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箭在弦上
凌灼安捧着少女的脸。
她像是一张最纯净的白纸，是不染纤尘的神女。
真可惜，神女掉在了禽兽的窝中。
凌灼安只想把她弄脏，让神女染上尘埃，自私自利的让她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凌灼安声音掷地有声。
星前月下，夜色茫茫，树枝晃动，花草芬芳，烛火葳蕤，东宫寝殿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金链声响。
眼前头晕目眩，感觉四周的东西都在跟着晃动。
“……”
夜半，传来三次叫水声。
凌青烟身上全是吻痕和红痕，脖颈，锁骨，还有一些私密的地方。
她整个人瘫软在浴桶中。
凌青烟已经无力动手，尊贵的太子充当起了侍奉的活，伺候少女沐浴。
凌青烟非常羞愤，但太累了，累到想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恨不得就此睡去。
这是人吗？
凌青烟打量起了凌灼安。
“还想来？”凌灼安眼底兴奋的情绪相当明显。
凌青烟又把头转回来了。
“不要。”
她尝试着开口，发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她就说她怕不是没有道理的。
太可怕了，婆文男主太可怕了。
凌灼安跟他说是第一次，但是他会的，绝对不像第一次！
眼看着天都要亮了，凌青烟被凌灼安抱着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那金色链子又给她铐上了。
凌青烟：？？？
“凌灼安！！！”凌青烟有点气。
睡了她还拷着她？
是人吗？！
凌灼安端着一碗补汤进来，“刚醒就急着找皇兄，我在青烟心里果然重要的紧。”
他边说边吹着手中的汤药，“补药，不烫了。”
凌灼安拿起汤匙，舀了一口，亲自递在凌青烟嘴边。
他端起这补药，凌青烟才想起一些事来，随后没好气道：“我要避子汤。”
凌灼安脸色一变，明显僵了一瞬，“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凌青烟嗤笑一声：“这不废话吗？”
又想到面前是个疯的，道：“不是不想要你的孩子，是我不想要孩子。”
“怀孕太苦了，在鬼门关走一遭那么危险的事，我不干。”凌青烟语气坚定。
别说是在这医疗水平并不发达的古代，就算是在现代，她都不愿意生。
孕育生命是个神圣的事，但她不是那么伟大的人。
而且在这古代，没准把命丢了。
凌青烟惜命，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冒这样的风险。
凌灼安听到她这样的话，反而面色和缓起来，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又想明白了，笑了笑，道：“好，我马上让人准备。”
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连凌青烟都愣住了。
“你……这次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别是憋着什么坏呢吧。
“青烟说的有道理，生孩子确实太危险，是皇兄考虑不周了。”
青烟说的有道理，他不是没听过后宫女子难产而死的。
他不能让青烟陷入那样的风险和苦痛之中。
想都不能想。
看凌灼安答应的如此爽快，凌青烟又道：“好了，现在你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放我走吧。”
她晃了晃手上的链子。
“青烟竟然还想着离开？”凌灼安握住了凌青烟的手，“我到底怎么才能留住你，只要你留下，你想要的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神色甚至带着些卑微的乞求。
上位者是他，强迫的人也是他，但凌青烟竟然看出了卑微的情绪？
最近眼睛真的是不好使了。
“像你这种做完了还给我绑着的，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金丝雀吗？还是太子殿下的一个玩物，日日夜夜只能在这一方塌上，等你的宠幸？”
“连后宫中的妃子都比不上。”凌青烟嗤笑道。
凌灼安视线落在少女脖颈上的红痕上，喉结滚动，嗓音干涩：“病又犯了。”
凌青烟：？？？
“你是真有病。”
她在这跟他正经说问题呢，他精虫上脑了。
“忍着吧。”凌青烟认真道：“您是太子，自然要忍常人所不能。”
“或者去找别人也行，我身体遭不住。”凌青烟补充了一句，“不过找了别人就不能找我了啊。”
考虑到凌青烟身体过于较弱，凌灼安没有强迫她，开口道：“青烟该练练体力了，要不然弱不禁风的，太容易生病。”
凌青烟白眼都要翻起来了。
是怕她生病还是别的他自己清楚。
不过凌青烟没有说出来，而是扫了扫那锁链。
“这么锁着我，我就算有那强健体魄的心，也有心无力啊。”她的话里带着阴阳怪气。
凌灼安笑了，点了点头，“好，我可以给青烟解开。”
一听这话就有条件。
“只不过——”还没等凌灼安说完，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殿下，穆太傅求见棠宁公主。”
因着祈福大典凌灼安众目睽睽之下打晕棠宁公主后，太子强迫棠宁公主就不成了个秘密了。
对他的斥责声，谩骂声，他都置之不理，偶有两个把脏水泼到凌青烟头上的官员，家中藏了很久的龌龊事突然被公之于众，然后依律处刑。
现在人们都知道，太子将棠宁公主囚在东宫。
穆羡之以考校棠宁公主学业为名来东宫求见凌青烟。
说的好听，究竟是什么原因，凌灼安心里门清。
他的手摸上镣铐的锁孔，抬眼看着凌青烟，把原本的话锋变了变。
“我可以给青烟解开这链子，只不过要让青烟——”
“在清风朗月的穆太傅面前，叫我夫君，如何？”
凌灼安笑的散漫，目光灼灼的盯着少女。
这都是什么癖好？
“你不害臊吗？”凌青烟心直口快的问出来了。
“我巴不得世上人都知道我是青烟的夫君。”凌灼安晃动了下锁链，半威胁半引诱道：“怎么样，青烟，要不要叫，人就在外面，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凌青烟深呼了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对上他的目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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