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杨厂长为香折腰，秒杀茅台搭天线！
门外传来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度，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仿佛是被勾起了最原始的食欲，连体面都快要顾不上了。
杨厂长？
杨开泰？
何雨柱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这个名字，以及与之相关的记忆。
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一个在整个厂区说一不二的人物。
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他嘴角微微上扬，迅速将桌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这才不疾不徐地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色中山装，尽管脸上带着急切的寻觅之色，但那股领导的气场却丝毫未减。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的年轻秘书，正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何雨柱这个小小的屋子。
“您是……杨厂长？”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问道。
“你就是何雨柱师傅吧？”
杨开泰的目光越过何雨柱，精准地落在了屋里桌上那盘还冒着热气的麻辣肥肠上，鼻翼用力地翕动了两下，眼中顿时精光大放“没错就是这个味儿！我刚才在院门口跟老易谈事情，就闻到一股香味，一路寻过来的。何师傅，不请自来冒昧了！”
“杨厂长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您能来我这儿，是我天大的荣幸！快请进，快请进！”
何雨柱热情地将二人迎了进来。
屋子不大，但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
杨开泰一进屋，那股麻辣鲜香的味道更是浓郁得化不开直冲天灵盖。
他盯着那盘色泽红亮、肥肠卷曲的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何师傅，你这……做的是什么菜？这香味我敢说就连京城最有名的饭店，都做不出来！”
杨开泰由衷地赞叹道。
“嗨，杨厂长您过奖了。就是一道家常的爆炒肥肠，上不得什么台面。”
何雨柱一边谦虚着，一边麻利地拿出两双干净的碗筷，又从橱柜里取出一瓶普通的二锅头。
“厂长秘书同志，您二位要是信得过我这手艺，尝尝？”
杨开泰早就等这句话了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
肥肠入口，首先是表皮那恰到好处的微脆，牙齿轻轻一碰便破开随即而来的是内里软糯弹牙的绝妙口感。
紧接着一股猛烈而醇厚的麻辣滋味在舌尖轰然炸开霸道却不烧心，花椒的麻和辣椒的香完美融合，混合着肥肠本身独特的油脂香气，层层递进，仿佛在口腔里掀起了一场风暴！
“好！好！好！”
杨开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双眼放光，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他三下五除二地将嘴里的肥肠咽下，又迫不及待地夹起第二块，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香！太香了！麻辣爽口，肥而不腻！柱子……不，何师傅！你这手艺，简直是绝了！”
他旁边的秘书也壮着胆子尝了一口，顿时被那滋味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竖大拇指。
一盘肥肠，转眼间就被杨开泰和秘书风卷残云般地扫荡了大半。
杨开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看着何雨柱。
“何师傅，我实在想不通，”
他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在咱们轧钢厂食堂也好几年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这等神乎其技的厨艺？你要是早露这么一手，别说咱们厂，就是去给市领导当大厨，那也是绰绰有余啊！为什么一直藏着掖着？”
何雨柱闻言，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苦涩与无奈，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隔壁贾家的方向。
“杨厂长，不瞒您说这不是我想藏，实在是……怕麻烦啊。”
“怕麻烦？”
杨开泰不解。
“您有所不知，我这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算是家传的秘方。”
何雨柱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表演”，“我爹走得早，临终前就交代我，财不外露，艺不外显。尤其是咱们这院里……唉！”
他再次叹气，欲言又止，那副受了天大委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成功勾起了杨开泰的好奇心。
“院里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厂长，您是领导，我就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几分后怕，“就隔壁贾家，您是知道的孤儿寡母。我这人心软，以前看她们可怜，时常接济。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今天要是做了顿红烧肉，明天她家就敢上门要半扇猪！我要是敢显露出真本事，那我这家，恐怕就得被她们当成自家食堂，天天来搬东西了。您看今儿晚上，我不就是露了一手，结果呢？大半夜的贾家那老太太就撬我窗户偷肉，闹得满院皆知，还报了警。我这是……怕了呀！”
这番话，七分真三分假，却把所有的责任都巧妙地推到了贾家身上，不仅完美解释了他“藏拙”的原因，还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恶邻逼得不敢施展才华的受害者形象。
杨开泰听完，恍然大悟，随即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
他一拍桌子，“胡闹！简直是胡闹！我们轧钢厂的优秀技术人才，居然被一帮无赖邻居欺负到这个地步！这是严重的思想问题！是流氓行径！”
他越想越气，厂里的宝贝厨子，就因为这帮刁民，差点被埋没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厂长的脸往哪搁？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准时响起。
【叮！每日秒杀已刷新！】
【今日秒杀商品：53°飞天茅台（1958年产）1瓶】
