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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3章 青雀:这回真的是输光光了。


5cm~

    10cm~

    15cm~

    20cm~

    “这是测量表!”

    青雀伸手比划了一下,然后一脸挑衅地看着南福生,道:“我想测量一下福生大人的器量,不知道您敢不敢接受。不过我估摸着,您最多也就5cm左右。”

    说着,她还故意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段小小的距离,那神情,摆明了就是在挑衅。

    “好,你想怎么赌!”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南福生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就接下了她的挑战。

    青雀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说道:“我要和您赌牌,帝垣琼玉您应该知道吧?我们就赌这个!”

    “帝垣琼玉?这东西不是得四个人才能玩吗?”

    南福生疑惑地看着她,他虽然没有玩过帝垣琼玉,但也知晓这玩意的规则和麻将有些相似,按理说是需要四个人才能玩的。

    “哼哼~帝垣琼玉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我早就对这个游戏进行了改良。不仅四个人可以玩,还有三人版本和双人版本呢。今日,咱们就用双人版本一决胜负。”

    青雀一脸得意地看着南福生,随后便开始向他详细科普起双人版本帝垣琼玉的规则。

    “原来是这样。”南福生似懂非懂地听着,又问道:“那这胜负该如何判定?”

    “三局定胜负,看最后谁赢得番数最多!”

    看着南福生这副对规则一知半解的小白模样,青雀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一局自己稳操胜券。

    若是玩其他游戏,她或许还会有些心虚,但面对南福生这样对规则不甚了解的新手,她有十足的把握能轻松取胜。

    更何况,这游戏还是她精心改良的帝垣琼玉,她实在想不出自己会输的理由。

    南福生仔细听着青雀讲解规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经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在了心里。

    他知道青雀打的是什么主意,无非是觉得他不熟悉规则,想借此占得便宜。但他可不会让青雀如愿,这对赌,他接下了,而且势在必得。

    青雀讲完规则,抬眼看向南福生,问道:“规则都听明白了吗?要是没明白,我可以再讲一遍,免得说我欺负你。”

    南福生淡淡一笑:“不必了,规则我已经记下了。什么时候开始?”

    见南福生如此爽快,青雀也不再多言:“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她便从随身的储物魂导器中取出一套帝垣琼玉。

    这牌具通体莹润,玉质通透,边缘处雕琢着细密的云纹,一看便知是精工细作之物。

    虽说以青雀的修为,也能用自身羽毛凝化出帝垣琼玉,但为避作弊之嫌,她特意请巧匠打造了数副牌具随身携带,此刻取出的便是其中一副最为称手的。

    青雀将牌仔细洗好,然后分发下来,“好了,第一局,开始吧。”

    牌局甫一开始,南福生便神色淡然地摆弄着手中的牌,不多时便轻叩桌面,沉声道:“杠,大四喜,八十八番。”

    第一局,南福生胜。

    “可以啊福生大人,您这运气不错呢。”青雀脸上掠过一丝讶异,那双灵动的眼眸中随即燃起跃跃欲试的火焰。

    虽说虐菜偶有乐趣,但对手若毫无实力,即便赢了也索然无味,此刻见南福生露出锋芒,她反倒生出几分棋逢对手的兴奋。

    “第二局,开始。”

    这一局,南福生的动作更快。他将手中的牌一摆,牌面豁然展开:

    “杠,大四喜(88番)+四杠(88番)+字一色(64番)+四暗刻(64番),叠加杠上开花、妙手回春等附加番数,总计321番。”

    第二局,南福生再胜!

    青雀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握着牌的手指微微收紧,却仍强撑着说道:“不错嘛,福生大人你这应该是属于新手保护期,所以才能有这个运气。”

    南福生看着她,微微挑眉道:“青雀,我觉得应该不用再比下去了吧,虽然我不怎么懂帝垣琼玉,但以目前的番数来看,你已经不可能翻盘了。”

    “谁说的!”

    青雀闻言,顿时挺直了脊背,语气里满是不服气:“您可别小看我,还有最后一局呢,帝垣琼玉之道,可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且看我如何反杀,将先前的番数尽数赢回。”

    第三局,开始!

