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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转移抓捕


我正幻想着比脚踩更剧烈的痛楚,心里一阵兴奋,可这时却有几个士兵围上来看热闹,笑得很甜,我的自贱飞了起来,脱口大叫:“爷爷!快来救救孙子!”“嘭!”士兵那破靴蹬在我的脸上,我的眼一花,人就失了重。

“妈的!弟兄们快来帮我打!”我刚摸着了实地,一阵劈头盖脸的拳脚又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脸就像被砸碎了的冰,知觉一块一块地被隔开了。

“算了!人家都叫我们爷爷了,饶了他吧!万一他的主子来了,我们吃不到什么好果子的!”

又是两脚,“妈的!”一边休息去了,“要不是今天军训得手软脚软,老子定把他打残了!”

的确!我们都穿得太厚,他的拳脚根本没伤着我的骨头,我心里彻底地痛快了一番!眨了眨憋出好多泪水的眼睛:我的脸!我的脸!寒风刺着,它自己又在爆炸着,我的嘴张不开了,脸上的肌肉好像被打没了!

“弟兄们!我们费点手脚!把他拖出去!我问过大门的守卫了,根本就没这么个人进来!我看八成是哪来的奴隶,跑来偷吃的!”这个士兵搬起我来,我自己不敢再动一下的头看了看——我的眼睛非常模糊,能发现有个人在看我,我还真了不起啊!——“我不认识!你们谁认识?”顿一顿,“没有?走!帮个手,我的手脚都是酸的!”——我于是像一只口袋被人拖出了军营,扔在了入城过道的另一边。

我的梦想!这就是我的梦想!我脸上的疼痛让我有了充实感,我看着天空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也许我是在等疼痛消失!也许我是在等新的梦想到来!也许我是在等就这样从这个世界消失!我到底在等待什么?我不知道!

我突然醒了过来!我怎么睡着了?我的脸怎么既不太痛,又不觉得冷?我为什么只能看见一点点白蒙蒙的光?我的脖子使点力,竟然发现我的头撞着了一个挺硬的东西!我这到底是在哪儿?我死了?一个东西,一个热热的东西从我的胸口钻了出来,在我的脸上蹭了蹭!我想用手去抓它,可我的手对于这个硬家伙来说太大了,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空间移动!我用我一动就痛的嘴说:“放开我!”瞬间,周围只透着点凉的硬东西消失了似的,我的手“啪!”地一声从刺冷的碎块中传了出去,于是,手脚全动,“啪!啪!”我坐了起来——原来我是被埋在雪里,我的挣扎,使一些雪块掉进了我温暖的颈子里,我的脸冷得有些刺痛!我赶快站起来,抖掉身上的雪!这才发现一团透明的却能使景象变形的东西在我们身边旋转——“法杖兄弟!”我心里一惊,连忙呻吟似的道谢:“兄弟!对不起!我刚才一时迷糊竟然忘了是你!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你赶快到什么地方去恢复能量!太麻烦你了!”法杖兄弟从我身边离开了!我扭头四下看!军营就在背后!我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走!回去找点吃的!

我刚走到大门!突然跳出两个门卫:“滚!这里是军营重地!再跨一步就砍了你!”

“我是那个赤铁啊!”我站住脚笑嘻嘻地瓮声瓮气地说——我的嘴肿了!笑与不笑没都什么区别!

“滚!我们军营里绝对没你这样一个人!滚!”他们就要拔兵器。

“完了!”我心里后悔,“我彻底完了!”顿一顿,“啊!好了!我自由了!”我转身后感到庆幸:“我可以回四十大队去了!不过我得先上哪里去弄点吃的!”我朝着杜青家的城堡走了两步,“不行!肯定有人在暗中监视,我去,很可能暴露身份!”扭回头,看看那紧闭的城门,“进城也不行!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只能饿死在这里?”我看看左侧的军营,“看来我只能朝那个方向去了!”拔起逐渐被寒风侵袭的腿朝第四个方向走去,“哎!我真命苦!”孤独之中我伸手摸了摸右手上与法杖兄弟的联系带,有了半点的安慰!

