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鉴定这些鱼有没有变异
牧生站在门外，听到屋内传来了推搡声。
两个年过半的老人，在家里面抢着一箱苹果。
这让牧生一个外人站在门口，一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死老头，你这身上是什么味道？
你个老不羞的，一把年纪了，该不会还在外面养了个小狐狸精吧？”
听到这里，牧生更加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知道自己的双脚应该先离开这里，但他的耳朵却竖起来，仍然关注着屋子里面的对话。
“你瞎想些什么？
我光养这个家都费劲，哪还有钱在外面养小狐狸精？
你怕是脑子糊涂了吧。”
陈叔边说边抱着苹果往门外走。
牧生面前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
他正想转身赶紧离开，却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混合在鱼腥味里，让他差点忍不住干呕了出来。
于是，他停下了动作，盯着面前正被打开的房门看着。
陈叔有些蜡黄的脸出现在房门后方。
他抱着一箱苹果，打开门看见牧生出现在外面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由不耐烦转为了惊讶。
“牧生？
你怎么站在这里？”
他往前走了两步，那股甜腻味变得更加浓厚，让牧生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他强忍着不适感，笑着对陈叔说道：
“我们公司食堂最近有采购活鱼的计划。
我想起陈叔刚好就在卖鱼。
大家街坊邻居，关系又这么好，这种长期合作的生意，当然得找身边人才比较放心。”
陈叔一听，脸上的惊讶立刻变成了笑容。
“那是当然。
牧生你放心，陈叔卖的鱼，一定又新鲜又便宜，质量绝对有保障。”
牧生听到这，故作有些为难。
“陈叔，我们虽然是邻居，但我们公司对所有供货商都是一视同仁的。”
“那是那是。”陈叔附和着。
“所以，我们需要看一下货物，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能够确认能否长期合作。
而且每次提供的货物，我们都需要检查一遍，若是发现有问题，那一整批货都会退回给你。”
“那当然没问题。”
得到陈叔肯定的答复后，牧生的目光从他手中抱着的苹果扫过。
这甜腻的味道，会和陈叔卖的鱼有关系吗？
牧生带着疑问接着说道：
“我们公司一天需要20斤鱼。
鱼的品种没有什么要求，最重要的，是要新鲜。”
陈叔听到一天二十斤鱼，眼睛亮了亮。
再接着却听到牧生说：
“成本的话，控制在5块钱一斤左右。”
他的脸立刻垮了一半。
“5块钱一斤啊……
也行。
能做，能做。”
看得出来，他答应得有些勉强。
“那你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把二十斤鱼放到楼下看车辆的老伯那里。
我拿到鱼后，就会把钱转给你的。”
陈叔对于这个安排，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两个人顺利达成了交易。
谈话结束后，陈叔抱着一箱苹果，离开了这栋居民楼。
牧生等到他走远之后，也跟着下了楼。
去到附近的小卖部，买了几罐饮料和零食，用来应付两个姐姐的追问。
他提着袋子，悄悄回了家。
打开门的时候，牧菱靠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牧芸和她坐在一起。
两个姐姐似乎达成了统一战线，在牧生打开门的瞬间，同时转过头看向了他。
“呵呵，大姐，二姐。
你们今天怎么还一起看电视了呢？
哦，对了，我刚刚出去买了点饮料和零食回来。”
牧生在她们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将袋子放到了她们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大姐最爱喝的可乐，还有麻辣豆皮。
这是二姐最喜欢喝的无糖绿茶，还有椰子脆片。
你们继续看电视。
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有洗澡，我这就去洗澡了。”
两位姐姐看着面前打开来的塑料袋，没有开口说话。
牧生赶紧找了个理由逃离现场，直到拿着换洗的衣服锁好厕所门，才轻舒了口气。
她们俩像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真是太可怕了。
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撒谎，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牧生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洗澡水，让他的内心变得平静不少。
洗完澡后，牧生从厕所出来，看见牧菱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
面前是吃到一半的麻辣豆皮，和已经打开的可乐。
“洗完澡了，吃点？”
她拿起麻辣豆皮，朝着牧生晃了晃。
牧生摇了摇头：“不了，我刷完牙了。”
牧菱遗憾地耸了耸肩，仰头喝了一大口可乐下去，又接着看她的电视。
牧生转过头，看到牧芸的房间门关了起来。
不过茶几上专门给她买的无糖绿茶和椰子脆片，已经消失不见。
估计是被她带回了房间。
牧生笑了笑，也走回房间关灯睡觉。
客厅里，牧菱调低了电视的声音。
牧生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牧生比平时起得更早了一些。
简单地吃完早餐，在八点钟的时候，来到楼下看守车辆的老伯那里，拿到了一大桶的活鱼。
陈叔办起事来，倒是挺简单利落的。
就是这鱼的质量有没有问题，还有待进一步的验证。
牧生看着水桶里有大有小，各种品种都有的新鲜活鱼，凑近过去，闻了闻味道。
一股活鱼的腥味铺面而来。
却不见昨天晚上的甜腻味道。
“看来今天早上不用去菜市场了。”
牧生提前出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还能去菜市场买鱼补救。
不过看这桶鱼的状态，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牧生蹲在地上，又观察了一会这二十斤鱼的状态后，提起桶往调查所的方向走。
他走进调查所的时候，时间才刚刚来到早上八点十五分，距离上班还有一小段时间。
他干脆提着鱼，来到地下室，打算先解决小北极熊的吃饭问题，自己再回办公室上班。
他顺利通过了门口灰袍人的检查。
提着鱼，不去理会身后每次都会出现的脚步声，径直来到地下负一层。
这一层的看守者，见牧生进来，走过去看了看他手里的鱼。
牧生见他过来，直接把鱼递给了他，说道：
“有什么办法鉴定这些鱼有没有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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