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埋葬
云清歌二话不说，将讲话的那人舌头割了下来丢到玻璃器皿中。
随即将他的双手，眼睛，肾脏一一剜出，鲜血溅在雪白的实验服上，如同盛开的红梅。
“啊——！”那人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呜咽，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其他研究员吓得瘫软在地，有人裤裆湿了一片，腥臊味在密闭的实验室里弥漫开来。
云清歌冷眼看着他们，精神力如刀锋般扫过每个人的意识，瞬间读取了所有记忆。
看完这些恶魔做的孽，云清歌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而她也没让他们好过，他们不是喜欢拿活人做实验吗？
那就让他们自己尝尝被实验的滋味。
云清歌指尖凝聚出一缕空间之力，轻轻划过其中一名研究员的胳膊。
那人的手臂顿时像被无形的手术刀切开，肌肉组织、血管神经清晰可见，却没有流一滴血。
“喜欢记录数据是吗？”她将那人推到显微镜前，“现在你可以好好观察自己的细胞了。”
凄厉的惨叫声中，其他研究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动起来。
有人拿起手术刀捅向自己的腹部，有人将针管扎进眼球，还有人颤抖着把实验药剂注入自己的静脉。
“不...不要...”山田博士瘫坐在血泊中，看着自己枯瘦的双手正不受控制地打开一个金属箱。
里面是他们最新研制的生化病毒，只要0.1毫升就足以让整个人全身溃烂而死。
云清歌一脚踩住他想要后退的身体：“这么想当主宰者？那就让你第一个体验自己的杰作。”
针头刺入颈动脉的瞬间，山田博士发出骇人的嚎叫。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眼珠融化成一滩脓水，却因为云清歌用空间之力吊着性命，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寸血肉剥离的痛苦。
【宿主，检测到上层有增援部队正在赶来。】系统提示声冰冷的响在脑海。
云清歌不管墙上疯狂跳动的红色警报，将剩下的病毒原液全部收进空间，转身走向实验室角落的大型培养舱。
透明液体中漂浮着数十具畸形的人体，有的长着三只手臂，有的浑身覆盖鳞片，还有的已经看不出人形。
这些都是在活人身上进行基因改造的“失败品”。
“安息吧。”她轻触培养舱，将里面的遗体全部收进空间。
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日语喊叫。
云清歌不慌不忙地走到实验室中央，双手按在地面上。
空间之力如涟漪般扩散，整个地下设施开始微微震颤。
“她在里面！爆破准备！”门外传来吼声。
就在破门弹炸开的瞬间，云清歌的身影已经消失。
冲进来的特种部队只看到满地狼藉中，山田博士腐烂的身体突然膨胀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肉球。
“快退——”
剧烈的爆炸掀翻了整个地下实验室。
血肉与混凝土混合成诡异的红灰色蘑菇云，从通风口喷涌而出。
驻扎在地面的日军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脚下一阵剧烈震动。
云清歌站在三百米外的屋顶上，冷眼看着那座伪装成医院的建筑轰然塌陷。
冲天而起的烟尘中，隐约可见扭曲的人形在火光中挣扎。
医院里就诊的病人和医生听到动静，吓得一窝蜂往外跑。
【宿主，检测到日军大部队正往这里赶。】
云清歌轻嗯一声，身影消失在房顶。
但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身进了医院，避开人群，找到药房，将药品搜刮一空这才离开。
云清歌在巷弄间快速移动，一道道精神力飘出，将沿途所有脚印覆盖。
【三点钟方向有热能反应】系统突然预警。
她猛地刹住脚步，三发子弹擦着发梢嵌入身后砖墙。
十二名黑衣忍者从四面屋檐跃下，手里剑划破雪幕织成死亡之网。
“影武者？”云清歌挑眉，棉袄突然鼓胀成球形。当最先扑来的忍者刀锋触及布料时，整件棉袄突然坍缩成黑洞，将半数忍者连人带刀绞成血肉旋涡。
剩余忍者急速后撤，却见小男孩双瞳泛起银芒——那些还插在墙里的子弹突然倒飞，精准贯穿每个忍者的眉心。
凄艳的血珠尚未落地，她已踏着空间褶皱跃上电线杆。
远处街道尽头，五辆涂着膏药旗的坦克正碾过结冰的路面。
最前方坦克的炮管突然扭曲成麻花，炮塔在金属撕裂声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将后方装甲车砸成废铁。
在日军吱哇乱叫中，没人注意到的地方，云清歌身影快速消失。
她知道接下来奉天必定会严查，没有留在奉天，直接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云清歌出现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山谷里。
夕阳的余晖给山谷镀上一层暖金，寒风卷着碎雪掠过光秃秃的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云清歌找了块背风的山坳，指尖微动，空间里的裹尸袋和培养舱里的遗体便一一落在雪地上。
她蹲下身，轻轻拂去少年脸上的冰霜，那双空洞的眼窝对着天空，仿佛还在无声地控诉。
“别怕，这里没人能再伤害你们了。”她低声说着，精神力化作无形的铲子，在冻土上挖出一片整齐的坑穴。
她拿出空间里的棉被，将他们的尸体用棉被裹紧，淋上柴油，将他们火化。
等他们都化成灰烬，云清歌才一点一点给他们填上泥土。
直到最后一抔土落下，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坟包，她才直起身。
没有墓碑，也没有名字，但她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那个长着鳞片的小女孩。
那个三只手臂的青年，手骨上还留着常年握枪的老茧。
“安息吧。”她站在坟前静立片刻，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空地。
这里地势开阔，积雪被风吹得薄了些。
云清歌从空间里取出所有实验试剂和病毒原液，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玻璃容器里泛着诡异的光。
还有那些从实验室搜来的研究笔记，纸张边缘已经被她的怒火灼出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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