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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司明远动了恻隐之心(求票)


铁牛突然在原地顿住脚步,浑浊的瞳孔里映着月光下的人影——宋家屯啥时候出了这等身手的人物?他后颈的汗毛瞬间倒竖,一个激灵翻身跃起,带着风声的拳头直直砸向对方肩窝。

司明远下意识侧身避开,枪托顺着惯性磕向铁牛肘弯,紧接着抬膝猛撞他小腹。

只听“哎哟”一声闷响,铁牛捂着肚子蹲在墙根下,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般佝偻着身子,半晌没缓过劲。

“你……你根本不是屯里人!”铁牛喘着粗气低吼。

他在宋家屯跟人掰手腕、比摔跤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能三招之内放倒他的,满屯子不超过三个。

司明远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井水:“少废话,你打不过我。

惹火了我,不光要睡你婆娘,还得让全村人知道你是杀人凶手!”

“不过借宿半宿,能少她一块肉不成?”

铁牛又气又急,额角青筋直跳,“害死小草的绝不是我!别往我媳妇身上泼脏水!”司明远步步紧逼,皮靴踩在泥地上发出“咯吱”声:“那天你把小草打晕扛走,我跟到山脚下看得清清楚楚。

铁牛,这是谋杀罪,进了局子就得把牢底坐穿!”

“你要是不让我近你媳妇的身,我现在就去公社报案,看你能不能活到秋后!”司明远作势朝院门走,眼角余光却瞟着身后。

奇怪,铁牛怎么没动静?难道这招不管用?他走到院里时,身后依旧静悄悄的。

看来得来硬的——司明远握住腰间的枪柄,指腹已经触到冰冷的扳机。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猛地冲出房门:“我答应你!”司明远心中一凛,看来这招敲山震虎果然奏效。

铁牛咬着后槽牙,腮帮鼓得像个馒头:

“我不管你是哪来的狠角色!但你睡过我媳妇后要是敢泄密,我拼了命也要报复你全家!”司明远故意扯出邪笑:“你跟万里称兄道弟,为啥要对他闺女下毒手?”

“这你不用管!”铁牛瞪大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想看清对方面容。

见他默认了罪行,司明远不再伪装,枪口“啪”地抵住他胸口,保险栓打开的声音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

“你……你要干啥?”铁牛瞳孔骤缩,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司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我要知道原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这枪走了火,你可就没命了!”

铁牛这才惊觉上当,可冰冷的枪口已经抵住心脏。

这人根本不是冲着他媳妇来的,分明是想套话!看他这做派不像本地人,难不成是公安假扮的?想到这儿他反而定了定神——公安不敢随便伤人。

“我……我没害小草!”他突然提高嗓门,想把邻居吵醒。

“刚才是谁承认把人打晕带走的?”司明远冷笑。

可惜没带录音设备,不然铁证如山。

铁牛梗着脖子狡辩:“空口无凭,谁能证明?”司明远早有打算,确认他是凶手后,突然将枪甩在地上,拔出靴筒里的匕首架上他脖子,连推带搡押回屋里。

“伤害小草的事你赖不掉,现在两条路:要么说出真相,要么我送你们夫妻俩上路!”“你……你杀人偿命,跑不掉的……”

铁牛话没说完,就被司明远狠狠按在土炕上,锋利的刀刃划破颈侧皮肤,渗出血珠。

“这是颈动脉,割断了神仙也救不活。

再不说,我手可就使劲了!”司明远压低声音,“杀了你们后我就放把火烧房,谁也查不出真相。”

铁牛最怕死,脖子上的刺痛让他彻底崩溃:

“别杀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快说!”司明远怕他反悔,匕首又贴近半分,“敢说假话,我让你尝尝活剐的滋味!”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铁牛喘着粗气道出隐情:“万里结婚那年,我媳妇刚有了身孕,结果婚闹时他把她撞得摔倒在地,孩子就这么没了……”

“就为这个?”司明远皱眉。

铁牛抹了把脸,声音嘶哑:“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怀不上,找了多少郎中都没用,最后县医院说她这辈子都生不了。

宋万里让我断子绝孙,我凭啥让他好好活着?我就是要让他也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得知真相,司明远心里五味杂陈。

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这报复方式也太极端了。

“你媳妇怀不上孩子,真的只是那次摔倒的缘故?”

他追问,“会不会有别的原因?”“没了!”铁牛摇头,“我一看见他闺女就来气,凭啥他家过得好好的,我却要断后?”