    青雀正凝神整理着手中的牌,指尖刚触及第一张牌的边缘,便听得对面传来南福生沉稳的声音。

    她抬眼望去,只见南福生已将手中的牌在桌案上摆开,牌面赫然是一副天胡牌型——四张风牌齐整成组,字牌一色,更有七星见喜的罕见牌面加持。

    “天胡+大四喜+字一色……叠加七星见喜,总计912番。”南福生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青雀耳中。

    (PS:天胡就是庄家起手胡牌。作者不懂麻将,所以快速跳过。)

    “砰!”

    青雀手中的帝垣琼玉还未来得及摆好,便因这突如其来的天胡而一抖,整副牌脱手而出,散落在地,发出一阵杂乱的碰撞声。

    玉牌滚得满地都是,有的甚至撞到了桌腿,发出清脆的回响。

    “不,不会吧!”

    青雀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俯身看着地上的牌,又猛地抬头看向南福生,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怀疑,“福生大人,您这是在用阳寿打牌吗?还是说……您作弊了!”

    “喂,话可不能这么说。”南福生摊了摊手,神色坦然,“我可没有作弊,况且这副牌还是你亲自带来的,全程由你洗牌发牌,我若想动手脚,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青雀一时语塞,看着满地的玉牌,又看了看南福生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她原本还想着在第三局反败为胜,却没料到对方竟直接天胡,这等运气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我输了。”青雀垂着头,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沮丧,“从今往后,这帝垣琼玉之道,便由福生大人继承吧。我这所谓的‘牌神’,也该就此退休了。”

    说罢,她对着南福生郑重地拱了拱手,姿态间满是愿赌服输的模样,随即转身,一步一顿地朝着门外走去。

    那背影瞧着竟有几分萧索,仿佛方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已被连番的挫败抽去了所有精神。

    南福生望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却并未有半分心软,反而上前一步,伸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道:“等等,青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青雀Σ()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这句话猛地拽回了现实。她缓缓转过身,眼神有些闪躲,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刻意的茫然:“忘了什么?福生大人这话,我有些听不懂。”

    “你先前说过,若是输了,便任我处置。”南福生目光坦荡,一字一句道:“如今牌局已了,你总该履行承诺才是。”

    青雀闻言,脸上强挤出几分笑意,试图蒙混过关:“哈哈……福生大人真爱说笑。我这区区二两肉,哪里入得了您的眼?”

    “话可不能这么说。”

    南福生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未松,语气里添了几分意味深长,“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抛开其他不论,青雀你本就是个灵秀的美少女,怎会是‘区区二两肉’?”

    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南福生可还没有忘记青雀刚刚的嘲讽呢,此刻正好让她尝尝言出必行的滋味,

    “青雀,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器量,正好我也想看看你这“进肚条”的进度如何。”

    青雀见躲不过去,索性挺直了脊背,脸上露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她转身走到内室的床榻边,径直躺下,呈大字型摊开四肢,闭上眼道:“来吧,福生大人。不必怜惜我,只管拿出你的小针筒便是。”

    南福生见她到了此刻仍在挑衅,也不惯着她,“青雀,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他便从匣中取出早已备好的器具「っ」。

    “诶~(д)”

    青雀猛地睁开眼,当看清南福生手中的针筒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满是惊恐,“福生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这……这针筒的尺寸不对啊!”

    她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惶急,“您这是想……想杀了我吗?”

    “放心,青雀,疼痛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飞走的。”

    “不要!您骗人!”青雀急忙摇头,试图从榻上挪开,“至少……至少给我一个准备的过程啊!”

    “晚了。”南福生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决,“我来了,青雀。”()

    “呀~”(Д`)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划破室内的寂静,伴随着针筒刺入肌肤,青雀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软软地瘫了下去。

    片刻后,当针头拔出时,她白皙的肌肤上,已留下了嫣红的血痕。

    “呜~(д),这回真的是输光光了。”

    ……

    另一边,被佛尔思差遣来叫南福生参加茶会的郑怡然,正沿着走廊缓步前行。

    廊下的烛火摇曳,将她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却压不住她心头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局促。

    “他应当是在房间里吧?”郑怡然轻声嘀咕了一句,脚下的步伐朝着南福生的居所走去。

    身为贴身保镖,她与舞丝朵本该寸步不离,可这些日子下来,她总觉得自己二人更像是陪许小言解闷的伴当,全然没了保镖该有的严谨模样。

    起初,她与舞丝朵是坚决反对与南福生分开太远的。在她们看来,贴身二字,便意味着要时刻守在近旁,以防任何潜在的风险。

    可直到那位名叫西琳的紫发少女展露身手,轻松将她们二人“拿捏”后,她们才猛然醒悟——南福生身边,早已有着更强的守护者。

    这般认知让二人心中颇不是滋味,这段时日里,她们便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修炼中,只盼着能尽快提升实力,重新担起贴身保镖的职责,而非如今这般形同虚设。

