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淮茹卖房求生，雨柱巧计购四合！
轧钢厂那张薄薄的解聘通知书，如同一张来自地府的判决令，彻底宣告了秦淮茹社会生命的死刑。
她失去了工作，意味着失去了在这个城市赖以生存的根基。
没有了那份虽然微薄但却稳定的工资，没有了那份能换来粮食和尊严的工人身份，她和她的两个女儿，就像三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随时可能被碾入泥泞，无声无息。
绝望，如同浓稠的墨汁，迅速浸透了贾家的每一个角落。
小当和槐花怯生生地看着整日以泪洗面、状若痴呆的母亲，连哭闹都不敢。
家里的米缸见了底，咸菜坛子也空了饥饿的恐慌，如同鬼魅般笼罩着这间破败的屋子。
秦淮茹知道，她不能倒下。
她死了这两个孩子也活不成。
在经历了数个不眠之夜的煎熬后，她通红的双眼里终于闪过一丝决绝。
她环顾着这间承载了她所有青春、屈辱与算计的屋子——这个家，如今唯一还值点钱的东西，只剩下这两间房子的产权了。
卖房！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无法遏制。
这是她最后的退路，也是唯一的生路。
消息一传出去四合院里那些嗅觉灵敏的“秃鹫”们，立刻闻到了血腥味，开始盘旋。
第一个闻风而动的便是叁大爷阎埠贵。
他揣着手背着身像个视察工作的领导，踱进了贾家的门。
他先是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对秦淮茹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随即话锋一转，露出了他那精于算计的狐狸尾巴。
“淮茹啊，”
他扶了扶老花镜，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说道，“你这情况，院里人都看着呢，心里都难受。这房子要卖，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啊，咱们得从经济学的角度看问题。”
他那副“我为你着想”的嘴脸，让秦淮茹恶心得想吐，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
阎埠贵假惺惺地叹了口气，随即话锋一转，露出了狐狸尾巴，“不过说实话，你家这房子，地段是不错，可风水不好啊。东旭在这没的棒梗又出了事，晦气！再说你这急着出手，价钱肯定也上不去。这样吧，”
他伸出五根手指，压低了声音，“看在邻里一场的份上，我也不占你便宜，五十块钱！我砸锅卖铁，帮你一把，怎么样？”
五十块钱！
买两间正房！
这已经不是压价了，这简直就是明火执仗的抢劫！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叁大爷，您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这可是两间正房！”
“哦，那你就再等等。”
阎埠贵挥了挥手。
说罢，他便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留下一个稳操胜券的背影。
果然，不出阎埠贵所料，院里其他几户人家，比如刘家，听说了这个价钱，都觉得有机可乘，一个个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等着秦淮茹撑不下去好用更低的价格拿下。
他们就像一群耐心的狼，围着一头濒死的猎物，等着她流尽最后一滴血。
就在秦淮茹被逼到绝境，几乎要含泪答应阎埠贵这屈辱的价格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来人不是院里的任何一个邻居，而是一个穿着体面，看着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
他自称是鸽子市的房产掮客，听说了这里有房急售，特来看看。
这人，正是何雨柱暗中通过黑三安排过来的。
何雨柱深知，他若亲自出面购买，一来会落个“趁人之危、赶尽杀绝”
的骂名给那些潜在的敌人递刀子；二来以他和贾家的仇怨，秦淮茹就算死，也绝不可能把房子卖给他。
所以，他必须用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第三方，以一个“合理”的价格，将这两间房子，干净利落地收入囊中。
他要的不仅是房子，更是对这个四合院绝对的掌控权！
那掮客围着房子转了一圈，显得颇为专业。
他不像阎埠贵那样专挑毛病，而是不时地点点头。
两百块！
这个价格，如同一道惊雷，在秦淮茹的脑海里炸响！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比阎埠贵那个侮辱性的价格，高了整整四倍！
虽然依旧低于市价，但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无异于天降甘霖！
躲在窗外偷听的阎埠贵，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疯了！真是疯了！哪来的棒槌，花这个冤枉钱！”
秦淮茹再没有半分犹豫，她怕对方反悔，几乎是颤抖着声音答应下来：“我卖！我卖！”
交易进行得异常顺利。
在掮客的催促下，秦淮茹带着房契，浑浑噩噩地跟着他去了房管所。
过户手续办得极快，当那二百块钱崭新的大团结，一张张地交到秦淮茹手上时，她捧着那叠沉甸甸的钞票，泪水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这泪水里，有活下去的希望，有失去家园的痛苦，更有对这个变幻莫测的世界，深深的迷茫。
当院里人得知，贾家的房子，最终被一个外来的“冤大头”以两百块钱的高价买走时，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然而当得知这个冤大头是何雨柱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了。
“傻柱居然帮了仇家一把？”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不是恨死贾家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都以为是何雨柱良心发现，暗中出手帮了秦淮茹一把。
一时间，院里对他的风评，都变得复杂起来。
何雨柱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从掮客手中接过了那份房契，缓缓展开。
房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大字――何雨柱！
“各位街坊邻居，”
何雨柱环视一圈，目光平静而锐利，他将众人的惊愕尽收眼底，朗声宣布道“没错贾家的房子，是我买的。”
他顿了顿，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便用一种冰冷而决绝的语气，说出了那段彻底宣告旧时代结束的宣言：“但是我希望大家搞清楚一件事！我买这屋子，只为投资，不是为了帮助贾家！我跟她秦淮茹之间，是钱货两讫的公平交易，不存在半点人情！”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碎了众人心中最后一丝关于“傻柱”的幻想。
眼前的何雨柱，是一个他们完全看不透的强大、冷静而又冷酷的“房东”。
三天后，是贾家搬离的日子。
秦淮茹用那笔钱，在京城最边缘的棚户区，租下了一间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窝棚。
她领着小当和槐花，背着几个破旧的包袱，最后一次走出这个她生活了半辈子的四合院。
她不敢回头，也不愿回头。
院子里，邻居们的目光复杂有唏嘘有冷漠，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何雨柱站在自家二楼的窗前（新家已初具雏形），冷漠地看着那三个渐行渐远的凄惨背影，心如铁石，没有半分波澜。
从今天起，他和贾家的恩怨，彻底了结。
这个四合院，也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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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颗散发着淡淡光晕的药丸，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容。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他需要一个更强大的体魄，去迎接更广阔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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