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港岛来信藏玄机,叁爷窃信陷丑闻
这个信号,在一周后,以一种极其公开的方式,抵达了四合院。
这天下午,邮递员那洪亮的嗓音,在院子里骤然响起:“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同志!有你的挂号信!从广东那边寄过来的!快来签收一下!”
“挂号信?”
“还是从广东寄来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年代,一封挂去信,本身就是一件稀罕事。
更何况,这信还是从遥远的南方,那个充满了各种传闻的边境省份寄来收信人还是如今院里风头最劲、也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何雨柱。
院里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瞬间点燃了。
正在院里水池边假装洗衣服的秦淮茹,动作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贰大爷刘海中从窗户里探出头,好奇地张望着。
而叁大爷阎埠贵,更是第一个从屋里蹿了出来他扶了扶老花镜,一双精明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邮递员手中那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很挺括,上面贴着几张他从未见过的漂亮邮票,地址是用钢笔写的字迹娟秀有力。
最关键的是,在寄信人地址那一栏,他隐约看到了几个模糊的英文字母!
洋文!
阎埠贵的眼珠子瞬间就亮了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他知道何雨柱没什么亲戚在南方,这封信的来路绝对不简单!
广东那边,紧挨着香港澳门,这信里……
会不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或者,更实际点会不会夹着什么好东西?
比如……
侨汇券?
甚至是……
外国钱?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地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何雨柱闻声从屋里走出来神色平静地在签收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过了那封信。
他能感觉到,整个院子至少有十几道目光,正火辣辣地聚焦在他手里的信封上。
他没有当场拆开只是将信拿在手里掂了掂,便转身回了屋。
他这个动作,更是让阎埠贵心里痒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回到屋里,何雨柱小心地关上门。
他知道,这封信是娄晓娥的第二步棋。
鸽子信是报平安,这封挂号信,则是试探建立公开联系渠道,更是为了传递一些无法通过秘密渠道传递的东西。
他没有用手撕,而是找来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封口划开。
信纸不厚,只有薄薄的一张,上面是用娟秀的字迹写的几句家常问候,说自己已在南方的亲戚家安顿下来一切都好,勿念。
落款是“晓娥”。
而在信纸的折缝里,静静地躺着两张纸币。
不是人民币,也不是侨汇券。
而是两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泛着淡绿色光芒的――美元!
面值不大,一张十元,一张五元,总共十五美元。
何雨柱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知道,娄晓娥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不仅安全了而且已经初步掌握了经济来源。
这十五美元,在这个外汇管制极其严格的年代,其价值和意义,远超黄金。
他将信和美元小心地收好,藏入系统空间。
他知道,这封信既然是挂号寄来就必然会被有心人盯上。
他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看是哪条鱼,会按捺不住,主动咬钩。
果然,当天傍晚,何雨柱借口去厂里加班,锁上门离开了四合院。
他前脚刚走,一个鬼祟的身影,就从自家屋里溜了出来。
正是叁大爷阎埠贵。
他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脑子里全是那封信和那几个英文字母。
他断定,里面一定有油水可捞!
他观察了一下午,确认何雨柱把信放在了枕头底下。
但他贼心不死,又绕到窗户边,想故技重施,撬窗而入。
就在他搬来砖头垫着脚刚把手伸向窗户插销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身后冷不丁地响了起来。
“叁大爷,您这是……帮何师傅家擦窗户呢?”
阎埠贵吓得浑身一哆嗦,脚下一滑,差点从砖头上摔下来。
他惊恐地回头一看只见刘光福正抱着臂,一脸讥讽地斜靠在墙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光……光福啊。”
阎埠贵老脸一红,强行辩解道,“我……我看见柱子家窗台上有灰,帮他掸掸。”
“是吗?”
刘光福撇撇嘴,他早就看这老东西不顺眼了今天抓到他的把柄,哪能轻易放过。
他走上前,压低声音道:“叁大爷,明人不说暗话,您这是想进去捞点好处吧?见者有份,不然……我就把这事喊出去!”
阎埠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自己竟然被刘光福这个小混混给拿住了!
他咬了咬牙,权衡利弊之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要是……要是有分你一份!”
两人一拍即合。
阎埠贵仗着自己是“长辈”,指挥着刘光福这个年轻力壮的两人合力,终于把窗户给撬开了。
阎埠贵率先翻了进去直奔床铺,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个他惦记了一天的牛皮纸信封。
他激动得双手都在发抖,也顾不上去找开水用蒸汽熏了直接用指甲粗暴地将信封撕开。
“有钱吗?叁大爷?”
