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卡卡西老师？喂！卡卡西老师！胡子大叔叫你呢？"

鸣人用力拽了拽卡卡西的衣袖，连他这个粗神经的家伙都察觉到了异常。卡卡西仿佛被施了定身术，银发下的独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连呼吸都变得微不可闻。

"卡卡西老师，从刚才开始你就怪怪的，是不是和再不斩战斗的后遗症还没好？"

小樱蹙起秀眉，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佐助没有加入询问，他敏锐地顺着卡卡西的视线望去，最终锁定在阿斯玛身旁那个陌生的黑发少年身上。

"喂，"他冷冽的声音打破沉默，"那边的家伙，你和卡卡西认识？他看见你的脸之后就变成这副蠢样了。"

魔方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传说中的第七班。虽然对卡卡西见到自己的的反应早有预料，但亲眼见到这位精英上忍失态的模样还是让他感到新奇。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不，我们素未谋面。不过这位先生似乎对我的脸很感兴趣？"

卡卡西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指节泛白地攥紧了手指。他强迫自己从恍惚中抽离，那只露出的眼睛却依然泄露出罕见的动摇。

"呀~没事没事，"他故作轻松地挠着银发，转向阿斯玛："任务结束了？"

"都跟你打过三次招呼了。"阿斯玛叼着烟无奈摇头，余光扫过身旁的黑发少年。他完全理解老友的失态——这张与故人七分相似的脸，任谁都会震惊。原本打算私下安排见面，没想到会在一乐拉面这里偶遇。

卡卡西干笑几声，视线却像被磁石吸引般再次落在魔方脸上。

"这位是...新来村子的客人？”

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却掩饰不住尾音的颤抖。

"初次见面，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先生。"

魔方放下筷子，行了个标准的礼仪

"家师常提起您，说您是值得后辈学习的楷模。"

"太夸张了！"卡卡西摆手时差点碰翻味增汤，"请问令师是...？"

"魔方是自来也大人的弟子。"阿斯玛适时插话，烟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明明灭灭，"老头子正在火影办公室汇报，让我先带这孩子在村子里逛一逛熟悉一下环境。"

他瞥见卡卡西绷紧的肩线，暗自叹息——这张脸对老友的冲击果然还是太强烈了。

"拉面要凉了哦！"一乐大叔的吆喝打破了微妙的气氛。众人落座时，第七班三人组已经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卡卡西老师刚才的样子好奇怪，"小樱忧心忡忡地咬着下唇，"就像看见幽灵一样。"

"肯定是通宵看小黄书的报应啦！"鸣人信誓旦旦地拍桌，碗里的叉烧随着震动跳了起来。

"白痴。"佐助冷哼一声，黑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那家伙让他想起了重要的人。"他太熟悉这种表情——每次在镜中看见自己与母亲相似的轮廓时，心脏也会这样揪紧。

"重点是他居然是三忍的弟子..."佐助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苦无，战意如火焰在眼底跃动。这个黑发少年身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既像吊车尾的鸣人，又带着令他血液沸腾的强者气息。

"喂！什么三忍四忍的！"鸣人突然蹦起来，手指几乎戳到佐助鼻尖，"你的对手是本大爷！该不会是怕了吧？胆小鬼佐助！"

"吊车尾的，想死吗？"

"鸣人！快向佐助道歉！而且你怎么能对守护过木叶的英雄出言不逊..."

......

卡卡西尴尬地朝阿斯玛笑笑："见笑了。"心里已经盘算着回去要给这三个活宝加训到爬不起来。

阿斯玛吐着烟圈摆手："年轻人嘛，我们当年不也..."话到一半突然噤声，他这才想起卡卡西的"当年"早已支离破碎。

"啊。"卡卡西的回应轻得像片落叶。阿斯玛懊恼地掐灭烟头，决定专心对付眼前的豚骨拉面。

魔方托腮看着这出活剧，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现场版《火影忍者》可比屏幕里的有意思多了——鸣人这醋劲，简直是把"重男"二字刻在护额上了。他突然想起前世贴吧的离谱分析：鸣人和佐助其实是俩骗婚的gay——俩人宁愿月圆之夜在大树上聊天也不回家看看孩子。

"咳咳！"魔方被自己的想法呛到，连忙喝了口拉面汤。抬头时却发现卡卡西不知何时坐到了身旁。

"还没问过你的名字。"银发上忍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只露出的眼睛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总觉得太失礼了。"

魔方放下碗筷，热汤的白雾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空气。这个场景他在来木叶前就想过好多次，但真到此刻，心跳还是有点紧张，总有一种孩子见后妈的感觉。

"漩涡魔方。"他直视着卡卡西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叫我魔方就好。"

“漩涡？为什么会是漩涡？”卡卡西看着魔方的黑色的刺猬头心中不免的感到几分疑惑？

“我的名字有什么让您在意的地方吗？”魔方温和的问道。

卡卡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护额边缘，那只露出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透过时光的迷雾凝视着什么。

"只是你和我曾经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拉面店的嘈杂声淹没。

魔方注意到卡卡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魔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他还是回答道："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不知道那位朋友现在..."

"他死了。"卡卡西答道，却又在下一秒补充道："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

拉面碗里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形成一道朦胧的屏障。魔方仿佛看到了卡卡西眼中的忧虑和悲伤。

"抱歉提起这个。"魔方轻声说道

——这个角度，他的侧脸轮廓与带土更像了，卡卡西想道。

"喂！卡卡西老师！"鸣人突然从背后扑过来，胳膊亲热地搭在卡卡西肩上，"你们在聊什么秘密话题啊？该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

卡卡西明显松了口气，顺势用玩笑话搪塞过去："啊呀，被发现了。我们正在讨论某个吊车尾昨天去汇报任务的时候因为喝了过期牛奶在火影办公室急着找厕所的壮举呢。"

"什么嘛！那只是个意外！"鸣人涨红了脸大叫，随即又好奇地打量着魔方，"话说回来，你叫魔方对吧？你是那个什么三忍的弟子？那一定很厉害咯？"

佐助不知何时也站在了鸣人身后，双手抱胸冷冷道："三忍的弟子，应该不至于像某个吊车尾一样连基础忍术都使不好。"

"你说谁呢臭屁佐助！"

魔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宿命般的冤家，按血缘来说，眼前的这两个未来的忍界最强都算是他的同族。

“重点不在这里，白痴，你刚刚没有听到吗？这个家伙和你一样也姓漩涡”佐助看着眼前大神经的鸣人忍不住提醒道。

"等等！你怎么也姓漩涡？我们该不会是什么远房亲戚吧？"

鸣人的表情立即变的精彩了起来，带着兴奋和些许期待还有眼神中隐藏不住的不安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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