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借力打力再升级,阎阜贵成新喇叭
傻柱官复原职的梦想破碎,如同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那酝酿已久的毒计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让他们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另寻他法。但孙浩深知,这些人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并且主动出击,掌握舆论的主动权。
许大茂那个“扩音器”虽然好用,但经过几次事件,其言论的可信度在院里人心中已经大打折扣,甚至有些人会下意识地将他的话反着听。孙浩敏锐地意识到,他需要一个新的“舆论放大器”,一个比许大茂更具有“权威性”,说话更能让院里那些上了年纪、自诩明事理的邻居们信服的角色。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一般,在四合院的众人中逡巡了一圈,最终,稳稳地落在了前院那个精于算计、爱占小便宜,却又以小学教师身份自居,自诩为文化人、在院里某些时候也能说上几句话,甚至喜欢引经据典的“三大爷”——阎阜贵,或者说,阎老师身上。
这天中午,刚过饭点,院子里的人大多在歇晌。孙浩特意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崭新的十元大钞,叠得整整齐齐,然后不紧不慢地踱步到了前院阎阜贵的家门口。
“咚咚咚。”孙浩抬手轻轻敲了敲那扇略显斑驳的木门。
“谁啊?”屋里传来阎阜贵那特有的、带着几分精明和警惕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算盘珠子拨动的轻响。
“阎老师,在家吗?我是孙浩。”孙浩提高了声音,特意用了“阎老师”这个称呼,他知道阎阜贵好这口。
屋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条缝,阎阜贵探出半个脑袋,眯着眼睛往外瞅了瞅。当他看清来人是孙浩,而且孙浩还面带微笑,称呼他为“阎老师”时,他那双总是闪烁着算计光芒的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老鼠见了油,不,是像是看到了送上门的“学费”。
“哎哟喂!是小浩啊!稀客稀客!快进来!快进来坐!”阎阜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热情无比,如同盛开的向日葵,他一把拉开屋门,侧着身子,满脸堆笑地将孙浩往屋里让,那股子亲热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孙浩是他最得意的门生。
阎家的几个孩子,阎解成、阎解放,还有最小的阎解娣,听到动静也从里屋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最近在院里名声大噪,并且还称呼他们父亲为“阎老师”的孙浩。
孙浩也不绕弯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十元大钞,不着痕迹地往前一递,塞到了阎阜贵的手里,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阎老师,这不是……前些日子我那事儿,多亏了院里像您这样有学问、明事理的长辈,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和三大妈拿去买点好吃的,改善改善生活。就当我的一点心意。”
阎阜贵一摸到那崭新的、带着油墨清香的钞票,眼睛都直了,那算盘珠子似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二十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都快赶上他半个多月的工资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连脸上的褶子都像是熨平了似的,闪烁着“知识就是财富”的光芒。
“哎哟!小浩啊!你这……你这孩子,太客气了,太懂事了。”阎阜贵嘴上连连推辞着,说着文绉绉的客套话,但那只攥着钱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将钱捏得更紧了,唯恐孙浩再抢回去似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将钱揣进了自己上衣的内口袋,还用手拍了拍,生怕掉了。“这怎么好意思呢!使不得!使不得啊!心意我领了,这钱……”
阎家几个孩子看到孙浩竟然给了他们爹二十块钱,眼睛也都瞪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又露出了羡慕和渴望的神情。他们爹平时从他们身上抠钱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
“阎老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以后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您这样的文化人请教呢。您就当这是……一点束脩吧。”孙浩恰到好处地用了个古雅的词,阎阜贵听了更是受用。
孙浩见阎阜贵已经乐呵呵地收下了钱,便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阎老师,不瞒您说,我今天来,除了感谢您,其实还有件事儿,憋在心里头不痛快,想跟您这位院里最有文化、看问题最透彻的明白人说道说道,听听您的分析。毕竟,‘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嘛。”
阎阜贵刚得了二十块钱的“好处”,正是心情大好,加上孙浩这几句高帽子和文绉绉的引言一戴,他立刻感觉自己浑身舒坦,腰杆都挺直了几分,仿佛自己真成了指点迷津的智者。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师者派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小浩啊,有什么事儿你就尽管说!别憋在心里!所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我阎某人虽然算不上学富五车,但也读过几年圣贤书,看事情也比一般人透彻些!你尽管说,我保管给你分析得明明白白,条条是道!”
