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再来一杆
李国良正在和几个老伙计吃火锅，白酒刚下肚，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出案子了？”
下雨天，好不容易休息的时间，李国良打算好好缓缓，连续两次的案子，让他有点扛不住，但是没想到，突然出案子了。
“你们钓鱼，然后发现了一个行李箱，箱子里面装着一个人？”
得，这个白酒不用喝了。
几个别的地区的警察，羡慕不已地看着李国良。
“老李呀，真的是羡慕你，这个功劳，是跟着你走。”
李国良无语，说道：“狗屁的跟着我走，我宁可全天下的警察都退休才是好事呢，这样子功劳谁稀罕，出一个功劳，就代表着有人要死了。”
收拾东西，带人赶到了现场，此时陈凡正在河边换衣服。
“你这是？”
叶欣说道：“陈凡觉得有鱼，而且我钓鱼钓上来那么多，不对劲，所以就下去看看，结果没想到，捞上来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是一个女人。”
好家伙，这案子也是足够蹊跷的。
你们真的是能找事。
“如果不是我了解你们，我甚至想要逮捕你们，怎么你们比柯南都邪乎点，走哪里都有案子。”
陈凡说道：“你这是诽谤，不是我们走哪里都是案子，而是，嫌疑的事情，出现了，我们遇到了，而且，不用我们遇到，别人今天或者是明天钓鱼都可能遇到。”
“甚至说，不用人，过两天也会自己漂浮起来。”
行走的二等功是么？
陈凡这边拉开了箱子的一边的链子。
然后李国良刚想阻拦，但是发现已经晚了。
几个新人心态崩了。
不是，这里面都是什么鬼东西呀。
甚至还看到了螃蟹，看到了一些活蹦乱跳的鱼。
陈凡解释说道：“别紧张，螃蟹这个东西，吃腐肉是很常见的，一般螃蟹还有鱼，或者是微生物，可以帮助我们很好的确定死者下沉的时间。”
别说了，哥哥。
这时候张旭小声的询问说道：“那个，陈凡，我想问问，咱就是说，我刚开始吃的那一条鱼，是不是吃这个肉了。”
“存在可能性，要不然，叶欣这边钓鱼也不会这么多，肯定是有人在这边打窝了。”
yue。
张旭直接低着头，找地方吐去了，他现在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不能自己也被抓了吧。
本来打算跟在陈凡身边混功劳的，但是现在看，自己得有命去拿。
这时候当地的警察急匆匆的跑来。
李国良说道：‘老宋，来了呀。’ 被叫老宋是负责这一片的警员，一般跨区域办案子，你需要和当地的人打过招呼的，哪怕你是市局这边也不一定可以一言堂。
被叫老宋的是个年纪看着很大的人，但是好像是少白头。
宋明玉递给了李国良一根香烟，说道：“来一根，来一根，出门着急，没带好的香烟，凑合凑合。”
“你真的是，见缝插针呀，你这边又没有法医所，小陈这边可以处理案子，不代表，会划分给你们。”
“不重要，不重要，我们参与参与就可以，我带来不少人，这群新人，八成这辈子都很难接触命案，带着来见见世面。”
几个新人纷纷点头。
“扛得住么？一般人可是扛不住的。”
“放心，都会过这一关的，小场面，出尸体，警察处理现场，不正常么？”
这时候陈凡拿着个脑袋起身，说道：“有点尴尬，尸体这边腐烂有点严重，需要赶紧送回去。”
然后几个新人直接扭头，开始呕吐彩虹去了。
李国良嘴角抽抽着，这边老宋倒是扛得住，强忍着，说道：“具体怎么回事。”
“行李箱装着人，被丢下来了，身上没有多余的损伤，但是是否遭受性侵，不确定，需要解剖才可以看到，另外尸体的脖颈处伤口很严重，不工整，恩，我这边鱼钩好像还挂到了，有点破坏尸体了，不过呢，不影响我们调查。”
不影响就好。
“你怎么发现的？”
陈凡拿着鱼竿，直接扔了出去、 “就是钓鱼，扔下去，往上一拉就觉得不对劲了。”
宋明玉说道：“你们出门钓鱼？”
张旭说道：“是的，我作证，今天一大清早我们决定过来钓鱼，找了不少地方，最后选择这个区域的，这边是我找的。”
这倒是洗脱了陈凡的嫌疑。
“就这么拉一下就出案子了？你还真的是身上带着点什么呀。”
身上带着点什么？
陈凡皱眉，你这个话，不该是警察说的。
李国良说道：“老宋家里面，老家是东北那边的，家里有个老人家出马了，从小，宋明玉这边，就多少耳濡目染一些这个东西。”
“这是封建迷信，信不得的，对了，就一个尸体么？”
“现在两个了。”
两个？
李国良拉着陈凡手里的鱼竿。
尴尬异常。
“是不是挂到什么水草了。”
“不知道，但是从概率学来说的话，八成还是箱子，还是人。”
“概率学能算这个？”
“能，当倒霉事出现之后，短期之内，还会出现第二个倒霉事情。”
“找水鬼来吧，陈凡，你别下去了，不稳当……”
陈凡说道：“没事，实验室有消毒的，而且，污染源不高，放心吧，我可以的……”
“不行，你是人才，让新人下去，我也下去。”
？？
不是你这句话礼貌么？我们警察不是人么？
几个新人有人想要立功，跃跃欲试。
纷纷去掉衣服，开始下水去寻找着。
找水鬼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才能到，直接警察下去才可以。
“老李，出第二个尸体，性质就变了吧。”
李国良说道：“是的，只是一个的话，可能是激情犯罪，但是如果两个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这个陈凡，是福星，还是扫把星，下雨天，总出案子。”
“秦城出案子不是正常么？”
这话也就是自己闲聊说说就好了，别往外说。
叶欣很好奇。
“为什么秦城案子高？”
“秦城早些年，算是城中村，后来拆迁，出现了不少的暴发户，人在财富短期积累之后，会出现纵欲的可能，随后也就爆发案子的概率很高。”
“而且，这群人教育水平不高，法律意识浅薄，明白了吧。”
竟然还有这个说法。
这时候，两个新人从水下面窜出来。
“我找到了。”
？？
坏了，这案子性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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