窗外的刘光福焦急地催促道。
阎埠贵抖开信纸,两张绿色的纸币,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有!真有!是外国钱!”
阎埠贵眼睛都红了也顾不上看信上写了什么,弯腰就要去捡。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从门口传来!
“好啊!阎埠贵!刘光福!你们两个撬锁偷东西,还敢偷到我何雨柱头上来!”
阎埠贵和刘光福吓得魂飞魄散!
刘光福反应快,拔腿就想跑。
阎埠贵则慌了神,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美元和信纸,想往怀里塞,却因为太过惊慌手一抖那两张美元和信纸,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洋洋洒洒地落在了院子中央!
“快来看啊!叁大爷偷东西被抓了现行!”
何雨柱中气十足地一声怒吼。
院子里的灯,“唰唰唰”地亮了起来。
众人纷纷跑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央那两张与众不同的绿色纸币!
“那是什么玩意儿?”
“绿色的?是外国钱!是美元!”
“我的天!叁大爷家怎么会有美元?”
紧接着众人就看到了从何雨柱家窗户里狼狈爬出来的阎埠贵,和被何雨柱一把揪住衣领的刘光福。
这一下,全院都炸了!
“好啊!阎埠贵!你个老东西,竟然偷到柱子家去了!”
“人赃并获啊这是!”
秦淮茹看着那两张美元,再看看狼狈不堪的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快意,她尖着嗓子喊道:“这哪是偷东西啊!这分明是何雨柱勾结海外!这美元就是证据!”
她这话,瞬间把事情的性质,从普通的盗窃,引向了极其危险的政治问题!
“对!勾结海外!里通外国!”
刘海中也趁机落井下石,想把水搅浑。
面对这盆脏水,何雨柱却是不慌不忙。
他冷冷地看着院里众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高高举起。
“各位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那是一张盖着邮局公章的单据。
“这是我今天下午签收挂号信时,特意跟邮局要的回执证明!”
何雨柱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信件来自广东,内有家信一封,以及海外亲属赠予的十五美元生活补助!这笔钱,我明天一早,就要上交到银行去兑换成人民币和侨汇券!所有手续完全合法!有据可查!”
“我要求,立刻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我倒要看看他阎埠贵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他这个叁大爷,还想不想当!”
何雨柱的一番话,逻辑清晰,证据确凿,瞬间击碎了所有泼向他的脏水,并将矛头死死地钉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阎埠贵听完,两眼一翻,差点当场吓晕过去。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栽得万劫不复!
很快,片警同志又一次“驾临”四合院。
面对何雨柱提供的邮局证明,以及人赃并获的现场,阎埠贵和刘光福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最终念在阎埠贵年纪大,且盗窃未遂,没有造成实际财产损失的份上,警方决定从轻处理。
处理结果是:由阎埠贵个人,赔偿何雨柱精神损失费及财物损坏费共计二十元!
并需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公开宣读悔过书,承认自己偷窃、毁坏他人信件的罪行!
当晚,阎埠贵像一条被抽了筋的死狗,站在院子中央,用颤抖的声音,念完了那份让他颜面扫地的悔过书。
从此以后,他“叁大爷”的威信,算是彻底归零,成了院里继贾张氏之后,又一个天大的笑柄。
而何雨柱,则再一次用铁一般的事实,向所有人证明了——在这个院里,谁敢惹他,谁就得死!
那封来自广东的挂号信,如同一块投向四合院这潭死水的巨石,掀起的波澜久久未能平息。
阎埠贵偷鸡不成蚀把米,当众宣读悔过书,赔了二十块钱的巨款,一夜之间从精于算计的“叁大爷”,沦为了院里人人唾弃的“窃信贼”,连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经此一役,何雨柱在院里的形象,又多了一层神秘而危险的色彩――他不仅手腕通天,不好招惹,竟然还有“海外关系”!
虽然他有邮局的证明,一切手续合法合规,但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海外”两个字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能量和潜在的风险。
从此,院里众人看他的眼神,除了敬畏和恐惧,又多了一丝刻意的疏远。
没人再敢轻易在他面前嚼舌根,更没人敢打听他那封信的半点内容。
而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效果。
第二天一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小食堂,而是揣着那两张被重新抚平的美元,径直敲响了轧钢厂厂长办公室的门。
杨开泰见到何雨柱,显得颇为热情:“柱子,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你说,昨天那道‘东坡肘子’做得地道!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说吧,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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