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乌兰诺
神圣泰拉
那是在荷鲁斯刚刚被一帮身上没有二两肉的机械怪人从科索尼亚接回神圣泰拉的时候。
荷鲁斯见到了他这辈子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的爹。
帝皇。
作为一个千人千面的家伙，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在荷鲁斯眼中帝皇究竟是何等模样但根据荷鲁斯与记述者的访谈来看，似乎在他眼中天使圣吉列斯是最像帝皇的存在。
唉，荷鲁斯。
在接下来的三十年准确的说还要包括这两百年的大远征时节，荷鲁斯一直都陪伴在帝皇左右学习成长。
直至从一个懵懂的科索尼亚小混混，成长为一届独挡一面的远征统帅。
在这段时间中，帝皇向荷鲁斯传授了很多。
哪怕荷鲁斯在拥有了原体的预装填知识大脑之后，都有些难以接受帝皇向他传授的如此多奥妙。
在荷鲁斯的眼中，帝皇似乎总是充满了无穷的神圣性。
他皇总是那么强大，那么无可匹敌。
他的话语总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智慧，每说出一句都需要荷鲁斯经过漫长的思考去理解其中的含义
任何困难都无法拦得住他，更没有任何罪孽深重者可以从他的手中逃脱。
——他不会犯错，永远也不会。
在年少时的荷鲁斯心中，始终都是这么想的。
帝皇是一位完人，一位超越的人类，甚至超越了原体的更高级存在。
他拥有着比凡人更加深奥，让人无论如何也看不透的思想，而他的力量更是神通广大：光是科学技术所创造出来的禁军和星际战士便是他荷鲁斯所无法绝对无法比拟的存在。
更别说他本身的强大肉体实力与浩瀚灵能力量——荷鲁斯可以断言，整个银河.不，整个宇宙都没有像帝皇这样强大的存在。
他在无数岁月的纷争之后统一了泰拉，并且他的军队即将在大远征中联合曾经失去的所有世界，让人类重新归为一统！
作为全世界，全宇宙人类的模范和榜样，帝皇永远都是对的。
无论是从最初第一次见见到帝皇，还是在未来的学习以及正式统领十六军团参与远征的时候。
在荷鲁斯面前，帝皇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强大而高不可攀的存在。
但现在，情况似乎稍微有些不同。
在得到了来自帝皇的讯号和坐标之后，传送的光辉闪过将在场的每一个人尽数包裹。
包括地表正在等候他们上来的剩余的一部分小队成员。
以及陆陆续续掉下悬崖的禁军、影月苍狼加斯特林、帝皇之子。
尽管帝皇刚才受到了机甲兽人的重创，但他的灵能力量还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在他的计算和传输下，在场的所有禁军和影月苍狼以及帝皇之子，都被他给传送回了帝皇幻梦号。
但帝皇本人目前的的情况似乎并不怎么好。
虽说在荷鲁斯的帮助下不至于被那兽人捏死，但现在的他，显然不像刚才出发时的那般从容：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狼狈——不仅帝皇身上原本闪烁着无上金光的盔甲在兽人的血污中显得暗淡不复曾经的光泽，就连其上更是因为那些绿皮异形的武器击打、切削而变得破碎裂开。
他们胜了，但也只是惨胜。
荷鲁斯看着身旁搀扶着的帝皇，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口中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帝皇又和之前一样迎来新战斗的胜利，但.那种感觉不一样了。
以前荷鲁斯与帝皇并肩作战的时候，他总是那样的从容不迫，那样的游刃有余。
在荷鲁斯的印象中，帝皇在战斗与他并肩作战更像是一种试炼。
永远在远处罩着他，让他可以在战斗指挥中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并以此来收获新的作战经验。
绝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才对。
“帝皇.?”
