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一次会面解决重大问题？
“您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想到这些的？”
他声音颤抖。
顾言指向文件角落的一组数据。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交叉分析得出的结论。”
他淡然道。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变得强烈起来，照在文件上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张振业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份沉重的文件变得轻盈起来。
“顾总，这份分析太有价值了。”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顾言摆摆手。
“分内之事。”
“我让张义鸣准备了一份保密协议，待会签一下。”
他看了眼手表。
张振业连忙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关于咨询费应该要怎么结算。”
他犹豫了一下。
“已经包含在见面费里了。”
“不过，我建议您关注下明天的股价。”
顾言站起身。
“为什么？”
张振业一惊。
“数据模型显示，有人在做空天盛。”
顾言淡淡道。
“但根据市场波动规律，三天后应该会有反弹。”
“您可以考虑趁机回购。”
他推开门。
张振业还想追问，顾言已经走出会议室。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那份分析报告。
“立刻召集全体董事，对，现在我们有方向了！”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坐下，颤抖着手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走廊另一端，顾言接过江清婉递来的咖啡。
“谈完了？”
“才四十分钟。”
她好奇地问。
“足够了。”
顾言抿了口咖啡。
谈话本来就不用限制于时间，质量高就足够了。
“顾言。”
她轻声唤道。
“嗯？”
顾言好奇的看着她。
“没什么。”
“就是突然很骄傲。”
“我男朋友是别人花钱才能见的人。”
江清婉挽住他的手臂。
“傻瓜。”
顾言闻言轻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两人走向休息区，拉出长长的影子。
在他们身后，会议室的门依然紧闭。
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里面的阴霾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希望。
就在这时，张义鸣就快步迎了上来。
“顾总！”
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太顺利了！我刚刚看到张振业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腰板都挺直了三分！”
他夸张地比划着。
“有这么夸张？”
顾言摇摇头。
“您是不知道！”
张义鸣搓着手，眼睛亮得惊人。
“张振业来的时候，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听说他们集团都快撑不住了，董事会天天逼他辞职。”
他压低声音。
“他跟你说了这些？”
顾言挑眉。
“哪能啊！”
张义鸣摆摆手。
“圈子里都传遍了。”
“不过顾总，您到底给他支了什么招？”
“我看他出门的时候，手里攥着份文件，跟捧着救命稻草似的！”
他突然凑近。
“只是些常规分析。”
顾言回答道。
“常规？”
张义鸣夸张地瞪大眼睛。
“能让张振业那种老狐狸重燃希望的，怎么可能是常规！”
“您是不知道，他之前找了多少咨询公司，花了多少钱。”
他摇摇头。
“顾总，说真的，我干这行这么多年，没见过像您这样的。”
张义鸣眉开眼笑感慨。
顾言没接话，但张义鸣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沉默。
“那些商业大佬，平时一个个趾高气扬的，到了您面前，跟小学生见老师似的。”
他自顾自地继续道。
“要是我公司哪天遇到麻烦，也来您这沙龙买个名额。”
他突然叹气。
“你公司还能遇到问题？”
顾言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您是不知道，上个月我们差点被一个互联网平台给挤垮了？”
他夸张地摇头。
“所以你也想买个咨询？”
顾言被他浮夸的表情逗笑了。
“哪敢啊！”
张义鸣嘿嘿一笑。
“我就是感慨一下。”
他突然正色。
“不过顾总，您这本事，真是绝了。”
“张振业那案子，多少人碰都不敢碰，您四十分钟就给盘活了。”
他指了指身后的会议室。
“我只是提建议，解决问题还得靠他自己。”
顾言摇头。
“那也了不得啊！”
张义鸣竖起大拇指。
“您是不知道，现在圈子里都传疯了，说您这商业沙龙比那些顶级咨询公司还管用。”
“前两天还有人还找我打听呢，问能不能插个队。”
他压低声音。
“你答应了？”
顾言挑眉。
“哪能啊！”
“咱们这行，最讲究规矩。”
张义鸣义正言辞。
“行了，回来了，我还是赶紧去见见第二位吧，见完我好带着清婉一起去吃个饭。”
顾言只能看看手上的腕表，催促道。
江清婉在一旁甜美的笑了笑。
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确实很好。
“没问题，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张义鸣恭恭敬敬的说道。
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的灯光比走廊暗了许多。
顾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张义鸣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真是神了。”
张义鸣喃喃自语。
“四十分钟就搞定了张振业。”
他摇摇头，转身往休息区走去，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推开第二个会议室的门。
顾言的目光瞬间被窗边的身影吸引。
一个身着酒红色丝绒西装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口。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百叶窗的叶片。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身。
“顾总，终于见面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顾言微微挑眉。
这与张义鸣所说的商业大鳄相去甚远。
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
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卷发垂至腰间，红唇微扬。
眼尾上挑的凤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她缓步走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手腕上的钻石手链随着动作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秦霏。”
她伸出手，指甲是暗红色的。
“秦氏资本的创始人。”
她的指尖在顾言掌心轻轻一划，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秦小姐有何贵干？”
顾言在她对面坐下。
“这么生分？”
秦霏歪着头，一缕卷发垂落在锁骨处。
“叫我秦霏就好。”
她向前倾身，领口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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