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温馨
苏婉晴感觉到她手指的温度，呼吸急促，往后躲开，林小凡却把她禁锢在酒柜边侧，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如果只是为了投资回报，你根本不需要在洗手间里那样看着我……不需要在我说要离开时露出那种表情……更不需要……”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一个吻，轻轻落在苏婉晴的唇角。
苏婉晴没有躲闪，但也没有回应。
她的眼睛依然睁着，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眼前的这个大男孩，竟然这么短时间，迅速成长起来了，不再像刚毕业的时候，那么青涩，那么容易脸红害羞，他开始进攻了。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得到自己。
这是个危险的人物，可是正是这样的危险，让她感到生命不再循规蹈矩，不再波澜不惊。
她仿佛也爱上了这个追逐的游戏。
“停下来！”她最终推开他，声音里带着林小凡从未听过的疲惫，“我累了，去休息吧。”
她转身上楼，背影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单薄。
林小凡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他走到落地窗前，雨点拍打着玻璃，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来日方长。
他不急。
手机震动起来，是沈媚儿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十点，沈氏实验室见，有惊喜。】
紧接着是柳梦的：【林医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明天要去外地拍戏，可能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保重。】
最后是苏婉晴助理的：【林医生，明天十点我带合同去您中医馆，请准备好相关证件。】
三个女人，三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林小凡放下手机，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他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苏婉晴穿着睡袍走下楼，手里拿着一床毛毯。
“会感冒的。”她轻声说，将毛毯盖在他身上。
林小凡抓住她的手腕：“苏姨，为什么我们不能谈感情？”
苏婉晴没有挣脱，只是垂下眼睛：“因为我做不到像你那样……无所顾忌。”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有我的责任，我的家族，我的事业……我不能像沈媚儿那样随心所欲，也不能像柳梦那样单纯地追求爱情。”
林小凡坐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谁说要你放弃那些了？”
苏婉晴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林小凡从未见过的脆弱：“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承认。”林小凡捧起她的脸，“承认你对我有感觉，承认我们之间不只是医患关系，不只是商业合作。”
苏婉晴的睫毛微微颤抖：“承认了又能怎样？”
“承认了，我们才能往前走。”林小凡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不管前面有什么，至少我们是坦诚的。”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好，我承认。”她的声音很轻，但无比清晰，“我对你有感觉，不只是医患关系，不只是商业合作。”
林小凡的心跳加速：“然后呢？”
“然后？”苏婉晴苦笑，“然后我们还是要面对现实——你身边有沈媚儿，有柳梦；我有我的家族责任，有和陈家的拉扯合作。”
林小凡皱眉，她说的没错，有感觉又如何，他们目前这种情况，维持单身人设，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林小凡一把拉倒沙发上，投入她的怀中，枕着最柔软的地方，两人呼吸很急，可是却没有再有逾越的动作，只是亲昵地依偎在一起，享受肌肤之亲，却没有其他想法。
这样的夜，天地为何物，他们不想知道，只知道，此时此刻，两个人，两颗心，靠得很近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频率。
两人像两只猫咪一样，在沙发上，一上一下孜孜不倦地亲吻着对方，良久，林小凡才开口：“你以后会为了利益嫁给陈志剑？”
“不会。”苏婉晴用力搂着他的胳膊，让他更加贴近自己，“苏氏现在需要陈家的渠道，陈家需要苏氏的资金。这是双赢的合作。”
“苏姨……”林小凡抬眼看她，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轮廓，这样的女人，他碰到了，怎么可能再放手。
苏婉晴无奈叹息一声，“这就是我的世界，林小凡，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随心所欲的。”
林小凡双手环抱着她：“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苏氏不需要陈家呢？或者说，击垮陈家……”
“什么办法？你那还没开业的中医馆？”苏婉晴轻笑，她知道以他目前的能力，要对抗陈志剑背后的陈氏家族企业，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不只是中医馆。”林小凡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沈氏愿意提供比陈家更优惠的合作条件。”
苏婉晴带着狐疑的态度：“沈媚儿跟你说的？”
“不是她，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是她大哥沈墨。”林小凡直视她的眼睛，“今晚你宣布那五百万捐赠后，沈墨主动找了我。他说沈氏一直想和苏氏合作，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契机。”
苏婉晴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确定这不是沈家设的局？沈墨出了名的精明与稳健，没把握，没有好处的事，他绝对不沾手的。”
“我不确定。”林小凡往苏婉晴的怀里钻了钻，依靠在她怀里的感觉，真的太踏实了，“但值得一试，不是吗？”
苏婉晴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摇头：“太冒险了。沈氏和陈氏有很多产业存在利益冲突，如果我们突然转向沈氏，陈志剑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怕他？其实只要你们两家能达成合作，要击垮陈家，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怕的是商业风险，沈家并不比陈家好对付，我不想引狼入室。”苏婉晴纠正道，“这不是儿戏，关系到几千员工的生计。”
林小凡贴近她，舒服又惬意：“我知道你的顾虑，那如果是双赢合作？”
苏婉晴闻言迟疑了。
林小凡翻身咬了一口，更用力了，“给我一周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沈氏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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