【描述：酱香突出，酒体醇厚，回味悠长。历经时光沉淀，每一滴都是岁月的精华，是酒中珍品，更是时代的印记。】
【秒杀价：0．2元人民币】
【市场价：无价之宝，有钱无市】
【剩余时间：23：59：59】
1958年的飞天茅台！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玩意儿在后世，那可是能上拍卖会的天价宝贝！
在这个年代，更是招待顶级贵宾的无上佳品！
真是天助我也！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转身假装在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翻找着什么，实则是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那瓶茅台。
瓶身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标签微微泛黄，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
“杨厂长，您为我这事生气，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何雨柱捧着酒瓶，一脸诚恳地走回桌边，“这瓶酒，是我家老爷子当年留下来的一直藏着没舍得喝。今天有幸遇到您这样的好领导，我心里敞亮！这瓶酒，您要是不嫌弃，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也算是……借花献佛，感谢您为我主持公道！”
杨开泰的目光瞬间就被那瓶茅台吸引了。
他也是识货之人，一看那酒标和品相，就知道这绝对是真家伙，而且是上了年份的宝贝！
他被何雨柱这份“重礼”和这番话彻底感动了。
在他看来何雨柱这不仅仅是送酒，更是在向他“投诚”，在表决心！
这是一个有本事懂感恩还受了委屈的人才啊！
“好！好孩子！”
杨开泰激动地站起来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你这份心意，我领了！酒，我收下！你的事，我也管定了！”
他当场对何雨柱做出了三个承诺：“第一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去大食堂了！我把你调到小食堂，专门负责我们这些厂领导的伙食！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去小食堂找你麻烦！”
“第二你的工资福利，我亲自批条子，给你提一级！按技术骨干对待！”
“第三”杨开泰的语气变得格外郑重“以后在厂里院里，有任何解决不了的困难，别找别人，直接来找我杨开泰！只要我能办的绝不含糊！”
这三条承诺，条条都是实打实的好处，尤其是最后一条等同于给了何雨柱一个最坚实的靠山！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何雨柱“感激涕零”地连连道谢。
而这一切都被窗外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
壹大爷易中海和贰大爷刘海中，正扒着窗户缝偷窥，两人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嫉妒和不敢置信。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顿肥肠，一瓶老酒，就让傻柱这个他们眼中的“养老工具”和“可欺晚辈”，一步登天，搭上了厂长这条线！
杨开泰心满意足地带着秘书，拿着那瓶珍贵的茅台酒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哟傻柱行啊，攀上高枝儿了？从哪弄的假酒，就把厂长给糊弄了？”
来人正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
他刚放完电影回来就看到杨厂长从何雨柱家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酒，心里顿时酸水直冒。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都懒得搭理。
跟这种小人斗嘴，掉价。
但他不搭理，不代表他没想法。
对付这种苍蝇，就得一巴掌拍死。
他想起之前融合的记忆里，许大茂仗着放映员的身份，没少干些倒卖公社物资的勾当。
他心中冷笑一声，转身进屋，记下了这件事。
当晚，何雨柱就用公共电话，给主管纪律的李副厂长办公室打了个匿名电话，言简意赅地举报了放映员许大茂在鸽子市倒卖电影放映机配件和公社支援的胶片。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一向不和，正愁抓不到杨厂长手下人的把柄。
接到举报后如获至宝，立刻派人暗中调查。
这一查，还真就人赃并获！
第二天，厂里的通报栏上就贴出了公告：放映员许大茂，投机倒把，监守自盗，证据确凿，记大过一次罚扫全厂厕所一个月！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三天清晨。
一辆黑色的上海牌小轿车，在整个四合院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停在了中院。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了锅！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那是厂长的专车啊！
整个轧钢厂，除了杨厂长，谁有资格坐？
何雨柱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坦然坐进了车里。
车窗外，易中海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有嫉妒有后悔，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秦淮茹面色惨白地扶着门框，肠子都快悔青了；贰大爷、叁大爷两家人则是一脸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仿佛在恭送一位大人物。
后院，正在扫厕所的许大茂，闻声抬头，看到了绝尘而去的小汽车，他死死地攥着扫把，眼中迸发出无尽的怨毒与仇恨。
车里，何雨柱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神情淡然。
他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每日秒杀已刷新！】
【今日秒杀商品：高级玻璃钢钓竿一套＋秘制玉米窝料（10斤）】
【秒杀价：0．3元人民币】
【剩余时间：23：59：58】
钓竿和窝料？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容。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钓鱼的工具。
这是用来钓“大鱼”的。
一条比杨厂长，还要大得多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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