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三十年，卡利班，骑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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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吓人了！
狮王还未从刚才受到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作为一名全身心都投入大远征战斗中，享受作为一名忠诚者的过程而非结果的战士，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原体兄弟竟然会这么吓人！
荷鲁斯公然对帝皇表达的喜爱似乎有些太过浓烈了。
以至于全帝国上下都对这件事儿议论纷纷。
一个天天自诩是首归之子的原体，每当战术会议召开的时候，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讲述自己和帝皇在年轻时候的故事，甚至还在影月苍狼内部举行“影月苍狼大学习”。
这家伙不会真的和帝皇【写出来会被屏蔽】吧？
哇！
这.这都是什么！
作为极富有冲击性和刺激性的话题，各种各样的传闻、新闻和不好直说的东西在帝国全境广泛传播。
作为广大的帝国世界公民在辛苦劳作之后的谈资，荷鲁斯和帝皇之间的关系似乎被大众议论的最多。
甚至超越了芙格瑞姆和卡斯加之间的原版话剧对象，成为了半人马金戒指的最为权威的代表。
（来自时间线的回归修正）
“泰拉战争议会呢？”
“不管一下的么？！”
雄狮的怒吼中饱含着恐惧和羞愤。
帝国真理宣讲官都是只会吃尸体淀粉的蠢货么？
——其实是想管的。
但.就算要定罪，也得有个头。
宣传伟大的人类帝皇和他最忠实的原体之间关系很好，这算是一个十恶不赦，值得被抓进监狱的罪行吗.？
作为一名生活在30K时代，尤其是那些比较发达的星球上时，他们只是帝国真理的宣讲官，而不是帝国审判庭的审判官。
只要不是太过火的详细描写帝皇和荷鲁斯之间不能详细描写的东西，宣讲官也没有办法。
甚至为了起到更好的宣讲效果，不至于下面睡倒一片，宣讲官甚至还会主动给大家讲帝皇和原体之前的奇闻轶事，来重新调动听众们的注意力。
效果听说还很不错，大伙儿们听了都很喜欢。
所以说
——帝国真理宣讲官也干了。
“灭绝令！”
“都得给我丢灭绝令！！！”
雄狮将他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伟大的远征事业当中，自己更是从未试图了解过那些身处帝国内部的家伙都在想些什么，作为一个生在丛林中的野人孩子，他也并不关心他人的想法。
不懂人心の狮王。
其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种事情，卡利班上的人早就干过了。
卡利班全干了！
当莱恩还是卡利班上秩序骑士团的骑士之时，他和卢瑟作为猎杀魔兽，统一所有骑士团的绝代双骄.
他们之间的故事，便早已经家喻户晓、人尽皆知了。
（卢瑟：“如果今天是你的命陨之日，那么我将与你同生共死。”——卡利班野史）
当然，莱恩不知道这些。
卢瑟也不敢让莱恩知道这些。
要不是他需要竞选战帅，雄狮甚至根本不会关心那些愚蠢的凡人官僚——反正以他们的脑子顶多就只会沉湎于权力争斗，相互攻讦。
大远征需要真正有实力有意愿的人，来迎接远征过程中所需要面对的一个又一个的挑战。
而不是一群蠢货官员们每天都在议论其他贵族家族的花边新闻。
雄狮认为与其花费时间了解这些凡人们的琐事，不如多思考一下自己将面对的异形敌人，以便于更好的降低大远征的伤亡程度。
因此，那些被送来了的书籍都堆在了自己的书房和旗舰的藏书馆中。
当然只是一般的藏书馆，所有人可以翻阅的那种。
至于更隐秘的藏书什么隐秘的藏书？
第一军团没有秘密！
可他到底该怎么抉择
【当战帅啊！莱恩，你是要当战帅的人】
【不行！这种亵渎的思想单纯只是想想，便已经如同在卡利班上的梦一般诡异了！】
【当战帅口牙牺牲一些个人的微小意愿，你就可以获得帝国上下更广泛的支持】
【对不起，做不到！】
怀揣着心中万千思绪，雄狮从自己的房门中踏出。
好在由于为了改造斯卡西亚星球地表，从而完成对于斯卡西亚治安战的最后清扫，这些天各阿斯塔特军团一直都停留在近地轨道上等待。
他此刻还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自己是否要学着荷鲁斯的手段。
莱恩：“.”
