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誓死跟随
程忠对芸娘的厨艺依旧大加赞赏。
“弟妹这手艺是真不错，要是开饭馆的话生意肯定会很好。”
芸娘心头一动忙笑问道：“要是去云泽开馆子的话也行吗？”
程忠笑道：“当然，云泽的那些馆子虽然也不少，但是要说下酒菜的功夫还比不了弟妹的。只要你肯开，到时候我肯定去捧场，还要带了兄弟们一起去捧场。”
芸娘笑着点头答应：“程大人可要说话算数。”
凌羡在一旁微微皱眉，之前不还说正事么，怎么又牵扯到开馆子的事了。
那程忠见事情已经谈妥，是满脸欢喜地离开的凌家。
他一走，凌羡便拉了芸娘进里间说话。
“你还真打算去云泽开饭馆啊？”
“你都去云泽了，难道就忍心把我和孩子扔在青县？不管，我要跟着你，你上哪就跟你到哪。”芸娘说着，又主动地钻进了凌羡的怀抱中。
凌羡将她紧紧拥住，然后说：“可是这里你准备怎么办呢？”
“好办啊，铺子的话再做一个月然后就打出去。反正到七月的时候，租期也满了，眼看着也没多久了。剩下的那些货物卖不掉的就打包带走。到云泽后咱们再好好筹备，争取在年前咱们的饭馆能开起来。”
凌羡知道芸娘一直想做的事还是开饭馆，他又说：“可能再开饭馆的话，我不怎么能帮上忙了，大河不在身边，徐世平也不在，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芸娘笑道：“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再有咱们可以请帮工啊。”
晚些时候虎头散学回来，芸娘拉住了他，和他说：“上完这个月的课，咱们就去云泽了，你也好好地和学堂里交好的朋友们道个别吧。夫子那里我再亲自去说。”
事情太过突然，虎头一脸的惊诧：“我不想去。”
“我和你爹都去云泽了，你妹妹也要去，你自己留在这里干嘛？”
“我长大了，一个人也能应付过来。”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是天生的叛逆，你让他往东他就往西，你喊他拿狗，他跑去捉鸡。芸娘无奈地摇摇头，凌羡给芸娘使了个眼色，告诉她不必理会，他能搞定。
芸娘果真不再理会虎头，后来康氏知道了此事，她忙问：“老爷和太太什么时候动身？”
芸娘说：“他大概就这几天要动身，那程大人生怕他反悔一直盯着他，还说要等他一道回去。我么，铺子上还有事要处理，至少得等到下个月了。”
康氏听说后便不做声了。芸娘见她蹙眉烦恼的样子，她又关心道：“康大姐是怎么计划的？”
“我能有什么计划，左右都是听老爷和太太的意思。”康氏笑笑，她是想留下来，万一儿子没死回了青县的话娘俩说不定还能见面。儿媳万一哪天想明白了，带着孙子回来也能找到她。要是真跟着去了云泽的话，只怕再没见面的可能。可是让她留下来的话，她又能干什么？去别的大户人家做帮工，只怕再难遇见凌氏夫妻这样的好人了，她来凌家差不多三年了，凌家夫妇就如她的亲人一般。要不是当初来了凌家的话，只怕早就不知死了多久了。
康氏心中有纠结，她拿不定主意。芸娘倒也没有逼迫她，和康氏说：“情况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和我们一道去，我们都尊重你的选择。反正咱们现在还不急着走，你可以好好地想。”
芸娘开始替凌羡收拾行装，衣服倒没收拾多少，但能用上的药她却准备得足够多。
“幸而我那里最近补了一批药，要不然还真凑不齐这些。你一个人的话也要好好吃饭睡觉，别忙起来的时候什么都给忘了。”
“我都知道，只是咱们又要分开一段时间，我不在这里时，你有什么事就叫大河去做，千万别累着。”凌羡有些舍不得离开芸娘。
芸娘笑道：“我知道。他是我小叔子，我不支使他支使谁去。”
面对离别，夫妻俩总是有些依依不舍。芸娘给他收拾好了行装，入睡前，凌羡抱着芸娘两人温存了一番，至夜方休。
隔日天不过蒙蒙亮，凌羡便起了床。芸娘也跟着起来了，她见外面还没怎么亮，问道：“这么早就急着走？”
“也不算早了，怕程大人等得着急。”
芸娘忙穿好了衣服，也顾不得梳妆打扮，便起来忙着给凌羡准备吃的，又准备了一些干粮让他带着在路上吃。
“我走了，你和孩子们在家好好的。等到这里的事差不多后，我让人来接你。”
芸娘答应道，她将凌羡送到了院门口。凌羡回头给了她一个拥抱，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这才依依不舍地去开了院门。
院门刚被打开，外面的情景却让夫妻俩惊了一大跳。凌羡看着外面几十号人都挤在巷子里，他惊讶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校尉大人，我们誓死效忠大人，您到哪咱们就跟到哪。”为首的钟浪替大伙表明了意思。
“不是……也没见过谁来家门口堵着的。你们这是闹哪样？还有之前不是给你们分派了事情么，你们现在怎么有空，这不是擅离职守么？”凌羡满头的黑线。
“凌大人，请您收留我们吧。”钟浪说着就对凌羡跪下来了，钟浪这一跪，后面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芸娘见凌羡今天是不可能轻易走掉的，她拉了凌羡的衣袖，凌羡先把门给关上了。
芸娘将他拉到别处两人商议：“我看你怎么办，这些人看样子是赖上你了。”
“但我也不可能将他们带走，这不是开玩笑的，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干，跟着我瞎混什么。”
芸娘说：“要不让一个代表进来问问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目前也只好如此了，凌羡让钟浪进来了。
钟浪刚进院子就对着凌羡跪下：“凌大人，咱们都愿意誓死效忠凌大人，还请凌大人不嫌弃咱们，给咱们一个追随您的机会。”
“我这里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你们跟着胡闹什么？”
“凌大人是要去驱除余孽，我等也想为国效忠。”钟浪说得义正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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