荷鲁斯莫名地轻声呼唤着，他的心中疑惑和不敢置信相互交杂。
“怎么了，荷鲁斯？”
“不。没什么，父亲。”
“吾主，您需要休息。”
“我明白，”帝皇见身后的禁军想要搀扶着他回去歇息，他轻轻摆手示意稍等，“荷鲁斯，战斗并没有结束。”
战斗还远未结束。
“但绿皮永无可能从这般重创中恢复过来，”荷鲁斯满是疑惑地说，“它们已经支离破碎——至少要等到数千年以后，人类方有可能再度得见野兽崛起。”
“我衷心希望你说的是对的，吾儿。但现实情况要更加复杂，更加危急：天龙星区只不过一块飞地。”
“其隶属于一个至今前所未有的、最为庞大的兽人帝国，他们正是大远征继下去的最大障碍。”
帝皇笑着对荷鲁斯说道，那笑容让他的心跳停下了半分：“我们即将发动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战争——就在接下来的乌兰诺，这一切荣誉和胜利，都得要你去亲手摘下，吾儿。”
“义不容辞。”
荷鲁斯单膝跪地。
在禁军的帮助下，帝皇在荷鲁斯的眼前一点点地离开了帝皇幻梦号的甲板，朝着舰首的舱室走去。
看着帝皇和禁军们远去的背影，荷鲁斯有些愣神。
原本比他高大无数倍，闪烁着能够亮瞎他人双眼金光的存在，在此时竟然会显得是那样的佝偻。
和过去，和荷鲁斯记忆中的帝皇有些不太一样了。
他这般想道。
那真的是他，真的是荷鲁斯所一直崇拜的帝皇，所一直敬仰的父亲么？
甚至到最后，荷鲁斯都有些不太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帝皇真的这么弱.连一个机甲兽人都无法击败？
又或者.帝皇本身一直都是如此，只不过他——荷鲁斯，变强了？
那也是荷鲁斯第一次能够感觉到，其实帝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他也是可以被打倒的存在。
尽管荷鲁斯并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帝皇，不一定永远都是对的。
剑刃风暴号。
这艘来自于第五军团之主，察合台可汗的旗舰，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所有荣光女王号都无法比拟的速度和瞬时加速度。
这便是可汗的游击哲学——速度，永远在各项数值中都是排在第一位。
但当荷鲁斯在他面前表演【半人马金戒指】的时候，那找个借口离开的察合台可汗看着旗舰所爆发出的瞬时加速度，又一次感叹于先前设计时的先见之明。
幸亏跑得快。
当然，好在这一次登上【剑刃风暴号】的原体并不是荷鲁斯，也不是可汗所讨厌的那些魔怔的家伙。
“欢迎，我的兄弟，你这是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可汗笑着张开双臂走上前，也许他和其他几位原体兄弟的关系都挺冷淡，不少人都不太愿意与可汗深交。
但在表现上，还是要稍微热情一点儿的。
说着，他走上前拥抱了那位穿着镶金蓝色动力盔甲的巨人。
罗保特·基里曼，奥特拉玛五百世界之主，统领着大远征中最为庞大，但在可汗眼里也是最为臃肿的军团——极限战士。
“这是来自帝皇的消息。”
罗保特还是那么地眉头紧锁，心思重重。
“他将派我们前往乌兰诺星系，与他本人以及荷鲁斯和芙格瑞姆一同，对那里的兽人帝国展开围剿。”
【极限战士】军团和【白色疤痕】军团就是帝皇对抗兽人帝国所投入新的援军。
乌兰诺兽人帝国的庞大强盛，已经到了一个人类难以想象的地步——光靠影月苍狼和帝皇之子两个军团，根本就不可能战胜那如同潮水般的恐怖绿皮。
害得靠基里曼手下的蓝皮兽人来作对冲。
“和影月苍狼么？”可汗明显地面露难色。
这就有些难办了啊。
“兄弟，我之前听说你与荷鲁斯之间配合极为密切，相互交往和战术交换在各位原体中也是典范级别的存在。”
但这也已是过去了。
在某个不知名的时间节点发生了一些不知名的事情，让察合台可汗从此以后就躲着那荷鲁斯走，再也不敢和影月苍狼进行协同作战。
这就让基里曼十分费解了。
他们之间是否发生了某些矛盾？
——可那也不应该，荷鲁斯这人待人都是十分和善的，尽管基里曼和荷鲁斯之间的合作并不多，但他也能够感受到对方发自内心的友善和温和。
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够让察合台可汗这位原本荷鲁斯的好友给吓成这样？
“.还是不要提起的为好。”
