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姐姐给多

苏婉晴没有抽回手：“什么想法？”

“暂时保密。”林小凡神秘地笑笑，“相信我。”

苏婉晴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终于点点头：“好，三天。”

她突然打了个哈欠，眼里泛起水光。

林小凡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去睡吧，你太累了。”

苏婉晴没有躲闪，反而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嗯。”

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让林小凡心头一热。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苏姨。”

苏婉晴的眼睛微微睁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晚安。”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林小凡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李明浩，是我，林小凡！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林小凡早早醒来。

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发现苏婉晴已经在厨房忙碌，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起这么早？”林小凡靠在门框上问道。

苏婉晴头也不回地煎着鸡蛋：“九点有跨国会议，要提前准备。”她顿了顿，“咖啡在桌上。”

林小凡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恰到好处的甜度让他微微挑眉。

餐桌上，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餐，偶尔交换几句关于天气和日程的闲聊，像极了多年的伴侣。

“你今天什么安排？”苏婉晴问，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去趟药材市场。”林小凡说，“然后见几个朋友。”

苏婉晴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起身收拾餐具时，林小凡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等一下。”

他伸手轻轻擦掉她嘴角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果酱，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喝咖啡。

苏婉晴的耳根微微泛红，但很快恢复了镇定：“谢谢。”

她拿起公文包走向门口，又停下脚步：“晚上…...”

“我会回来吃饭。”林小凡接上她的话。

苏婉晴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推门而出。

听着汽车引擎声远去，林小凡迅速收拾好餐桌，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明浩的电话。

“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搞定了！”李明浩的声音透着兴奋，“我表哥在药监局工作，帮我查了陈家近五年的药材质检记录，果然有问题！”

林小凡握紧手机：“什么程度？”

“足够吊销执照了。”李明浩压低声音，“他们从东南亚进口的那批血竭，重金属超标三倍；还有川贝母，检测出大量硫磺熏蒸残留……这些要是曝光，别说合作了，苏氏撇清关系都来不及。”

林小凡眉头紧锁：“资料发我邮箱，我马上去打印。”

挂断电话，他快速上楼换了身正式些的衣服。

出门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沈媚儿发了条消息：【我需要见周昌庸，越快越好。】

沈媚儿秒回：【老头子今早飞星国了，后天回来。急事？】

林小凡：【关于陈家药材质量问题，想请他帮忙核实。】

沈媚儿：【不用他，我就能搞定。午间，我们见一下。】

江城药材市场位于老城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林小凡穿行在摊位间，时不时停下与熟悉的药商交谈，取样，记录。

“林医生！”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药农叫住他，“您要的野生天麻，我给您留了最好的。”

林小凡仔细检查着药材成色：“张伯，今年收成怎么样？”

“唉，一年不如一年喽。”老药农叹气，“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十有八九是人工种植的，药效差远了。”

“陈家的货呢？”林小凡状似无意地问。

老药农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他们家啊，表面光鲜，背地里……啧啧。”他摇摇头，“去年我那亩三七，全被他们低价收购了，说是出口，结果您猜怎么着？转手就高价卖给了国内几家大医院！”

林小凡眼神一凛：“有证据吗？”

老药农从柜台下摸出个皱巴巴的收据：“喏，这是收购价。”又掏出手机，“这是我侄女在某医院药房拍的销售单，您看看差价。”

林小凡迅速拍下这些证据：“张伯，这些能借我用用吗？我保证不会牵连您。”

老药农拍拍他的肩：“林医生的人品，我信得过。这帮黑心商人，早该有人治治他们了！”

离开药材市场，林小凡直奔与沈媚儿约定的咖啡馆。

沈媚儿已经等在角落的位置，一袭红裙惹眼至极。

“调查得挺深入啊。”她推过一杯咖啡，“看来是真想扳倒陈家？”

林小凡坐下，直接打开手机相册：“这些够不够？”

沈媚儿翻看着照片，眉头越挑越高：“重金属超标，硫磺熏蒸，以次充好……啧啧，陈志剑胆子不小啊。”她放下手机，“但这些顶多算商业违规，罚点款了事。”

“如果加上这个呢？”林小凡调出一段录音。

录音中，一个嘶哑的男声正得意洋洋地描述如何将发霉的党参漂白后高价出售，还提到“上头有人”，不怕检查。

“这是……”

“陈家药材加工厂的车间主任。”林小凡冷笑，“昨晚灌了他两瓶茅台，什么都说了。”

沈媚儿吹了个口哨：“厉害啊林医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她沉思片刻，“不过光这些还不够致命。陈家在药监系统的关系盘根错节，很可能压下去。”

“所以需要周昌庸出面。”林小凡说，“他在医药界德高望重，又是中医药协会名誉会长，说话有分量。”

沈媚儿突然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如果我帮你搞定这件事，你怎么谢我？”

林小凡不动声色地后仰：“沈小姐想要什么？”

“一个承诺。”沈媚儿的指尖在他手背上画圈，“如果哪天苏婉晴让你伤心了，给我一次机会。”

林小凡抽回手：“感情不是交易。”

“所有关系本质都是交易。”沈媚儿靠回椅背，眼神锐利，“苏婉晴给你资源和人脉，你给她技术和情感慰藉；柳梦给你崇拜和依赖，你给她安全感和资源……至于我嘛，”她轻笑，“我能给你的，比她们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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