算了，还是先散散步吧。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朝着【无敌理性号】的前方主舰桥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对方的身高矮小，甚至比起一般的阿斯塔特还要矮，他身穿象征着暗黑天使的黑银红色盔甲，似乎相比起其他人阴沉了些许的面庞，在看到雄狮走过他前面的时候露出了惊讶与复杂的神色。
卢瑟，第一军团半改造星际战士。
也是原体莱恩·艾尔庄森的养父。
当初，正是他在丛林中捡到还是野人的莱恩并在骑士团中将其悉心抚养长大成人。
之后等到莱恩展现出他那非同常人的大小和力量之后，两人在卡利班的骑士团中并肩战斗，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混沌巨兽，为骑士团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
但现在二人的关系闹得很僵。
现在早已非同往日。
在帝皇找到卡利班星球上的狮王之后，卢瑟便作为跟随狮王的骑士团成员一同加入了暗黑天使军团，成为了一名半改造阿斯塔特战士。（年纪过大无法接受完全改造）
没错，现在的卢瑟，按理来说应该算作是狮王的子嗣。
他从卡利班丛林里捡到的野孩子成了他爹。
阿斯塔特，很神奇吧？
随着儿子→兄弟→叠的发展轨迹，卢瑟成功从狮王的父亲变成了他儿子。
这就很让人尴尬了。
共轭父子也不是这么共轭的！
更令卢瑟难以接受的是，他原本也是一名卡利班上的骑士团天才，但是在有了狮王之后，自己的一切光芒都被对方给掩盖了。
自己还要叫他爹。
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
不仅如此，之前这两人还闹出了一点矛盾。
先前远征萨罗什异形期间，卢瑟在军团旗舰【无敌理性号】上发现了一枚有可能炸死莱恩的核弹。
一开始他的嫉妒心使他悄悄放过了这一威胁，想要以此来害死莱恩，从而成为军团的实际领导者，带领卡利班走向光明。
然而他的良知最后还是驱使他在智库扎哈瑞尔的帮助下，给停下了这枚炸弹的倒计时。
但面对原体将会被炸弹炸死时犹豫，同样也是铁一般的事实。
莱恩发现了卢瑟的异心，但又不好对他进行真正的处罚——毕竟到最后还是他选择救下了莱恩的命。
雄狮对于卢瑟心生嫌隙很是不满，可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处理方案。
双方就这么僵在了这里。
（出于剧情需要，略微修改了一下原著的时间线）
而这其实对于暗黑天使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卢瑟作为军团中仅次于莱恩的存在，无论是在卡利班的秩序骑士团的时候，又或是在暗黑天使的军团当中，他的号召力是从来都不低的。
如果没有额外干预的话，在不久之后莱恩便会选择将他下放回母星卡利班，让他掌管募兵和训练的工作。
其实这对于莱恩而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既然卢瑟对雄狮不满，那就让他负责军团的募兵事务和卡利班的日常管理。
不就看不到雄狮了嘛，完美！
然而在卢瑟和他的众多部下的视角来看，这种让他们远离战场的命令几乎就相当于宣判让他们和大远征从此无缘。
这完全就相当于雄狮放逐了他们。
并随着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两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最终卢瑟选择对这位不懂人心的狮王举起了反旗。
他联系潜入星球上的混沌密教术士，在混沌力量的加持下，他成功获得了之前难以想象的力量。
最后，在狮王在荷鲁斯大叛乱结束后刚想回到母星休整之时.
