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民间的实验
“舒服！”
东京拘置所，医疗室中，一名老年囚犯依依不舍的从病床上起身。
岛国监狱内也‘老龄化’严重，所以75岁上的囚犯，每天都被要求进行‘老年福利课程’：各种运动、以及健康疗养，甚至是温泉服务，以防出现脑梗、瘫痪等疾病。
可以说，
监狱比养老院的‘性价比’高多了。
“秋月小哥，你的针灸技术简直天下无双！”
老囚犯一开口就是岛国传统，就差给秋月律一个‘针灸仙人’的称号。
“以前那些针灸师，压根就没用！”
“那是因为他们只会照本宣科，真正的针灸，是根据个人的病理、在相关的穴位施针。”
秋月律口中一套一套，倒也并非全是胡扯：除了‘荷尔蒙果实’调配激素外，他的银针能够精准的刺入病变位置，将其杀死、自然是针到病除。
“那小哥是怎么判断病理的？”
对于老囚犯好奇的询问，秋月律笑而不语。
“啊，是我的错，您不要介意；抱歉，非常抱歉！”
老囚犯反应过来，这肯定是人家的‘秘传’，自己贸然询问，已经犯了忌讳。
“无妨，”
摆了摆手，反正对方只是个试验品而已。
如果不是怕‘惊世骇俗’，秋月律完全可以将这些‘病人’大卸八块，然后慢慢的研究如何治疗：在‘手术果实’的能力下，就算是掏心断头，都能够活蹦乱跳。
在不断实验各种治疗类果实的同时，秋月律也在关注着外界。
岛国政府和阿美利加，
果然开始研究‘超自然力量’的获取。
对于发生在短发少女‘矢本’身上的一切，秋月律一清二楚。
以现代社会的科学技术，那些科学家不可能遇到超自然力量，悲呼一声‘物理学不存在’，然后纳头就拜，开始烧符纸、念咒语——利用科学的手段，分析、获取这份力量，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
对于这些科学家的研究，秋月律也挺好奇。
不知道，
能不能搞出‘人造恶魔果实’之类的东西。
“秋月小哥，要回去了？”
走廊上，狱警亲切的打招呼。
“嗯，回去看书。”
“哎呀，像小哥这样的勤奋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狱警也是满脸遗憾，秋月律颜值自不必说，性格沉稳、又有本事、除了偶尔的‘毒舌’，简直就是偶像剧中的男主：却沦落到监狱中，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惋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因为——”
摆了摆手，向自己所在的牢房走去，秋雨律向后摆了摆手。
“我可不是好人。”
————
“嗯，接下来该看看，那位‘剑圣’又能带来什么惊喜。”
回到自己的牢房，秋月律开始靠墙看书：实则正在操控他的‘分身’们到处搞事，同时将注意力落在町井勋身上。
轰轰轰、
低沉的排气声中，
驾驶着机车的光头少年，停在了一座道馆前方。
这座道场位于八王子市郊区：东京市由23个区组成，但如果说‘东京都’，则还要包括多磨地区的26个市，以及离岛区域：伊豆群岛、小笠原群岛等。
骑了两个小时的机车，
来到这座位于树林中道馆外，江口将机车停好，上前敲了敲门。
“你好——？”
嘎、
没想到只是一敲，
门就向内打开，把少年吓了一跳。
这位于郊区树林中的古朴道馆，给人一种神秘、冰冷、诡异的感觉。
来都来了、
一晚上没睡好的少年，抬手推开门。
进入道馆，举目望去，四周是古朴的假山庭院、樱树婆娑起舞、绿草茵茵，打理得很干净、整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道馆，正对大门的正殿门拉开，无声的在告诉光头少年江口，他并没有来错。
“打扰了。”
关上门，径直向正殿走出去，脱了鞋，穿着袜子踏着木板走进其中——
嘭！
下一刻，
眼中的世界骤然旋转、翻滚。
咚咚咚、
在地上翻了七八圈之后，紧贴脸颊的冰冷地板，让江口逐渐回过神来。
自己被攻击了？
下意识的抬手摸向另一边脸颊：入手全是麻木、肿胀。
噗、
张口，
吐出一口血水，
其中还夹着着一枚断牙。
？？？
“太松懈了，”
冷酷的声音传来，让懵逼的摇着头，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江口循声望去。
“忍师傅？”
门边站着一位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身影。
除了眼睛没有露出一寸皮肤，但这幅打扮、还有这个声音，毫无疑问正是昨天晚上‘拜师’的对象。
“随时都要保持警惕，否则你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黑巾下的町井勋冷漠的训斥，
他十九岁那年，因为过马路的时候大意，被货车撞飞数米，医生直接给他下了瘫痪通知书。