孙浩见时机成熟,便凑近了一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故作神秘地说道:“阎老师,我这也是从外面听来的一些风言风语,所谓‘三人成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想请您这位明眼人给说道说道。我听说啊,”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秘密分享的氛围,“那易中海最近在外面跟人说,他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死心塌地地帮衬贾家,对贾东旭比亲儿子还亲,那是因为……因为老贾,就是东旭他爹,临死之前,把他唯一的儿子贾东旭郑重其事地托付给了他易中海照管。而且,老贾为了感谢他这份高风亮节的情义,还特意给了他一大笔钱当做谢礼……八千多块呢!”
孙浩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阎阜贵的表情。
“噗——咳!咳咳咳!”阎阜贵刚端起桌上的粗瓷茶缸子喝了一口凉白开,听到“八千多块”这几个字,一口水没咽下去,直接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师者风范”也顾不上了。
“什……什么?!八……八千块?!”阎阜贵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溜圆,他那颗时刻都在高速运转的算盘脑瞬间启动。八千块!那是什么概念?在这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八千块,那简直是天文数字!他易中海要是真有这笔钱,那……那他这些年对贾家的“付出”,岂不都是用的老贾的钱?他阎阜贵这些年还以为易中海真是高风亮节,乐于助人,是院里的道德楷模呢!
“胡说八道!荒谬至极!他易中海这纯属是……是无稽之谈!是混淆视听!”阎阜贵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算盘被震得哗啦啦乱响。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连说话都开始掉书袋了,“老贾当年走的时候,家徒四壁,穷困潦倒,可谓是‘室如悬罄’,哪儿来的八千块钱给他易中海!他易中海这分明是想把贪墨公款、偏袒贾家的脏水往逝者身上泼!想为自己开脱!他这是欺负‘逝者已矣,无法对质’啊!”
孙浩见阎阜贵已经上了套,而且还自动脑补并拔高了易中海行为的“卑劣性”,心中暗笑,继续不紧不慢地添柴加火:“是啊,阎老师,我也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而且,我还听说,易中海跟人说,这事儿啊,当年院里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他自己,就您阎老师和二大爷刘海中两位德高望重的老邻居,是知情的。他说你们当时都在场,都亲眼看着老贾把钱和孩子托付给他的,是‘见证人’。”
“我呸!他易中海这更是……更是含血喷人!是栽赃陷害!是想拉我阎阜贵下水!”阎阜贵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气得差点从炕上跳起来。“他想得美!我阎阜贵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何曾与他易中海同流合污过!他这是想把我和老刘也拖下水,证明他那些鬼话是真的!其心可诛啊!我阎阜贵一辈子清清白白,最重名声,他敢这么污蔑我,我跟他没完!”
阎阜贵越想越气,这易中海还想败坏他的名声,把他拖下水当挡箭牌,这简直是触碰到了他阎老师的逆鳞!这绝对不能忍!他阎阜贵虽然爱算计,爱占小便宜,但在自己名声清白的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含糊的!这关乎他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的尊严!
孙浩看着阎阜贵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因为激动而闪烁着怒火的眼睛,嘴角不着痕迹地微微上扬,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又轻轻地加了一把火,用一种带着几分同情和不解的语气说道:是啊,阎老师,我也觉得易中海这话不靠谱,有违常理。他还跟人说,这八千块钱,是老贾留下来,专门给贾东旭将来娶媳妇儿用的,剩下的呢,就留给贾张氏养老送终。我当时听了就寻思着,这师父当得,可真是比亲爹都亲啊。
“放他娘的……咳咳,简直是荒唐至极!一派胡言!”阎阜贵气得差点爆粗口,但顾及到自己的教师身份,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只是脸憋得更红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从炕上“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撞到头。“他易中海少在惺惺作态!他那点龌龊心思,我阎阜贵看得一清二楚!我还要到院里好好说道说道,让全院的老少爷们儿都听听,都评评理,他易中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敢这么污蔑我阎某人的清誉,败坏我的名声,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非得让他当众给我赔礼道歉,澄清事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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