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场空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
她姜素也不例外，以前，她从未奢望过，也不敢去奢望周斯野会对自己做这些。
曾经，他只要能给自己一个笑脸，一个拥抱，或者一声简单的早安，姜素都觉得她那天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根本不敢想象周斯野会像今天这样给她独有的热忱。
餐厅灯光太灼目，姜素忽然觉得自己双眼很刺疼，眼泪有些不受控的溢出。
姜素错开脸，抬手抹掉脸上的泪。
“I need your love ，God speed your love to me……（我需要你的爱，上天赐予我你的爱）。”
音乐随着歌声一起落下。
四周都是客人的掌声，还有向她投来的艳羡。毕竟外人看着她是幸福的，但只有姜素自己知道心里的苦涩。她也随波逐流，给周斯野鼓掌。
周斯野从台上下来，脸上带笑：“喜欢吗？”
姜素在他的注视下，替过去的自己回答了：“喜欢。”
闻言，周斯野嘴角的笑更深了。
蜜月的旅游胜地，就是很浪漫；夜晚，烟花绽放，照亮天际。
周斯野从身后拥住她，齐齐望向天空。
“老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一声老婆，撩动人心弦，姜素心也跟着颤了颤，她闭起眼，盖住眼底滚动的情绪。
嘴唇忽的一软，周斯野吻上了自己。姜素没有睁眼，闭着眼去感受，去迎合。
陌生的地界，陌生的环境，充满爱意的地方，姜素选择放纵自己一次。
沙滩，海洋，皓月。
屋内，倒映在墙上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室内节节攀升的温度，非常符合当地的基调。
一夜过去。
姜素在周斯野怀中醒来。
周斯野亲了亲她额头：“早。”
姜素回：“早。”
她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
周斯野单手撩着秀发，一圈一圈缠在食指上，“小懒虫。”
姜素像无骨似的，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眺望着窗外的海景，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我们今天玩什么？”
周斯野摩挲着她肩头，“我约了人出海。”
“那还等什么？起来啊。”
说着，姜素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跳下床就要去洗漱。
双脚刚落地，姜素双膝就是一软，差点给跪了，没跪还是因为周斯野及时扶住了她。
周斯野视线在她身上转悠了一圈，勾唇戏谑：“你就这么点能耐？”
姜素挣脱开他的手，剜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昨天闹太狠了。
出门前，看到又在吃维生素的姜素，周斯野说道：“你怎么还把这个带来了。”
姜素就着水，咽下避孕药，从善如流道：“遵从医嘱，还是要吃完。”
说着，她把避孕药收好。
他们坐着游艇出海。
姜素玩的很肆意，穿着泳衣海游，周斯野也陪着一起潜海。
在海里，姜素很自由，她像鱼儿似的释放自己。
“好玩吗？”
周斯野拿毛巾给她擦脸上的水。
姜素慵懒的像只猫，闭眼享受着他的伺候，“好玩。”
她对旅游地没意见。
午饭，是船上厨师给他们做的。
她不知道别人的蜜月是怎么样的，她只知道，撇弃杂念，自己现在是开心的，是满意的。
周斯野问她还想玩什么，姜素说了句：“热气球。”
这也是她曾今的愿望。
周斯野也毫不迟疑，直接坐飞机，带她去了卡帕多西亚。
随着目的地的抵达，姜素心情是激动的。她想让自己冷静，可身体却告诉她，她做不到。
到了地方，不能立马起飞，要等到次日凌晨四点多。
漫步在土耳其的街头，两人就跟一般情侣一样，手牵着手。
周斯野侧眸看着嘴角含笑的姜素，笑问：“很开心？”
姜素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说：“开心。”
周斯野睨了眼她手中的冰淇淋，“甜吗？”
姜素点头：“甜。”
周斯野说：“我尝尝。”
闻言，姜素将手中的冰淇淋递过去，然而周斯野吃的根本不是冰淇淋。
他抬起姜素下颚，低头吻了上去，撬开闯入，侵占她。直至扫清所有，周斯野才松开她。
周斯野擦着她水润的唇瓣，扬唇：“嗯，很甜。”
姜素眼尾被亲的泛红，拍掉他的手，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周斯野含笑跟上：“害羞了？”
姜素不说话，一个劲往前走。
周斯野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走这么急做什么，也不怕走丢？”
姜素都感觉有路人在笑他们。她没有被人当猴看的习惯，拉着周斯野疾步离开。
周斯野脸上始终带着笑，任由她拽着自己跑来。
出游的这几天，他两每天夜里都在胡闹，今天也不例外，就好似想把所有的爱，在外面全部给做完。
放纵完，姜素就窝在他话里沉睡过去，睡前，她还不忘提醒周斯野：“记得订好闹钟。”
说完，倒头就睡了。
周斯野嘴角含笑，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就这样，姜素都毫无反应，他也是一脸餍足地拥着她睡过去。
凌晨四点，闹钟响了。
他们闹到凌晨，其实根本就没睡多久，姜素眼睛都睁不开。
周斯野看着无力的她，说道：“你都这样了，要不改明天？”
姜素拒绝：“不要，就今天。”
她强行给自己开了启动键，费力地睁开双眼，换了衣服出门了。
周斯野牵住她的手，说：“牵好我，别走丢了。”
到了地方，姜素从车里下来，天太早，气温有些低，她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周斯野敞开外衣，将她包在里面。温暖袭来，姜素舒服不少，上半身都躲在他怀里。
来坐热气球的人不少，不少都是成双成对。
他们订的是首飞，凌晨五点多，到点了，人开始陆陆续续上去。
周斯野扶着姜素让她上吊篮，他紧跟着要上去时，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看到是安玛的电话，顿了下，选择挂断。
手机还没息屏，电话再次打进来，周斯野眸光闪动，迟疑一瞬，最后还是接听了。
吊篮上的姜素回头喊道：“周斯野，快上来……”
尾音刚落，她就看见正在接了电话的周斯野表情突变，她脸上的笑容微滞，她朝他伸出手：“你还上来吗？”
周斯野神色复杂，眼底蕴着愧疚。
他不忍道：“你下来，我下次陪你。”
姜素避开他要拉自己的手，“你要走？”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周斯野脸上浮现了着急，“对不起。”
姜素眼睁睁看着他踏着黎明，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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