饥饿与寒冷袭击着我,我喷着迷眼的雾气,不知在雪地里走了多久,天就黑了下来,我望着除了雪还是雪的四周,我无奈第往地上一坐,“这可怎么办?”长叹一口气,“看来只有让法杖兄弟救我出苦境了!”停下来感到更冷了,“算了!还是慢慢地走着!”我爬起来,又一脚一个陷到膝盖的脚印往前挪动着。

“不许动!”五只火把突然从周围冒了出来,几个身穿白色披风的人把我围住了,“小子!老实交代!你的接头地点在哪儿?时间又是多少?暗号或记号是什么?”

见到人了,我很高兴:“有没有吃的!先给我点儿?”管他们认为我是什么人,先弄点吃的才实在。

“队长!我看我们还是先把他弄到我们的哨所!跟踪这小子弟兄们都快冻死了!”一个请求。

“好了!上去几个弟兄把他给我绑结实了!去几个兄弟把雪橇弄出来,动作要快!千万别被来跟他接头的人发现!”

好嘛!刚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现在有把我绑上了!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我不反抗地被他们安进雪里,背过手去,一条绳子就在我的身上穿行。

当我终于可以抬起头的时候,我已经被搁在一辆雪橇上,那么多的大狗在旁边的四辆雪橇车前哈着热气,这些白披风人都上了雪橇,鞭子一响,狗儿们就拉动了雪橇,猛烈的寒风直割我的脸,我赶紧闭上眼睛,缩着头,避避风!咬牙撑着!

在我快冷死的时候,四周的寒风停下了,吹起了温暖的风,我的皮肤有了热感,可我的五脏六腑已经凉透了!正在我要放下咬牙的劲,蜷缩起来,哆嗦着睡下的时候,有人撕碎了我的脸,把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嘴里,我于是拉动僵硬的喉咙往下死咽,嘴里逐渐有了辣热,肠胃里有一座喷热的火山,就那么三四口呼吸的时间,我身体有了很大的舒适感,脸上也传来了撕裂的痛麻!那真是难受!先不管,我要尽可能地喝这会燃烧的zha药!终于,那股暖流不再进嘴了!我的耳朵里、眼睛里多了很多温暖的感觉!我的大脑开始搜集信息!

“队长!你把那一壶酒全给了他!太可惜了!”

“你们这些吝啬鬼!没看见他都快冻死了吗?只要我们留住活口!我们的布凤中将奖励的可不只这么一小壶酒吧!”

“说得也是!万一他不是间谍,那我们岂不亏本了!”

“亏你妈的本!你在这时刻触我的霉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间谍!这个人肯定是一个史无前例的间谍!队长会带着我们一起升官发财的间谍!”

“嗯!这几句!说得还不错!饶了你!”

我的嘴能动两下了:“我是现在驻扎在飞跃城外的运输师的人!我叫赤铁!是鸠尾师长亲自领导的部下!我遭了别人的奸计,被几个兵私自赶出了军营,我为了找个地方躲躲风寒才走到了刚才那里!你们得放了我!”

“小子!”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用脚踩着我,“你说你是以前那个被贬去押粮的鸠尾那一帮人中的一个?”一只手抓住我的下巴,看了看,“你分明是个奴隶!敢胡说!看我不打死你!”

“住手!你打死了他,那叫我们怎么问话!瞧他一脸的伤,说不定身上还有重伤!”

“是队长!”要踢我的脚放了下去,“对!不能浪费了那一壶好酒!再怎么样也得从他身上赚回来!”

“把他拉过来!”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到火堆旁边。

“小子!你说,你是鸠尾那个好运的杂碎的手下!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因为只有从那座军营出来,才可能因为三方都去不了,才可能走刚才的方向!要更多的证据!各位将军,你们可以把我说的一些事跟师里的将军们说说,看看有没有我赤铁这么个人?”顿一顿,“不过,各位将军!除了鸠尾师长和鸵爪队长对我有所怜惜以外,特别是土坤队长,禾苣队长都非常讨厌我!”顿一顿,“如果将军们有空,可以把我带去!”——我不赶快证明我的身份,我一定会被他们逼得叫法杖兄弟帮我逃走的!

“把他拖下去!再给他点吃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以从鸠尾那里弄些东西来!”顿一顿,“对了,把他的绑给松了!再怎么说也是老兄弟们的人嘛!”

