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举报风暴骤然起，保卫科突查反打脸！
清晨的阳光刚刚穿透薄雾，给四合院镀上一层金边，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便以雷霆之势，悍然降临。
“开门！保卫科例行检查！”
一声粗暴的吼叫伴随着“砰砰砰”的砸门声，打破了院内的宁静。
何雨柱刚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去厂里，闻声眉头一挑，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
他拉开门，只见门外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满脸得意的李副厂长，他身后是厂保卫科的科长，带着四五个身材魁梧的保卫干事，一个个表情严肃，煞气腾腾。
院子里，早起的邻居们被这阵仗吓了一跳，纷纷探出头来交头接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何雨柱同志，”
李副厂长背着手，官威十足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得见，“我们接到群众的匿名举报信，反映你存在严重的投机倒把行为，并且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问题。为了响应厂里整顿风气的号召，也为了还你一个清白今天保卫科要对你的住所和你在小食堂的工作间，进行一次彻底的突击检查！”
这话一出，全院哗然！
投机倒把？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这在1965年，是足以毁掉一个人一辈子的重罪！
秦淮茹闻声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她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仿佛已经看到他被戴上手铐，押送游街的凄惨下场。
叁大爷阎埠贵缩在人群里，扶着眼镜，心里怦怦直跳。
他既希望何雨柱倒台，自己能少个压在头上的“大人物”，又害怕万一查出点什么，自己这个被许大茂“问过话”的人，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而躲在人群最后面的许大茂，则是一脸的激动与狰狞，他攥紧了拳头，等待着何雨柱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那一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面对这泰山压顶般的阵势，何雨柱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他甚至还笑了笑，侧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邀请邻居串门：“行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何雨柱随时欢迎组织调查。李厂长，各位同志，请进吧。麻烦你们动静小点别把我那点家当都给砸坏了。”
保卫科长得了李副厂长的眼色，大手一挥：“搜！仔细点！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四五名保卫干事如狼似虎地冲进何雨柱那间不大的屋子，开始了掘地三尺的大搜查。
床板被掀开箱子被倒空，连墙角的砖缝都用铁丝捅了捅。
院子里的邻居们伸长了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何雨柱就那么抱着臂，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
他的底气，来源于系统。
昨晚秒杀的手表票，连同之前剩下的肉和面粉，以及所有的现金，全都在那个一立方米的临时储物空间里躺着。
这间屋子，除了些锅碗瓢盆和几件换洗衣物，比他的脸还干净。
搜查持续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结果是，一无所获。
保卫干事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找到的“财产”，只有几斤粗粮，半瓶食油，几张零星的毛票，以及几张崭新的购货票证。
“李厂长，”
保卫科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尴尬地汇报道，“家里……没发现任何可疑物品。这些粮油票证，都是这个月的来源……来源清晰。”
票证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轧钢厂小食堂奖励”，这是杨厂长特批的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他不死心，厉声道：“家里没有就去小食堂！他的工作间，肯定藏着东西！”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押着何雨柱，前往厂办公楼。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跟在后面，像一条长长的尾巴，都想去看看后续的热闹。
小食堂的后厨，同样被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结果让李副厂长更加失望。
何雨柱的工作台擦得锃亮，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所有的调料都用统一的罐子装着，标签清晰。
储物柜里，除了厂里当天配送的食材，连一根多余的葱都没有。
整个操作间，干净整洁得像是个模范样本，别说违禁品，就是想找点卫生问题都找不到。
“李……李厂长，这里……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保卫科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他感觉到，自己今天可能办了件蠢事。
在场围观的厂里职工越来越多，大家看着李副厂长那张由红转青，由青转黑的脸，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这哪是例行检查，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恶意构陷啊！
“核查无误了是吗？”
就在李副厂长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之际，一直沉默的何雨柱，终于开口了。
他施施然地走到食堂的公用电话机旁，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拿起话筒，熟练地拨动了号码盘。
“喂？是杨厂长办公室吗？我何雨柱。麻烦您帮我接一下杨厂长，跟他说一声，我有点‘小麻烦’。”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电话很快被接通。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困惑”：“厂长，我是您亲自点名表扬，调到小食堂的。您说这查我是不是就等于在查您当初的决定，觉得您识人不明，提拔了一个‘犯罪分子’啊？我这心里……有点没底。”
这番话，诛心至极！
电话那头，杨开泰的咆哮声，即便隔着话筒，都震得周围的人耳膜生疼！
李副厂长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那张黑脸，瞬间变得惨白。
然而，何雨柱的表演，还未结束。
他挂断杨厂长的电话，在李副厂长惊恐的目光中，再次拿起话筒，拨出了第二个号码。
这次他的语气变得更加谦逊和随意，像是在和一位亲近的长辈聊天。
陈老！
这两个字，如同两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李副厂长的天灵盖上！
他再也站不住了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屁股瘫在地上。
电话那头的张秘书沉默了几秒钟，随即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小何同志，你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会如实向陈老汇报的。陈老非常关心爱护每一个有本事的年轻人，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无端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请你放心，我们会‘关注’此事的。”
“关注”两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
何雨柱挂断电话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看着面无人色的李副厂长。
“李厂长，不好意思，惊动了两位领导。您看这检查……还有必要继续吗？”
“误会！都是误会！”
李副厂长再也撑不住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着何雨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几乎是九十度鞠躬，“何师傅，是我们工作失误，核查不清，给您造成了困扰！我代表厂部向您道歉！深刻道歉！”
说罢，他像躲避瘟神一样，带着那群早已吓傻的保卫干事，灰溜溜地收队，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场来势汹汹的举报风暴，就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宣告破产。
何雨柱大获全胜！
他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过鸦雀无声的人群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躲在人群最后方，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的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接触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吓得一哆嗦，转身就想溜。
何雨柱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笑容。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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