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逛黑市

第二天，何雨泽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路上行人面色蜡黄，步履蹒跚。国营粮店门口从凌晨就开始排起长龙，可每日限量供应的粮食根本不够分配，许多人排了一整天，最后却只能攥着空荡荡的粮袋回家。

四合院里，孩子们饿得蹲在地上玩石子，大人们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哪里还能弄到吃的。贾张氏坐在门槛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泽家的方向，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天杀的小畜生，家里藏着那么多粮食，眼睁睁看着我们挨饿......"

何雨泽站在窗前，冷眼望着院子里的一切。他转身回到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里默默盘算着。

第二天深夜，四合院陷入沉睡，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何雨泽确认娄晓娥和孩子已经熟睡后，轻手轻脚地起身。他换上一身黑色衣服，戴上一顶破旧的鸭舌帽，又用围巾遮住半张脸。推开窗户，悄无声息地翻出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黑市的位置，他早已通过轧钢厂的工友打听清楚，在城南一处废弃的村子附近，白天荒无人烟，夜里却暗流涌动。

何雨泽骑着自行车，在空荡的街道上快速穿行。二十分钟后，他来到黑市外围。远远就看见几个黑影在巷口徘徊，时不时警惕地扫视四周。

何雨泽停下车子，拐进附近的胡同，然后将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里面。然后朝着黑市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一个瘦高个突然从阴影里窜出来，显然这是看门的。

何雨泽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找你们老大，我有粮食出售。"

对方一愣，上下打量着他："你有多少？"

"第一批五千斤。"何雨泽淡淡道，"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大来谈。"

瘦高个犹豫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没过多久，他回来冲何雨泽点点头："跟我来。"

跟着带路人七拐八绕，何雨泽被带到一处破旧的小院。院子里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都带着家伙。

刚跨进门槛，何雨泽就感觉脑后一凉——有人用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小子，胆子不小啊，敢一个人来谈生意？"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浓浓的威胁。

何雨泽丝毫不慌，反而轻笑一声："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呵，有点意思。"对方收回枪，从阴影里走出来。

这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他穿着考究的绸缎褂子，手里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眼神阴鸷地盯着何雨泽："我姓黄，排行老三，道上都叫我黄三爷。"

何雨泽点点头："黄三爷，久仰。"

"少废话。"黄三爷大马金刀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你说有五千斤粮食？什么货？"

"玉米面，上等货。"何雨泽淡淡道，"不过，我只收黄鱼（金条）。"

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猛地拍桌而起："你他妈找死！就你手里还有玉米面。来消遣你爷爷们了是不是？"

黄三爷抬手制止手下，眯起眼睛："现在行情，一斤玉米面黑市价一块，五千斤就是5千块钱。按黑市金价，一根大黄鱼（十两）值一千二，你全要黄鱼？"

何雨泽摇头："不，按官价算。"

"砰！"黄三爷猛地一拍桌子，文玩核桃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小子，你耍我？官价黄金有价无市，谁按那个算？"

院子里顿时剑拔弩张，几个打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家伙。

何雨泽却依然气定神闲。他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黄三爷，现在是什么年景？粮食比黄金还金贵。我能搞到五千斤，就能搞到五万斤。你要是不想谈，我找别人。"

说着，他作势起身。

"慢着！"黄三爷抬手拦住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好，按官价算！不过，我得先验货。"

"可以。"何雨泽点头，"明天凌晨三点，城南老纺织厂仓库，你带人来提货。"

黄三爷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小子，别耍花样。在这四九城，还没人敢骗我黄三。"

何雨泽站起身，整理了下衣领，淡淡道："黄三爷，我劝你别派人跟踪我，因为......"

他话音未落，身形一闪，竟直接从众人眼前消失！

"人呢？！"几个手下惊呼着四处张望。

黄三爷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妈的，碰上硬茬了！"

第二天，凌晨两点半，城南废弃的纺织厂仓库。

何雨泽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已经提前将五千斤玉米面堆放在仓库角落，并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

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没过多久，一群人停下了脚步。黄三爷带着二十多个手下来到仓库，每个人腰间都别着家伙。

"货呢？"黄三爷沉声问道，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显然在防备可能的埋伏。

何雨泽掀开油布，露出堆积如山的麻袋。黄三爷示意手下验货，几个壮汉上前，割开麻袋，抓出一把玉米面仔细查看，甚至还放在嘴里尝了尝。

"三爷，是上等货！光滑细腻，没有掺假！"手下兴奋地报告。

黄三爷满意地点点头，一挥手，身后的人抬出一个沉甸甸的木箱。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金光闪闪的大黄鱼。

"按约定，官价结算，一根不少。"黄三爷皮笑肉不笑地说，"兄弟，有没有兴趣长期合作？你有多少货，我吃多少！"

何雨泽上前检查黄金，确认无误后，淡淡道："看心情。"

说完，他拎起箱子，转身就走。黄三爷的手下想跟上去，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

"别追了，"黄三爷眯着眼睛，看着何雨泽远去的背影，"派人去查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何雨泽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凌晨4点左右了。他悄无声息地翻墙进屋，将黄金藏进空间。刚躺下，娄晓娥就迷迷糊糊地翻身："你去哪儿了？"

"出去上厕所了，拉肚子。"何雨泽轻声道，"睡吧。"

娄晓娥"嗯"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何雨泽望着天花板，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黑市这条路虽然来钱快，但风险也大。黄三爷这种人贪得无厌，一旦被他盯上，后患无穷。

"看来，得找个机会，让他彻底老实。"

与此同时，黄三爷的据点里灯火通明。

"三爷，就这么放他走了？"手下不甘心地问，"那小子太嚣张了！"

黄三爷冷笑："放？呵，么事，下次再交易的时候，好好摸清他的底细。五千斤粮食，绝不可能是一个人能搞到的，他背后一定有条大鱼！"

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瓷片四溅："查！给我查清楚！要是能抓住这条线，咱们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泽照常去轧钢厂上班。刚进厂门，保卫科的人就拦住了他："何科长，杨厂长找你，很急。"

何雨泽心中一凛，但面上不显，点点头去了厂长办公室。推门进去，杨厂长正阴沉着脸坐在桌前，而旁边坐着的，赫然是街道办王主任！

"何雨泽同志，"杨厂长冷冷开口，"有人举报你倒卖粮食！"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何雨泽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哦？谁举报的？有证据吗？"

“至于举报人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举报信我们早上收到的。所以过来进行询问一下。”王主任说到

“王主任，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们说吧。我绝对的配合。”何雨泽淡定的说到。

“行，雨泽，我问一下，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去黑市？”

“黑市？我去哪里干啥？”

“可是有人在黑市看见你了。”

“哈哈，王主任，杨厂长，按说我的工资和待遇不低吧。我家里就我和娄晓娥两个大人，两个孩子那么小能吃多少？我还不至于冒着风险去黑市吧。你们说我倒卖粮食，那肯定数量不小吧，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搞来那么多的粮食。”何雨泽笑着回答了两人的问题。

王主任和杨厂长看着何雨泽也不像在说谎，便让他现离开了。

何雨泽离开后，立马变了脸，究竟是谁举报的自己，必须查出来。不过何雨泽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和四合院的禽兽们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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