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和桃乃木的“约会”

木叶的清晨很舒适，晨风裹着草木香沁润肺腑。丸子店里蒸笼散出的白汽融入微凉的空气，檐角的露珠摇摇欲坠。

店内，千手桃乃木用冷淡的眼神看着对面将自己约来的少年，想起不久前的遭遇，心有余悸地摸了摸仍在发红的脖颈。

魔方看着桃乃木那副忌惮的模样，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哎呦，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我认识的那两哥们就是天天打架天天吵，别人都以为他们关系差，他俩感情反而越来越好。你看，稍微切磋一下是能增进感情的，对吧？”

听完魔方牵强的解释，桃乃木冷哼一声，拿起一串丸子送入口中。

魔方的目光掠过她红润的唇瓣和灵巧的舌尖，不由得回想起前几日指尖的触感。

“啧，当时光顾着装逼了，现在想想真是亏大了！”魔方心中暗忖。

似乎察觉到他带着探究的视线，桃乃木冷淡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咽下丸子，她思虑片刻，用清冷的嗓音开口：

“你为什么来找我？你不是禁止我跟着你吗？”

“我只是说不许你跟踪我，”魔方狡黠一笑，“可没说不能约你。毕竟有个美人陪着，谁会不乐意？”

他当然不会说是收了三代的好处来套近乎的。

桃乃木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语出惊人的说道：

“你现在若是有空，我们就去订个房间。放心，钱我出，也不必准备防护措施。”

说着，她便作势要拉走听得目瞪口呆的魔方。

魔方被她的话惊了一下，但瞬间反应过来——是团藏的任务。

他手腕一翻，反而将试图拉他的桃乃木拽入怀中。少女的身体骤然僵硬，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充满本能的抵触。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与挣扎，但想到团藏的任务，挣扎的念头瞬间熄灭。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伪装出千娇百媚的眼神，反而用执行任务时那种死寂麻木的目光看向魔方。她强迫自己僵硬的身体软化，整个人仿佛失去力气般瘫在他怀里，低声说：

“要是你想在这里……也可以。但要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话未说完，桃乃木的脸色瞬间涨红——她感觉到大腿外侧抵上了一个硬物。那是什么，她很清楚。

魔方一阵羞恼，暗骂扉间不够蒸汽，面上干笑道：

“咳……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嘛，哈哈哈……”

“没关系……”桃乃木的声音低不可闻，“我…本就是为此而来。”她微微挪动身体，似乎想调整位置方便行事。

魔方却按住了她想要移动的大腿。他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压抑的愤怒和悲哀。

“我又惹你生气了？对不起，若是我做错了什么，请您……”

“你当然做错了！”魔方打断她，声音低沉，“你明明不想做这些事，甚至不愿靠近我这个‘色眯眯的家伙’，却违背本心强逼自己，就为了团藏那该死的任务？”

桃乃木低下头。

“我是忍者。忍者即工具，任务即是意志。若您是在同情我，大可不必。无需有罪恶感，把我当作工具使用便是。”

魔方松开了手。桃乃木下意识想逃离他的怀抱，却又强行控制住自己，准备坐回去。

但魔方已无意继续这场闹剧。

一声清脆的响指划过空气。

“解。”

桃乃木的意识瞬间回笼。她看着手中尚未吃完的团子，又看向魔方已然恢复常态的黑瞳，明白了一切。

“幻术……吗？”

她笑了，气笑的——不知是气魔方对她的玩弄，还是气自己竟会因此感到愤怒。

她直视着魔方的眼睛，沉默片刻，吐出一句：

“您可真是个坏蛋。”

魔方慢悠悠啜了口抹茶，笑呵呵回应：

“别这么说。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不是吗？对上一个图谋不轨的家伙，我这手段已经够温和了。”

“很遗憾，我的任务里没有要害你性命的意思。”桃乃木语气恢复了些许冷硬。

“工具只会执行任务。若你怕……做到一半时我拔刀，大可放心，任务之外的事，我不会做。”

“还工具？没有感情？”魔方嗤笑一声，“那在我怀里时，你那下意识的挣扎算什么？醒醒吧丫头！别忘了我是自来也那家伙的弟子，在我面前装什么经验老道？”

透过幻术，他早已看穿——这丫头分明未经人事，估计连亲吻都没有过，那些“知识”不过是临阵磨枪，连位置都搞不清，他看着都笑嘻了。

桃乃木清冷姣好的面容瞬间浮起一层薄红——还是气的。

她心知此刻状态不宜继续任务，强行留下恐怕会失控。她迅速从忍具袋掏出一张卡片丢给魔方，三两口解决掉剩下的团子，含糊道：

“这是我住处的地址……你想好了……随时过来。”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魔方拾起卡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缕淡香。他仔细看了看地址。

“嚯！不愧是老木叶正千手旗的！木叶核心圈的大宅邸……啧，真是万恶的特权阶级。”

魔方也站起身，该去向三代老头汇报任务了。

……

魔方径直走向火影大楼。阳光穿过木叶茂密的树冠，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扉，熟悉的烟草味和堆积如山的文件气息扑面而来。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正埋首批阅卷宗，烟斗搁在手边，袅袅青烟盘旋而上。

魔方大大方方地朝三代火影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师爷，任务有进展，我跟您汇报来了。”

猿飞日斩含笑抬手，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魔方收敛了随意的神情，正色道：

“通过今天的接触，我看到了一些东西。那丫头……是个很标准的根部忍者。‘忍者即工具，任务即是意志’——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麻木得像背诵教条。”

“她视此为天经地义，甚至在我点破她内心的抵触时，依然用这套说辞来武装自己，不容置疑。”

三代沉默地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眼神显得更加深邃：

“根部的训练，便是如此。抹杀自我，只留忠诚……魔方，依你看，那孩子还有救吗？”

魔方略作沉吟，组织语言道：

“还有希望。她现在虽然麻木，但有挣扎的痕迹。在我的幻术中，当我做出超出她预料的反应时，本能地显露出了慌乱和抵触。这说明团藏那套‘绝对工具化’的洗脑，尚未能彻底碾碎她作为人的本能。”

“她内心深处，还残留着属于‘千手桃乃木’的、未被完全磨灭的东西——比如羞耻心，比如对亲密接触天然的不适和抗拒。只是这一切，都被她强行用那套‘工具论’死死压住了。”

三代的目光微微亮起，夹着烟斗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那就好！只要还有希望……等等，”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疑惑的说道：

“幻术？你们今日不是去‘约会’了么？”

“咳，”魔方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果断转移话题：

“细节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在这段时间内，尽量减少甚至切断她与团藏的直接指令接触。这期间我会引导她融入木叶的大环境，尽量唤起她的情感。”

三代长长地吐出一口烟，脸上交织着欣慰与沉重的责任。他放下烟斗，目光沉凝地注视魔方：

“魔方，我替木叶，也替千手一族，谢谢你。这本是我身为火影的失察与过失，如今却要将这份重担压在你的肩上。”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歉意：

“无论是以木叶影的身份，还是作为你的长辈，我……都深感愧疚。”

话音未落，在魔方惊讶的注视下，这位为木叶操劳一生的老人，竟郑重地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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