    思绪流转间,郑怡然已走到南福生的房门口。她抬手在密码器上按入一串数字,门扉应声而开,发出极轻的“咔哒”声。

    她轻轻推开房门,像一条处于潜行的美人蛇般溜了进去,生怕惊扰了房内的人。

    不知为何,脚尖下意识地微微踮起,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郑怡然暗自纳闷,不过是要与南福生独处片刻,告知茶会之事,为何心跳会这般不争气地加速,仿佛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事。

    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声响从内室传来,伴着女子气喘吁吁的娇弱声音:“唔……福生大人,你轻一点……呼……速度也别那么快,让、让我缓一下……”

    郑怡然的脚步猛地顿住,身体瞬间僵在原地。这声音……分明是青雀!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念头:“她这是在做什么剧烈运动吗?”

    她连忙在心里安慰自己,青雀的声音听着虽有几分歧义,但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许是近来心思太过杂乱,总往旁处联想,才会将寻常的动静也曲解了去。

    可这般自我开解,却拦不住脚下的步伐。

    她的动作变得愈发轻盈,连身上的气息都收敛得一丝不漏,仿佛融入了周遭的阴影中。好奇心像藤蔓般缠上心头,驱使着她一步步靠近那传出声音的内室。

    穿过陈设雅致的客厅,尽头便是半掩着的卧室门,门隙间透出暖黄的光晕。

    郑怡然放轻脚步,悄悄凑了过去,透过那道缝隙向里望去——看清房内景象的刹那,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悬着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只见青雀伏在床榻边,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一边承受着身侧的撞击,一边眼眶泛红,带着几分梨花带雨的委屈哭诉:“呜呜……福生大人,我可是您的秘书啊,您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呢……”

    南福生瞧着她这副模样,便知她又在发挥戏精本色,也不顺着她的话头,抬手在她翘臀上轻拍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哼,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秘书。这可是你的职务之一,怎么,现在想耍赖?”

    青雀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一颤,却仍是抽噎着,眼角的泪珠滚落在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嘴上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余压抑的轻喘在空气中起伏。

    门外的郑怡然感觉脸颊发烫,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福生他、他居然……”

    郑怡然双眸微微睁大,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立刻转移视线,然后悄悄离开。

    可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住,四肢僵硬得不听使唤,双脚如同在地面生了根,无论如何也迈不开半步。

    “咕~原来那种事情,是这样的吗?”郑怡然只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但眼睛却像是高分辨率的相机般,将房间内的一起都映入脑海中。

    室内,南福生的攻击继续,15cm、20cm、15cm、20cm……

    然后退至5cm,旋即又加深至20cm…甚至更进一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呀~”青雀的身体猛地绷紧,娇嫩的脚趾在床单上微微蜷缩,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福生大人~你、你慢一点,胃,要到不得了的地方了~”

    胃?怎么能到胃呢?

    门外偷看的郑怡然小嘴微张,眼中满是困惑与震惊。再怎么说也是玩毒的行家,所以她自然知晓人体结构。

    以青雀那娇小的身形,怎么可能……

    这超乎常理的描述,让她既觉得荒谬,又隐隐被那画面牵动着心神,脸颊的热度愈发灼人,连耳根都红透了。

    “这就是所谓的“小鸟胃”吗,真是与众不同啊。”南福生一直都在发力,果然不愧是帝皇瑞兽,这感觉真是与众不同啊!

    “而且……”南福生摸了摸青雀的小肚子,看着上面那粉色的魅魔纹,调侃道:“青雀,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偷偷画这种东西。”

    “唔~”青雀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这不是怕您刚才不答应和我对赌,所以才额外偷偷画一个。结果没想到,你居然一下子就答应我的挑战,所以……”

    青雀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南福生再度想起一开始她的挑衅,小小青雀,必须让她接受一点棍棒教育才行。

    “接招吧,青雀。”

    “呀~”

    郑怡然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直到室内再次传来青雀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其他意味的声音。

    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转身踉跄着朝走廊尽头跑去,连来时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奔跑间,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方才的声响,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让她的脸颊愈发滚烫,连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浮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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