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消息
宇智波的信鸽掠过黑炎河时，千手的水遁卷轴正顺着下游的水流漂远。
树冠上的宇智波探子用指尖蘸着血，在树皮上写下 "流火对柱间"，字迹很快被风吹干。信鸽振翅升空，朝着宇智波族地方向飞去。
与此同时，千手阵营的水遁忍者将卷轴轻轻放入水中，任由它顺着暗流漂向山椒鱼族的驻地。卷轴上简单记录着木遁与须佐碰撞的情形，没有多余的修饰。
消息在黑炎河下游慢慢传开。
山椒鱼半藏展开湿漉漉的卷轴，看了一眼便递给身旁的谋士："千手和宇智波要单挑？"
谋士接过卷轴，仔细看了看："大人，这倒是个机会。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半藏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使者做好准备，无论结果如何，都要第一时间去接触获胜的一方。
泷族的首领收到信鸽带来的消息时，正在查看商路的记录。
他看完密信，沉思片刻，对身旁的长老说："备船，我要去黑炎河看看。"
长老有些不解："首领，只是一场对决，何必亲自前往？"
泷族首领放下密信："这不是普通的对决，或许会影响忍界的格局。去看看总没错。"
随后，他带着几名护卫，登上了前往黑炎河的船。
陆路的消息随着商队慢慢扩散。
行脚商人在茶棚里闲聊时，说起了黑炎河将有一场大战，一方是宇智波的流火，一方是千手的柱间。
这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兴趣，有人好奇地追问细节，商人也只是简单描述了几句，并未添油加醋。
消息传到市集，说书人将其编成了简单的故事，虽有演绎，但也没有过于夸张，引得不少人驻足倾听。
奈良族的鹿久躺在病榻上，手里拿着一张简单的情报纸。
他看了看纸上关于流火和柱间要对决的消息，对儿子说："告诉族长，准备两份礼物，无论谁赢，都要送去。"
儿子有些疑惑："父亲，我们和宇智波..."
鹿久打断他的话："此一时彼一时，这场对决后的局势才是关键。"
黑炎河上游，云隐的雷遁忍者在一具千手巡逻兵的尸体上，找到了半张关于对决的密信。
他看完后，眉头微皱，随即加快脚步往回赶，心里想着要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雷影艾。
艾收到消息后，只是平静地说："知道了，让边境的人多留意那边的动向。"
油女族的取根得到消息时，正在观察寄坏虫的状态。
他听着手下的汇报，点了点头："知道了，让虫群在黑炎河附近待命，不要轻举妄动。"
涡潮族的封印师们通过星象观测到黑炎河一带的查克拉有异动，结合收到的消息，判断出将有大事发生。
族长决定派使者分别前往宇智波和千手的方向，表达涡潮族的中立态度。
决战前夜，各大忍族的族长陆续赶到了黑炎河附近。
岩隐的黄土带着几名手下，站在远处的山坡上，望着黑炎河的方向，神色平静。
砂隐的千代和海老藏也来了，他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准备观看这场对决。
雨地的半藏没有亲自前来，只是派了亲信在远处观望。
黑炎河两岸，气氛渐渐凝重起来。
宇智波的战鼓有节奏地敲响，千手那边也传来了整齐的呼吸声，双方都在调整状态。
流火和柱间的查克拉在河面上隐隐碰撞，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
宇智波族地的演武场，地面布满了交错的刀痕与焦黑的印记。
斑扔出苦无的瞬间，流火的身影已向左横移三尺，三勾玉写轮眼捕捉到苦无旋转的轨迹，反手甩出的手里剑精准撞在苦无侧面，改变了它的飞行方向。
“太慢了。” 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查克拉的拳风已至。
流火脚尖点地，须佐能乎的骨架在后背浮现，堪堪挡住这记重击。骨骼碰撞的闷响震得他手臂发麻，斑的拳头却毫不停歇，每一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逼得他只能不断后撤。
“断岩谷的胜利让你懈怠了？” 斑的火遁突然在演武场边缘爆发，“豪火灭却” 形成的火墙切断了流火的退路，“柱间的木遁能在你须佐上开花，你的速度和反应，还不够看！”
流火的万花筒突然亮起，左瞳的能量转换将袭来的热浪化为冰晶，右瞳催动的须佐骨架猛地向前突进，带着三十卡查克拉的拳印直逼斑的面门。
斑不闪不避，同样一拳轰出。两拳相撞的刹那，演武场的地面塌陷出半米深的坑洞，流火被震得后退五步，指节渗出血迹，却咧开嘴笑了：“这样才有点意思。”
“还不够。” 斑的三勾玉写轮眼转动得更快，“明日对决，柱间不会给你留任何余地。你的须佐能乎虽强，却少了点狠劲 —— 那是置死地而后生的决绝。”
他突然结印，火遁与雷遁在掌心交织成紫黑色的光球：“看好了，这是我年轻时对阵柱间的杀招。”
流火的写轮眼死死锁定光球的查克拉流动，看着斑将两种性质的查克拉压缩到极致，再猛地释放 —— 光球炸开的瞬间，演武场的岩石竟被震成齑粉。
“记住这种感觉。” 斑拍掉手上的灰尘，“柱间的木遁再强，也怕高密度的查克拉冲击。你的三十卡查克拉，该学会如何像锥子一样刺穿防御。”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演武场的碰撞声从未停歇。斑用最直接的方式打磨流火的破绽，时而用体术逼他暴露防御死角，时而用忍术考验他的能量转换，偶尔甚至会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流火进攻。
当流火能在斑的连招中找到反击机会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差不多了。” 斑看着浑身是伤却眼神炽热的流火，“明日站上黑炎河，别想着留手。要么赢，要么死。”
流火抹去嘴角的血迹，须佐能乎的骨架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我只会赢。”
与此同时，千手族地的瀑布下，柱间的身影在水流中若隐若现。
他的双手结印的速度越来越快，木遁的查克拉顺着水流渗入岩石，瀑布后的石壁上竟长出成片的藤蔓，又在瞬间枯萎，如此反复，仿佛在演练某种精妙的循环术式。
“兄长，该休息了。” 扉间递来的水囊悬在半空，看着柱间额头上的汗珠混着瀑布水滑落。
柱间没有停手，结印的手势突然一变，瀑布的水流竟被木遁强行分开，露出后面光滑的岩壁。他指尖划过岩壁，绿色的查克拉痕迹在上面勾勒出复杂的纹路 —— 那是他昨晚推演了整夜的木遁结界。
“流火的须佐能乎密度很高。” 柱间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普通的木遁束缚不住他，必须在结界里藏三重查克拉反转，才能锁住他的行动。”
他突然一掌拍在岩壁上，木遁藤蔓如潮水般涌出，在瀑布前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又在刹那间收缩成拳头大小的绿色光球，被他握在掌心。
“这招‘木遁・森罗万象’，我练了十五年。” 柱间看着光球里流转的生命力，“明天，该让它见见血了。”
扉间看着兄长眼底的坚定，突然明白这场对决对柱间的意义 —— 不仅是为了千手的尊严，更是为了证明，他坚持的道路并非空想。
夜幕降临时，柱间仍在瀑布下练习。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木遁的查克拉却越来越凝练，连瀑布的水流都染上了淡淡的绿色。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在沸腾，那些早已熟练于心的忍术，在反复温习中生出新的变化，仿佛每个结印都藏着克制宇智波的契机。
决战前夜，宇智波的演武场与千手的瀑布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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