司明远收起匕首:“明天就带你媳妇去省人民医院做检查,查清楚到底啥原因,说不定还有机会要孩子。

这次放过你,以后别再干蠢事。”

铁牛连连点头,赌咒发誓再也不犯浑。

司明远这才转身离开。

等脚步声消失在巷口,铁牛哆嗦着点亮油灯,见媳妇躺在炕上人事不省,赶紧掐她人中。

“我……我是不是死了?”女人醒来时眼神惶恐。

铁牛心有余悸地拍拍她后背:“没事了,那人走了。”

随后捡起墙角的猎枪,把门窗闩得死死的。

司明远回到宋万里家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玉米饼和咸菜。

他匆匆吃了几口,把赵彩云拉到一边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白柔往外走。

赵彩云愣在原地,宋万里问怎么了。

她叹口气:“明远让咱们多照应铁牛家,说当年的事毕竟是咱理亏。”

“应该的。

”宋万里没多想,当年婚闹时确实是他失手撞倒了铁牛媳妇。

其实赵彩云没说实话——司明远告诉她,凶手就是铁牛。

这是真的吗?司明远怎么确定的?

铁牛为啥要害小草?驴车“吱呀”地驶出宋家屯,白柔忍不住问:“刚才你去哪儿了?”司明远没隐瞒:“查案,凶手是铁牛。”

“真的是他?”白柔惊得差点从车上掉下来,“那为啥不叫公安抓他?”

司明远望着远处的山峦,声音低沉:“他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给次改过的机会吧……”白柔沉默半晌,喃喃道:“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真是可怜。

铁牛平时人挺好的,就是钻了牛角尖。”

“我会想办法帮他们。

”司明远知道,要化解仇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铁牛媳妇怀上孩子。

“怎么帮?”白柔追问。

他笑了笑:“等他们去医院查清楚病因再说。”

驴车刚到知青点,一道手电筒光束照过来。

“老弟,可算把你等回来了!查出是谁害小草了吗?”张中华快步迎上来,身后还跟着司德贵。

白柔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回屋。

司明远皱眉:“你都查不出来,我哪有那本事?”

张中华却不依不饶地笑:“别蒙我了,我早看你怀疑铁牛。

就凭你这身手,还能查不出?我在这儿等半夜,就是想听句实话。”

司明远心里一紧,绝不能让他知道真相,于是敷衍道:“铁牛是有嫌疑,但他跟万里关系那么好,咋会下毒手?真凶肯定另有其人/。”

张中华突然用手电照向司明远袖口,那里有片暗红的血迹。

“这血哪来的?”他抓住司明远手腕,“看颜色是刚沾上的,不像打猎弄的。

你老实说,是不是对铁牛动手了?”

司明远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思忖着,张中华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能洞察他的心思了。

此刻,他缓缓开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瞧出我没说实话的?”

张中华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司明远袖口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血迹上,手指轻轻点了点,眼中透露出一丝探究,追问道:“这血迹,究竟是谁的?”

司明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哼,不过是只狍子罢了。

我在山上运气不错,打到只狍子。”

他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这张中华的眼神可真是够尖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见司明远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张中华轻轻叹了口气,转而将目光投向远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地叮嘱道:“铁牛那家伙,嫌疑可不小啊。

你得让宋万里多留个心眼,盯紧点。”

说着,他微微侧身,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司德贵,然后缓缓凑近司明远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旁人听见一般,轻声说道:

“你有没有办法让司启道开口啊?我总觉得,张成的死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司明远一听,眉头顿时紧皱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烦躁和无奈,说道:“公安那边都搞不定的事儿,我能有什么办法?傅洁那丫头,一直就怀疑我是凶手。

我现在可是戴着犯罪嫌疑人的帽子呢,哪有资格去撬口供啊!”

张中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赔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说道:“哎呀,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看啊,你是不是不小心惹到傅洁了?她最近那架势,可就像是在跟你赌气似的。”

“哼,什么赌气,那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司明远加重了语气,强调道。

张中华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身旁小毛驴的背,然后小跑着渐渐离去。

司德贵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杀人这种事儿,可不能随便乱怀疑啊。

以后啊,别再指望明远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张中华苦笑着说道:“你也知道,傅洁这才下乡锻炼,没什么经验。

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明远到底是怎么惹到她了呢。

回头啊,我得去问问清楚。”

司明远把小毛驴送回孙东清家后,便匆匆赶回家中。

推开家门,只见段林霜还坐在灯下,并未入睡。

她一看到司明远进来,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焦急,连忙问道:“找到小草了吗?”