作为原体中少有的正常思维的人类，察合台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赶快处理完这帮该死的兽人帝国就跑路吧！
“所以现在就我们两只军团，一起前往乌兰诺星系？”
“不。”
基里曼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神色：“虽然帝皇的命令只包括了我们两个军团，但似乎还有些兄弟姐妹正在闻讯赶来的路上。”
“哦？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战帅的职位。”
尽管在兄弟姐妹的眼中基里曼野性勃勃，一看就是一个十足的野心家，不得不防。
但他真的没有想要成为战帅或是更高职位的意愿。
——起码在第一帝国的时候还没有。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随着我们的最最后一位兄弟，阿尔法瑞斯在不久前的回归，至此所有的原体都已回归帝国，对于远征战帅一职，便将在不久后决出。”
可汗是边缘人，他可不会指望自己当上战帅。
“正因如此，现在乌兰诺星系中有着一个强盛的兽人帝国，比我们先前遇见过的一切异形势力还要更加恐怖。”
这最为荣耀的战功，足以在战帅竞选中起到一锤定音的战果。
“你的意思是，能够拿下乌兰诺兽人帝国的原体，方才能成为战帅？”
看样子，在目前的四支原体军团当中，排除边缘人可汗和不适合当战帅的芙格瑞姆与基里曼似乎也只有荷鲁斯和他的影月苍狼能够享此殊荣。
“那这岂不是有些内定的感觉？”
“谁说不是呢？”基里曼笑着应和，“我还是相信父亲的抉择——可我的一些兄弟姐妹们，就有些明显地感到不服了”
“他们正在从四面八方朝着乌兰诺赶来，说真的，到时候真的就是一场难以想象的原体混战。”
“都有哪些？比如——”
“菲露丝。钢铁之手一直都是战帅之位的有力竞争者，她对此也同样势在必得。”
“还有马格努斯，他也在往这边赶。”
“马格努斯？”
“他多半是来看乐子的。我也搞不懂这位喜欢巫术——不过他最近一直都在说他所用的不是巫术”
很神秘。
没人知道他在搞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堂。
“好吧。”
可汗再度在内心中默默地盘算道。
不管接下来是谁当上了战帅，他都应该主动把自己的战区往更偏远的方向继续调度。
越偏远越好。
野蛮人就野蛮人吧。只要没有半人马金戒指，当原始人都行。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乌兰诺星区的那个星系是父亲他给予我们约定的地点。”
“不，察合台，我们的目的地是天龙星区。帝皇和影月苍狼以及帝皇之子军团，都在那里和兽人帝国的部队进行战斗。”
“我们先去那里与他们汇合。”
“好吧，好吧。”察合台轻轻点头。
达利特传送星门前。
“准备进行亚空间折跃。”
虽然察合台并不知道这种星门传送装置的运作原理，但他很喜欢交通工具。
尤其是那些非常快捷的交通工具，都是察合台的最爱。
在回归帝国之后，他自然是对这个达利特的集群星门爱不释手。
通过星门进行的亚空间传送，能够节省很长一段赶路的时间——就像现在这样。
在短短数日，他们便跃出了亚空间炫彩纷呈的世界，跳出到天龙星区的现实空间之中。
按照先前的星语通讯，帝皇和影月苍狼及帝皇之子的战舰此刻正在围攻兽人的星球戈戎。
如果信息没有出现纰漏的话，他们应该就在这落点星系附近才对
“就在那边！兄弟！看你的右手方向！那颗偏离了轨道的星球！”
草原雄鹰一般的视野，让察合台极快发现了那正处于激战中的兽人星球和帝国远征舰队。
距离很远，唯有以他原体的视野，方才能发现远处如同小点一般的星球和帝国舰队集群。
“迅速赶往支援——不对。那兽人的星球似乎正在解体！”
“接通远征舰队的通讯，我们要先问个明白。”
情况紧急，拥有最强机动能力的剑刃风暴，发动自身比马库拉格之耀更快地冲向了前方。
“不过放心，我会将信号共享给你的。”
察合台可汗的语气中带着那么一丝骄傲。
他和他的那些草原汉子，即将在接下来的激战中
然后——？
然后在罗保特·基里曼的视野中，那颗正处于崩溃边缘的兽人行星戈戎，似乎爆发出了一种难以理解的力量光波——
紧接着，整颗星球都炸了。
“赢了？”
只在远处的马库拉格号上眺望，基里曼看着那正如同烟花一般爆炸的戈戎松了一口气。
但似乎，另一个原体可就没有办法松了那一口气了。
