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新的处罚

保卫科的人架着醉醺醺的傻柱穿过厂区时，工人们纷纷侧目。傻柱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骂着什么"何雨泽"、"偷师"之类的话，引得路过的工人指指点点。

"又是这个何雨柱，这都第几次了？"

"好家伙，上班呢，都敢喝成这样。"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邢科长站在保卫科门口，看着被押送过来的傻柱，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转头对身边的小王说：“这个何雨柱还真是屡教不改。去，通知李副厂长，就说何雨柱又犯事了。"

小王刚要走，邢科长又叫住他："等等，先把他关禁闭室醒酒，我去找杨厂长汇报。"

杨厂长办公室里，烟雾缭绕。邢科长敲门后，然后推门进去，此时，杨厂长坐在椅子上，正对着窗外发呆，听到动静才转过身来。

"老邢啊，什么事？"杨厂长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厂里的生产任务压得他喘不过气。

"厂长，何雨柱又闹事了。"邢科长叹了口气，"这次是酒后闯到何雨泽办公室闹事，还掀了人家的饭盒。"

杨厂长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墨水溅了一桌子。他猛地站起来："什么？！"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易中海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厂长，我听说柱子又......"

杨厂长脸色铁青，挥手打断他："老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次不一样，他闯的是干部办公室！"

易中海搓着手走进来，还是那套说辞："厂长，柱子就是一时糊涂，您也知道他这人脾气直。再说，厂里的招待餐还得靠他......"

"够了！"杨厂长拍案而起，"老易，你先出去。这次我必须严肃处理！"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被邢科长直接推出了办公室。门关上后，杨厂长疲惫地坐回椅子上，对邢科长说："召集一下在厂的领导，车间主任和三个食堂的班长，开个临时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三个食堂的班长听完事情经过后，一食堂王班长第一个表态："我们一食堂不要何雨柱了，这人屡教不改，影响太坏。"

二食堂张班长连忙附和："我们二食堂人手够了，不需要加人。"

三食堂因为马华和傻柱的关系，并没有过来，由马主任代替，马主任冷笑一声："三食堂更不敢要，上次偷东西的事还没完呢。"

杨厂长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一直没说话的何雨泽身上："何科长，你是当事人，有什么意见？"

何雨泽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平静地说："按厂规处理就好。不过，何雨柱同志确实有一手好厨艺，直接开除未免可惜。"

杨厂长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对，何科长说得对。这样吧，给何雨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调他去打扫全厂厕所，以观后效。"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赞同声。何雨泽嘴角微微上扬，又迅速恢复平静。这个结果正是何雨泽想要的结果。其实上次何雨泽就想让他去扫厕所了，他想看看傻柱去扫厕所后，贾家的反应。

散会后，厂区广播立刻播出了对傻柱的处分决定。工人们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更多人则是幸灾乐祸。

"听说了吗？傻柱要去扫厕所了！"

"活该！仗着会做菜就目中无人。"

"这下看他还怎么嘚瑟......"

秦淮茹正在车间干活，听到广播后脸色煞白。她丢下手中的活计就要往外跑，却被易中海拦住了。

"淮茹，你想去干什么？"易中海压低声音，"现在去找杨厂长不合适。"

"一大爷，柱子他......"秦淮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易中海摇摇头："现在去只会火上浇油。等晚上我去看看他，你先安心工作。"

秦淮茹咬着嘴唇点点头，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傻柱要是真去扫厕所了，以后还怎么给她带剩菜。想到这里，她眼神黯淡下来。

禁闭室里，傻柱的酒终于醒了。他茫然地看着铁窗外渐暗的天色，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保卫科的人进来，把处分决定书拍在他面前。

"何雨柱，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打扫全厂厕所。"小王冷冰冰地说，"现在可以走了，记得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岗。"

傻柱呆呆地接过处分书，上面的字一个个跳进他眼里："......严重违反厂规......撤销食堂工作......打扫全厂厕所......"

他踉踉跄跄地走出保卫科，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易中海。

"柱子！"易中海一把扶住他，"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傻柱这才如梦初醒，抓着易中海的胳膊喊道："一大爷，是何雨泽那王八蛋害我！都是他……."

"闭嘴！是他让你喝的酒？"易中海厉声打断他，"还嫌事不够大？先回家，明天老老实实去扫厕所！"

傻柱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跟易中海往外走。

第二天早上七点，傻柱已经拿着扫帚和水桶站在了厂区最东头的厕所前。傻柱硬着头皮走进了厕所。

扑面而来的恶臭让他差点吐出来。地上污秽不堪，墙角结着厚厚的尿碱，几个蹲坑里堆满了粪便。傻柱干呕了几声，眼泪都呛出来了。其实傻柱应该庆幸现在都是旱厕，蹲坑处理起来简单多了。

"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他咒骂着，却不得不开始清理。

中午休息时，傻柱拖着疲惫的身子去食堂打饭。排队时，他明显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还有人故意捏着鼻子躲开他。

"哎哟，这不是咱们的厕所清洁工吗？"一直和傻柱不对付的郭大撇子不知从哪冒出来，阴阳怪气地说，"离远点，别把厕所味带过来。"

工人们哄笑起来。傻柱攥紧了拳头，却不敢发作，再闹事可能真要被开除了。

轮到傻柱打饭时，窗口的刘岚看了他一眼，故意少打了1/3的菜。傻柱刚要理论，刘岚就大声说："下一个！"后面的工人立刻挤上来，把他推到了一边。

傻柱端着半碗饭坐在角落里，食不知味。这时，他看见何雨泽和马华有说有笑地从旁边路过。

"狗日的......"傻柱咬牙切齿地咒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

接下来的日子对傻柱来说简直是地狱。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打扫厕所，中午被人嘲笑，晚上累得倒头就睡。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秦淮茹也开始疏远他了。

这天傍晚，傻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正好碰见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服。

"秦姐......"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柱子回来了啊......"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傻柱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他默默走回自己屋，关上门，一头栽倒在床上。之前带饭的时候，秦姐还给自己偶尔洗洗衣服，但是现在别说洗衣服了，连话都不愿意说。

与此同时，何雨泽还在在办公室里研究系统新给的107火箭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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