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忆往昔惆怅不已
高飞键听的如同云里雾里般的感觉,现在多少也了解到一点,捉养蛐蛐办法与技能,但自己没有这个嗜好。
人生其实有很多事情看起来简简单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不知深藏这其中有那么多的奥秘。
正所谓: 隔行如隔山,也许就是这个道理。不禁好奇追问:
“嘿,懒鬼,你这是想调虎离山。还是故意绕个圈子就是不想说,曾经参加做过的那些事情。”
高子这一问又看那双眼,清楚在他面前隐藏不了什么,虽然那些事早已过去,更何况再次说出来,是有那么一点还不好意思的感觉。
其实细想一下也没什么,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那毕竟是儿时及少年时期,所做出来的一些蠢事。
虽说目前学校及班上有不少数同学,还沉迷于好奇与刺激之下,而深陷其中。
其实,说白了也不就是那么回事并没什么,纯粹就是为了开心与好玩,罢了。
见懒鬼半天不开口,高飞键轻描淡写:
“即然不想说,那就别说算了,总不至于为难你。懒鬼,你说呢!不会逼你。″
余力看着身旁好友,摇头中接道:
″没事,说到哪去了,高子。不是不想说,而是做过那些事情太多,还真不知道从何处开口。”
“嘿嘿,前面你不是提到第一次偷摘芝麻吗?却被绕了半天,讲起徐飞捉蛐蛐的故事。那件事就被你绕开了,如真的不想说那干脆就别说,只不过是好奇而已。”
“噢,是是,那就从摘芝麻说起。”
余力陷入往事追忆之中。
就是那天下午放学后,我猴子还有黑皮三人,不是放学后没有直接回家,确实硬是被强行把我俩拖走。刚开始进苗莆徐飞兴奋的很,又全心身投入到捉蛐蛐之中。
我同黑皮干脆找个干净的草地躺下,看着天上的白云,想着一些心事舒服的很,同时与黑皮也闲聊不少。时间可过的真快,转眼猴子高兴的找到我俩。
“嘿,嘿嘿,你俩没有睡着吧!”
徐飞坐在我俩身边,手上拿着一个竹筒开心地看并偷偷乐。
"嗯,死猴子是不是出了毛病呀!看你高兴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谭九闷声闷气说完。
突然竹筒里的蛐蛐叫声发出,动听的声音是多么的悦耳,一下子打消我俩沉闷心情。
心里多少可以了解被捉进竹筒里的蛐蛐,还不知命将如何,却依旧开心地叫着唱着。
这不正是不惧怕人类,还是在蛐蛐天生的基因里,具备被人类捉去与同类争斗,才能体现出它们的价值。
在供人类开心和娱乐的同时,可以好好享受那美味佳肴,与养尊处优的生活方式吗?人类是无法了解。
“喂喂,猴子,这么高兴呀!捉到几只了,快给我看一下。”
谭九伸手过去,想拿装蛐蛐的竹筒。
徐飞手一缩:
“嘿嘿,不,不行,真的不行。也不看看这双手,万一用点力,这竹筒还有吗?里面可是满满八只呀!”
“喂喂,八只十只关我什么事,又不要只不过想看一下。嗯,主要想听蛐蛐的叫声,拿过来给我,不然可抢了。到时是死是活或竹筒破了,可就别怪我,知道吗?死猴子。”
“哎呀!懒鬼,懒鬼,你评评理。上个月的星期天,总算好不容易把黑皮一早从家里拖走,陪我去了南山烈士陵园捉蛐蛐。
知道我付出多少代价,整整一个下午同他去捡煤渣。你知道捡煤渣对于我来说,那绝对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呀!