就被已经成为小混沌神选的卢瑟，给一发大炮炸上天，在石头里面沉睡上一万年。
而卢瑟，则将作为【堕天使之首】关押在巨石内部看管最严的静滞牢房之中。
当然，未来并不是一定会严丝合缝的发生。
就比如现在突然学会了【半人马金戒指】，并决定效仿荷鲁斯的雄狮，便是一个格外奇葩的存在。
“指挥官卢瑟兄弟，很高兴见到你。”
在沉默了将近半秒后，雄狮笑着开口说道。
虽说当时是卢瑟将莱恩抚养长大，但双方从骑士团起便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
笑着。
雄狮笑了，还是那种很友善很和蔼的微笑。
这让卢瑟不由得心中一惊。
“莱恩大人，请问您有何吩咐？”
“吩咐？啊.不不不，我们之间并不需要用吩咐这种冰冷的词汇来进行表达。”
在内心中沉思了许久之后，雄狮最终还是选择——豁出去了！
为了能够成为众人心目中最适合战帅的人选，狮王决定向荷鲁斯学习！
不就是稍微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坦露一下心声嘛！
这难道对于雄狮而言，是一件很难以做到的事情吗？
“我们.我——”
“我”
说不出口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在这话即将要说出口的时候，莱恩似乎就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单纯的不断开口然后沉默地闭上，没有说出任何一句有效的话语！
“我呃.”
雄狮的的声音越来越小，从最初的豪言壮语，到现在的沉默不语。
【社恐】，即社交恐惧症，又称社交焦虑障碍（Social Anxiety Disorder，SAD），是神经症的一种亚型，以过分和不合理的对某种客观事物或情境的恐惧为主要表现。
研究发现它可能与遗传有关，有家族遗传倾向。
（摘自百度百科）
也许在第三十个千年的时候，人类的医学得到了巨大的发展。
但无论如何进化，似乎社恐这个毛病没法儿治。
真没法儿治。
对于雄狮而言，社恐这一点正是他身为帝皇长子最显著的遗传特征——他社恐。
说不出话。
原本心中本来是想像荷鲁斯那样长篇大论说出一大堆有的没的，通过和卢瑟拉进之前在卡利班上的交流感情，从而让其他人都明白其实雄狮并不是不懂人心的。
作为战帅的最合适的人选（自认为），雄狮完全可以做到和荷鲁斯一样的程度。
至于卢瑟不过是小小的实验罢了！
等我像荷鲁斯那样能够和帝皇打好关系的话.
要是我能够做到的话.
做不到。
哪怕是憋红了脸，想要跟卢瑟拉进关系的话却一直都说不出口。
“我”
“我们要不去走廊旁边走边说？卢瑟，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谈。”
“是，遵命。”
卢瑟见状也只得轻轻点头。
他知道自己在不久前的战役中究竟闯下了多大的祸端。
一时的极度让他不得不付出惨痛的代价。
跟在狮王的步伐后面，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咳咳，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半人马金戒指】的戏剧。”
来到了无敌理性号通往舰桥的巨大回廊，在这能够让二十名阿斯塔特战士并肩通过的宽大回廊中，莱恩突然冷不丁地和卢瑟说道。
至于回廊另一侧的窗外，那些是来自星空之外的色彩。
“戏剧？大人，我并不了解戏剧。”
作为一名正直的骑士，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维护骑士团的一切正常运转，同时时刻保持着自身的战斗训练，毫不松懈。
他不会有精力，也没有那个爱好去看些什么戏剧之类的东西。
很奇怪的问题。
毕竟不只是卢瑟，整个暗黑天使军团几乎都不可能会有这个爱好，这并非卡利班文化的一部分。
“卢瑟.你其实没有必要这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冰冷。”
“难道不是从卡利班的秩序骑士团上时，我们就决定过要一起并肩作战的时光么？”
“当时我们是怎么杀死一只只强大的巨兽，将所有的骑士团都整合起来，最终扫除了所有巨兽的威胁？”
现在听到这位曾经一路给雄狮指点迷津的导师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谨小慎微，莱恩有些无奈的说道。
