笑一声,一鞭子朝着曾闰土身上抽去。
曾闰土疼得浑身哆嗦,但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这几日,他已经想明白了。
自从曾秀丽跟了那军爷,不仅每天能吃肉,而且还穿着崭新的素裙。
现在村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村民在讨论着曾秀丽的男人。
都说曾秀丽的男人长得俊朗,对自己的女人出手阔绰,而且还是边军的一名小军官。
要是放在以前,曾闰土自然不敢反抗这耀武扬威的张员外。
但是现在…他女儿的另一半可是边军的军爷呀。
他还怕个屁!
听曾秀丽,那王白可是????长,每月光是俸禄就有三两银子。
而且,旗长可是有品级的官,跟黄知县大人同级,可比是这什么张员外强多了。
女儿就算是要嫁…也是要嫁那位姓王的军官。
而不是要嫁给眼前的年过六十、长相丑陋、横行霸道惯了的狗屁张员外。
如果真要让这张员外把自家女儿给抢走。
那他可真就是在村里彻底没面子了。
所以哪怕拼了这条老命,曾闰土也要把自己的女儿给护住,拦住这张员外。
曾闰土忍着身上的痛,抱拳道:“张大人,那位旗长大人的确是和我女儿定亲了,我并未说谎啊,至于你之前给的定金,我可以如数奉还。”
“放你娘的狗屁!”
“就一位边军的破旗长,也敢来威胁我家老爷?”
张员外的这名狗腿子呵斥完,直接将曾闰土给踹翻在地。
张员外见状,冷笑一声:“既然你们不懂事,我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先来后到,
他一挥手,身后的八名家丁全部冲上前,将曾闰土还有他的两位儿子打趴在地。
“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曾闰土被逼急了,猛的一挥锄头,将一名家丁的脑袋开了瓢。
锄头砸在家丁头上的瞬间,鲜血顺着对方额头淌下,那人闷哼一声倒在雪地里。
这一下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张员外先是错愕,随即脸色变得铁青,指着曾闰土嘶吼:“反了!真是反了!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剩下的七名家丁见状,也红了眼。
他们抄起手里的棍子、鞭子朝着曾闰土和他两个儿子招呼过去。
曾家父子本就被打得没了力气,此刻更是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任由拳脚落下。
屋里传来曾田娥母亲的哭喊,田娥本人则死死扒着门框,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她喉咙像是被堵住,连呼救都发不出声。
“爹!哥!”
田娥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想冲出去却被母亲死死拉住。
“别去啊娥儿!去了也是白搭!”
母亲哭着把她往屋里拽,“那姓张的就是个畜生,你要是被他抓走,你就彻底完了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黑马踏雪而来。
在院门口猛地停下,溅起的雪沫子溅了几个家丁一身。
王白翻身下马,一手将曾秀丽扶下来。
目光扫过院里的狼藉——倒地哀嚎的家丁、满身是伤的曾家父子、哭喊的妇人、还有被母亲拽着却满眼倔强的曾田娥。
“张员外是吧?”
王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张员外被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镇住了,见他穿着边军军服,身后背着长弓,腰间佩着长刀。
他心里咯噔一下。
但仗着人多,张员外还是强撑着道:“你是何人?敢管老夫的事?找死不成?”
“边军,王白。”
王白懒得跟他废话:“听说你要抢人?”
“你就是那个和她定亲的旗长?”
“小子,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曾家收了我二十两定金,女儿本就该归我,现在他们反悔,我教训教训他们,天经地义!”
张员外打量着王白,见他年轻,眼里多了几分轻蔑。
“定金?”
王白看向倒在地上的曾闰土,“他说的是真的?”
曾闰土咳着血,艰难地点头:“是…是收了,可…可我女儿不嫁他,我还他银子…他不要…”
“还银子?”
张员外冷笑道:“我张某人缺你那二十两?我要的是人!她跟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跟我走!”
说着,他冲家丁使了个眼色:“把人给我抢出来!”
两名家丁刚要上前,王白身影一动,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等对方反应,抬手便是两记耳光。
“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雪地里回荡,两名家丁被打得原地转了两圈,捂着脸颊喷出带血的唾沫,牙齿都掉了两颗。
他这一掌发力量,约等于六个成年人。
要不是王白收着点力,恐怕头都给他们打掉。
见状,张员外脸色猛变:“给我打死他!”
“是!”
其余家丁面露凶光,全往王白扑去。
“哼!”
王白冷哼,抽出长刀,几刀就把这些家丁的大腿或手臂开了瓢。
这几名家丁捂住手臂或大腿,哀嚎不止。
这一身手震慑了所有人,连张员外都吓得后退了半步。
“我再说一遍,”
沾了血的刀身在雪光下闪着冷冽刀芒,王白吐出一个字道:“滚。”
家丁们看着那把沾过了血的刀,腿肚子都在打转。
他们平日里欺负村民还行,哪见过这种真刀真枪杀过人的狠人?
张员外色厉内荏地喊道:“你敢动我?我表兄可是县里的县令!你一个小小的旗长,信不信我让你脱了这身军装!”
“县令?”
王白笑了,一步步走向张员外,“你可以试试。”
他每走一步,张员外就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撞在院墙上,退无可退。
王白抬手,刀鞘轻轻拍在张员外脸上,力道不大,却让对方浑身一颤。
“二十两定金,我替曾家还。”
王白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扔在张员外脚下,“但你伤了人,这笔账怎么算?”
张员外看着地上的银子,又看看王白冰冷的眸子,哪里还敢提算账的事,慌忙道:“不算了!都不算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连滚带爬地捡起银子,招呼家丁,“还愣着干什么?走!”
那群家丁如蒙大赦,扶起地上受伤的同伴,头也不回地跑了。
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王白收刀入鞘,转身对曾秀丽道:“走,我们去报官,找知县。”
正在安抚曾田娥的曾秀丽,疑惑道:“县令和那张员外不是一伙的嘛?”
王白冷笑声道:“呵,我倒要看看,这姓黄的知县敢不敢包庇那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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