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杀人诛心，禽兽们的众生相
何雨柱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分成了两半。
门外，是天翻地覆，是秩序崩塌后的人仰马翻，是鬼哭狼嚎。
门内，是灯火通明，是安然静谧，是胜利者独享的宁静。
他靠在门后，静静地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各种声音：壹大妈凄厉的哭喊，众人惊慌的叫嚷，桌椅板凳被撞倒的杂乱声响……
这些声音，在今晚听来悦耳如歌。
他没有急着去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闭上眼享受着这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快感。
杀人，更要诛心！
今晚，他不仅用暴力和铁证击垮了三只老狐狸的身体，更用那一段段录音，彻底杀死了他们赖以为生的“心”——那份虚伪的道德，那份可笑的权威，那份经营了一辈子的体面。
从今往后，这四合院里，再也没有什么德高望重的壹大爷、官威赫赫的贰大爷、精于算计的叁大爷。
只剩下三个颜面尽失、声名扫地的孤寡老头。
而他何雨柱，将是这院里所有人都不敢直视的唯一的“爷”！
院子里的混乱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
最先被弄走的是被一脚踹晕的刘海中。
叁大爷阎埠贵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后，求生欲让他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不想留在这风暴中心，连忙招呼自己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半拖半拽地将烂泥一样的刘海中抬回了后院。
他想得明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自己摘干净才是最重要的。
而昏厥过去的易中海就没那么好运了。
壹大妈一个老婆子，根本扶不动他，只能趴在他身上哭天抢地。
周围的邻居们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人敢主动上前帮忙。
谁敢？
没看见何雨柱关门前那冰冷的眼神吗？
谁知道现在去扶易中海，会不会被那个煞星记恨上？
为了一个已经倒台的伪君子，去得罪一个手握“神器”、心狠手辣的新魔王？
没人是傻子。
最终还是院里几个上了年纪、平日里受过易中海小恩小惠的老住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在壹大妈的千恩万谢下，七手八脚地将口角还挂着血丝的易中海抬回了前院。
至于秦淮茹和贾张氏，则成了院里最尴尬的存在。
贾张氏早就没了下午的嚣张，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像只斗败了的瘟鸡。
而秦淮茹，则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那种混杂着鄙夷、嘲弄和玩味的目光。
特别是那些男人的眼神，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点欣赏和欲望的偷瞄，而是变得赤裸裸脏兮兮仿佛在审视一个已经被打上“狗男女”标签的破烂货。
这种目光，比刀子还伤人。
秦淮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强忍着没有倒下，咬着发白的嘴唇，几乎是拖着魂不附体的贾张氏，在全院人无声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挪回了那个阴暗冰冷的家。
每一步，都像走在烧红的铁板上。
当所有人都散去院子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满地鸡毛时，这场轰轰烈烈的“全院大会”，才算真正落下了帷幕。
后院，刘海中家。
“啊！”
一声愤怒的咆哮，刘海中从床上猛地坐起。
他被一盆冷水泼醒，一睁眼就想起了昏迷前那耻辱的一幕。
“何雨柱！我跟你没完！”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困兽，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搪瓷缸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爸！您小点声！”
大儿子刘光齐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去捂他的嘴。
“滚开！”
刘海中一把推开儿子，胸膛剧烈起伏，“他凭什么！他凭什么敢踹我！他眼里还有王法吗！”
“爸，现在全院都怕他……”
二儿子刘光天小声嘀咕道，“他手里那个壶……太邪乎了。”
“邪乎个屁！”
刘海中还在嘴硬，可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他那是妖术！是投机倒把搞来的歪门邪道！我要去举报他！”
嘴上虽然这么喊，可他那两条还在发软的腿，却根本不敢下地。
中院，阎埠贵家。
“砰”的一声，大门被死死地插上。
阎埠贵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比外面的月光还白。
“听着！”
他转过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对着老婆和三个儿子厉声警告，“从今天起，咱们家所有人，见到何雨柱，都给我绕着走！不许跟他说话，不许看他，更不许惹他！谁要是给我惹了麻烦，我就打断他的腿，把他赶出家门！”
“他爸，有那么严重吗？”
阎大妈还有些不信。
“严重？”
阎埠贵的声音都变调了“你想让我因为‘敲诈勒索’被抓进去让你儿子因为这个找不到工作吗？我告诉你们，现在这个何雨柱，就是个疯子！是个煞神！咱们惹不起，躲得起！都给我记住了！”
阎家上下，一片噤若寒蝉。
而风暴的最中心前院易中海的家里。
气氛，死一般的压抑。
易中海悠悠转醒，他没有像刘海中那样咆哮，只是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老头子，你醒了……”
壹大妈哭着凑上来。
“都走了？”
易中海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走了……都走了……”
“他们……怎么说我？”
壹大妈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抽泣着将后面邻居们的议论和鄙夷，断断续续地学了一遍。
每多听一句，易中海脸上的血色就少一分。
当听到最后所有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没人愿意伸手扶一把的时候，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完了。
全完了。
他易中海，一辈子最好名声，最重体面，在厂里是受人尊敬的八级钳工，在院里是说一不二的壹大爷。
他享受着那种被人敬畏、被人仰望的感觉，并以此为毕生的追求。
可现在这一切都没了。
他成了全院的笑柄，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算计邻居工资的卑鄙小人。
他的“心”，死了。
易中海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老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没有再说话，就那么躺着，像一截枯木，再无半点生气。
这种无声的绝望，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怒骂，都更加令人心悸。
与这些禽兽们的众生相不同，何雨柱的屋里，温暖如春。
他悠闲地坐在桌前，细细品味着自己的胜利果实——一碗用特供珍珠米煮出来的浇了一勺猪油、撒了一点盐的猪油拌饭。
米饭的香，猪油的醇，混合在一起，简直是人间的极致美味。
一口饭下肚，唇齿留香，暖意从胃里升腾而起，驱散了冬夜所有的寒意。
真他妈的舒坦！
就在他吃完最后一口饭，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仿佛在远处敲响。
脑海中，那熟悉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破局立威”关键事件：粉碎三位大爷的联合审判！】
【事件评级：S（完美）――以雷霆手段，持必杀之器，杀人诛心，一战功成，彻底颠覆旧有格局，完美达成威慑效果！】
【特别奖励发放：神级厨艺（被动技能已自动掌握）！】
【技能描述：神级厨艺。您的每一次烹饪，都将是艺术的升华。同样的食材，在您手中，将能幻化出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顶级美味。您的味觉嗅觉刀工、火候掌控能力已提升至人类极限！】
话音落下的瞬间，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庞大的温和的信息流，如同醍醐灌顶般涌入自己的脑海。
川鲁粤苏闽浙湘徽……
八大菜系的精髓。
煎炒烹炸焖溜熬炖……
万千种烹饪技法的奥义。
刀工火候调味摆盘……
所有关于厨艺的一切仿佛成了他与生俱来的本能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之中。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还是那双手，可他却感觉完全不同了。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每一块肌肉的细微发力，能想象出当这双手握住菜刀时，将会何等的稳定与精准。
“神级厨艺……”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而充满野望的笑容。
如果说录音壶是他在四合院这个小泥潭里立于不败之地的“凶器”。
那么，这神级厨艺，就是他撬动这个世界，为自己博取锦绣前程的“神器”！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望向了红星轧钢厂的方向。
“杨厂长……”
他轻声自语，眼中精光闪烁。
“您的御用大厨，马上就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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