是有种羞辱般的感觉,从小到大家里所有煤渣,可都是大哥大姐两人搞定,时不时还要去河边扫煤灰。捡煤渣相信你也知道,不就是去某个瓷厂垃圾场里面捡。
因为瓷器在烧制过程中使用的煤,工人就必须尽快处理,把已经烧剩下的残渣要赶紧倒掉。这样就能保证炉内,有源源不断的燃料,继续提供燃烧窑内瓷器。
如果是隧道窑的话,那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烧制瓷器。从隧道窑的一头用特别制作而成的窑车,在车上部把需要烧制瓷器的坯,用匣钵装好码放整齐。
在经过机械作用下推进窑内,而窑车下部有四个轮子,行进在窑内下部安装的两条长长的钢轨上,就像火车那样的。
但火车的上部是装人装货,可窑车上部则装满及将烧制瓷坯,这只是针对隧道窑而言。
其实在使用烧制瓷器的窑,有多种多样的窑炉,这里就不在一一细说。
针对检煤渣来说,余力真的不懂也没捡过,只见过别人用袋子背回来,这的确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
曾经去瓷厂车间看见过,工人把煤渣倒在厂区垃圾场,有人用铁制小型物件不停地扒动。
在扒动过程中,当看到还有没完全燃烧的渣捡起,放入自带袋或篮内,这样就称之为捡煤渣。
工人每天在快要下班前,一定要清空炉内残渣,好为交接班提前做好准备。这时倒出的煤渣,基本没被人捡过又好又多,经常会出现还是红通通的煤渣倒出。
这对于捡煤渣人来说肯定是好,但必须小心那上面还有火,万一触碰一下,毫无疑问会烧烫伤一大块。
一般先放到一边等完全冷却后装袋,等差不多的时候,背回家或骑自行车带回家。
名镇市内有一条母亲河叫昌江,是万里长江上一个支流,在经过名镇地区后流入波阳湖。以前交通很不发达,对内对外进出所有的货物运输,基本靠昌江河。
这样烧瓷器所需大量的煤,基本以船运输为主,所以在昌江沿岸两边,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码头,以便于装卸货物时使用。
当码头工人用扁担,一筐一筐地担上岸的过程中,需经过一个长长的斜坡才能担上马路,以便于装车运走。就是在此过程中,会有煤灰或细煤掉落到地上。
此时就有许多扫煤灰的人浲涌而上,利用自制的小扫把,一点一点扫入小型自制铲内再装入袋,等一船卸完煤的船结束才各自回家。
这样扫的煤灰在休息日加入黄泥调和好,做成比乒乓球大点的煤球,在大太阳下暴晒上一天,这可是家里用来烧饭炒菜的燃料。
家里的燃料除去煤球,煤渣外还有另一种燃料,那就是柴火。它可以起到引火时作用,也可以直接烧火做饭。这就需要抽空上山去弄,大小不一什么干湿的柴都有,也不论什么柴,只要能烧火做饭的都行。
几年前开始,进出名镇地区公路相继多起来,因有公路后更加方便运输马路更是相当的便捷,原完全依靠船运煤将成为历史。
所以现在去河边扫煤灰,进瓷厂捡煤渣的人数也越来越少,城市环境也在进一步提高的同时,人民群众生活质量也紧跟着慢慢在好转。
余力对吴飞笑笑道:“可以呀!还不错吗?连猴子也清楚该出手时就出手帮回来。反过来说你知道黑皮在家要做多少事,一早陪你上南山捉蛐蛐,那没干完的活怎么办。”
“是呀!是呀!我知道所以整整一个下午陪他捡煤渣。”吴飞非常认真地争辨。
“这不就没事了,还要叫我评什么理呢!不会是小气感觉吃了大亏。让我来评这个理,那你告诉我怎么来评这件事。”余力紧紧盯着吴飞。
听此一说吴飞立马跳起:“不是那个意思,是,是黑皮把那天的蛐蛐放的放。弄死的弄死,你说气不气人。还硬要下午从家中拖去陪他捡煤渣,要你评的就是这个理。”吴飞趁黑皮没注意快速把被他抢去的竹筒抢回,紧紧握在手中但心又被抢走。
黑皮笑笑道:“嘿,还好意思说我猴子,当时我只不过拿在手里看。是你但心伤了蛐蛐,又是你抢回去的时候,那竹筒破了怎么又怪起我来。”
吴飞被覃九气的跳起来大声道:“哎呀!你,你这个死黑皮。好好,好,我跟你永远是讲不通什么道理,所有一切不好全怪到我身上。”
“本来就是嘛!第一不是我硬要你陪我去捡煤渣,第二双方已经说好,这个怨不了任何一方。这就叫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第三说白了还是你因争抢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造成,所以你怨不到我还想叫懒鬼帮着来评理。”覃九话落得意的很。
听他这一解释特别是看他那副样子,吴飞再次被气的给跳起,手指着覃九:“黑皮,还真想不到你这么不要脸,如果你不抓太紧会破竹筒吗?那几乎整整一上午的心血全泡汤了。哎哟!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个不要脸的人,都怪我倒霉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覃九可笑的非常地开心也更十分地得意而接道:“猴子,猴子小心,小心气大份身,千万别为那点小事伤了身体。虽然说跑的跑死的死,但我不是有意呀!你不是没有看见我也是…在拼命为了减少损失而努力付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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