我被拖进一个小房间,松了绑,还扔给我几个馒头,门外一落锁,只剩下门缝里的光芒了!法杖兄弟一下又钻进我的怀里,帮我取暖!我很幸福地享受着疲劳后的轻松,思索着可能的将来——不久,就睡着了。

糟了!万一这些人跑去找土坤、禾苣,那我的小命就没了!按军规,抓住小偷是必须审问的,而我却被扔出了军营!这的确是一个阴谋!那个与我发生矛盾的人可能是禾苣这些队长安排的,门卫也是!这只有一个目的,让我死!我身上的雪很可能就是有人借扫雪为名,堆在我身上的!我从那里爬起来的时候,没发现有下过雪的痕迹,相反那条道倒是有很明显的扫雪踪迹!孤独!孤独!我讨厌孤独!可为什么不装扮成一个走投无路的奴隶投奔到四十大队中!不一定会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啊!我想鸠尾也不会透露出去的!伙伴!那近在咫尺的伙伴就这样被我错过了!

我从睡梦中醒来,就在脑子里一阵思索!我得出的结果是相当糟——我真以为自己是一个要排挤四十大队的士兵,不敢去,借口是“避免可能引起的麻烦”!该死!四下没有声音!天到了什么时候也不太清楚,我只好抱着法杖兄弟继续想:逃走?不好!说不定现在会引起大规模的追杀!杀了他们?我一个人没这个能力,而且一旦实施我就必须乘风远去!而且不一定能杀掉这里所有的知情人!不行!对了!他们不是很爱权力和财物吗,我可以用在家里的三十三个法杖兄弟吸——不行!他们可能因为我的消息而杀我灭口!因为我根本不可能有助于帮他们夺宝!那我只能以贪生怕死的样子去乞求他们留下我,也许我可以替他们出些力!甚至给他们培养一些私人力量!对!这可能满足他们的权欲!现在我必须得做的是排尿!

“有人没有?我快被尿给憋死啦!”我爬起来放开法杖兄弟,用喉咙干吼,不能动喉咙以下的部分,否则我会尿裤子。

“吵什么吵!难道你小子的眼睛长在卵蛋上?妈的!里面有个粪桶!该死的!好不容易轮到我休息,还被你这混蛋给捣了乱!”顿了一顿,又高声叫:“小子!吃的喝的全给你扔在那里了,要是还敢吵!本将军掰断你的脖子!”

我闭上嘴,眨着眼睛要在这一点光线也没有的地方找粪桶,还要小心吃的东西——我的眼睛再怎么使劲也没有结果,我不得不用鼻子闻,用脚轻轻地趟着走!没有手套的手摸着墙壁,往角落里探。终于,我解脱了,一股热气在房子里游荡起来——嘿!这里倒还真温暖,根本没有一点凉气!不过这里也有那么一点闷气!这墙好像是木板!而且是那种没有修面的木板!

胀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解决饿的问题了!我用模糊的记忆定位那有缝的门!结果一无所获!那好!我沿着墙壁走上一圈,我就不信摸不到门!在摸着再试探了无数条木板之间的缝隙后,我终于找到了一条可以带动几块板子的缝,蹲下,一阵瞎摸!啊哈大馒头!还有点热的大馒头!当下大嘴不留情,往肚子里塞。

无聊!无聊的黑暗和无聊的小房间!在这里,我不能正常地思考了!我总是被不安全的感觉从思考中拉到对未知魔鬼的幻想中——我总在幻想自己被这些魔鬼怎么样地杀死,然后怎么样地处理我的尸体,把那时我还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想了一遍又一遍!我的头已经很累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或者梦幻中醒了过来!杂乱的声音像一只攻城的军队,冲到了我的身边,光线也出现了!人声、狗声也清楚了!

“嘿!懒虫!你还睡着啊?快起来!撒泡尿!给我们弄些热的来!我们有个极好的消息!”

“什么好消息?快说!我一边干活,你一边说!你还可以一边休息!”很舒服的吹气声和尿声。

“队长他们还没回来,等他们巡逻回来一起说!”

