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 章 令人怀疑的肉串
见楚溪言样子不像开玩笑，我拉着她走远些问:
“你说那羊肉摊卖的是人肉？”
“不错！”她拍着胸保证，“而且那人肉不是新鲜的，应该是从死了有段时间的人身上割下来的。”
听她一说，我寒毛直竖往羊肉串摊老板看了过去。
老板大概三十来岁，看起来一副老实巴交样子，看不出有贼眉鼠眼的迹象！
他的生意很火爆，座位人满为患。
要不是楚溪言提醒我，我肯定也会去买些尝。
为了验证楚溪言说的是真是假，我让她在一旁等着，自己去买点回去研究。
不料，老板听到我要打包，当场拒绝，说打包带走的生意他不做。
我问他为什么不能打包，他说他家羊肉串要趁热味道才鲜美，不想砸坏自己招牌才不做外卖生意。
我看这理由足够牵强的，笃定他心里有鬼。
更令人怀疑的是，他明明忙的要命，但只要看到哪位客人走了，桌子上还有剩余没吃完的羊肉串，他第一时间撤掉倒垃圾桶里。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把王小龙和楚溪言叫过来，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十串羊肉串。
本以为等肉串烧好，我再偷偷把串带走。
可那肉串一出炉，老板就盯着我们看，摆着一副我们不当他面不吃完就跟我们没完态度。
卖串卖到这个份上，我也是头一次见，真想把他摊子给砸了。
可如果就此闹起来，那就没法调查他背后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了。
好歹我也是灵警，做事不能冲动。
王小龙不知这事，张大嘴巴准备吃串。
我一个眼神投过去，分散话题道:
“你去买几瓶啤酒过来！”
王小龙点头离开后，那老板还在盯着我们看，有生意也不做。
为了支开他，我找借口对他问道:
“老板有蒜吗？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其实南方人很少有人生吃蒜的习惯。
老板是本地口音，对我一脸鄙夷，态度恶劣问:“蒜就没有，卵就有，你吃不吃？”
楚溪言哪有受过这种气？
当即站起，一耳光把老板嘴甩歪了，哼了一声:“本姑娘来吃个饭，还得看你眼色了？”
说着，又抓着老板头发把他头拎起，拿着五六肉串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锋利竹签子，把老板嘴唇都插破弄出了血水。
老板欺软怕硬，吓得往后一倒，扔掉肉串，对观看的客人嚷着:
“大家看看，打人了！”
客人基本都是男性，刚刚几乎都听到了老板说话态度，全然抱着看热闹态度。
“老板，你也真是的，人家问你要几颗大蒜，你没有就说没有，还让人家吃你的卵，这不是活该吗？”
“就是，人家好歹也是客人，这年头哪有人像你这样做买卖的，这分明是赶客啊！”
没得到应有同情，老板开始装可怜，说什么老百姓就是命苦什么的，灰溜溜继续回到烧烤摊忙活。
兴许是他家肉串真好吃，即便闹了这一下，还是有不少客人排队点烧烤。
这时王小龙提着啤酒回来了，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解释，拿了个白袋子，把剩余没吃的肉串打包好，给老板扫了一百块。然后叫王小龙去对面开个房，自己去隔壁点了些其他东西。
打包好一大堆东西，回到租房。
我第一时间把肉串拿出研究。
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肉串是最常见那种串法，三瘦两肥！
我闻了一下，除了孜然和辣椒味，也没什么特别，连羊膻味也闻不出来。
“溪言，你确定这是人肉？”
楚溪言一脸肯定说:“我说是就是，我鼻子比狗鼻子还灵，不会错的！”
听我们对话，王小龙才明白了我刚刚奇怪举动。
他拿起一肉串，放嘴里嚼了一下，立刻吐出来在垃圾桶，进卫生间漱口之后，才出来对我说:
“确实不像羊肉串！”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明知肉串有问题，他还敢尝！
“什么味？”
王小龙神色凝重道:
“你别觉得我变态哈，这肉串比一般都羊肉串好吃！”
“废话！”楚溪言道，“你们知道以前闹饥荒时候，人肉可是贵族的家里的上级食材。”
“你吃过吗？”我开玩笑向楚溪言问道。
楚溪言对我耳朵轻轻说:“我喝过人血，但没吃过人肉！”
我啊了一声:“你以前害死很多人吗？”
“不错！”她得意道，“当年倭寇入侵，我也出了不少力，杀死不少倭寇军。他们的血，不好喝，很腥很臭，狗都不吃。”
闻言，我向她竖起大拇指:
“你真是巾帼英雄，你不是说被龙虎山压了百年吗，你哪年杀寇？”
“1931年！”她回想道，“当在关外，我路过一条村子，见十几倭寇在残害妇女，我一气之下把他们弄死了。恰好被龙虎山一云游道长看到，见我满嘴鲜血，他不分青红皂白，以为那些妇女是我所杀，便回去召集弟子对我进行围剿。”
在修行者说法当中，所谓关外，一般指得是东北那边。
关外有五仙，很多妖魔鬼怪都是在那边成道再入关内。
我料楚溪言也是在关外成道之邪！
1931年，狗日确实对华夏开始了局部侵略，而发生地点便是东北。
说明楚溪言不是在胡说八道。
唯一疑点是，是1931年距离现在，还不够一百年。
不过这也很好解释。
楚溪言说被关押一百年，应该是虚数。
好比有些人当厨师八年，往往会夸大其词说当了十几年！
“你当时为什么不和他们解释？”我不解问道。
楚溪言不屑哼了一声:“我正愁手痒呢，解释个屁啊！解释是废物做的事情！”
话说至此，我回归正题，拿起手机给梁局长打个电话。
又是三更半夜的，梁局长骂咧咧问我干啥。
我说查到一贩子可能在卖人肉串，让他派个法医过来对肉串检查。
这边不属于梁局长管，但他还是问我要了地址，给我安排一法医过来。
大概等了半小时，房门响了，我打开门见是一戴眼镜男子。
男子自称是梁局长安排过来的法医，问我要肉串带回去检查。
在这方面我不在行，也没跟着他，把肉串递给他，然后和王小龙开始喝酒。
从小受养父熏染下，我也算半个酒鬼，要么不喝，一喝就求醉。
刚刚王小龙买的一打啤酒，根本不够喝。
喝完之后，我让王小龙下楼再买一打啤酒上来。
他刚下去几分钟，突然给我打电话回来。
我问他是不是没钱买单。
他惊慌道:“不是，楼下死了人，刚刚上来向我们拿肉串的法医一出门口就被车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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