可汗的剑刃风暴号旗舰，以一个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折返了回来。
“兄弟.？”
那惊魂未定的脸色，就像是见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一般。
太吓人了这也！？
基里曼看不见，但他可是看地清清楚楚！
在接通到了远征舰队的讯号，连接到了这帮人的实际画面的那一刻，察合台可汗充满惊恐地发现，这帮家伙究竟是以一个什么样的手段来战胜兽人的！
“荷皇掌，生生世世！！！”
在那全息投影中拍出的那一掌，不仅打碎了那些兽人的脑袋，更打碎了察合台可汗一直以来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也打碎了察合台可汗仅存的哪一点“说不定荷鲁斯现在没疯呢！”的侥幸。
白色疤痕是一个极度重视艺术的军团，这与其他人对他们的印象不同。
在闲暇的时光中，白色疤痕的星际战士经常喝酒吟诗作对，书法绘画样样得体。
但绝对不是这种艺术。
那荷鲁斯荷鲁斯已经疯魔了。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艺术中，完全不能自拔了。
如果只是疯的只是荷鲁斯的话，虽然可汗会有些难过，但日子还能过下去。
可这他这么尬的不行的荷皇三绝，竟然真的在对付兽人的时候起效果了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那么疯癫的招数竟然真的有效？
察合台可汗瞳孔地震。
难道说.疯的其实不是荷鲁斯.而是这个沟槽的世界？！
是不是说，以后对付兽人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学着荷鲁斯一起在那里用荷皇三绝.
一想到这里，察合台可汗便感觉到全身上下如坠冰窟一般，内心一片冰凉。
这个世界！
癫了呀！！！！
以上便是基里曼在赶到天龙星区时候的记录。
虽说察合台可汗心中有一千万个不乐意，但在天龙星区的兽人头目已被击杀，剩下的那些兽人散兵游勇也自然陷入到了持续的内斗当中再也无法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
效果真的十分出色！
对此，他也不好再对荷鲁斯的行为说些什么。
接下来，他们的目的地将会是乌兰诺星区。
在那里，还会有比戈戎上更恐怖，更凶恶的兽人存在，所遭遇的兽人星球数量也会更多。
他们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后，再挺进乌兰诺星区。
不然哪怕是帝皇本人来了，都会在兽人的强悍力量之下险些翻船。
完成了对当地兽人势力的清剿之后，基里曼和可汗的军队与远征舰队正式完成汇合。
原来如此。
“这确实是一个有效的方法。”
在根据帝皇的要求，下令极限战士舰队分散前往天龙星区的各个星系清剿兽人残余的时候，基里曼拿到了那让察合台可汗大惊失色的战斗全息影像。
确实看上去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眼前全息投影中出现的战斗，那荷鲁斯在帝皇即将遭受厄运之际临危救主，一手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所使用出来的【荷皇三绝】，直接将那连帝皇处理起来都有些棘手的机甲兽人给生生打爆。
甚至连周围的其他兽人也都大脑瞬间炸裂而亡。
难以置信，但偏偏就发生在他眼前。
这一下便足以让他成为战帅的呼声又多了几分。
但在基里曼的眼中，他则看见了另一个点。
——对付兽人，甚至于其他异形的通解。
兽人异形通过孢子在宇宙中进行传播繁衍，同时通过绿皮上的叶绿体来进行光合作用。
想要彻底抹除兽人的存在其实很难。
若是稍微放松了监管，便会像现在的乌兰诺（以及未来的野兽战争）那样，在不经意间，兽人帝国已经成长为了一群难以抵挡的强大势力。
“似乎未来战胜兽人的最好办法，便是像荷鲁斯这样通过心灵的力量来抹除兽人的Waaaaagh力场？”
基里曼看着手头空白的羊皮纸，陷入了沉思
在这些日子里，基里曼一直都试图将自己的一些思路和战术记录下来装订成册，已备未来的星际战士指挥官学习使用。
就连名字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叫《阿斯塔特圣典》。