“别!你要不先告诉我!那我就不给你弄吃的!”尿颤抖的声音。

“好!我说!我们昨天捉那小子!他说的是实话!”顿一顿,“几十个将领给我们出了很大的条件!”声音放低了些很神秘地说:“只要我们‘喀’!他们就给我们!”

“五个银币?太少了吧?”

“啥!五个银币!而且是一人五个!”很兴奋的样子!

“一人五个也很少啊?一人五十个银币差不多!他从军饷里随便扣一点也足够我们当十年差的了!”

“一个人五十个银币?你想啥不好?五十个铜币在家里可以买上十斤大米了,够我们吃上十天的了!五个银币,那可是一百斤大米啊!”

“你小子犯什么糊涂!你难道忘了前不久,那个什么四十大队的人在飞跃城卖米的时候已经涨到五十个铜币一斤了!五个银币?够我们一天的开销!”很生气的样子。

“还算好!我可还没答应那个土坤!我只说回来报个信儿!等队长他们回来,再好好商量一下!”

“嗯!这还行!”顿一顿,“还够热吧!我去给狗狗们喂上点儿食!”

我的命可是玩完了!我到底是在这里等死,还是不顾一切地逃出去?还是马上实施引诱计划?我又犹豫了。

“嘿!这小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如果不是在临战时期,五个银币一个人这也够多的了!杀一个真正的小兵也不可能超过这么多!”

“我问过了!我对那十几个将领说:‘各位兄弟,那小子在这里的底儿总得透露一点儿!好让我们这些老朋友安心点!’你知道他们怎么回答吗?他们说:‘那小子在这里不过是一个伤兵的看护!他刚从狗堆里爬出来,无关紧要的一条想当人的狗而已!’”

“他们这么说?这可就有点不对头了!那么多人,再强的狗用口水也能淹死啊?还用费这些事?”

“可惜!我没去找那个鸠尾!说不定还能弄个实实在在!”

“真是怪事?”顿一顿,“其实也不怪!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兵,没花上两个月的时间就当上了师长,再也没有比这更奇怪的事了!”

“他那哪里叫师长啊?我到城卫军军部去报告消息的时候,好多人都在谈论这事!我听说我们城卫军每次派去押运的百来人中都会有一个师长出现,我们大概已经派出一千多人出去了!大概就有十个师长出现了!”

“十个!妈呀!那我们咋没这好运?”

“好运?这可是个苦差事!这一个师的兵全是那些奴隶!别说打仗了,就是敌方出来十几个人也能把他们给打得落花流水嘞!”

“不会吧?不是说鸠尾他们就两次成功地防御了吗?难道这是假的不成?”

“差不多吧!就是昨天!听说鸠尾他们就跑到军部去哭穷!把他们的老底全哭出来了!第一次为什么能保住那么多粮食?是敌人根本搬不走!第二次为什么在一个长老出现后还能全身而退?那是因为对方在找人,不是来劫粮的,只是顺便要些口粮而已!鸠尾他们本来就空手往回走,谁去抢他们啊?”

“听说那个什么四十大队也跟飞利兵遭遇了几次,他们又是怎样躲过的?”——我被惊住了。

“这我知道!据跟他们同行的士兵说,飞利兵一出现,就被追兵追赶跑了!根本还没正式碰面!从飞马渡到飞跃城这段路上有新运来的兵,还有巡逻的兵,而这运粮的四十大队必须着重保护!谁敢动他们?”

“这么说来,我们的鸠尾的那个师比他们要强多了!至少跟敌人正式碰面两次!”

“当然啦!从我们城卫军出去的人再怎么也不会输给那群乌合之众!”

“嘿!话说回来了!这小子怎么可能得罪了那么多的将领还能活着,真是件怪事!”

“别说!他们只敢想法子把他赶出军营,却不敢杀他,的确是件怪事!正是因为这,我才没去找鸠尾的!我们最好还是多弄些这小子的消息,说不定这——还能长上好几倍!”

“对!我看这小子跟鸠尾的关系肯定很深!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对!我们不能去找鸠尾,如果被他发现这小子在我们这儿?我们可能一个铜子儿也得不到!”

“一个奴隶跟一个师长!这的确很怪!我思前想后都不敢去找!特别是在遇见他们手下的几个队的人在到处大叫‘赤铁’以后,我这才下定了决心回来跟大家商量一下!”