一口一个大人，一口一个遵命的，像是他们之间隔了一个可悲的厚障壁一般。
不对！
莱恩似乎总算是察觉到不对了！
作为一名几乎社交能力为零的家伙，狮王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卢瑟的想法。
这是他之前做决定的时候从未考虑过的一件事。
人，原来是有感情的呀！
卢瑟，他会不会作为半改造阿斯塔特而感到难过？
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会不会因为和莱恩的关系发生惊天大逆转而感到诡异？
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似乎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情况诶！
狮王有些尴尬的想到。
“卢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让我们之间了解彼此。”
“我大导师有个很好的提议：芙格瑞姆和帝皇之子有着最棒的殿堂——凤凰大剧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同前往其中观看戏剧【半人马金戒指】。”
虽然雄狮的社恐比起黄老汉的还要更加严重，但是对于美好渴望还是让他选择邀请卢瑟和其他暗黑天使们一同前去一观。
“你怎么说？”
“卢瑟？”
见许久都没有回应，莱恩朝他的身后看去。
那是对方充满惊恐的双眼。
卢瑟：“.？”
他有些汗流浃背了。
他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这是莱恩·艾尔庄森会说出口的话语？
刚刚跟他说话的人是莱恩？
不.！
绝对不可能！
他不是莱恩，是有某种不知名的实体扮作了莱恩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他惊恐地叫喊道。
腰间的动力长剑在那么一瞬间立即拔出，眼神中充斥着极度不信任地看着对方。
“恶魔！你不是莱恩，你究竟是谁？”
“卢瑟，我怎么可能会不是——”
“闭嘴，恶魔！我知道你扮作了雄狮的外表想要引诱我——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变成他，但是你的伪装骗不了我！”
“莱恩是绝对，绝对不可能会说这种话的！”
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当初科兹在舰船上见到卡斯加时的那种极度惊恐的眼神。
就像是见到了鬼一般的眼神。
他见对方没有上前，立刻用空闲的左手伸向耳边的通讯设备。
【呼叫暗黑天使通讯频道，紧急情况，所有暗黑天使智库成员接通通讯】
【重复一遍，紧急情况！！！】
“卢瑟兄弟，我——”
莱恩想要和对方亲近一些。
但卢瑟飞也似的跑开了。
“快，扎哈瑞尔！”
“雄狮的情况不对，快去呼叫智库！！！”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为了防止引发太多不必要的骚动，哪怕是处于惊恐状态下的卢瑟，也只是呼叫了一番军团内部的智库成员。
伊斯拉菲尔、扎哈瑞尔以及无数都围在了雄狮的身边，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没有混沌污染。
军团智库总结道。
作为掌握了最多秘密的第一军团，同时也是混沌肆虐过母星卡利班的第一军团，他们对于混沌的理解早已超出其他军团。
对于原体有没有遭到这种不明亚空间实体的攻击，他们当然是.
等等，没有？
“我不知道你们的意思，暗黑天使们。”
雄狮在那些不放心的智库成员面前走动着说道：“我并不认为邀请卢瑟，我一直以来的养父兼最好的弟兄去凤凰大剧院欣赏戏剧，是一件我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智库：“.”
这句话里面.有哪怕一件事，是雄狮会做的么？
对整个智库团队而言而言，自己眼前所见实在是有些过于惊悚。
太吓人了，跟个荷鲁斯似的。
要不你还是正常点吧。
“所以说呢？暗黑天使们，连你们也不相信我？”
“连你们也不相信我莱恩·艾尔庄森会因为回想起自己和卢瑟的往日情谊，从而决定前往凤凰大剧院去看戏剧？！”
呃.