司明远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找到了,她没事儿。”

接着,他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段林霜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慌乱地说道:“不行啊,如果抓不到凶手,小草还是会有危险的。

你怎么能不把你彩云姐和小草接过来呢?”

司明远心中其实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他觉得铁牛如今没了作案动机,应该不会再对小草下手了。

而且,他还想着借此机会化解铁牛和宋万里之间的仇怨呢。

于是,他缓缓说道:“明天我再去一趟吧。

彩云姐要是愿意的话,就过来住几天。”

段林霜听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转身回屋去睡了。

司明远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转身走进里屋,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柳寒烟让他翻译的那封信。

当他再次翻开信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时,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这封信,竟然是间谍所写的,内容详细地记载了如何陷害白震的阴谋。

司明远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他暗自思忖着,果然啊,白震是被陷害的,而真正的凶手,就是这封信的写信人。

可问题是,这封信怎么会到了柳嫣然的手里呢?

她是看不懂英文,还是找不到合适的翻译呢?这么重要的一封信,为什么会偏偏交给他来处理呢?难道说,柳嫣然并不知道写信人就是间谍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司明远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他深知,要想为白震洗清冤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信中提到的这个间谍,代号叫做“影子”,而且这封信是半月前写的。

司明远心里琢磨着,既然能截获这份密信,说不定这个“影子”已经被抓住了呢?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可同时又充满了疑惑。

他决定,等见到柳嫣然的时候,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还有,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白柔呢?思忖再三,司明远还是决定先把信的内容翻译并抄下来。

第二天清晨,司明远早早地就起了床。

他先是把昨天打到的狍子处理了一番,留了几斤肉准备自家吃,然后又把草菇、狍子肉以及收购来的一些皮毛收拾好,准备一起去县城卖掉。

第一站,司明远来到了国营饭店。

万主任一看到司明远带来的狍子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哎呀,这可是好东西啊!行,我按一块钱一斤收了。”

司明远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这笔钱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接着,他来到了供销社。

刚一进去,就有一个中年男人注意到了他带来的那些皮毛。

这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微微发福,穿着一身看似普通却又透着几分讲究的衣服。

他的目光在狼皮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走上前来搭讪道:“这些皮毛,你打算卖吗?”

司明远打量了一眼这个男人,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他看这个男人的气质和打扮,不像是普通的村民。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些都打算卖给供销社呢。”

男人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说道:“我可以出比供销社更高的价钱,你卖给我吧。”

司明远心中一惊,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果断地拒绝道:“不好意思啊,我和供销社有交易呢,而且这样私下交易也不太合适。”

男人似乎并不想就此放弃,他又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咱们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交易,或者我上门去拿也行啊。”

司明远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行啊,我和供销社都谈好了的,这样领导也能多挣点钱呢。”

男人见司明远态度坚决,便又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留个地址啊?”

司明远心中一动,表面上却装作无奈地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啊,我这会儿也说不准地址。

不过我知道三道口公社有个黑市,你去过吗?”

男人眼睛一亮,说道:“知道啊,我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去呢。

过几天就是十五了,希望到时候还能见到你啊。

我跟你说,每张兽皮我至少能给你比供销社贵两块呢。”

司明远默默地把这个信息记了下来,心里想着有机会可以去黑市看看。

就在这时,陈主任走了过来。

他看到司明远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对司明远说道:“你可别被这人给骗了啊!他就是专门在黑市上行骗的骗子。

而且啊,私下交易要是被抓到,可是要判刑的呀!”

司明远笑了笑,说道:“陈主任,你放心吧,我不会上当的。”

陈主任看了看司明远,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英子是我外甥女,她男人韩涛到现在都还没转正呢。

我听说啊,你和古院长的关系挺好的,能不能帮忙说句话啊?”

司明远微微一怔,问道:“韩涛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陈主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他从首都来的,还留过洋呢。

家里人都觉得他不靠谱,听说他爷爷在宝岛那边当官,我怕他受连累啊。”

司明远听了陈主任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他想起之前刺杀柳嫣然的那个凶手在手术台上意外死亡的事儿,当时他就怀疑过韩涛。

难道说,韩涛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司明远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行吧,要是见到古院长,我会说说的。”

陈主任一听,顿时连声道谢:“哎呀,太谢谢你了,明远啊!”

司明远没有在医院停留,而是径直前往新华书店。

刚走到书店门口,就看见韩涛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司明远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心中暗自疑惑:韩涛真的是来买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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