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两年
转眼间，格恩从晋升本部已经过了两年。
海圆历1488年，格恩18岁，从神之谷获得天震果实也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这两年的时间，在泽法和卡普的洗礼下，格恩的武装色霸气已经初具雏形，但距离真正的巅峰还差得远。
毕竟武装色是没办法直达巅峰的，这种力量需要长时间的坚韧意志和修行积累，根本急不来。
但，格恩的见闻色却截然不同，敏锐得近乎异常。
不知道是不是两世灵魂叠加的馈赠，加上恶魔果实“天震”赋予了他对细微震颤的感知能力。
无论是空气的流动，敌人的呼吸，还是刀刃等一切破空的瞬间震颤，他都能捕捉得一清二楚。
这导致格恩几乎顶级的见闻色天赋连泽法和卡普都不由称赞。
同时这份天赋，也让格恩的自然系能力如虎添翼，几乎能在攻击临身的前一瞬化作元素，完美规避。
至于霸王色格恩则准备随缘，毕竟他可没有系统完成任务或者签到免费送……
光是武装色和见闻色都花了他两年的时间，尤其是还在两位海军的至强者的手下每日洗礼的情况。
同时，这两年海军本部迎来人事变动
第一年时泽法和战国同职晋升为海军本部大将而卡普拒绝升职，继续以中将身份自由行动。
不久后，泽法迎娶了未婚妻莉娜，几乎所有海军士官都来参加
婚礼上，这位以严厉著称的“黑腕”难得展露了温和的笑容。
在这之后，作为泽法的副官，格恩开始跟随他四处执行任务，军衔也从准尉一路晋升至本部上尉。
然而，没有一路顺风。
这两年中，很快泽法渐渐察觉到了异样……
他发现，这个自己认为觉悟十分高的亲传弟子，在战场上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作风。
尤其是在和他出任务时无论海贼是否投降，格恩的刀锋从不迟疑，甚至会在战后补上致命一击，甚至斩下首级。
泽法曾多次训斥，但每一次等他到海贼船时
格恩已经坐在一处给自己的黑刀八荒缠绕绷带，而海贼的脑袋则安静的摆放在一旁。
这也是，泽法第一次在这个亲传弟子身上，嗅到了与他“不杀正义”相反的，所谓的“残忍正义”的气息。
......
海军本部，战国办公室。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泽法坐在沙发上，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眉头紧锁。
战国坐在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袅袅白雾模糊了他镜片。
“战国……”泽法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格恩那小子，最近越来越让我想起一个人。”
战国吹了吹茶面，语气平静：“萨卡斯基？”
泽法的拳头微微攥紧，又缓缓松开。
他没有否认。
“一样的固执，一样的……不留余地。”泽法低声道，“但萨卡斯基至少还遵循‘绝对的正义’（听命令）
可格恩……有时候在他眼神里，甚至看不到信念，只有纯粹的杀意。”
回想起格恩每一次跟自己出任务，不管是任务上的目标还是偶尔遇见
只要是海贼，并且自己决定不杀……那格恩一定会给人家免费送上人首分离祝福套餐。
听见泽法的话，战国放下茶杯，“关于格恩的事......”
泽法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战国叹了口气，将文件合上：“这两年，格恩的表现确实出色，无论是实力还是任务完成度，都无可挑剔。
但他的作风……和你所坚持的‘不杀正义’背道而驰。”
泽法的背影微微一僵，沉默片刻后，他转过身来，眼神复杂：“我本以为，他能理解我的理念。”
“泽法，每个人对正义的理解都不同。”战国直视泽法的眼睛
“就像萨卡斯基，他的‘绝对正义’虽然极端，但不可否认，他在某些情况下确实有效。”
听到萨卡斯基的名字，泽法的眉头皱得更紧。
“所以我不希望格恩成为第二个萨卡斯基。”泽法沉声道
“这两年他所展现的潜力......他可以比我走得更远。”
“那泽法，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因为你一直把他束缚在身边，他才找不到自己的‘正义’？”
战国这话一出，泽法先是愣神了一下，随即皱眉：“什么意思？”
“这两年，格恩虽然在你麾下立下不少功劳，但他始终只是你的副官，没有真正独当一面的机会。
泽法，我知道你很看好格恩，但.....你无法决定他的道路。”
泽法沉默。
见此战国则是继续缓缓说道：“格恩已经18岁了，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正义。
而且，库赞、萨卡斯基他们在这个年纪，早已独当一面。
格恩却一直被你带在身边，没有独立指挥的机会。”
泽法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我只是想让他明白，力量的意义在于守护，而非杀戮。”
“我理解你的苦心。”战国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但有些事，必须由他自己去经历、去领悟。”
泽法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所以，你的意思是？”
“库赞、波鲁萨利诺，甚至萨卡斯基
他们在这个时期就已经开始独立指挥任务，在实战中摸索自己的道路。
可格恩呢？他至今连一次自主决策的任务都没有。”
“所以……让他独立执行任务。”战国果断道
“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究竟会如何定义自己的正义。”
“……或许你是对的。”良久，泽法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是时候让他自己走一走了。”
战国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那就这么定了。
我会跟空元帅说一声，安排他负责下一次的独立任务。”
“等等，你怎么安排的这么顺滑？”突然反应过来的泽法将目光重新投向战国。
“哈哈。”战国笑了笑，“因为我这里就有一个需要处理的家伙啊！”
说完，战国从自己的文件中抽出一份情报
“最近伟大航路出来个让人头疼的海贼团呢！”
泽法接过文件，翻看起来：
【海贼团名称：破裂海贼团
船长称号："裂岛"多格（Doger the Island-Splitter）
超人系·裂裂果实能力者，触碰非生命体（如武器、建筑、地面）时，能将其瞬间分裂成多个碎片或更小的单元。
悬赏金：三亿六万贝利（因在南海曾摧毁三座海军支部与在伟大航路激战中摧毁三艘军舰而得名）
年龄：33岁
出身：南海某无名小镇的渔夫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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