“嗯!还有什么好消息没有?”

“有!那几个娘们用不了多久又会到我们这里来!”

“真的?”很兴奋的样子,“我的心肝们!”高兴得转起圈来了似的,“你快休息!我也得抓紧时间休息!这可是机会难得啊!”人安静了,杂声多了。

十几个师?怎么会有十几个师?对!战线很长,分开直接送去更快捷!他们肯定会为了得到更多的钱把我留下!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不!我不能在这房子里呆一辈子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一边否定了以前的计划,一边寻找新的出路!

对啦!我一定得想个什么办法回四十大队!

对啦!我可以在这里假死!怎么个死法?

……

“嘿!前线开战没有?”一阵杂乱冲进屋子,“这里有什么发现没有?”顿一顿,“嘿!你们两个快醒醒!”

“啊!队长回来啦!报告师长!我……”把到运输师去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弟兄们!现在大家千万不要去想什么好事!我们巡逻的区域发现来试探的敌人可更多了!咱们再不好好当值,他妈的,要不了几天就会被砍了头!”

“队长!有啥情况!可别吓小的们!”

“你们知道昨天那小子有多少人注意吗?今天,我们在他行走的道上发现了至少有十几个人在途中跟踪过!今天,还几次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巡逻队!还有几次,发现有军队在向这里靠拢!这一群瘟神就是冲着那小子来的!”

“队长!那咱们赶快干掉他吧?”

“不对!我们杀了他!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难!我看,队长!我们马上把他送到鸠尾那里或者城卫军部!”

“你们说的都是疯话!现在只要一露出那小子的情况,肯定会招来这些人的行动!我已经派人去找支援去了,弟兄们,现在我们的人全回到了这里,我们就变成了瞎子!那些混蛋,说不定马上就会对我们采取行动!”发狠地拍了一下什么,“要是昨天,连夜把那小子处理了!一切倒好办了!现在,想扔都扔不了,想吃也吃不下!真要把我们给憋死!”顿一顿,“你们两个马上到哨口去监视外面的情况!我们得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大声起来:“弟兄们!千万别浪费任何东西!”

糟了!一定是这样!那个吃了亏的智风长老派了些人跟踪调查鸠尾这个师!于是发现了我!特别是在雪下埋了那么久竟然没死的情况,于是……那他们今天晚上肯定会发起进攻……还有可能是教会……

“那我们是不是该审问一下那小子?”

“别!咱们最好让他安静下来!否则,外面的人确定他在这里后,他们会更快行动的!从现在起,我们最好不要去惊动他!我看,他在睡觉,这是最好的事!”

“队长!有情况!我发现有几个黑影在向我们靠过来!”

“天已经黑了?这些家伙真他娘的来了!”顿一顿,“向他们喊话,一旦确认敌情,马上点燃房顶的烽火!”

“是!”

“弟兄们!快准备!敌人来啦!”

“站住!这里是军事管制范围!”没有反应,“站住!再靠近我就放箭了!”弓弦响动之声,“烽火点燃了!”

“里面的人听着!只要你们交出昨夜你们逮捕的那个人,我们马上离开!否则,你看!”——“轰!”突然房顶发生了巨响,抖动了整个房子,我连摔跟斗。

“队长!这可怎么办?他们有一个魔法师!”

“别慌!这房子异常坚固,这是没影响的!”

“糟了!队长!烽火被炸灭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援军是来不了的!赶快交出那个人!”

“外面的人!”底气有些不足,“我劝你们赶快离去,今天一早,我们派去求援的人已经回来了!”

“好!你们小心一点!进攻!”

“队长!我们把那小子拉起来抵挡一下!怎么样?”

“笨蛋!一旦让他们找到了那个小子!万一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了他,我们死得更快!”

“那我们把他交出去吧!他们上来了?”一个哆嗦的声音。

“交出去!我们会被军部给处死的!快放箭!他们肯定一时半会攻不进来的!马上再点烽火!”

“轰!”的一声,又来一阵天旋地转——房顶开始往下面掉泥块了!

“队长!箭用完了!他们又上来了!”

“弟兄们!拔剑!只要他们敢进屋,我们让他们全死在死在门口!”