不服输的町井勋，每天寄情于剑、苦练居合；加上现代化的医术，竟然硬生生的重新站起来：甚至剑术还更上一层楼，成为了岛国平成时代的剑圣，拿下了六项吉尼斯世界记录，堪称恐怖。
“想要和我学‘忍术’，就要做好受伤，甚至是——”
黑衣忍者伸出右手，
“死亡的风险！”
说着，抬起的手掌向大门的方向示意。
“没有这份觉悟，就此离开。”
以尸体的方式。
爬起身来，擦掉嘴角的鲜血，光头少年江口立正、双手贴着裤腿、九十度躬身！
“师傅教训的是！”
是了，
既然想学高来高去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轻松得到？
“师傅，请问接下来弟子该做什么？”
对于江口的这个问题，黑衣忍者摆出空手道的架势。
“挨打。”
啊？？
眼看自家‘师傅’没有任何说笑的成分，江口也摆出格斗的姿态。
“师傅，请赐教。”
说完，咽下一口满是血腥味的口水，率先向对方冲去！
以‘师傅’表现出来的实力，就算是空手；
江口也只有挨打的份。
————
“哎？”
正在牢房中看书的秋月律，轻咦了一声。
“竟然是这样？”
有趣、当真有趣至极。
他关注着那个‘平成剑圣’的行动，自然也看到了他正在暴揍‘徒弟’的场景。
表面看来，那个可怜的光头少年，已经快被揍成猪头：但这只是表象，在秋月律的感知中，这个剑圣的‘气’正在一点一滴的通过击打，渗透入对方的体内。
没错，就是气！
霸气，是《海贼王》世界独特的力量。
武装色代表肉体、见闻色代表心灵，霸王色代表资质！
强者们的武装色霸气覆盖身体，能够做到脸接大炮发型不乱，能够无视风暴火焰寒冰，甚至能够抵抗恶魔果实能力。
但并非说只有‘黑又硬’才算霸气：很多人的霸气还达不到这个程度，但他们无形无质的霸气缠绕武器，依然能够提高攻击力和防御力。
比如多弗朗·明哥篇章，德雷斯罗萨竞技场中的那些精英。
他们也会霸气，只是还处于初级阶段。
连‘黑又硬’都做不到。
那么，在武装色霸气之前，还有没有一种更基础的力量？
答案是：有。
气、
这是秋月律赋予的称呼，
强悍的体质，在战斗中会催生出‘气’来。
这些‘气’很微弱，而且不受控制，但在流转全身的同时，自然而然的提升体质：简单来说，就是《海贼王世界》的人，细胞中存在着一种不同于ATP、更高级、更活跃的高能化合物。
现在的町井勋，如果丢到海贼王世界，或许连一个大海贼团的杂兵都不如。
但他毕竟是钻研剑术几十年的‘剑圣’，对自己的身体控制不说登峰造极，起码也是如臂使指：竟然被他琢磨出‘气’的存在来。
那么现在他在做的事情，就不难理解了。
通过攻击，将自己的‘气’打入那个光头少年体内；
尝试能不能让这部分气融入他的体内，继而形成新的‘超自然存在’。
如此粗暴的方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话说回来，海贼王世界的强者，小时候基本上都是一天被三小打，三天被一暴揍；某种意义上，也是这种变强方式？
是与不是，继续看下去就好。
————
嘭嘭嘭！
位于郊区森林的道馆中，
一场教导、或者说单方面的殴打正在进行。
黑衣忍者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江口的身上，让他只能双臂交叉挡在身前，一退再退。
会死的！
会死的！会死的！！
整个人除了绷紧肌肉外，光头少年什么都做不到。
江口的眼中，只有不断砸来的拳头残影；耳中，唯有身躯被击中的嘭嘭嘭声；如同置身于狂风暴雨中，别说什么反击——只要师傅停下拳头，他立刻就会瘫软倒下。
这真的是教学吗？
甚至就连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
除了狼狈后退、还是狼狈后退、下一秒就当场被打死，都不会感到意外。
“还击，”
“否则就死。”
？！
“啊啊啊啊啊啊啊！！！”
道馆中响起的冷酷声音，让江口悲愤的嘶吼着，用尽全力——也许只是绝望的挥拳，试图还击、或者说完成师傅的命令。
啪、
他挥出的拳头，被五指握住。
下一秒，江口整个人就软倒下去，双眼翻白、浑身抽搐、仿佛破布血肉口袋。
直接昏死过去。
唯有拳头，
还被黑衣黑裤的忍者握在手中。
果然、
就是刚才——
光头少年绝望、无力的拳头，却带着一丝‘气’的波动。
这是町井勋自己的气：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但的确存在，也就是说：
气，
可以在两个人之间传递，甚至短暂的‘依附’。
那么，接下的实验，就看自己的‘气’，是否可以在这个少年体内常驻，甚至是——
壮大！
如此一来，
新的超自然存在就出现了。
就像‘师祖’通过刀剑赋予自己力量那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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