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桃乃木的自白
“大蛇丸！你来木叶究竟有什么目的！”
魔方明知故问道
大蛇丸看着护在桃乃木身前的魔方，又看了看他身后剧烈喘息、眼神却依旧死死瞪着自己的桃乃木，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目的？呵呵……只是许久未回村子回来看看，发现了个有趣的小家伙，忍不住想打个招呼罢了。”
他摊了摊手，一副无辜的样子，随后用阴冷的目光饶有兴致的看向魔方
“只是……没想到有意外收获，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我能感觉到，你很不错。
怎么样，有没有意向来我这边，漩涡一族的遗产，我也有所涉猎哦。”
魔方挠了挠头，道：
“对不起，我对保加利亚蛇王没有兴趣，自来也那老色批虽然不靠谱，但属实待我不薄，跟着他这些年，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无视了大蛇丸和桃乃木投向他的鄙夷眼神，魔方似乎沉浸在了和自来也云游四海（浴室云海）的回忆里。
“呵呵呵……真可惜。”
话音未落，大蛇丸就动手了。
大蛇丸的身影如同融化的蜡像般瞬间扭曲、拉长，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
真正的攻击并非指向魔方，而是急速般绕过他，直扑其身后喘息未定的桃乃木！他的脖颈如同没有骨头的蛇躯，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和角度，带着破空声，猛地噬向桃乃木白皙的颈侧。
“糟了！” 桃乃木瞳孔骤缩，身体下意识作出反应，拿起手中的苦无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白嫩的脖颈刺去。
她自知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大蛇丸的袭击，于是决定率先动手了结自己，就算是死，也绝不能成为累赘。
然就在那布满诡异查克拉的蛇牙即将触碰到肌肤之际——
“就知道你这老蛇妖没安好心！”
魔方的声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冷冽。
仿佛早已预判了大蛇丸的声东击西之计，魔方的身影在桃乃木身前消失得比大蛇丸的突袭更快！
是瞬身术，他如同凭空出现般，严严实实地挡在了桃乃木与大蛇丸那伸长脖颈的蛇头之间。
没有结印，没有华丽的忍术光芒，只有最简单、最直接、凝聚了全身力量与查克拉的一拳！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撞击声炸响！
魔方的拳头，如同昊天锤般狠狠砸在了大蛇丸的下巴上！力道刚猛，以至于空气都为之震荡。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隐约可闻。
大蛇丸伸长的脖子被打得猛地向后甩去，带动着他整个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
他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身体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狼狈地撞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树叶簌簌落下。
“咳…咳咳…”
大蛇丸捂着明显变形、正在快速蠕动恢复的下颚，从树干滑落站稳。他眼中阴冷的蛇瞳锁定着魔方。
“……了不起。不仅看穿了我的意图，反应速度和力量也远超预期……”
他舔了舔嘴角，声音因下颚的损伤而有些含糊：
“自来也那家伙……倒是捡了个不得了的弟子。”
他缓缓站直身体，扭曲的下巴在查克拉的涌动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大蛇丸的目光在魔方身上停留片刻，又扫了一眼被护在身后、惊魂未定却依旧强撑着怒视他的桃乃木，嘴角扯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弧度。
“真是遗憾啊，我们会再见面的……”
他沙哑地说道。
话音落下，大蛇丸的身体如同融入了地面，最终化作一缕白烟和一滩不起眼的泥土——土分身！
本体早已不知在何时悄然遁走。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阴冷查克拉和那充满恶意的“期待”话语，证明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偷袭与反击并非幻觉。
街道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魔方没有立刻放松警惕，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确认大蛇丸的气息彻底消失无踪。他的身体才微微放松，回头看向桃乃木。
“没事吧？” 他沉声问道。
桃乃木捂着仍在剧烈起伏的胸口，颈侧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蛇牙逼近的冰冷寒意，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她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眼神复杂，刚才那一拳击飞大蛇丸的景象，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
“没…没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腾的气血和心绪，声音还有些微颤。
“谢谢你，魔方。”
她知道，如果不是魔方那惊人的预判和速度，此刻她就已经死了
魔方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选择安慰她。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回荡在这条空旷的街道上：
“走吧，我带你回家。”
……
桃乃木的家
“先去洗洗，放松一下。” 魔方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他轻轻推了推桃乃木的肩膀。
桃乃木没有看他，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像个失去灵魂的人偶，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心头的寒意和大蛇丸所说的话语。
许久，浴室门被拉开。桃乃木换上了一身素净的白色家居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更显得她脆弱不堪。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到客厅，一言不发地在魔方身边坐下。客厅里窗帘紧闭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却驱不散室内的凝重。
她微微侧过身体，将头轻轻靠在魔方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寻求依靠的依赖，也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生气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水汽浸润后的微哑，几乎要融化在寂静里。