几位智库成员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下眼神。
好吧，孩子们。
这并不好笑。
“什么！？”
“狮王要来！？”
正伏在办公桌上处理接下来联合远征舰队众多事项的卡斯加，选择将手中的笔轻轻的放了下来。
“有询问他这是来干什么的么？”
狮王这种严肃的老登当然现在是中登，应该是来商讨战略战术安排的？
还是说他没忍住刚刚打了内米尔一巴掌，现在手被震痛了？
“根据对方的说法，他是来和卢瑟前往帝皇之傲号的凤凰大剧院来看戏剧的。”
“.什么？重复一遍。他来我们旗舰要干什么？”
卡斯加懵了。
我没听错吧？
帅气的黑红色穿梭机在无垠的宇宙中行驶穿越，并最终降落在了那酒红色外壳的鲜艳旗舰的停机坪上。
来自第三军团帝皇之子的军团战士、仪仗队员，以及原体芙格瑞姆和她身旁的卡斯加，都在这登机口等候着这位罕见的贵客。
“真是一次难得的邀请，莱恩。”
在对方穿梭机舱门打开，那名身穿黑甲的巨人走下来时，芙格瑞姆打趣般的说道：“我还以为雄狮从来都不会对我们的艺术高看一眼。”
雄狮这次前来似乎并没有带多少人。
除了卢瑟之外和几个作为亲卫的终结者骑士，以及无论狮王到哪里都要跟随的内米尔之外，狮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
“还请原谅我之前的浅薄思维，芙格瑞姆姐妹。”
莱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但我今日听说了就连荷鲁斯兄弟都非常喜欢你们的戏剧，这不由得让我心生向往。”
荷鲁斯既然看了以后全军团推广，那么说明这肯定是有其可取之处的！
“没错！没错！”
“你们也是为了伟大的【半人马金戒指】而来的么？”
芙格瑞姆兴奋地点了点头。
“来吧，莱恩兄弟。”
“凤凰大剧院在等待着你。”
她笑着向前方示意。
凤凰大剧院。
这里是帝皇之傲的中部，也是整个帝皇之子军团，甚至是所有阿斯塔特军团中少有的能够为军团战士甚至是仆役人员提供娱乐的设施。
帝皇之傲号上携带着大量来自神圣泰拉的艺术家、记述者和诗人一同随军前往银河系的各处角落。
将他们的所见所闻，同时也是不同星球之前的文化学习，伴随着他们那充满才华的思维转化成优美的诗篇、绘画和戏剧，一同在凤凰大剧院乃至其他人类世界中上演与流传。
难以想象的艺术伟业。
也许有的军团会对帝皇之子这种将资源浪费在其他方面的行为并不认同。
但正如帝皇所认为的那样，人类是万物之灵，而并非只会执行行动的机械。我们的阿斯塔特战士们同样不是没有情感的杀戮机器。
他们的喜怒哀乐等情绪如果无法在战争后得到充分的释放，很有可能会积聚起来，从而在最终酿成苦果。
现在，由芙格瑞姆和卡斯加两人，将莱恩引向凤凰大剧院的深处。
至于其他暗黑天使们，则在帝皇之子指挥官的引领下来到庞大的大剧院中入座。
十五分钟前。
帝皇之傲号。
“没想到雄狮竟然会主动选择来看戏剧，还是点名要【半人马金戒指】.他这是想干什么？”
实在拿不定主意的卡斯加找到了芙格瑞姆商议。
这太邪门了。
让卡斯加颇有些投鼠忌器。
原本要在发癫状态下才会念叨半人马金戒指的荷鲁斯，在不经意间得知到有【半人马金戒指】这出戏剧的存在之后
从一时的发癫变为了每时每刻都在发癫。
卡斯加可不想看到狮王也变成这个样子！
要是那样的话，他还不如自己去炸了卡利班。
“你有什么想法么？芙格瑞姆？”
“想法么”
“诶！”
芙格瑞姆突然灵机一动：“我有个好主意！”
卢瑟有些忐忑的跟在帝皇之子们的身后。
其实，把莱恩养成现在这样的人形野兽，他内心中还是对对方有所亏欠的。
他也经常会想到，要是自己的妻女没有过早离世，让莱恩也能有母亲和姐姐（就像佩图拉博那样？）的话，他的自闭症会不会得到好转？
但他从未想过，莱恩真的会突然有一天变成一个喜欢看戏剧的人。
这对他的世界观冲击太大。
有所转变就行，真没必要转变这么大。
莱恩的社恐自闭，似乎已经朝着某种极端社牛转化了。
卢瑟已经跟随着帝皇之子们入座了凤凰大剧院的中央座位。
他似乎还有些局促不安——雄狮去哪儿了？
去舞台上了。
随着周围的灯光逐渐暗淡，那凤凰大剧院的巨大的红色幕帘拉开。
一个巨大的人影从舞台的中央走了出来。
那不是最常出现的最美原体（之一）芙格瑞姆。
而是雄狮！
雄狮！
不过如今的他卸下了自己那臃肿的动力甲，换上了卡利班上样式的贵族骑士袍。
雄狮骄傲地抬起了自己的头，自豪的看向在场的诸多暗黑天使和帝皇之子们。
卢瑟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有请大家欣赏来自于第一军团原体的新戏剧目【三十年，卡利班，骑士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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