我不能帮任何一方!

“嘭!嘭!嘭!”砸门的声音,“啪!——嘭!”门破了——还没有进来的声音。

“糟了!他们要用定身咒!用刀把它挡开——啊!”大叫一声,“咣啷!”——“呀!”“嘭!”——“啊!”“啪啦!”“完了!”“叮!”门缝外面一片漆黑。

“长老!敌军已经清空了!”脚步声,狗儿们的狂吠声,火光,“啪!”我房屋里的门的破碎声!耀眼的火把,一群还没让我看清的人冲了进来,一床被子把我盖住,七手八脚地又把我裹了个动弹不得——我的左手牢牢地抓住了右手上的联系带处!我装傻!我装傻!

“我们马上撤退!”似乎他们忘了杀人,抬着我冲出去就飞快地奔跑起来——留下一堆狗叫!

“快上雪橇!”停了一会儿,随着一阵马嘶,飞快地前进着。

这次被抓挺舒服,一点儿也不冷,这裹我的被子还有一股香味!我在这样的环境中是无法思考的,只好睡去!

“哎呀!这就是我们的圣风长老?”有人抬我把我给惊醒了,一个人的声音在外面大叫!

“报告统领!他的身份还不明确!”

“非旦统领!马上下令所有骑兵开拔!把他抬进我的帐篷!”雪碎的声音。

“出去!你们全出去!”然后有人来解开已经令我流了几粒汗的被子。

面前一亮,我的头迎接到冷风!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眯缝着眼看面前的人——智风长老!

“马蹄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不用惊讶!也不用去编什么谎话!我知道你就是你的老师!以前我没相信,真是千般万般该死啊!”智风长老一双套着手套的抱着他的法杖,法杖上的宝石的颜色是紫红色。他很激动,很得意,很看不起我似的。

我怎么办?我一脸的胡须和伤,他都还能认得我!好像我的一切也逃不出他的眼睛似的!我只好瞪大眼睛很吃惊地看着他,对!装傻!

“马先生!你还是快承认吧!我不会为难你!只想好好地跟你做几笔买卖!要是你耽误了时间,可能你一点好处也得不到了!”还是那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不思考,只是用一双眼睛盯着他,继续装傻。

智风长老很失望地出了一口气,坐在一边,感叹地说:“马蹄铁先生!长老!我以为经过上次的谈论,我们已经成了好朋友!想不到——”直摇头,我仍然没反应除了傻傻地惊讶,“自从你大闹飞跃城的时候,我就肯定了你的身份!自从我国的骑兵被鸠尾那个小杂兵给挡住以后,我就猜想你在里面!经过一番跟踪调查,我完全肯定了那个文官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顿了一顿,“当我的手下人向我报告,你被弄出了军营后,又被军哨给抓了去,我就不惜一切地救你!”顿一顿,“现在,你却这样对我!算了,那个什么四十大队和鸠尾那个什么运输师马上就要不存在了!反正不管我的事!”

我依然很吃惊地、很专注地盯着智风长老。

“我在一座雪山那里发现了三十三根法杖,还发现了别客国、怪情国,甚至重金国的高级长老们都在那里!我想他们一定是为争抢法杖去的!”见我没别的变化,他一哼,走了出去:“来人啦!请马先生上马!”

我趁着这个机会冲到一个角落,大大地尿上一泡!看着雾气千变万化地散去!这一阵凉风,吹醒了我的头:“智风长老!我劝你还是马上回国的好!用不了多久,我想飞利国肯定不会存在了!”既然不得不谈,那也得变完全被动为主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开口就这种话!”智风长老拦住了要请我上马的骑兵,“你承认我刚才的话了?”

我穿好裤子,扭回头,瞅了一眼那被子,下了狠心,不去理它,继续往门口走去:“我承没承认自己瞧!但是,我希望你叫我‘赤铁’!”深深地行礼,“智风长老!我明白飞利国的处境!要说以前四周的国家攻击是因为教义的不同,那么现在群国出全力要围剿就是因为,害怕飞利国得到那三十三根法杖,从根基上引起其它国家统治基础的消亡!所以,飞利国一旦没夺到这三十三根法杖,落入其它任何国家的手里,飞利国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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