魔方没有立刻回答，他能感受到肩膀上那份微凉的重量和轻微的颤抖。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肯定：“嗯。”
“为什么？” 桃乃木追问，语气里没有委屈，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魔方微微侧头，下巴几乎能触碰到她柔软的发顶，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她自身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你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愤怒
“在大蛇丸袭击你的那个时候你竟然选择自杀？先不说他有没有想要取你的命，在那个时候你竟然连一点挣扎也没有？你就这么不想活下去吗？”
他的眼前，仿佛又闪过母亲在病榻上苍白却努力微笑的脸，最终永远合上双眼的场景。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逝去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桃乃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沉重，一字字敲在桃乃木的心上。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有未来，才能守护想守护的东西，才能……让逝去的人不那么遗憾。”
桃乃木靠在他肩头，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苦涩和自嘲的轻笑。
“……魔方。”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温度，“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个忍者。”
魔方感受着她话语里那丝复杂的情绪，扯了扯嘴角：“我本来也不是木叶的忍者。”
他只是个为了追寻某些东西而暂时停留的旅人。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魔方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终于，她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深埋已久的悲伤：
“曾经……也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要珍惜生命。”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那个人……是我的父亲。”
魔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他……他发现了母亲被团藏大人送到了大蛇丸手上，成了……成了试验品……”
桃乃木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痛楚，
“他反抗了……为了母亲，也为了……为了我的未来……然后……”
她哽咽着，巨大的痛苦让她无法继续说下去，但答案不言而喻。
“……就在我的眼前……被处死了。”
最后的几个字，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却重逾千斤，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个艰难的决定：
“任务……我放弃。你……你快点离开木叶吧！趁团藏还没放弃对我的信任之前，离开这里！求你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真切的恐惧，魔方明白，名为千手桃乃木的女孩回来了。
魔方没有回答她的请求。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那双盈满泪水、写满哀求的眼睛像破碎的琉璃般美丽。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拭去她脸颊上滚烫的泪珠。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有些粗糙，却异常温暖。
然后，他的手掌托住了她的下颌，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让她盈满泪水的双眼不得不直视着他深沉的眼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桃乃木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恐惧，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而炽烈的情绪。
下一刻，魔方低下头，吻上了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冰冷的红唇。
“唔……” 桃乃木的瞳孔瞬间放大，大脑一片空白。那突如其来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侵略性，瞬间驱散了她所有的思绪，只剩下唇上传来的触感。
就在她震惊得无法反应之时，魔方更进一步，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易地撬开了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探入了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温热领域。
这是一个深入而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和她身上清冽的气息，像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将她淹没。它粗暴地打断了她所有自毁式的牺牲宣言，用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他的决定。
这个吻里没有情欲的挑逗，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淡黄色的灯光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屋内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唇齿间细微的、令人心颤的声响。
桃乃木僵硬的身体在魔方强势而温柔的怀抱和这个深吻中，终于一点点软化下来，紧绷的神经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流冲垮，只剩下一种茫然又带着奇异悸动的空白。
在意识沉沦之前，桃乃木隐约感觉得到，自幼时起就一直跟随着她的舌祸取根之印，似乎消失了。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两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一天，魔方没有回鸣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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