以此来让星际战士们在失去了总部联络，掉落到某个蛮荒世界或亚空间迷航的时候，能够仅凭这一本书便能获得一定的组织度。
一本拥有着各种的实用性百科全书。
基里曼是这么评价他即将编写而成的这本著作的。
可以用来管理着从战团组织和战场战术的各个方面的实践行动。
对于任何给定的战术情景，法典都有数百页专门讨论如何应对和克服这种情况。数千名帝国战士的智慧贡献给了圣典，从单位标记到发动全面的行星攻击的所有细节都包含在其中。
但.现在，他似乎又碰上一些难题了。
要不要因此把荷鲁斯在情急中用“半人马金戒指”来点爆兽人脑壳作为证据，将这种对付兽人的可能性方案写进圣典中呢？
“荷鲁斯并不会灵能，未来这一招甚至连凡人都可以使用.如果开发得当的话，将会成为难以想象的对兽人利器。”
可.似乎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想象一下，两军交战之际，一边是好战的兽人，另一边是充满杀气的星际战士。
突然星际战士大喊：“X皇掌，生生世世！帝皇！帝皇！帝皇！”
然后兽人的脑壳就爆了。
嘶。
基里曼正在纠结。
（不要再破坏我们Grimdark的世界观了！）
——值得研究。
最后基里曼得出了结论。
至于僵化但并不需要他太过担心——《阿斯塔特圣典》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产物，未来当其中的有些条目不适合时代发展的时候，再对其进行改进也不迟，不是么？
反正只要他还在，极限战士就不可能陷入僵化。
写吧！
基里曼说服了自己，用手中的羽毛笔轻轻在。
——这有可能是他未来最后悔的决定，真的。
数天后。
“这就要到【乌兰诺的册封——帝国战帅】了吗.”
卡斯加坐在帝皇之傲的会议席中，卡斯加无奈地这般想道。
他并非是主动参会，更像是帝皇强拉他进来发言的。
准确的说，是帝皇让他在这里剧透。
他的灵能预言能力得到了帝皇本人的背书。
“我们在乌兰诺星区中即将面对的是兽人的战争头目，霸主乌尔拉克·乌鲁克.”
“对付兽人帝国，我们如果被他们拖入消耗战便只有死路一条。唯一的解决方案便是我们一同突入兽人霸主的堡垒中，对其完成斩首行动。”
“失去了首领的兽人便会只剩下一群乌合之众，自相残杀直至杀出一个新的领袖。”
面对眼前的诸位原体和帝皇，卡斯加只能装作是灵能预言得出的那般，故作玄虚地缓缓说道。
似乎帝皇也知道他的那些预言能力都是骗人，本质是因为他在高维存在的时候翻过书。
但反正好用，往死里用就完事了。
——符合帝皇一贯以来的用人风格。
而在有了卡斯加如同开全图挂一般的透视之下，诸位军团很快便商议好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极限战士和白色伤疤星际战士的并不参与对主星的战斗，他们的目标是夺回乌兰诺星系的外围行星。
而荷鲁斯领导的影月苍狼则和帝皇与帝皇之子一同直接驶向中心世界。影月苍狼将在帝皇部队和第三军团的协助之下，完成对于兽人堡垒的突袭。
——以及霸主乌尔拉克·乌鲁克的斩杀。
荷鲁斯将采用了他最喜欢的直接打击敌方指挥结构的战术，通过空投舱在对方的堡垒中直接砸下他的军团。
“有了卡斯加先知，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毕竟你的预言能力和准确性实在是让我感到发自内心的赞叹。”
会议中，荷鲁斯心情似乎很好。
他自己也明白，帝皇将如此重要的任务在这时交于他，其意味究竟是什么——
帝国战帅！
对于他而言，这战帅之位并没有帝皇对于他足以成为战帅的认可更加重要。
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感激父亲的认可之时，就在会议中的全息投影中，似乎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原体——
钢铁之手，菲露丝·马鲁斯。
“喂，各位。听得见我说话么？”
当他们还停留在天龙星区的星球近地轨道进行作战会议，在那远方的浩瀚星空下出现一艘如钢铁般冷漠的旗舰。
“父亲，你有些太过偏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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